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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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戰王跟嶽安明之間的戰爭,誰也不好手,畢竟戰王如今是皇上最為信任的大臣,他們想要靠近都來不及呢,誰還敢跟他作對呢。而嶽安明也有個嶽貴妃當靠山,皇上對嶽貴妃還是比較寵幸的,所以兩面都不得罪就得閉嘴。
“戰王的提議,不知道嶽愛卿有何想法?”皇上看着嶽安明,不笑不怒,誰也不知道他心裏是怎麼想的。
“微臣但憑皇上吩咐,”嶽安明無奈了,北辰傲把他的路堵死了,他若點頭,就隨了北辰傲的心思,搖頭…那就是對皇上不敬,這樣的罪名,他更承擔不起,只能咬牙點頭了。
“呵呵,愛卿真是忠心,此次運送糧草的事,就給嶽愛卿了!”皇上的一句話,就等於聖旨,想改變都不可能了。
“恭喜嶽大人,能為皇上分憂!”北辰傲還火上澆油的加了一句,差點氣的嶽安明吐血。
岳家。
“北辰傲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他是在路上安排了什麼陷阱嗎?”嶽老大人更揪心,如今的岳家已經有些飄搖了,再做不好的話,滑落不説,説不定連在京城的腳步都站不穩了。
“這個北辰傲就是想要害我,才提議讓我去運送糧草的,”嶽安明心裏是越發的篤定,這是一個圈套。
不管自己去不去,都會落入北辰傲的圈套裏,雖然他很想知道去北方的大將軍是誰,但被北辰傲算計着,他心裏還是充滿抗拒的。
“岳家怎麼就步步被北辰傲算計呢?早知道如此,就由着你提出讓北辰傲去北方,看戰王府沒有他,一個應燕蓮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嶽老大人氣急敗壞的説道,覺得自己一下子老了,有些力不從心了。
“北辰傲若以為讓我出了京城就能讓他們安然無恙,那就錯了!”嶽安明的眼裏閃過一絲狠辣,覺得在自己走之前,至少要給北辰傲一些事情做做了。
上官府。
上官浩從回來之後就一直沉默不語,連飯都沒有吃。
“相公,想什麼呢?怎麼連飯都不吃呢?”玉兒望着一臉嚴肅的上官浩,心裏是極其複雜的。
梅以藍走的瀟灑,反倒讓她有些不是滋味了。若是梅以藍在,就算是正室,以自己的身份,也能刺刺她,跟她好好的鬥一場。可她走的那麼的直接,連給她一次想要刺她的機會都沒有,心裏總梗着一刺。
“沒胃口,你先睡吧!”上官浩揮揮手,不耐道。
“相公心裏在想什麼?”玉兒遲疑的問道:“是不是在想…梅姐姐?”她看到院子裏的一切,總覺得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梅以藍的,有好些東西,上官浩都不許自己改變,連動手不行。
這種想法一直壓抑在她的心裏,想問都問不了。這一次,她是鼓足了勇氣問的。
“為什麼這麼問?”上官浩有些錯愕,雖然心裏是這麼想的,可他從未表現出來。而他也知道,自己跟梅以藍是不可能在破鏡重圓的,因為梅以藍做的太絕,把最後一絲的機會都斬斷了。
“相公對梅姐姐一直是念念不忘的,否則也不會一直保留着那些東西了,”玉兒坦然的説着,一副痛心的樣子説道:“若是相公真的不能忘記,就去把梅姐姐請回來吧,玉兒願意退讓,只求相公給玉兒一席之地!”上官浩看着她那委曲求全的樣子,淡淡道:“別胡思亂想了,如今,你是上官府的少夫人!”
“可是…相公不是在為梅姐姐傷神嗎?”玉兒膽怯的咬問道。
上官浩看着玉兒那個樣子,心頭莫名的有些厭惡,因為梅以藍從不在他面前算計這些心思,而她明明不願意卻那麼大方,好像在控訴自己不是人似的,的他心頭一陣的煩躁。
“我的事情你少管,不會委屈你的身份就是,”當初可是平的,如今是正,她還有什麼號抱怨計較的。
玉兒紅着眼眶,望着他惱怒的樣子,哽咽道:“玉兒只希望相公快樂,從不在乎自己的身份!”真不在意嗎?上官浩冷嘲的望了她一眼,不想跟她繼續爭辯這些毫無意義的,就蹙眉道:“行了,別哭了,我去跟爹商議事情,你睡吧,別等我了!”
“相公,”玉兒卻覺得他是在掩飾,是因為忘記不了梅以藍,所以才不願意留在這裏陪着自己的。
上官浩頭也不回的走了,心裏頓覺疲憊。
以前,梅以藍在的時候,她從不會玩心計,也不會心口不一的,若她能心口不一,這會兒就不會離開上官府了。
“梅以藍,相公是我的,我絕對不會讓你回來的,你等着!”玉兒的雙眼裏閃過一絲恨意跟陰狠,壓低聲音咬牙的呢喃着。
上官浩是不知道玉兒的想法,心裏一直在思索着今天發生的事情,想要找父親商議一下。
父親因為身體不好,今本沒有上朝,也不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他因為一直在思索着北辰傲的心思,摸不準,想不透,所以才連晚飯都沒有吃的,卻不想給玉兒這麼一個偏的誤會,以至於惹出了之後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