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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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烏的身體復原了,我的罪惡也慢慢地消逝了。這件事後,使我的心裏有了一種怪異的想法,從罪惡變成了對女人的身體有了一些恐懼。那天我光她的衣服,看到她的小腹時,突然就有這種覺。生命的誕生是在快樂中完成了,一種在身體發般的行為中完成,原來生命的意義就是如此?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看到她一個女人成的身體時,聯想到才從她身體裏拿掉的那個孩子,我便趣全無了。
其實愛情是什麼?最終還逃不過兩人在牀上的瘋狂,隨着瘋狂慢慢變成了平淡,一種例行般的任務,就像水一樣,渴了就喝,至於怎麼喝,解渴就行。身體已經成為的一種犧牲品了,我們已經很懶得再去談談兩人的什麼人生啊,前途啊,理想啊,都沒有,只是一種慣,這種慣漸漸地也降低了速度。烏烏説你怎麼啦?我説我突然不想做了。我光了她的衣服後,然後自已在一邊躺下來。她側過身體,看着我。我就把自己的頭埋在她的**裏。她説你是不是害怕?我點點頭。她説吃我的**。我就把她的**含在嘴裏,然後用舌頭輕輕地撫摸着。她説你有時候像個孩子樣的,你知道麼?你不聽我的話我就會不管你了,我就不愛你了,不喜歡你了,看你會過成什麼樣子。
聽了她的話,我真的突然害怕起來。如果真的失去了這種習慣和慣,那我真的不該何去何從了。我想到了梅莓,後來她也很少打電話來了,打電話來也是一種客套式的幾句話。我想,她是不可能喜歡我的,就像我和烏烏有了這種**關係,她甚至親耳都聽到了。在她的眼中,我應該是一個做了“記號”的人,標註為不純潔,**或是什麼的。假…如説真的和烏烏分手,梅莓會這樣,叫我含着她的**叫我不要害怕麼?我想是不會的,因為她並不瞭解男人,不知道男人也會害怕。事實上在後來與梅莓的往中,自己潛意識裏總是拼命地使自己的這種“記號”在她頭腦中加深,使她厭惡我。
我含着烏烏的**,軟軟的,甚至裏面都有黃白的汗出來。那是因為才從她肚子裏拿掉的那個孩子所起的生理反應,我想。我説:“你大姨媽什麼時候來的?”她説:“幾天前就完了。”我想那現在正是危險期,我説我不敢了,我害怕。她説不在裏面就行了。她把手放在我的下面,輕輕地撫摸着。一會兒我就有了反應。**一下昂揚起來。她坐在我身上,把它放入她的身體深處。一種温暖和濕潤的地方,我被這種覺一下包圍了。她就那樣坐在上面,然後俯下身子,把頭上的頭髮理到一邊,**壓在我有身上,靜靜地看着我,問:“你舒服嗎?”我點點頭。然後她把雙手伸進我的頸子後面,抱住我的頭,部用力地上下襬動起來,然後一邊氣一邊問着,你舒服嗎?你舒服嗎?我沒有回答,只是閉上眼睛,覺自己在一個高空,在急速地降落…她嘴裏發出一種痛苦的呻聲,最後啊地一聲,在我身上用力地扭動了幾下,然後**地躺下來。在我的脖子裏着氣…
那是我第一次做*愛時沒有**,也不想。烏烏説覺到了我對她身體的拒絕,然後生氣地抱了牀毯子自己在一邊睡了,可我卻怎麼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