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及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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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當狗胡説(序)當年導師問我,世界上有幾種人。我説有三種,一種是吃飽了想做*愛的人,二種是吃飽了想睡覺的人,三種是沒吃飽也想做*愛睡覺的人。導師然後就問他是屬於第幾種,我説是第四種,吃飽了竟然也想寫點文章的人。他大笑,於是我便得了他的真傳。
今天看來,當初的話我錯了。在經歷了眾多的風風雨雨閃電雷鳴之後的一天早上,隔壁一個小嫂子正在刷牙,我説,嫂子氣看起來不錯啊。她説,**好,什麼都好,吃飯倍多,做*愛倍。我頓悟。今天我就坐在一個大城市的一座最高樓的地下室裏,白天神采飛揚,晚上心如死灰。那一段秘密在每天晚上都會如約而至。有天夜裏,導師打電話來,問我最近怎麼樣,談到了那次世界上有幾種人的問題,我説我錯了,其實世界上還有第五種人,吃飽了飯做完了愛就想死的人。導師半天不説話,最後説,建建,你去舞文吧。於是我來到舞文,看到了許多逝去的青,但是我想説,你們狗臭。因為你們試想身上不缺少一個零件而缺少動力會是如何?你們永遠不知道。
正文(第一章)我叫建建,多年前的一個昨天晚上,我喝多了酒。喝酒的過程已經不記得了。只記得在送一個叫梅莓的人去她姑姑家時的出租車上,我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對她説,你他媽是誰呀?竟然還要求我做這做那,你打聽打聽,建建是能隨便能讓一個女人指揮的嗎?然後把自己的才嘔吐過的酒的滿口酒氣的嘴巴壓在她的嘴上,她拼命地掙扎,但還是在我男人的力氣下屈服了。我把手從她的衣服裏伸進去,摸到那兩個柔軟而充滿彈的**。在多年以前,我就知道,一個處*女的**的彈是任何一個非處*女能給男人那種覺的。細小的**會成為你手中覺的一個支點,慢慢地膨脹…梅莓往下拉了拉自己的衣服,雖然是夜裏,她還是怕出租車司機看到了自己的光。一會兒,她便下車了。
今天回想起來,無非是那天她給我提的三大要求,一是要存錢買房,二是要考上研究生,三是結婚之前不能上牀(她口裏説是住在一起)。稍微有點頭腦的人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讀研究生還能存錢麼?完全狗,還不能上牀,當我和尚唸經除慾念啊?
説實話,沒有哪個男人會對女人的這些話當真。除非他愛她。
那天晚上回家後,所謂的家不過是單位給我租的一間兩室一廳的住房,東西一應俱全,自備安全套。回家後,我就關掉了手機,拔了電話,準備睡個第二天至中天。我在不斷地祈求,上天不要在我酒醉的第二天早上找個什麼人或什麼事醒我。上天人,第二天一大早,才八點多,門就被敲得砰砰之響。我腦袋像裂開了似的,咒罵着、惡毒地咒罵着,然後非常平靜地打開門,身上只穿了一條短小的三角褲。
來的是梅莓,見了我的樣子居然不吃驚。我回頭又躺到了牀上,把頭蒙上。梅莓進來,把包往我的電腦桌上一放,坐下。她説有事情問我。我問她是什麼事。她説你把頭伸出來。於是我把頭從被子裏伸出來,但是沒有睜開眼睛。她説你睜開眼睛,於是我睜開眼睛。我看到了她一本正經的樣子,好像在思考非常嚴肅的一個問題,比方説在思考外星人入侵時人類該有什麼樣的反應等等。我説你説吧。
她説:“你愛我麼?”我不記得我當時的反應,我只是非常隨便地點了一支煙,起身靠在牀上。一個女人問你愛不愛她一般是三種時候,一種是準備真正地接受你和你談朋友,所以你應該説是。二種是親了她以後以便讓她自己的覺得到證實。三種是做完愛以後,讓**不會有更多的罪惡。我點了一支煙,着,沒有説話。她惱怒地過來,搶過我手中的煙,打開窗户扔了出去。然後直盯盯地看着我。她問,是愛還是不愛?我問能不能用別的詞,她説不行。只有兩個答案,愛還是不愛。我還是沒有説話,我在思考着,我在想着…
我問能不能用四個字,她説你説吧。我説我是一個七十年代出生的人,我們這代人最虛偽,最無聊,最噁心,但是有一點,我們不説謊。我們不願意用謊言來得到什麼,我們是真實的,脆弱的,可憐的…她打斷了我的長篇大論,説你怎麼這麼無聊?你不是説四個字麼?你不想説我就替你説了,你説我不愛你不就完了?我重新又縮進了被子,我説我們之間有代溝。我説我其實想説的是我不知道這四個字。
她説就知道不會在我這裏有答案的,不知道為什麼要來問。我説你知道還問什麼?她説她不知道,我説因為你是一個處*女。她説她知道,因為她是一個處*女,所以站在男人的角度來説是一個好獵物,男人只會對獵物興趣。她看見他眼裏着淚,非常傷心的樣子。她接着説一個處*女是得不到真愛的,因為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都是為了而存在,都是為了佔有。我説不是這樣子的,至少我是一個好東西。
