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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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處理呢?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梅莓乖乖地去睡了,還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吐了一口口水,説都是酒味。
第二天給烏烏打電話,烏烏接了電話,我終於放下心來。我説:“你還欠我一次做*愛呢。求愛的那天,記得嗎?再過幾天又到危險期了,提心吊膽的。”一朵説:“做你個頭,一天到晚用下體思考啊,你他媽昨天竟然朝我出氣,活得不耐煩了。你把我給氣死了,你要賠償我神損失費。”
“昨天我不是心情不好嗎?為烏烏的事,一下也説不清楚。下回你來了我告訴你。”我問:“怎麼賠法?”一朵説:“你和烏烏之間的事得有個了斷,你這樣腳踏三隻船蠻危險的,我是不説什麼,你自己要注意。”我説:“了斷了,今天中午休息我過來看你,我不開心,看見你就開心。”一朵猶豫了一下,説:“好吧。我中午就多往會議室那邊轉幾趟,你就以找局長的名義來。”我掛了電話,跳了起來。媽的,真的是蠻想她的。
中午我從辦公室溜出來,我給華華打了個電話,説是要過來視察工作。華華説你來,正好有包好茶葉,我們一起嚐嚐。
我打了個的士,直接過去了。華華在辦公室裏,悠閒地看着各種才下發的文件,嘴裏叼着一支煙。
華華説:“你昨天晚上還好吧。”
“還好。”我説:“吃進去的都吐出來了。”他一本正經地看着我,説:“我發現一個問題,我們這吃飯喝酒的其實上都沒成了營養,都貢獻給了水泥地,你想想,那吃飯的錢可以幫助山區的貧困小朋友。”
“你算了吧。”我喝着茶,説:“你那身上的油可以拿到煉油廠煉,都可以加在汽車裏面跑了。”華華眯着眼睛,頭望着天花板,把煙狠了幾口,一口一口的煙大團地吐出去,然後把煙頭往一個煙灰缸裏一,説:“無事不登三寶殿,有麼鳥事快説。”我説:“沒什麼事,我找一朵拿個東西。你幫忙叫一下,我在會議室等她。”
“我説呢,他媽的我還以為你來看我,原來是順便啊。”我望着他,嘿嘿地笑着。他去叫一朵去了,我就跟着出來在會議室的門口等着。一朵像個兔子一樣,急匆匆地從樓梯那裏跳上來。我對她招手,然後就一溜進了會議室。
我抱着她瘋狂地親着,在她的脖子裏,耳朵上,嘴上。一朵閉上眼睛,説:“你好大膽子,小心被抓啊。”
“抓什麼,我只想抓**。”我把手伸進她的衣服,捏着**狠勁地了起來。一朵把我的手拉出來,説:“你輕點,有點痛。”我從後面抱着她,讓她扶在會議桌上,然後從後面把她的內褲到腳底,我下褲子,重重地往裏一。
一朵輕聲啊了一下,我説:“你別叫啊,免得外面聽見了。”她説:“你今天怎麼啦?好像三年沒挨女人樣的。”我沒有理她,只是拼命地幹起來。身上的汗水直往下淌。一朵忍住呻的聲音,嘴裏好像憋着一口氣。
完了,一朵提上褲子,還跳了兩下扭了幾下。説:“你搞下面到處都是那東西,一下午我要難受死了。”我係好褲子,説:“難受什麼,這不是營養嗎?”一朵笑着説:“那你來吃啊。”
“天生就給女人吃的,你留着吧,別客氣。”我躺在會議桌上,有氣無力地説。
一朵過來摸了摸我的頭,問:“是不是病了?”我説:“沒有,昨天喝酒吐了,又沒睡好,就是困極了。”
