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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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已收拾好，椅子都靠了桌。兒子的房間，一切都整整齊齊的，垃圾桶也清乾淨了。來到浴室，我看見子的內褲掛在衣架上，還在滴水，鏡子上霧氣還沒散盡。我又看了看垃圾桶，發現特別滿，心裏一動，走過去仔細翻查。找到的東西再一次我手腳發軟，心跳得象要裂開:幾團沾着粘的衞生紙，一個絞成一團的避孕套，套裏，有透明的體，摸上去，居然熱乎乎的。我一下就癱坐在地上。

晚上回家，看着兒子和子，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但是為了面子，我只有忍氣聲，看看再説吧。儀覺到了我的變化，晚上在牀上時，我背對着她，她很主動地靠了上來，熱乎乎地身體粘着我“怎麼了？臉不太好。”儀關切地問。

“沒什麼，可能太累了。”我掩飾道。

“那我幫你一下。”還沒等我説不要，儀的雙手已經到我的雙肩，她豐滿的雙頂在了我的背上，很柔軟，我心下一動，不由得想到了早上她和兒子在一起的情形，我原本以為我會生氣，但很奇怪，我竟然到有點莫名地衝動。説真的，我很久沒有和儀做愛了。

我控制着不讓自己再想，但是早上那種吱呀吱呀的牀響卻總是在耳邊迴響，我忽然一翻身，壓在了儀的身上，我的下身硬很厲害，真的是很難得。

儀也覺到了，她雙手摟住了我的脖子，嬌羞地嗔道:“不是吧，怎麼這麼厲害了？”我沒説什麼，也不想説，我只到有種煩燥要發出來，我暴地扯開了儀的睡衣和內褲，分開了她的‮腿雙‬，然後用力地朝她的那裏頂“啊！”儀輕呤了一下“死人，慢點嘛，這麼急？”我着氣，不管她，只是一味地往裏邊，儀的陰道里還很乾澀，我進得也很難受，但是聽到她的呻聲，我就有種報復她的快，我拚命地頂，不久就進到了儀的最深處。或許儀也到對我有點內疚，她很快就開始熱情地合我，扭得象蛇一樣，難道她和兒子在一起也是這樣？我被刺得更來勁了，咬着牙狠狠地，每一次都直達花心，很快儀就開始呻起來，她的那裏邊也分泌出不少的水，真的很舒服，我好久沒這樣了，我大力地着，把牀都得“吱呀吱呀”響，幾十下之後，在我還沒想的情況下，那種快就襲來了，我還是忍不住把積了兩個多月的了出來。儀緊緊地夾着我，享受着這最後的一絲快。

我着大氣倒在了儀的體上。她温柔地撫着我的背，説:“老實説，今天受了什麼刺，怎麼突然這麼厲害起來了？”我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沒什麼，好久沒來了，再不來，不好我的老婆要跟人跑了。”

“你呀，累了就別這麼蠻幹，亂説些什麼呀！”她嗔道。

“我們好象很久沒做了吧，你平時想不想？”我開玩笑地説。

“得了，老不正經的，我想，想又怎麼樣，孩子都有了，還想什麼呀，老夫老的，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什麼問題？想拿這話來壓我。”儀説着笑起來。

“你是不是想我有問題？”我作出一點笑反問她。

“你嫌棄我們母子倆了。”儀嘟起了小嘴。

“好了，睡吧。”我自己反到沒話説了，其實説真的我還沒想清楚該怎麼辦呢。一陣發之後，心情好象又平復了不少，我也就低頭睡了過去。

第二天起來之後，我一點神也沒有，我乾脆不去公司了，其實説心裏話，我是不希望給他們母子倆創造機會。我躺在牀上，看着他們刷牙洗臉吃早餐，小龍臉上佈滿了失望的表情，在儀的推搡下才出了家門。

