第三十九~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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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完他們就埋頭讀一本擺在兩個座位間扶手上的一本厚厚的打印手稿。
過了一會兒,我又説:“請告訴我,在您們廣泛的旅行中,您們是否發現各地人們的心地都是一樣的?”
“什麼?”明頓問。
“不管你們走到哪裏,是否發現人們的心地都是一樣的?”他看看他子,知道她也聽見這個問題後回過頭來答覆我説:“是的,不管直到哪裏,人們的心都是一樣的。”
“嗯,”我説。
順便提一下,博克儂告訴我們説,一個“都普拉斯”中的兩個人總是在一週之內先後死去。明頓夫婦是在同一秒鐘死去的。
第四十二章給阿富汗的自行車飛機的後艙有一個小酒吧間,我到那裏去喝了一杯酒。在那裏我遇見了另一位美國同胞,伊利諾斯州埃文斯頓的h·洛·克羅斯比和他的子黑茲爾。
他們倆年過半百,身體肥碩,説起話來鼻音很重。克羅斯比告訴我他在芝加哥有一家自行車工廠,他的僱員們對他從來就是恩將仇報。因此他決意把工廠遷至人人恩圖報的山洛倫佐。
“您悉山洛倫佐嗎?”我問他。
“我這是第一次去,但是有關它的所見所聞我很是喜歡。”克羅斯比説。
“他們紀律嚴明,辦事牢靠,政府並不鼓勵人們標新立異,爭趕時髦。”
“您説什麼呀?”
“老天爺!在芝加哥我們不再生產自產自行車了,而是窮於應付人事關係。那些知識分子們整天坐在那裏苦思冥想,為人們設計尋歡作樂的新法子。無論你幹什麼,都不會被解僱。假如有人偶然生產一輛自行車,工會就會指責我們殘無人道,壓迫剝削,而政府也就以徵税的名義將自行車充公,並將它贈給阿富汗的盲人。”
“您認為在山洛倫佐情況會好一些嗎?”
“那兒的百姓還有什麼可懷疑的。窮困、擔驚受怕、愚昧無知、並不知道世界的公理。”克羅斯比問我姓甚名誰,做何工作,我都一一告訴了他。他的夫人黑茲爾認為我的姓是個印第安納姓。她也是印第安納人。
她説:“我的上帝!你是個‘印第安納老鄉’①嗎?”【譯註:①hoosier一詞為印第安納人的別稱,亦作印第安納州的戲稱。】我承認我是。
她驚喜地説:“我也是一個‘印第安納老鄉’,誰也不必因為是個‘印第安納老鄉’而到無地自容。”我説:“我並不
到難為情,也從未聽説有誰為此
到羞愧。”
“印第安納老鄉並不低人一籌。洛和我做過兩次全球旅行了,走到那裏都能看到當官掌權的老鄉。”
“此話不假。”
“你認識伊斯坦布爾那家新旅館的經理麼?”
“不認識。”
“他就是一個‘老鄉’。還有東京的那個武…武什麼…”
“武官,”他丈夫説。
“他也是個‘老鄉’,”黑茲爾説“新任的南斯拉夫大使也是…”
“也是‘老鄉’嗎?”我問。
“不光他是,《生活》雜誌的好萊塢編輯也是。還有那個在智利的人…”
“也是老鄉嗎?”
“你可以看到,沒有一個地方沒有出類拔萃的‘老鄉’,”她説。
“寫《邦·赫》這本書的人也是一個‘老鄉’。”
“詹姆士·惠特科姆·賴利也是。”我問他的丈夫:“您也是印第安納人嗎?”
“不是,我是大草原人,也就是人們説的‘林肯的故鄉’的人。”黑茲爾洋洋得意地説:“照這樣看,林肯也是一個‘老鄉’。他是在斯潘縣長大的。”
“當然,”我説。
“我不知道‘老鄉’到底都幹了些什麼,但是他們肯定都有所作為,要是有人收集整理一下他們的功績,人們一定會大吃一驚。”
“是這樣。”她突然緊緊地抓住我的胳膊説:“我們印第安納老鄉應當團結在一起。”
“對!”
“你叫我‘媽媽’吧!”
“什麼?”
“每遇到一個年輕的‘老鄉’,我都對他説:‘叫我媽媽’。”
“哦,哦。”她催促説:“你也叫吧。”
“媽媽?”她笑了,放開我的胳膊。我叫了黑茲爾“媽媽”一件類似鐘錶發條的東西也就轉完了一圈,停止了走動。黑茲爾又上了弦,等着下一個印第安納老鄉。
黑茲爾執着地在世界各地尋覓‘老鄉’,這是假“卡拉斯”的標準範例。倘若以上帝成就一切的方法論之,這種假“卡拉斯”不過是一個似是而非、毫無意義的組織,是博克儂稱為“格蘭法龍”的標準範例。類似“格蘭法龍”的組織還有“美國革命女兒會”、“通用電力公司”、“國際共濟會團體”以及任何民族、任何時間、任何地方。
正博克儂邀請我們和他一起唱的:“假如你要研究‘格蘭法’,撕掉一個玩具氣球的皮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