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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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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九章小爪子指向門口,席惜之朝着安宏寒叫喚。

“哈哈…”老者被小貂的舉動,逗得不行,笑道:“它倒是聽得懂我們説什麼。”朝着老頭眨眨眼,當然聽得懂。若是不懂,怎麼給自己爭取利益。

“罷了。萬一它再給朕鬧一次絕食,朕可沒有閒時間陪着它耗。”安宏寒説完這句,轉身就帶着眾名太監離去。

漆黑的幽室,頓時又變得無比安靜。

老者也跟隨安宏寒來到了盤龍殿,一路上他表現得非常淡然,似乎皇宮的宏大巍然,絲毫沒有引起他的注意。也正是因為如此,席惜之更加堅定這個老頭非比尋常。

倘若他只是一介平民,第一次進皇宮,應該如同小市民一般東張西望,嘆於皇宮的金碧輝煌。別問席惜之為何會這麼想,因為這是她親身經歷過的經驗之談。

就算到了現在,她看見處處殿宇宮闕,還是有一股不真實的錯覺。

美則美矣,卻充滿了危險。

“朕瞧你醫術不錯,以後就留在皇宮裏當差。”安宏寒坐上鋪着虎皮的寶座,單手抱着小貂,另一隻手在桌子面敲了敲。

“謝陛下恩賜。”老者朝着安宏寒跪拜下去。

吳建鋒神有點苦惱,這人是他找來的,剛還説這老頭是庸醫。沒想到一轉眼,這人竟然得到陛下的恩賜。吳建鋒看他不順眼,儘管老者剛才顯了一手。但區區一次的成功,指不定就是他運氣好,説明不了什麼。

“吳建鋒,等會你帶他去太醫院。儘管你醫獸,不醫人。但只要在皇宮裏行醫,那麼便是太醫,歸屬太醫院管。”安宏寒擺擺手,示意他們可以趕緊去了。

不早了,圓漸漸落入西山,陽光越來越暗淡。長廊樓宇都點燃了燈火,一閃一閃的,和天邊的星辰照相輝映。

同安宏寒洗完澡後,席惜之再次鑽進自家小窩。小窩換了個樣兒,盆子乃是碧玉雕刻而成,通體翠綠,半透明,剛鑽進去,席惜之就受到一陣的暖意。

席惜之興奮的在裏面打滾,這窩倍值錢了。若是有朝一,能夠拿出去典當,少説也能值千八百兩吧。

要是眾人知道小貂內心的想法,一定會忍不住集體咆哮:那是無價之寶!

琉玉鳳鳴盆,全世間就這麼一件。除了風澤國皇宮收藏着,別的國家拿不出這麼純粹的美玉。

拿這麼個貴重的玉盆,給小貂作窩,那才叫暴殄天物。

一張繡着白小貂的棉被,朝着席惜之的頭蓋下。上面的刺繡手工十分真,特別是那隻小貂,繡得活靈活現,和席惜之的長相有七分相像。席惜之愛不釋手的蹭蹭棉被,喜歡極了。

有主人的生活,就是不賴。不止有吃有喝,每天還能閒着不做事。比起做別人的徒弟,這種享受型的生活,不知道強了多少倍。想當年,深山中就住着她和師傅兩個人,什麼洗衣做飯一類的家務事,哪樣不是她包了?

儘管‘寵物’兩字,令席惜之不盡滿意,但這樣的生活,卻極為適合她這種懶人。

美滋滋的躺在小窩裏睡了一覺,一夜無夢。

第二,席惜之照舊睡眼惺忪的跑到美人蕉下面,一邊打着哈欠,一邊取天地靈氣。

除了有兩名宮女圍着花圃,盯着小貂的蹤跡,其餘的場景和昨沒有不同。

安宏寒下早朝後,先是回了一趟盤龍殿。準確無誤的找到正在打盹的小貂,抱起它,便走往御書房。

覺自己的身體觸碰到一堵硬邦邦的牆,席惜之不滿意的唧唧叫。但那堵牆又非常温暖,所以席惜之忍不住朝着熱源移動。至始至終,小貂的眼皮子沒有睜開一下。半糊的尋到一處好位置,躺在安宏寒的懷中,再也不動了。

勤勞所付出的代價,就是嚴重睡眠不足。儘管快曬三竿了,席惜之還是忍不住要去和周公下棋。

於是,御書房出現了這麼一副唯美的畫面。

霸氣超凡的安宏寒手執着筆,專心致志處理政務。而他腿上,茸茸的小貂兒捲縮成一團,若是仔細聽,還能聽見小貂平穩的呼聲。

林恩因為受罰,捱了十多下板子,暫時趴在牀上起不來。便由那名叫‘小荀子’的太監代班,伺候安宏寒的常生活。

剛撿回一條命,這名太監顯得戰戰兢兢,每走兩步路,都忍不住要打望安宏寒的臉,害怕又犯錯惹怒安宏寒。

“陛下,這是鳩國特產的葡萄。”沉甸甸的一串黑葡萄,躺在白玉瓷的玉盤之中。一顆顆珠圓玉潤,晶光透亮。在陽光的普照之下,似乎連裏面的果都得瞧得清楚。

安宏寒僅僅看了一眼,又埋頭繼續處理公務。從進入御書房後,他就沒有放下過手中的筆。

腿上的小白團動了一下,緊接着響起一聲哈欠。

安宏寒知道小貂醒了,將它放到桌案上,剛好放在葡萄旁邊。由於身體縮小了不止數倍,當席惜之第一眼看見一顆顆又大又黑的圓珠子,出現在自己面前時,一時半會沒有認出來。

拿圓滑的爪子輕輕一戳,脆的果皮破了。

將爪子移動到嘴巴里,,有點甜,又有點酸。

——是葡萄!

就跟餓得幾天沒有吃過飯似的,席惜之急衝衝奔着那串葡萄跑去。兩隻爪子按住那顆最大最圓的黑珠子,用力一撥,連帶她自己滾出去兩尺遠,在桌案上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住身子。

而原本整齊有致的奏章,雜亂無章的飛得到處都是。

貌似打擾到安宏寒批閲奏章了?剛反應過來,席惜之的小腦袋迅速一縮。

“還知道自己犯錯了?”也不知道安宏寒是喜是怒,他的聲音和平常無異,得席惜之心裏面沒底。

爪子還抱着那顆大葡萄,席惜之想了想,忍痛捧着大葡萄,推到安宏寒面前,唧唧…你吃。

安宏寒愣了一下,問道:“給朕的?”小貂無比狗腿的點頭,不討好您這位大爺,她的小子不好過呀。葡萄本就是你家的,大不了她還給你就是了。反正那玉盤中還有一大串,撐破肚子,也吃不了那麼多。

“原來你還會拍馬這一招。”兩手指捻着那粒葡萄,安宏寒在手中把玩了一會“放你一次,還不把你的股,從朕的奏章上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