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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厚積薄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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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馮耳朵,重複道:“學生?多大年紀的學生?”

“十*歲吧,回爐班的學生。”趙丹年回想了一下與楊鋭的聊天,又道:“也許二十一二歲,要是上學早的話。”

“你確定?”

“這我怎麼確定。”趙丹年半躺在沙發上,一副管不了的表情,道:“反正,我們西堡中學就一個楊鋭。”老馮這下也不能確定了,疑惑的道:“莫非…真的錯了?”趙丹年不自然的摸摸鼻子,裝模作樣的喝茶。

老馮和他認識的久了,一看這傢伙的樣子,立馬醒悟過來:“你還有話沒説?”

“説了。”

“那就再説一遍。”

“你這老貨!”趙丹年一股子赤衞隊的架勢。

老馮不為所動,催促更甚。

趙丹年方道:“你還記得我進來的時候問你,省裏有沒有出新的內部習題或者資料?”

“嗯?我答了啊,大家現在都忙着準備新教科書的配套呢,哪有時間出老教材的習題。”老馮説的是今年新出的教科書,它將陪伴80後很長時間。

“不是老教材的配套,是…怎麼説呢,是一整套新東西…”趙丹年搖搖頭,道:“我給你説這個的意思是,它是楊鋭做的。”老馮不理解了:“這又是哪個楊鋭?”

“哪裏有那麼多楊鋭,我們西堡中學就這一個,學生楊鋭。”

“哦…哦!你是説,這個學生楊鋭,自己做了一套教材?”老馮這才反應過來,忙問:“題呢?”趙丹年從公文包裏取出了幾張卷子。這些是第一批印的,用的還是學校的紙和油印機,按照他的要求,楊鋭送過來的。

至於最近幾天發生的事,趙丹年本人還全然不知呢。

老馮一目十行的掃了過去,很快陷入了一種奇妙的情緒,就像是…某種自己設想了許久的東西,突然以更貼近自己思維的方式,在自己的大腦中炸開了。

對一名30年代生人來説,這種比自己還清楚自己想要什麼的覺,太新鮮,太上癮,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叫這個…不,我要去見這個楊鋭!”老馮匆忙收起茶几上的報刊,竟是一副立刻要走的架勢,然後,又突然停住了腳步,一拍腦門:“壞了!”

“壞了?又怎麼了,你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

“壞嘍,壞嘍…”老馮拍着腦門,圍着辦公室轉了兩圈都不停。

“説事,説事…”趙丹年拉住了他。

老馮搖頭:“你還記得黃衞平嗎?”

“怎麼不記得,鬼的很,前兩年回鄉,咱們還一起喝酒來着。他不是回了京城,進了什麼辦公室?那小子高學歷,運氣又好,他怎麼了?”

“他昨天打電話過來了,問起了這個楊鋭。”

“啊?”老馮嘆口氣,道:“因為署名是河東省的,就問我知不知道這個人,我説不知道,不過…”

“不過什麼?你一次説完成不?”

“我把我的推測給説了。”

“啥推測?”趙丹年其實猜到了一點,他都不想問。

老馮直拍腦門:“你想啊,這麼多篇文章一下子發出來,又都是很成的思想…我當時就覺得,這要不是常年奮鬥在一線的教師,要不是長期研究教育的學者,既然是你老趙的西堡中學的,又是黃衞平在問,我就説了點自己的猜測,算是兩句好話吧。”趙丹年臉都綠了:“你説了啥好話?”

“我就説…”老馮低聲道:“我就説他很有可能是尚未平反的教育工作者,而且是長期以來,在繼續鑽研和學習的教育工作者。否則,寫不出這樣的水平,寫不出這麼大量又有質量的文章…”

“老馮啊老馮…”趙丹年氣的鼻子冒煙,站起來指着他,手點了又點,訓道:“你憑什麼猜測啊?你就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

“你好意思説,你們學校那個破電話,十次有九次打不同。”

“你就不能等等?”趙丹年的聲音跳的老高。

老馮額頭上也冒青筋,聽了趙丹年的話,卻是軟了下來,小聲道:“黃衞平急着問,我這不是等不了嘛。”趙丹年也稍稍冷靜了一些,奇道:“急着問?這事他急什麼?”老馮垂下了頭:“黃衞平説是正在開會,有人把楊鋭寫的兩篇文章給拿了出來,當做典型,在會上説了。與會者有好奇的,讓問一問作者的想法。”趙丹年的道:“什麼會?”

“我沒問,可能是關於新教科書的,也可能是教育戰線的務虛會…”趙丹年嚇了一跳:“中央的?”

“要不然呢。我當時就想,機會難得,咱説一句好話,這個楊鋭不定少走多少彎路,也能幫人家追回一點時間,我哪裏想得到是學生,這怎麼可能是學生!”老馮説的直拍手。

趙丹年啞口無言,好半天才坐起來,道:“要不給黃衞平再打個電話?解釋一下?”

“説什麼?昨天的會,現在肯定是開完了,説給誰聽去,又不是黃衞平想知道。再説了,這個楊鋭是不是這個楊鋭,還説不清呢。”老馮腦子都亂套了。

“也許是會上有人好奇,正好問問,過了也就過了。”

“也許吧。”兩人唯有互相安。不過,他們心裏都清楚,能在會議中途隨便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