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巧玲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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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巧玲出嫁,別有燕秋那麼風光,畢竟她家的院子裏,還有一個應燕荷。雖然應燕荷出了小月子,但是這晦氣還是在的,朱氏放下狠話,要是她今天敢出來壞事,就讓她滾出應家去,一輩子都別進應家的門。
這麼一來,不管應燕荷的心裏有多少的鬼主意,也只能歇在心底了。
燕蓮跟應家人是斷了關係的,是不可能去的。但應翔安一家雖然是分出來的,但還是應家人,所以一家人除了出嫁的燕秋之外,都去了。
“唷,巧玲她二嫂來了,”開口招呼的人是應巧玲出嫁的婆家親戚,也是嫁在古泉村的。她原本就是個尖酸刻薄,看不得人家比她好的主。一直都眼紅應家二房發達,可人家做自己的事,她也沒拿捏的藉口,所以心裏一直暗暗的妒恨着。
這一次,自己孃家人娶媳婦,她是爭了好久才來接新娘的,這一次啊,她可不會好好的放過謝氏。
憑什麼她嫁的就那麼好,得了村裏頭一份的好。
“巧玲,”謝氏知道開口人的子,也不想跟她多糾纏,拉着方氏一塊兒進了屋,是來給巧玲添嫁妝的。
“二嫂恭喜你了,”
“謝謝二嫂,”巧玲羞紅着臉,低聲回答着。
“巧玲啊,你家二嫂四嫂如今可不一樣了,這新屋蓋的,那是賺到銀子了。今添妝啊,肯定虧待不了你的,”人家有意無意的擠兑着,那語氣,可真讓人不喜歡。
“啊呀,還是大嬸子看的清楚,我這二弟跟四弟家,如今可不一樣了,”杜氏心裏有很多無法説出的苦澀。被婆婆為何,燕荷只能關在屋子裏,連飯都沒得吃的,婆婆怕沾染了晦氣,就是不讓她出門,連門也不許開,更不許自己送吃的。
只有等應巧玲出門了,才能給她送吃的,的她心裏火氣萬分。而她想讓楊嬌兒帶着孩子陪着燕荷,至少這樣的話,燕荷不是一個人胡思亂想。可那楊嬌兒抱着孩子,傲嬌的説她要看熱鬧,理都不理自己,這讓她恨的快嘔血了。
如今,看到謝氏跟方氏走了進來,嘴角帶着笑意,那笑容就像在諷刺她似的,的她忍不住的嗆聲想要找茬了。
“人家燕秋出嫁都是地啊,銀子的,還有金子呢,這小姑出嫁,想必也不會吝嗇的,不知道我説的是不是啊,燕秋她娘?”有杜氏搭訕,人家就更起勁了。
謝氏見自己忍着,人家更來勁了,就不客氣的質問道:“我家燕秋出嫁是她姐姐給的銀子,這燕蓮都出了應家了,難不成,讓她拿一百兩銀子出來嗎?”
“瞧你説的,這燕蓮一個女人帶個孩子,能有什麼本事的?你家有銀子就有銀子唄,我們又不搶,何必抬舉了應燕蓮呢?”人家不屑的嘲着,那話裏的意思就是説謝氏小氣。
“二嫂,”方氏見謝氏氣的口起伏,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了。這話,連她都覺得忍受不了,更何況是二嫂呢。
“呵呵…,”謝氏偷偷的捏了一下方氏,不想讓她摻和進來。面對這樣的事,沒有兒子的方氏底氣還是不足,到時候鬧起來,委屈的還是她。
“我家燕蓮需要誰抬舉呢?整個村裏的人,誰不知道我家燕蓮認識京城裏的人,這村裏的糧食都的經過她的手,這林大友藏的糧食,還不是她發現的?我家那口子能有多少的銀子,大嫂更清楚,分家的時候,大哥一家是分的最多的,也不知道大嫂給小姑添妝,給了些什麼,我這個當弟妹的,是不好越過她的,不是嗎?”謝氏從未那麼生氣過,人家若是看她不順眼,她無所謂,鄉下人就是這樣的。可是,人家要是針對燕蓮,瞧不起她,那自己就容不下了。整個家,若沒有燕蓮,她都無法想象自己一家會怎麼樣。
