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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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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任豔萍的黑上衣,被解開分開到身體的兩邊,如果任豔萍帶着罩罩的話,現在估計裏面的罩罩也被扯掉甩哪裏拿去,任豔萍白花花的和高聳的兩個山,非常顯眼地了出來。

而現在騎在任豔萍大腿上面的那個男子,正在任豔萍的裏摸索着要解開任豔萍的褲帶似得,另外的一個男子,則不停地抓着任豔萍的個不停。

任豔萍拼命地嗚着,身子使勁地扭動着。

“阿松,阿亮,別磨蹭了,快了她過過癮算幾把了!你看現在都啥時候了嘛,那院子裏面的燈都熄滅了,我們一會兒可以進去救你廣哥啦。”按着任豔萍手的女人不耐煩地催促道。

“這不是在解褲子嘛,另外你們兩個給我看好點,我她的時候,如果那個男人衝過來,你兩個給我擋一會兒。”騎在任豔萍大腿上面的那個男子邊解任豔萍的褲帶邊低頭説道。

“麻痹的,這貨的褲子怎麼是個死結啊,我解不開了,阿亮,把刀子拿過來割斷算球了。都急死老子了。”***我聽到那個男人説拿到割任豔萍的帶,心想三人是帶着刀的吧,但是刀的話我還是不怕的,但願任豔萍的手槍別被三個貨摸出來就行了。

我看到現在那個女的正抬頭瞄着林場院子裏面,剛才我聽他們的對話,覺這個女人是叫來這兩個男人來林場解救她老公的,結果碰上草地上躺着的任豔萍了,兩個鬼竟然要騎了任豔萍!

我又看到坐在任豔萍旁邊的那個男子,似乎真的拿出一把閃着寒光的匕首去挑開任豔萍的褲子,這個時候兩個男人正低頭看着怎麼把任豔萍的褲挑斷的。現在,我覺正是一個幹翻三個貨的好時機!我於是猛地地上一按,噌地站了起來,‮腿雙‬猛地一蹬縱身竄了過去。砰。我飛起一腳,正好踹在騎坐在任豔萍‮腿雙‬上的那貨的後背,那貨嗷的一聲,被我踹飛了出去,一下撞在任豔萍頭後面坐着的那個女人的身上!

把那個女人也砸倒在地,那女人也是冷不防被一個壯漢砸上去,殺豬一樣的嚎叫起來。正低頭用刀子想挑開任豔萍褲子的那個貨,猛地抬頭看的時候,剛好我的第二腳飛踹了山去,一腳踹在他的口。

“嗷”地一聲,手持尖刀的貨也被我一腳踹翻出去三四米遠。兩腳把三個貨整翻在地直哼哼哈起來。我可是一點兒也不敢大意,竄上去就是幾腳挨着跺了上去,知道三個貨哭爹叫孃的癱在地上慘叫,我才停住了。

我趕快扭頭走到任豔萍的跟前蹲下,一把將任豔萍嘴裏的雜草拔了出來,任豔萍哇哇哇地嘔吐着,我趁機把任豔萍的上衣到一起,趕緊把任豔萍拉起來坐好了。

然後我看到任豔萍還是被荊條騰捆着手腳,扯又扯不開,我趕緊又竄過去朝着剛才那個拿到的貨跺了一腳。

“刀子呢?”我大聲吼道。

“丟了。”那貨可憐兮兮地答道。

麻痹的,丟了,丟哪裏去了。我趕緊在草地上面來回走動着找刀子,虧得我的眼夠尖,很快就找到了七八米遠的地方,那把尖刀扔在草地上面。我撿了刀回來切開了任豔萍手腕上和小腿上的荊條藤,任豔萍哭着撲到了我的懷裏,披頭散髮,痛哭涕。

本來任豔萍比我大幾歲的樣子,但是,我竟然像抱着給受盡凌辱的妹妹一樣的,心疼的説不出的滋味!