“這裏這麼熱,要不要我把空調打開?等會我來叫你。”我坐起身來,渾身沒有力氣,説:“算了,免得等會遲到多些事。我去上班了。”
“你就不知道中午休息一下?非得趕過來。”
“我這不是想你嗎?怕你昨天生氣呢。”我點着一支煙,覺得煙味乾澀無比,乾脆扔掉。我説:“我走了,記得給我打電話。我好像都被軟了。生活沒有意思。”一朵心疼地説:“那個梅莓也太不像話了,像個母老虎,把你管這嚴。我明天找她評理去。”
“算了算了。”我擺擺手,説:“你們見面怕是兩隻母獅子,都紅眼了我拉都拉不開。”
“你自己也注意,別和她鬧矛盾,和女人吵架你不行,到時候把自己嘔病了還不好。”一朵幫我把頭髮整理了一下。我説:“嗯,有機會我就過來約會。我喜歡這樣幹,一鼓作氣幹完,出一身汗睡一覺就好了。”
“你太搞重了,覺裏面有點痛呢。下回注意了。你往這裏跑也不是辦法,搞不好別人都知道了。”我説:“管不了那多。我就是想幹你,想聽你被我幹得叫。”我推開門,和一朵很正兒八經地走出去。經過華華的辦公室時,看他正在打瞌睡,也就沒驚動他,直接坐車回辦公室了,正好有點時間,在桌上眯了一下,醒來神好多了。下午下班後,我得去接梅莓。傍晚突然颳起了大風,我和梅莓正在街邊往家裏走着。風起來後,聽到四處一片歡呼聲,梅莓説:“這些人真無聊,起個風也要喊一下。”我説:“都被熱怕的,今天晚上看來能睡個好覺了。”
“豬為什麼天生就是豬?天生的豬為什麼天生就喜歡睡覺?”我知道她在罵我,我就問她:“什麼是無聊?有人無聊得要死,比方説《漫與困惑》中的那個男人,無聊得拿刀自殺的同時還自瀆。有人不無聊就要死,比方説《漫與困惑中的那個男人,不無聊是隻得拿刀自殺還自瀆。其實無聊和不無聊是相通的。做*愛是無聊的,做完了至少之後幾分鐘不想再做,但過一天還是想要做,就像吃飯樣,餓了就吃。”梅莓説:“你真無聊。”
“是啊。”我説:“比方説一個處*女,從來沒有和一個男人上牀。比方説她二十五歲了,也有這方面的生理需要,可是她還是繼續做了兩年的處*女,在人生中來説,這兩年對她自己而言是個費。為什麼她還要戴着處*女這個費的帽子呢?就是因為她很虛偽,用身體的代價來想獲得一個好名聲。所以很無聊。”梅莓停下腳步,望着我問:“你是在暗指我或者暗示我?”
“沒有,我只是打個比方。所以一夜情就很真實,我想要,你也想要,一拍即合。呵呵”
“唉,你現在一張嘴巴死的能説成活的,活的能説成死的。看來你想一夜情的啊。”
“哪有,我不是隻説一個現象嗎?”
“可是我對你説的現象不興趣。”
“未必吧?我打個謎語你猜。説女人身上有個部位,爸爸媽媽可以挨兩次,男朋友可以挨一次,老公一次也挨不到。你説是女人身上哪個部位?
“不可能,女人身上沒這個部位。”
“你第一個想到的是哪個部位?”
“肯定不是處*女膜啊。”我大笑了起來,笑彎了,説:“看看,你就會往這上面想。所以你真的很無聊啊。”梅莓踢了我一腳,説:“什麼亂七八糟的,不理你了。”我就故意跟在她後面,不停地笑,她終於忍不住了。回過頭來:“你真是有病,你再笑,再笑我真的不理你了。”
“你越憤怒説明我正説到了你的痛處,不是嗎?”梅莓也笑了起來,説:“你看我一點也不生氣,我就知道你想讓我生氣,是不是?你恨我是不是?你就故意來怒我是不是?哈哈哈,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嗯,不錯。別用笑聲來掩飾你心中的不安好不好?你明明生氣了。”我繼續嘲着她。
她拿起手中的書包,打在我背上,説:“你有病你有病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