我是一個好東西麼?今天想來,完全是自作聰明罷了。結果證明了,我也不是一個好東西。多少年來,我一直被自己固執的一種原則神矇蔽了。
她説她要走了,我就説你走吧,我説我才失戀,心情不好。她惡毒地看着我,問:“那你昨天晚上對我做的算什麼?”我輕描談寫地説那隻算一個對處*女的小小的懲罰,告訴她戀愛不是這樣談的。她問,那你説戀愛是怎麼樣談的?我説戀愛我不知道是怎樣談的,但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沒有那麼單純直白。她説你説來説去還是隻是對一個處*女興趣。我説不是,我懶得解釋,不可理喻。男人説的話她都有一套自己的解讀。我説你從未站在男人的角度來考慮問題,還是站在一個小女孩的角度來考慮問題。
她冷笑了一聲,説:“你這麼內行怎麼會被烏烏甩了?”的確,這是一個痛處。那是我在心裏包裹得重重的事情,不願意提及更不願意和一個女人談及它。我暴怒了。我説你既然想我是怎樣的一個人,我就按你的意思做好了。我起牀來,一把把她抱在懷中,她拼命掙扎,我把她抱得緊緊的,然後下身就在清晨的刺下起了作用。我把她一下扔到牀上,然後壓在她身上,我把她的兩隻手抓住,壓在她頭的兩側。她一動也不能動。我就那樣挑釁地看着她。她睜大兩隻眼睛,驚恐地看着我。我想他一定是看到了一個臉上青筋突出的男人,卻還要假裝一張輕鬆不在乎的笑臉。
她一字一頓地對我問:“建建,你不能這樣子,你這樣我告你強*。”我冷笑了一聲:“強*,強*怎麼啦?哪個女孩第一次和男人做*愛不帶強*質?你有本事你就喊。第一次你不喊,等多了幾次你就知道你喊也沒有用了。那以後,從法律的意義上來説只是同居,你要喊現在還來得及。”她説:“你不要以為我不敢喊。”我沒有説話,只是死盯着她的眼睛。她也沒有説話,我從她的眼中看到了惘。我輕輕地俯下身去,輕輕地把嘴放在她的嘴上,輕輕地摩擦着。她沒有拒絕,只是閉上了眼睛。我輕輕地摩察着,受到了女人的一種柔軟。我想,我當時的臉應該已經鎮靜了下來。我把舌頭伸出她的嘴中,她用牙齒拒絕了。我就輕輕地添她的牙齒。
半天,我才從這種醉的狀態下恢復過來,我起身站了起來。輕輕地説:“你走吧。”她沒有動,我看到她的脯在不停地起伏,嘴微張。好可憐的樣子。我轉身把電腦打開,放着一首動力火車的歌曲,《還隱隱作痛》。
“看來你還是愛她的,我明白了。”梅莓説。我説不是你想的那樣子,我聽這首歌並不能代表什麼。
“怎麼不能代表?”她已站在我的後面,從後面摟住我。
“可憐的建建。”我説我不要你可憐,你的可憐還是留給你自己好了。我把手機打開,把電話接上,要接着睡幾乎是不可能的了,頭是一陣陣裂開似的痛。我推開她,自己到衞生間沖涼去了。
沖涼轉來,我還是隻穿了條三角褲。然後燒一支煙,斜靠在牀上。她正在電腦裏看着我和烏烏的照片。在一張我和她相擁的照片上,我看她看了很久。
我説:“你刪了吧。全都刪了,老子看了心裏煩。”她説:“要刪自己刪,做個男人一點勇氣都沒有。免得以後怪我。”我説隨你便,你要看的話還有我們作愛的照片,在一個隱藏的文件夾裏。她説我不看,我才不看你們那骯髒的事情。
我覺得自己真的很骯髒。我走過去,把那個文件夾顯示出來,然後點中它,按下了del鍵。梅莓説,你還沒有清空回收站呢。我説讓它在回收站裏躺幾天,讓它痛苦幾天,讓它覺一下被遺棄的滋味。
梅莓説,我知道了。你這樣對別人,以後還是會這樣對我的。
我説也許吧。天氣漸漸熱了起來,我的**也在高漲。現在想起來,以下的事情看起來是一種對烏烏的報復。其實,不是。
我叫了一聲,説:“梅子。”她轉過頭來問怎麼啦。我説沒怎麼,就想叫一個名字,然後想和她做*愛,把自己熱死。她説,你何必呢,有些事情總會過去的,再説昨天我跟你説了的,我不會和你同居的,也許四年之後。我説四年太長了,不可能。她説有什麼不可能,我都22年都過來了。
我説你不懂,你以後就會懂的。我過去把她拉入我懷裏,把手伸進她的頭髮,在她的頭皮上輕輕的抓着。她掙了我,説要遠離危險,像我這樣的男人是最危險的。
我又一次暴地把她扔到了牀上,她惑地看着我,問你想幹嘛。我説我想幹你。她説你説話和你行為一樣可恥,你別以為我不敢告你,你試試看。她輕描淡寫的語氣怒了我。我騎在她身上,剝掉她的上衣。
她沒有反抗。
我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吻了起來,把**含在嘴中。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我一下又平靜下來,我只是親着她的身體,她的脖子。我説她的脖子裏有一種香味,像洗澡後某種肥皂的香味。她説她從來不用肥皂。我又親她的嘴,她終於放鬆了,讓我的舌頭進入。與此同時,我把手伸進了她的褲子裏面,她又手一下按住我,頭在拼命地搖。我繼續努力,她一把推開我,叫起來:“強*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