任豔萍也似乎把我當成了保護神一樣的哥哥,吧緊緊地抱着我,把頭埋在我的前痛哭不止,任由鼻涕眼淚順着我的淌。

“木事兒啦,木事兒啦。”我摟着任豔萍,輕輕地拍着任豔萍的後背,不過,我的眼一直盯着還躺在草地上面哼哼着的三個貨。我還是擔心三個貨是不是搶了任豔萍的手槍。

“任局,你的手槍還在嗎?”我把嘴湊到任豔萍的耳輕輕地問道。

“啊?槍,被一個男的搶去了,我,我太菜啦,嗚!”任豔萍説完,又是哭了起來。

我一聽任豔萍説被一個男的搶了槍,頭皮猛地一麻!我趕緊鬆開了任豔萍,猛地竄了過去,讓我想不到的是,我竟然在第一個被我踹飛的那個漢子的褲兜裏面摸到了任豔萍的那把袖珍手槍!好他媽的玄!虧得這個貨別我第一個踹飛出去,又連番跺了幾腳,其中一腳跺在他的頭上,估計腦子都不會反應過來他褲兜裏面還有把槍的吧!

我攥着被我搜出來的槍,算是鬆了一口氣,拎着槍走到任豔萍的跟前坐下,把槍到了任豔萍的手裏。泣的任豔萍,接過槍後,又撲到了我的懷裏,把臉貼着我的臉,又哇地哭了起來。

“好啦,任局,沒事了,真的沒事了。”我摟着任豔萍,一邊安着任豔萍道。我知道一把槍對任豔萍意味着什麼的。現在找回了槍,幾乎是我也替任豔萍找回來了半條命的。

我正安着任豔萍的時候,冷不防任豔萍一把將我推開,呼地站了起來,咚咚咚走到了三個貨的身旁。我猛地一驚,馬上明白道任豔萍是怒火攻心了,是不是要瘋狂報復幾個貨!

現在任豔萍手裏可是攥着一把槍啊!我趕緊跟了過去。我面前的任豔萍猛地一扭臉,雙手握槍對着躺在地上的那貨的下身,也就是剛才騎在任豔萍大腿上面,想第一個上了任豔萍的貨,就要猛地用力扣動扳機!

我心裏個咯噔一下,上去一把託着任豔萍的雙手,猛地往上面一託!砰!一聲悶響。槍口對着天空就是一槍。三個躺在地上的貨,瞬間邊一齊嗷地一聲尖叫,嚇的般的求饒起來。

“哎呀姑你放過我吧,我該死,我不是人!求姑你放過我吧!”

“姑老祖宗啊,饒了我吧,我今後給你當孫子當牛當馬啦。”

“大姐啊,求你看在我也是可憐的來救俺男人的份上,饒了妹子吧。大姐啊,我求求你啦。”三個貨嚇破了膽一樣的趴在草地上面齊哭亂叫求饒道。任豔萍把臉別到一邊,也僵在了那裏,我倒是趁着朦朧的新月,看清楚任豔萍兩行淚水不止,嘴被牙緊緊咬着。

我趁機一把奪過槍進我的口袋裏面,後悔剛才把槍還給任豔萍了,我摟着任豔萍,輕輕説道:“回去吧,林場裏面的事兒,我已經擺平了。回頭我給你説。”然後我扭頭對地上趴着求饒的三個貨説道:“剛才歐文在林場院子裏面,把所有被關押的人都放掉了,你們是不是今晚要去裏面救人啊,估計你們要救的人也被我放掉了,你們回去吧,對了,我現在給你們説句話,今後別再做傷天害理的事兒,否則即使不是被我撞到了要扁你們,你們遲早也是要進去的!對了,把我剛才説的話也順便捎給你們要救的人!”説完,我攬着靠在我的肩膀上面的任豔萍就走。

任豔萍突然“啊”地一聲尖叫,腿一軟就要往下面癱下去。我猛地想起來,任豔萍的一條腿的腳脖子扭傷了。

我一彎,猛地把任豔萍橫着抱了起來,咚咚咚地邁開大步走了。我抱着任豔萍穿過樹林來到盤山路上面,月亮的光照在身上,我一下看到懷裏被我橫抱着的任豔萍,前白花花的一片!

原來剛才她沒有來得及把上衣的扣子繫上的。我趕緊把任豔萍放了下來。

“任局,你站一下,怎麼釦子都沒有扣呢,是不是今晚連罩罩也沒有戴?”我説着把任豔萍放下來,任豔萍單腿站穩了,我不等她自己去系鈕釦,伸手幫她一個個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