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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薔薇手拿了梳子,歪了頭把長髮攏到了前梳理。側眼看到陳皮皮的樣子,笑着問:“要不要我把浴室裏的水桶提出來啊?”陳皮皮的眼睛盯着她拔的雙,心不在焉地“啊”了一聲,説:“提桶來幹什麼?你要在外面洗衣服嗎?”薔薇嫣然一笑,説:“給你接口水用啊!哈哈。”陳皮皮這才醒悟自己失態,用手背抹了一下留出來的口水,説:“原來你不化妝這麼好看!你為什麼還要化那麼濃的妝?”薔薇走到牀邊坐下,拿起吹風機上頭,説:“你知道什麼?包廂裏燈光都很暗,不化妝人家連你的臉都看不清楚!來,你幫我吹頭髮!”陳皮皮站在牀邊,側身彎給她頭髮。薔薇看他不順手,就叫他坐了牀,自己去搬了張凳子坐到了陳皮皮的腿雙間,剛剛洗過的身上散發着淡淡的香味兒,十分好聞。陳皮皮邊給她吹邊講昨天晚上遇見她的經過,説到了最後拿手指頭戳了薔薇的腦袋一下,説:“你是個沒良心的傢伙,要是叫你當了官兒,恐怕要冤枉成千上萬的好人呢!”薔薇把手在陳皮皮的大腿上拍了一下,以示還擊,説:“如果讓我做了官,哼哼!第一個把你這個狼拉出去遊街!”停了一下,又説:“我還要殺很多人!他們都是壞人,要是沒這些人,我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陳皮皮的動作小心輕柔,讓薔薇想起了小時候坐在媽媽懷裏叫媽媽給她扎辮子的情形。輕聲地哼唱起來:“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啊!那裏的滿山遍野都是大豆高粱…”陳皮皮聽了,説:“啊!我知道了,你原來是東北人。東北有薔薇嗎?你爸爸媽媽一定有先見之明,知道你長大了要來南方,預先給你起了這麼個名字。”薔薇歪過頭,方便陳皮皮吹另一邊的頭髮,説:“你以為我喜歡來這裏嗎?這裏有什麼好?”陳皮皮嘿嘿一笑,説:“這裏怎麼不好了?起碼有我這樣的帥哥兒。你要是不來這裏,就不會在公車上遇見我,也就不會…不會有我在這裏給你服務了!”他本來想説“就不會和我這樣的帥哥兒上牀了”但是想起自己在公車上摸人家的股,可不大光明磊落,就臨時改了口。
薔薇“呸”了一聲,轉過頭來看陳皮皮,説:“你是帥哥兒?那你可真是帥得亂七八糟一塌糊塗了!我看來看去都沒看出來,難道你就是傳説中的帥聖?帥到了最高境界,就只有貓啊狗啊的才能看得出來了。”陳皮皮説:“你嘴裏不肯承認但心裏喜歡我是知道的,你暗戀我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沒有必要遮遮掩掩的。”薔薇把眼睛一瞪:“我暗戀你?”陳皮皮得意洋洋地説:“你昨天晚上拉着我的手,叫着我的名字不肯鬆開,生怕我走了!
這叫做“酒後吐真言”實在是你內心的呼聲,你也不必害羞,碰上我這樣的人一見鍾情芳心暗許,那也是很正常的事!”薔薇怔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憂傷,喃喃自語:“我叫了嗎?我又叫他的名字了嗎!”陳皮皮問:“他?他是誰?”薔薇嘆了口氣,將頭靠在了陳皮皮的腿上,説:“我叫的是不是青皮?”陳皮皮仔細回憶,似乎叫的果然是青皮,問:“誰是青皮?”薔薇的神情有些落寞:“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啦,我以為自己已經不記得了,原來還沒忘掉!”陳皮皮看着薔薇微微縮起的雙肩,想:看她這樣子,這個青皮十有八九是她的姘頭,聽名字就像是個氓,他媽的叫什麼不好偏偏叫青皮,害得我丟了個人,他有我陳皮皮這麼帥嗎?
