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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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去到公司，在公司想了很久，下班後我跟着阿發到酒吧喝了不少酒才回家。回到家十二點了，儀沒有睡，還在等我。我匆匆地洗好之後就上牀，儀熱乎乎地靠了過來“你怎麼了？喝了很多酒呀？幹嘛了？”她關切地問。

我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她，説道:“小…小龍今天怎麼樣？”

“好啊，到了村裏，我都替他安頓好了，那環境還可以，讓他鍛鍊鍛鍊一下也好。你放心吧，還有老師在呢。”

“嗯，那就好。”我本能地應到。

“儀。”我抬頭看了看子。

“什麼？你説呀，早看出你今天有心事了。説呀。”儀也抬起了頭。

“我…我今天也跟着去了。”我説。

“去，去什麼去呀？”儀還沒反應過來。隨口就問了一句。

“我…我也跟着到了村裏。”我説這句話的時候，我到儀的身子震了一下。

“你也去了？”儀説着，一下就坐了起來。

“我不但去了。還看到了一些事。”我這話終於出口了，我的聲音很低，本來我還想厲聲質問她的。沒想到一開口，聲音就變了。

“你…。”儀的臉一下就白了，她的眼中充滿了驚訝“你看到了什麼？”她問道。

我可以覺得到她的身子在打抖。

我轉過身來，直對着她“儀，你説實話吧，你和小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都看到了！”儀一下子癱在牀上，眼中充滿了複雜的神情“你…你都看到了？！”

“是的，我都看到了，還有以前你們在家裏，我…我都看到了，儀，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那…那是，那是你的兒子呀。”我的聲音變得大了起來。

儀好半天沒有説話，也許她不知該如何説，我看着她，也沒説一句，房子裏突然靜得能聽見針掉的聲音。

良久，儀的身子動了一下，我聽到她嘆了一口氣。

看着她的臉，我的心也不有些軟了“儀，你説吧，我不會怪你的。説實在的，我自從上次無意中見到你們那個之後。我也是很苦惱，我一直不知該怎麼跟你説，後來我專門看了些弗洛依德的書，我知道，小孩子都有些所謂的『戀母情結』，我們小龍也剛好到了青期，難免會有些不實在的想法。”

“我…我只是想知道一下事情的來由，這樣我能舒服點。你知道嗎，這些天來我有多難受！”

“志剛，我對不起你”儀抬眼看了我一下，我沒有反應，她低下了頭，説:“其實一開始我也只是想幫一下小龍。”按着，她就向我講述了事情的經過。…那是今年開時的事了，我平時不常在家，總是儀督促兒子做功課，有一天晚上，儀在房裏看電視，中間廣告時間，她就到兒子房間看一下兒子學習。走到門口的時候，兒子的門半掩着，儀剛要推門，突然注意到小龍正低着頭在桌下看着什麼東西。儀敲了敲門，兒子馬上驚慌失措地把手上的東西到了屜裏。儀於是不動聲地進了屋裏，兒子的表情很緊張，儀也不好説什麼，隨便看了一下就離開了。

第二天，小龍上學的時候，儀到屋裏翻了一下，在小龍的墊被下邊看到了那東西-一本印刷美的情雜誌！

儀當時心裏震動不已，但是想一想，這種事不好當面跟兒子開口，而且這種事要正面引導，不能讓孩子心裏產生反叛的心理。於是儀決定先和我商量一下，不巧那時候我剛好要到廣州談生意，事情就這麼被耽誤了。

那以後，儀開始觀察小龍晚上在屋裏的情況，有天她翻開兒子收在牀墊下的情雜誌，那上邊赤？的女體上，居然貼上了她自己的頭像！仔細看了看，那竟是兒子從我們的相冊裏剪下來的！儀的心裏開始有種説不出的覺，難道兒子對媽媽有了不一樣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