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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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從黃州回武漢的時候,走的是武黃高速。巴士是十元,快巴依維柯是十五元,我只所以説這麼清楚,就是因為這些事在今天回想起來,忽然給我這麼強的真實,我原以為一些細節會在時間逝的過程中被抹殺,可是一切又變得清晰起來。梅莓就坐在我身邊。我在車上回憶着她給我和烏烏看的手相。梅莓拿着我的左手看了半天,然後又拿着烏烏的右手看了半天,然後又拿我們兩人的手擺在一起看了半天,錯了,應該是四隻手,還有梅莓的兩隻手,她的兩隻手在下面(我,幾年沒寫字水平退化倒是不少)。
然後就不説話了。烏烏着急地問,怎麼樣?我和他成不成得了?梅莓笑着不説話,她説我看不出來,建建的手像太怪異了。在打完這字以後,我很認真的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看不出什麼怪異,只是多了條線而已,別人是三條,我是五條,主次不分先後。在依維柯的快巴上時,我想到這裏也拿出了自己的手,看了看自己的手相。梅莓説,你不用看了,你這輩子前半生平坦,後半生不是人過的子。我當時説也不錯,是神仙過的子。梅莓就沒有説話了。
我們回武漢後就各分東西,武漢太大。她在漢口我在武昌,平時也幾乎沒有什麼聯繫。但並不意味着我們之間沒有故事。
故事其實也不離奇。就是每個週五不是我到烏烏那裏去就是烏烏到我這裏來。如果是烏烏在我這裏來,那天晚上**點鐘的時候,我都會接到一個電話。電話是梅莓打來的。慢慢地形成了一個規律。烏烏對此當然很生氣,而我認為本就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打個電話嗎?她説這麼巧,每次我在這裏她都打電話來,平時怕都上牀了吧。我説你帶她去醫院檢查看處*女膜破了沒有不就知道了?她罵我是天底下最噁心的男人,最花心的男人,最黑心的男人。她是學文的,是一個記…手機小説站者。罵起人來從來不吵現飯,而且對仗工整,排比句也用得好。這件事終於有一次暴發了。那天我們正在做*愛,電話就想了。她一猜就是梅莓,她閉着眼睛,在我的身體下面,輕聲地要我不要接。我正在呼呼地大聲氣,穩定了一下,還是接了。一聽是她,我説你有什麼事嗎?她説雙休,打個電話問個好,她説烏烏是不是在這裏。我説在,然後把話筒遞給了烏烏。
烏烏用非常甜美的聲音問她在幹嘛,我聽不到她們在説什麼,只是烏烏在咯咯地笑着。我還在烏烏的身上運動着,我想到了梅莓的藍小內褲,變得興奮起來。烏烏在我的攻擊下臉很怪,既想保持一種平靜的樣子又受不了生理上的刺,臉有些變形,竟然變得我不認識了。她想把我推開,然而身體又在向上地來合我,在她掛電話的一瞬,我了…
烏烏用衞生紙把自己的下身擦乾淨,我赤身**汗淋淋地像一條跳到岸上無力再掙扎的魚,大口地着氣。我看着烏烏,我覺得她才是我愛的人。真的,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特別愛她。我看着她那我最悉的身體,兩個高聳的**。我拉她過來,我對她説我愛她。她躺在我身上,瘋狂地親着我,我的眼睛,我的脯(聲明,我是男人),我的嘴,我的耳朵…然後我們又來了一次,那次的做*愛讓我刻骨銘心。
我不知道,我很難説,正因為如此,所以我看到了自己的無恥,我在做*愛的時候,想着身下的是梅莓,而過後卻説愛烏烏。可這是我的真實受。從此我得出了結論,人是最無恥的。當然我這是推己及人。
從那以後,我也再沒有受到一個女人像烏烏那次樣的鐵漢般的柔情。那是我第一次説愛一個人,雖然我們她同居四年,但那也是第一次説愛她。從此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説愛某一個女人了。
在與此同時,我也開始有些恨梅莓,莫名其妙的。要我説也説不上來。
轉眼間,我們都習慣了。其實我現在想,那時問題就出來了。但是我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