心裏想着,手就停了下來。薔薇以為吹好了,站起身來,扭頭對陳皮皮説:“我肚子餓了,要煮方便麪吃,你要不?”陳皮皮關了吹風機,問:“只有方便麪嗎?”薔薇了膛,説:“還有!你吃不吃?”陳皮皮看着薔薇鼓鼓的脯,鼻血差點兒出來,説:“只要不是雙鹿牌兒的我都吃!我現在正在長身體,很需要補充營養的。”薔薇雙手叉了,驕傲地昂着頭,自豪地説:“我是伊利牌兒的,真正的純天然。保證你吃了長姚明那麼大的個兒。不過你要是吃了我的,可就得叫我媽媽了!哈哈!”陳皮皮也笑起來,説:“按你的邏輯,我吃過幾年的牛,不是有很多牛媽媽?還好我沒吃過豬啊狗啊的,不然只怕要追着它們叫媽媽了!”薔薇呸了他一口:“你繞着彎兒罵我是畜生嗎!”陳皮皮搖了搖頭,説:“我可不敢,你拿東西砸我的手法很高明,我打不過你,甘拜下風。你要是承認了自己是畜生,我不是就變得連畜生都不如了!”薔薇翻了個白眼兒給陳皮皮:“你當然不如畜生,你是變形金剛嘛,我賣一頭豬就能買好幾個呢!”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想起了第一次在牀上的情形,都笑了起來。陳皮皮説:“我不要做變形金剛,我要當葫蘆娃!”薔薇將頭髮挽起來紮在腦後,説:“好啊好啊!你去當你的葫蘆娃,我煮我的方便麪,咱們互不相干。”轉身彎去拿地上的小電爐杯,在浴巾下優美的部曲線一下子呈現在陳皮皮眼前,看得陳皮皮熱血沸騰,忍不住伸手在那豐滿翹起的股上摸了一把。薔薇“啊”的叫了一聲,回頭瞪了陳皮皮一眼,説:“小氓兒,這是在我的地盤上,你以為是在公車上面嗎?姐姐的股可是用來掙錢的!不管是什麼男人,只要是摸了我這又圓又翹的股,就會乖乖地從口袋裏掏錢出來給我。你想摸嗎?請先準備好錢!給你打個五折,摸一把五元錢。”陳皮皮“嘻嘻”地乾笑了兩聲,説:“我身上沒帶錢,賒賬行不行?”薔薇抱了電爐杯在懷裏,歪着頭衝陳皮皮一笑:“對不住了,我們這是小本兒買賣,概不賒欠!現在的人欠賬的是大爺,要賬的是孫子。我可不想當孫子!”陳皮皮就從兜裏掏出一把零鈔,數了數也就六七十元,把錢往牀上一拍,説:“成,我先摸個十幾把!”伸手開了薔薇的浴巾,裏面什麼都沒穿,從後面看去隱約可以看得見粉紅的陰。薔薇口裏已經在唸:“五元。”陳皮皮説:“我還沒摸呢!”薔薇不急不慢地説:“剛才你掀開浴巾的時候已經碰到了。”陳皮皮大為氣憤:“商!商!”手指又碰了股一下,薔薇又數:“十元。”陳皮皮就不敢再隨意碰薔薇,只是湊近了仔細看。薔薇“咦”了一聲,問:“你怎麼不摸了?”陳皮皮哈哈一笑:“我可沒那麼傻,我得把錢用在刀刃上。”伸了伸胳膊,活動了活動手腕兒,把手按在了薔薇的陰上面。卻聽薔薇數道:“六十。”陳皮皮説:“不對!應該是十五啊!”薔薇笑着説:“這裏可不是股!真是對不起,忘了告訴你,這兒屬於核心部位,收費是貴一些的。”陳皮皮大是不滿:“你這是誤導消費者。”薔薇説:“股的範圍就只有兩個股蛋兒而已,咱們談的是摸股的價錢,你要亂消費關我什麼事!現在你就算明天走路回家也只能摸一把了,你可要好好想想,這一把到底是摸還是不摸!”陳皮皮眨巴着眼睛想了一會兒,伸手摸在了薔薇的股上。薔薇接着數:“六十五。”卻發現陳皮皮的手再也不肯離開,回手打了陳皮皮一下,説:“你這樣子抓着我的股不放,可就是耍賴了!”陳皮皮“嘿嘿”一笑:“你可沒規定摸一下多長時間。請你做好思想準備,我這一次打算摸到早晨六點半的。”薔薇“撲哧”一笑:“你不怕手筋兒我還怕你把我的股破呢。”閃身逃到了一旁。