兒子走後，儀問我要不要去看醫生，我説不想去，儀看看我好象也沒什麼大事，給我量了一下體温，很正常。於是也就放心了。

“叫你昨晚那麼猛！”儀點着我的額頭説“年紀不少了，多注意點，逞什麼能呀！”我的心裏跳了一下，是啊，我都快五十的人，而儀卻正值虎狼之年，我雖然很有錢，可是，有些東西不是錢能做到的，從這個角度來説，也是很正常，何況她又沒在外邊亂來，那人還是我的親兒子哩。她們母子情深，也在可以理解的範圍內，唉，老天啊，我怎麼會想到這上邊來，亂七八槽的，頭又變得很沉了，想着想着，我又睡過去了。

我就這樣在家裏躺了兩天，一點事也沒有，很平靜，到了第三天，我很不情願地起來了，我是真的不想去公司，我真的想天天呆在家，不讓他們有機會，可是，這事情也不能老是這樣，也許有天會有什麼新的變化，也許有天兒子意識到這樣做的後果，他會自動停止，這樣一想，我不安心多了，是啊，他總有一天會離開這個家的。家醜不可外揚嘛。公司裏好多事等着我呢，我打起神，上班去了。

下了樓，才沒走開幾步，我就停住了，我忽然想回去看看她們母子倆又在幹些什麼，我真的很想看，很想知道，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有一股力量又把我拉了回來。我下定了決心再看一看，不然心裏堵得慌。

我上了樓，謊稱忘記拿東西了，進了家之後，等到兒子進衞生間的時候，我假裝要出門，象上次一樣“呯！”地關了門，悄悄地又溜回了自己牀底。

不一會兒，兒子就從衞生間裏出來了，他沒有回客廳，而是直接進了廚房。

很快廚房裏就傳來了他們母子二人的笑聲，我想一定又是兒子在那亂摸他媽媽的大腿了。

過了一下，兩人從廚房裏出來了，我看到四支腳捱得很近，一直走到大沙發邊上，然後兩個人就倒了下來，儀的臉就對着我的卧室這邊，我嚇了一跳，還好牀罩很低，牀底又很暗，我想她一定不會看見我，於是我繼續大膽地往外看。

儀和小龍纏了一會，就推開了他，説:“乖，先吃早餐吧，小心身體。”

“不嘛，”兒子死抱住媽媽“媽，給我吧，我想死你了。這幾天爸爸都在家，我都快忍不住了。今天早上學校的教室安裝電腦，我們早上放假，剛好爸爸又病好了，我可以好好地在家陪你了。”

“那也得先吃早餐呀！”儀説着要坐起來，沒想到兒子一下又把她按在了沙發上“好媽媽，求你了，先來一次了。”小龍説着，就迫不及待地去解儀的睡衣，儀推了幾下，沒拗過他，只好算了，她在兒子的額頭上敲了一下，嗔道:“你呀，真不知道我上輩子欠了你什麼，唉！”説着，她温順地躺了下去，就在沙發上。兒子掀起了媽媽的睡衣，和我想的一樣，儀裏邊什麼也沒有穿。兩條光滑雪白的大腿一下就了出來，我看着也不有些衝動，真是奇怪。小龍快速地下了自己的短褲，小夥子，真的是長大成人了，雖然白了點，但‮腿雙‬還是有點肌的。我忽然間有點茫，這就是我的兒子？原先小小的一個嬰兒，一轉眼就這麼大了？

兒子伏到了儀身上，兩個人疊在了一起，脖子扭來扭去，在相互親吻，不久，儀張開了‮腿雙‬，雙手探到了小龍的下邊，握住了他的東西，慢慢導入到她的‮腿雙‬之間。她拍了拍兒子的背，柔聲説道:“乖，來吧。”小龍架起儀的胳膊，使勁一捅，只聽見“滋”的一聲，兒子的陰莖一下子全而入，小龍發出了一聲呻，儀也長長吐出了一口氣，那一瞬間，我的下身也一下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