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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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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這一鞭,是教你怎麼做人。”

“第二鞭,是教你誠實可信。”啪…又是響亮的一聲。

“第三鞭,是教你不懂就莫裝懂。”

“第四鞭,是教你不得衝撞師長。”記不得捱了多少次鞭,反正席惜之的手心越來越紅,也越來越疼。

好幾次想回手,可是一想到安宏寒,席惜之又忍住了。她總不能仗着靠山大,就處處開後門特權吧。儘管安宏寒不會反對,可是她還要臉面。

趙太傅不虧是教書的人,腦子中打人的理由一大堆。

打到第二十七鞭,他才收了手。

“這只是一個教訓,下次若敢再犯,本太傅就加倍罰你。”趙太傅五十多的年紀,打了這麼久,反倒把自己也累壞了,攤在椅子上息。

席惜之看着皮開綻的手心,咬緊了牙,緩緩合攏。手心陣陣的發疼,火辣辣的覺折磨着席惜之的神經。

趙太傅打累了,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道:“今的課,就到這裏。若是有什麼不懂,就私下問本太傅。”他一擺手,所以的孩子都蜂擁而出。

席惜之徹底傻眼了!她來這裏半天,除了挨一頓毒打之外,一個字都沒有學會。就算那頓毒打算是學費,那也太不划算了。

於是,求知慾極大的席惜之往前走了兩步“趙太傅,我想學認字。”趙太傅一口氣沒順過來,又氣背了過去。

“如此簡單之事,難道你家中沒有人給你請夫子嗎?”趙太傅向來教導的都是那些治國大道、處世為人之道,從來沒有教導別人識字。因為送來這裏讀書的孩子,都是識得字的人,所以本不用他憂心這一點。

他一提起家中之人,席惜之立刻想到了安宏寒。至少在這個世界,她只認識安宏寒,而且同吃同住,應該算一家人吧?

所以如實説道:“我家裏人,就是把我送到你這裏來識字。”趙太傅沒反應過來,隨後一想“你家裏人是誰?”

“安宏寒。”席惜之一五一十説道,本不顧對外人造成的震撼。

趙太傅靠着椅子,險些摔倒,緊緊按着扶手,才勉強沒有摔下去“是…是陛下?”

“不就是他送我來的嗎?”席惜之仍舊天真無的説道。

趙太傅想死的心都有了,心中猜測,該不會這個孩子是陛下哪兒來的私生女吧?瞧席惜之七八歲的模樣,倘若是陛下少年時期留下的種,那也極為有可能。

“你和陛下什麼關係?”趙太傅結結巴巴問道。

席惜之張開就要回答,可是沒等她吐出一個音節,外面的林恩已經風風火火衝進來了。

林恩瞅見趙太傅先是點了個頭,然後問道:“小祖宗,怎麼樣?可學會一丁半點?趙太傅可是皇宮裏最好的太傅,從他這裏教出去的人,都是國之棟樑。”這一聲‘小祖宗’震得趙太傅手腳冰涼。見林恩對席惜之的態度,真是那麼一回事,嚇得他再也吐出一個字。

“什麼都沒學會。”手心很疼,可是席惜之仍舊裝出一副無事的神態,淡淡回了一句。

林恩的嘴角搐了一下,隨後安某隻小孩道:“沒什麼,哪兒有人第一天就什麼都懂了呢。我們先回盤龍殿,估計陛下也快回去了。”席惜之應了一聲,跟着林恩從大門走出去。

趙太傅望着那抹身影離去,心中咯噔咯噔的跳。雖説他們這羣太傅用藤條打學生是常事,可是…如果對方是陛下的女兒,那就另當別論了。先不論身份,就説以陛下那個子,能夠善罷甘休嗎?

於是在這之後,皇宮又掀起一片軒然大波。各種關於席惜之是安宏寒女兒的言,傳得到處都是。

席惜之剛踏進盤龍殿的殿門,就看見一襲龍袍的安宏寒,已經坐在椅子上喝茶了。

磨磨蹭蹭走過去,席惜之伸手想從桌案上撈一塊糕點,可是手伸出去一半,又縮了回來。手心紅彤彤的傷勢,陣陣發疼,提醒着席惜之千萬不能讓別人發現。

“學到什麼?”安宏寒抬頭問道。

席惜之尷尬的站在原地,思索着該怎麼告訴安宏寒,趙太傅那套課程不適合自己。其實席惜之實在沒有必要跟着趙太傅學習那些道理,因為前世的時候,她已經學過不少。儘管,幾乎都快忘記了。

如今她最需要學習的事情,那是識字。

林恩幫忙打圓場“陛下,她才第一去太傅院,想必也沒學到什麼。第一嘛,都是用來悉環境的。”席惜之把手背到身後,讓人看不見。

安宏寒抿了一口茶,從林恩的話中,抓出主要意思“一點都沒學到?”席惜之光明正大的承認,點了點頭“趙太傅所説的那番話,不適合我。”關於治國之道,她用不着。

她只需要一顆平靜的心,加以修煉,總有一會飛昇,然後與師傅相見。

“此話怎講?”安宏寒抱住小孩,讓她坐進自己懷中。

席惜之最開始會難為情,可是到了後面,也就漸漸習慣了安宏寒的懷抱。

“我不識字…”席惜之説道:“趙太傅講的都是一些道理,這些我暫時不需要。”

“説的也是。”不知道安宏寒想到什麼,純黑的眼眸閃了閃,道:“那麼明別去了,朕每出一個時辰教你習字。關於去太傅院的事情,等你認完字再説。”安宏寒的時間何其寶貴,而如今為了某隻小孩,竟然捨得出一個時辰。

林恩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陛下了,至少在他眼裏,陛下對小女孩的寵愛,早就超過了其他任何事。以前捧在手心的鳳雲貂,失蹤兩三了,陛下也不聞不問。

“你教我?”席惜之重複了一遍,有點不確定。

“朕教你,難道有什麼不對?你可是朕養的。”安宏寒冷酷無情説道,這話頓時惹來一大羣宮女太監的遐想。

什麼叫做朕養的?

養的情人!女兒!還是媳婦?

林恩也愣在其中,猜不準陛下的心思。

而席惜之聽來,卻是極為有道理的話。既然有安宏寒教她認字,她就不用每早起去太傅院。況且,總覺得趙太傅講課的那套,本不適合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