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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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我不説他就是。”最開始佔上風的孩子,突然之間,就處於劣勢。説話的聲音也是越來越低,就怕惹得安宏寒的怒火爆發。
至少從這件事情可以看出來,一切關於段禹飛的事情,在安宏寒的面前,都是區,不能踏足。
可是事情真的和席惜之那神經想出來的事實一樣嗎?真正的區不是段禹飛,而是她自身。
安宏寒從來對任何事物都是興趣乏乏,唯獨對於某隻貂兒,才會有情緒。
“出去吃飯。”依舊是沒有温度的話語。
在這之前,席惜之還敢反駁兩句,説自己不想去吃飯。可是現在,席惜之只能從棉被中,乖乖的爬出來,順着安宏寒的意思去做。
處於發怒時期的人,惹不起!
席惜之剛鑽出棉被,一雙修長卻充滿着力量的大手伸了過來。席惜之的第一反應是躲開,但是那隻大手的速度比她快多了,看出她的小動作,立刻就換了一個方向,選擇按住了她的肩頭。
席惜之嚇得小身板僵硬的不得了,她可沒忘記剛才和安宏寒鬧出的不愉快,以及皇宮中對發怒後的安宏寒做出的各種傳聞。
席惜之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那隻手上,擔心着這隻大手,沒準下一刻就會給她一巴掌,又或者按住她的肩頭,將她甩出去。
事情沒有像預料中的那麼發展,那雙手慢慢的從席惜之的肩頭移開,移到了衣領那處。
席惜之盯着安宏寒的手,猜測着他的下一步動作。安宏寒的手指比較修長,指節清晰,光是看着,就讓人覺得這雙手充滿了強大的力量。
正在發愣的時候,那隻手動了,卻沒有做出任何暴力的行為,拉住席惜之的衣襟,扯了兩下。
席惜之這才回神,原來安宏寒是在給自己整理衣襟。
某孩子慚愧了,剛才她還以為安宏寒會對自己不利呢。
“發什麼愣,還不站起來,御膳都已經準備好了。還是説,你想換個口味,嚐嚐冷飯冷菜的滋味。”手掌轉而搭在席惜之肩頭,安宏寒的動作稔,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
右肩頭被安宏寒的手掌壓着,有點重。
不知道席惜之在想什麼,安宏寒攬着她的肩頭,往上一帶,就輕易讓她站了起來。
“走吧。”安宏寒攬着席惜之,便朝着殿門走去。
席惜之任由着安宏寒的擺佈,心中冒出一個問題。為什麼每次都是安宏寒做出了讓自己不高興的事情,可是到了最最最關鍵的時候,他總是能扭轉形勢,讓本該興師問罪的自己,變成唯唯諾諾不敢吭聲。
想了許久,想不出其中緣由,最終席惜之便什麼都不想了。看見桌上擺着的美味佳餚,化悲憤為食慾,撲了上去。從燒雞身上扯下一個雞腿,就往嘴裏,絲毫不顧及周圍宮女太監的目光,自顧自的啃着雞腿。
嘴邊沾滿了一圈的油漬,席惜之美味的啃着雞腿。
一雙銀筷夾着一片鳳金鱗魚的魚,送進了席惜之的小碗內。
“吃。”沒有多餘的情緒,安宏寒示意席惜之動筷。
相對於席惜之喜歡吃鳳金鱗魚的喜好,安宏寒並不怎麼非常貪戀鳳金鱗魚所特有的美味。起先的時候也會和席惜之一起吃魚,漸漸的,隨着時間次數的增加,安宏寒習慣了魚香的味道,反而不怎麼執着了。
席惜之也沒有矯情,送到嘴邊的美食,哪有不吃的道理?!拿起桌上的絲帕,先擦了擦手掌,然後握住銀筷,便開始吃魚。
一名小太監從殿外進來,見陛下正在用膳,也不知道該不該打擾。看見旁邊站着的林總管,立刻朝着他擠眉眼。
林恩很快的就發現小太監的存在,走了過去,小聲道:“有何事?”
“林總管,這是宮外傳來的信函。”小太監從衣服兜裏取出一封信,遞給林恩。
這太監平裏在皇宮便是負責傳信之類的雜貨,瞧見他拿出來信,林恩已經習以為常,順口就問句:“誰遞上來的?”林恩拿着信函看了幾遍。
“奴才…奴才也不知道。”這封信今早晨就擱在他房裏了,上面只寫明瞭要遞給陛下。但是陛下乃是什麼人,不知道寫信的人是誰,小太監心裏也摸不到準頭。
看陛下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林恩朝着小太監點頭,將人打發走了。
“無論信裏是什麼內容,給陛下看看,總不會出錯。”萬一是什麼重要的信函,錯過了的話,林恩擔不起責任。
見安宏寒放下碗筷,林恩立刻站到邊上“陛下,剛有小太監送來一封信,您要過目麼?”席惜之立刻投來目光,最近風平靜的子過習慣了,很少發現新奇的事情。凡是讓安宏寒過目的東西,一般不都是用奏摺呈上來嗎?這次怎麼用信了?
其實席惜之的疑惑,正是林恩的疑惑。
朝廷中的大臣哪一個不都是用奏摺的形式,將要稟告的內容,遞給陛下。若説到信,唯有邊關的快馬加鞭,才會有。但是如今邊關太平,而且送信而來的人,也不是邊關的將士。
安宏寒倒沒有一絲猶豫,他撕掉信函的封口,將信取了出來,只道:“也許有消息了。”席惜之立刻一驚“是徐老頭的下落嗎?”迫不及待的湊過去看。
安宏寒一眼掃完信函上的內容“*不離十,這信是馮真人送來的,説是已經找到白狐的大致方位。”徐老頭失蹤那麼久了,得席惜之心裏怪想他的,特別是在他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席惜之當然是希望儘快將他解救出來。
“我們現在就去馮真人匯合,解救徐老頭去!”席惜之啪嗒一聲,把筷子按在了桌子上。
安宏寒劍眉一挑,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暫時不行。”
“為什麼?!”席惜之的音調赫然飈高。
遲去一分,徐老頭就多一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