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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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子青悠閒的坐在沙發上,而家惟則瀏覽四周,欣賞壁上的畫。
一陣濃郁的香氣飄過家惟的身旁,她轉頭看見一位婀娜多姿的紅髮女郎搖曳生姿的走向穆子青。
“親愛的,”那女郎一**坐在穆子青的腿上,用着甜地會膩死人,用着略帶哀怨的眼神看着他,“我以為你忘了我了。”穆子青皺了皺眉,黛拉比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沒有分寸?
他才想着,就發現黛拉比用幾乎讓人無法察覺的嫉妒眼神,掃了一眼正杆在壁前的家惟,他明白了。
原來早有人給黛拉比通風報信,自己破天荒的帶了個女人來。
他把黛拉比拉到旁邊的沙發,不理會她受傷的表情。他可沒興趣引起兩個女人的戰爭。
飯店的經理從電梯裏急忙的走了出來,“穆先生,您的轉屬套房已經備妥了,請隨我來。”穆子青站了起來,向家惟招招手。
家惟走過來,黛拉比見狀,也跟着站起來,挽住穆子青的手臂,“青,這位小姐是誰啊?”穆子青沒回答,他只是冷冷的看了黛拉比一眼。
黛拉比被穆子青的眼光瞧得心裏一陣冰冷,她勾住穆子青的手臂軟了下來,但仍不甘心的輕觸着他。
本來就是!她可以安於穆子青有一大票的女人,但在拉斯維加斯這個地盤上,穆子青只屬於她一人。她為他放棄了許多男子的追求,他怎能如此待她?
“你好。”黛拉比擠出一個會讓男人為之屏息的笑容,但看家惟的眼神卻冰如寒潭,“我是黛拉比,穆先生的紅粉知己。你的房間在七樓,可以請服務生帶你上去了。”穆子青沒有為家惟説話。不知怎麼地,他突然好奇的想知道家惟會任何處理這種讓她難堪的場面。
家惟看飯店的經理聽了黛拉比説出的話後,表情先是一愣,而後吃驚的看向穆子青,等待他的裁示。而這個臭男人的表情則是饒富興味,一副等着看好戲的蠢樣。
她含蓄的微微一笑,“那穆先生這幾天就麻煩你了。”她朝黛拉比説着,然後繞到穆子青的身邊,表情仍維持一貫的微笑,用中文朝他低聲的警告“少來煩我,否則給你好看,你這個花心大蘿蔔。”懶得再看兩位的表情,她從容的跟着服務生離去。
那天晚上,家惟用信用卡借了一萬塊美金,到賭場玩到深夜三點,錢全部輸光後,回到房間倒頭便睡。
第二天一起牀,她離開了飯店,看了一場大衞魔術秀,又趕了一場白老虎秀,接着又借了五千塊美金,換了一家賭場繼續她瘋狂的舉動。
第三天,她聽了演唱會,又包了一輛車觀賞了拉斯維加斯新城與舊城的風貌,然後挑了一家海盜船造型的飯店,要了一間房,索不回飯店了。
當晚,她換上新買的一襲豔紅長禮服,把頭髮放下來,讓它們隨意的飄在她**的雙肩上,而長禮服的設計強調曲線的突出,因此家惟看起來風情萬種,魅力無窮。
她輕挪蓮布,到了飯店的一樓,又借了兩萬元美金,準備再碰碰運氣。
賭場內因她的到來而起了一陣騷動,再加上家惟所換的籌碼,使得她每到一個點,便引了許多人圍觀。
而大衞就是因此看見家惟的。
瞧着她擲骰子的神韻及那的裝扮,他本忘了穆子青可能也在附近,而開心的走過去。
“女孩,媽媽沒告訴你不可以賭博嗎?”家惟嚇了一跳,“大衞,怎麼會是你?”她驚喜的説着,“等我一會兒。來!我全下了,等我把這把輸光。”家惟的話讓大衞發笑,人人都希望贏,她卻只説輸。
台子的服務人員不動聲的看向大衞,想知道老闆是否有啥指示。
大衞丟了個眼給他。
“譁!”四周響起一片歡呼聲。
“天!”家惟喃喃的叫着,“我贏了。”賭了三天,她運氣背得從沒贏過,可是卻在最後一把贏了。
“大衞,我居然贏了。”她看向大衞,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是啊!好運氣,還要玩嗎?”家惟這模樣,使大衞決定要讓她繼續贏下去。
“不了,我們去聊聊天吧。”這女孩不貪心呢!大衞讚許着。
他們走到吧枱,點了酒喝啜着。
“大衞,你怎麼會來這裏?”
“嘿,女孩,怎麼搶了我要問的話呢?”大衞用譴責的語氣誇張的説着。
家惟咯咯的笑了,“我先問的,你先説。”
“好吧,來這裏處理一些公事。”
“公事?來賭城處理公事?”
“唉!小姐,你就別再挖苦我了。”
“哦,追究底原來是不肯説,好吧,我不問了。”
“你呢?為何會在賭城?”
“啊炳!不説。你不告訴我,我也不告訴你,扯平。”大衞哈哈大笑的拍拍家惟光滑的臂膀。
吧枱前方有一個小小的舞池,舞池邊坐着一個琴師及薩克斯風手。此時薩克斯風手正吹着一曲輕緩的小調。
“想不想跳舞?”大衞邀請家惟。
“好。”她也想讓自己瘋狂一下。
牽起家惟的手朝舞池走去,大衞向琴師説了曲名,琴師曲調一轉,讓魔術般的雙手瀉出一首探戈名曲。
大衞的舞技湛,而家惟能做酒小姐自然也把際舞跳得唯美如幻。舞池的四周開始聚集着人羣,他們欣賞漂亮的東方小姐在英俊的舞伴唯上show着賞心悦目的舞技。
穆子青在第一個晚上就趕走了黛拉比,孤獨的睡在自己的套房裏。
套房的面積佔的約一百坪,在飯店的最頂端,可俯瞰整座拉斯維加斯城。
第二天,大衞來找他,他們在套房裏把原定的計劃再做一些詳細的補充。
大衞離開後,穆子青派去保護家惟的保鏢來報告她一整的行蹤。
這女人在大把大把的花他的錢呢!他回想起家惟那天當着那羣聽不懂中文的西方人面前對他警告的話。他嘴角揚了起來,這女人跟天借了膽,居然敢如此待他。
他決定那晚仍不去找她。
這次的易淨賺十億的利潤,這對他所要達成的理想有着莫大的幫助,他可沒心情再為一個女人分心。
第三天,穆子青所要處理的事已告一段落。保鏢來告訴他,家惟在大衞的飯店裏賭博,穆子青決定去找她。
“青。”黛拉比自從那晚被穆子青趕走後,心中又氣憤又傷心。見穆子青從專屬電梯下來,她急急的上去。
穆子青停下來,面無表情的看着她。
“青,”黛拉比嚥了口口水,“你要走了嗎?”無視於黛拉比低聲下氣、楚楚可憐的表情,穆子青只是冷冷的望着她,過了一會兒才開口“什麼時候準你問我行蹤了?”他朝黛拉比拋下這句話就走了。
黛拉比的眼眶忍不住溢出了淚水。她的心、她的人都毫無保留的給了這個男人,他卻對她如此不屑。
是為了那個毫不起眼的中國女人嗎?
她不甘心啊!
她一定要搶回屬於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