當初寄人籬下的子,她一直在心底藏着,對現在的
子,都是心懷
恩的。
“二嫂,你別生氣,送什麼都是心意,巧玲心裏明白的!”應巧玲也不喜歡杜氏跟人家摻和起來欺負自家人,對於她的大嫂,她心裏是厭煩之極的,但今天是她大喜的子,她不想鬧出什麼笑話來,所以只能忍着。
更何況,自己的嫁妝都是幾個大哥給湊的,她也不會再強求什麼了。
“啊喲,巧玲啊,這你就不懂了,親戚長輩給添的妝越重,到了婆家就越得婆家人的重視,”什麼叫三姑六婆,這個女人演繹的淋漓盡致。
要是燕蓮看到,肯定會拍手叫好的。
“那大嬸子,不知道你當初出嫁的時候,你家親戚給你添了什麼妝啊!?”巧玲抿嘴柔聲的問道,臉上滿是好奇。那樣子,帶着純真好奇,讓人生不起氣來。
看到巧玲那天真的樣子,被質問的人卻變了臉,眼神裏充滿了怒意,
的謝氏跟方氏心裏暗笑不已,總算覺得出口氣了。
最後,不管人家怎麼刁難嘲,謝氏跟方氏添的妝也就跟杜氏差不多,沒有越過她,也沒失了禮數,這算是給杜氏面子了。杜氏也不想想,要是謝氏跟方氏的添妝越過她去,她這個當大嫂的,有面兒嗎?
丟的不是她的臉,而是她男人的臉了。
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腦子裏想的是什麼,永遠都算不清場合,竟做一些糊塗的事。
朱氏的臉始終都是陰沉着的,主要是人家在她耳邊不知道嘀咕了什麼,看着謝氏跟方氏的眼神就跟看敵人似的,不管應巧梅怎麼勸,她始終都是這麼一副表情,好在她還忍得住,沒有當場發作,否則,巧玲就慘了。
只是,朱氏的忍耐是一時的,等到應巧玲出門了,看熱鬧的都離開了,朱氏就當場摔開了臉,衝着謝氏跟方氏怒罵着。
“怎麼的,你們以為分家了,就不是應家人了嗎?今天那麼大的子給我丟臉,你們是存心希望巧玲嫁的不好,是不是?”朱氏叉着
,配着一身暗紅的衣服,怎麼看怎麼猙獰。
“娘,怎麼了?”應文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走到謝氏身邊問道。
“沒事,”謝氏不覺得自己做錯了,所以一臉麻木的看着折騰的朱氏,想着自己不管做什麼,她永遠都不滿意,那就撕破臉更乾脆一些。
“沒事?謝氏,你的心什麼做的?自己閨女出嫁,那銀子,地契,水似的往人家家裏送,小姑子出嫁,不是自己人了,是不是?讓你添妝,小氣吧啦的就添了一尺布,你好意思嘛你?”朱氏原本想着,謝氏就該有自知之明,不多,但至少客氣一些,可最後,就給了一尺布,這不是給巧玲添堵嗎?
“娘,我是按照大嫂的禮來的,”謝氏知道應家的兄弟都送應巧玲去男方家裏去了,今的刁難,只能自己應付了。
“二弟妹,瞧你這話説的,你送的多,難不成我還不願意了嗎?”杜氏撇嘴,一臉不屑的嘲着。
“你是願意,就不知道村裏人提起的時候,會不會給大哥丟臉!”謝氏也煩了杜氏成天沒個安穩的,就打算跟她撕破臉,大不了跟老屋這邊的人不相往來。
真的不相往來才好,免得成天為了燕蓮手裏的銀子而鬧個沒完。他們有沒有銀子,朱氏跟杜氏心裏其實是清楚的,可他們也知道,覬覦燕蓮手裏的銀子是説不過去的,畢竟燕蓮已經出了應家,跟應家人沒有關係了。
從燕蓮那邊得不到了,他們就折騰自己,想從自己手裏挖銀子,好送去給他們用。以前沒分家的時候,應翔安手裏有什麼,都被他們拿去了,她也不説什麼,如今,他們想要自己多給一文,想都別想。
“娘,今天是巧玲的好子,別再説了,”應巧梅怕大嫂跟娘聯合起來欺負二嫂跟四嫂,大哥他們都不在,這鬧起來,肯定被人笑話的,就趕緊勸着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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