陳皮皮那裏肯依,追過去抱住了她,兩人臉對臉互相看着,鼻尖兒幾乎碰到了一起。陳皮皮的身體緊緊貼着薔薇,起的雞巴抵在她的部。薔薇覺到了他的變化。吃吃地笑着,説:“你把那東西翹起來想威脅我嗎?我可不怕!”陳皮皮把硬邦邦的雞巴往前了一下,説:“要錢我是沒有了,現在我是窮途末路窮兇極惡,你要是不乖乖的,我只有強姦了。”薔薇伸出舌頭了一下陳皮皮的鼻尖,眼睛笑成了一彎月牙兒,神情就像在看牀頭的抱抱熊,兩手抱住了陳皮皮的股,用力摟了一下,説:“強姦嗎?不知道你會不會!要不要我幫你啊?”她説話的語氣既曖昧又人,把陳皮皮挑逗得連頭髮也幾乎要起了。可是想起上次的事情,又實在有幾分膽怯,嘆了口氣,説:“我下面是想要的不行了。”指了指自己的頭:“上邊卻不肯的。”薔薇出詫異的表情:“為什麼?你是要做柳下惠嗎?”陳皮皮就把上次以後雞巴紅腫的事情説給了薔薇聽。最後才問:“柳下惠是誰?我沒聽説過,是個太監嗎?”薔薇捏住了他的耳朵扭了一把:“我是沒學問的女人,你比起我來居然還差上幾分!看來你書讀得也不怎麼樣。柳下惠可不是太監,那是一個著名的抗英雄,給鬼子抓住了,要他投降,還找來了美女坐在他腿上引誘他,他面對誘惑毫不動心,看也不看那女人一眼。最後給敵人殺了!”陳皮皮點了點頭,説:“哦!原來是這樣!他一定是以為那女人有病,是鬼子設下害他的圈套兒!才不肯和女人那個的。”薔薇臉一板,説:“你在説我有病嗎?我要是真有病,你花那幾十塊錢就能治好嗎?告訴你那可不是什麼病,只要用藥水洗一洗就行了。這是女人的婦科病,十個女人倒有九個是有的!”陳皮皮聽了口裏説是,心裏卻很不以為然:她説女人都會有,恐怕是在忽悠我,齊齊和於老師就沒有的!
不過知道了這東西並不嚴重心倒是放了下來。厚着臉對薔薇説:“咱們吧?”薔薇臉還是繃着,説:“好啊!”伸出白生生的手掌來,接着説:“拿錢來!別人三百,你二百五就成。”陳皮皮頓時大為喪氣:“別説二百五,二十五我也沒有。”薔薇拿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陳皮皮,臉上浮現出一絲詭笑,説:“本姑娘這裏兼職開當鋪,如果你實在想和我那個,不妨先拿了衣服鞋襪當給我,等有了錢再贖回去。”陳皮皮瞪圓了眼睛:“你還開當鋪?”薔薇説:“客人來找我消費,當然要為顧客想周全些,萬一沒有現鈔,戒指啊手錶啊珠寶什麼的在這裏都可以兑現的,看你也不像有那些東西的主兒,只好收你的衣服來湊個數兒了。”陳皮皮大是興奮,彎下來一隻鞋子,舉到薔薇面前,問:“這個你給多少?”薔薇捏着鼻子,用兩手指提了鞋子看了看,説:“我給二十塊。”陳皮皮大怒,指着鞋子上勾形的商標,説:“你看好了!這可是名牌!”薔薇説:“我家的當鋪不崇洋媚外,支持國貨。如果是那個飄帶的話,我倒是能給你五十。”陳皮皮怒道:“你這是趁火打劫落井下石,找藉口壓價!”薔薇將一手指豎起壓在陳皮皮的嘴上:“冷靜!冷靜冷靜,你把唾沫都噴到我臉上了。俗話説商商,當然是無商不的!不又怎麼能賺錢?”陳皮皮張口把她的手指含在了嘴裏,了兩口。薔薇將手出,把濕淋淋的手指在他臉上抹了抹,湊在他耳邊輕聲地説:“我這手指香不香?我平時都拿它來手的!哈哈。”陳皮皮看她細語輕聲吐氣如蘭,臉上的表情三分戲謔七分俏皮,下面的雞巴不由得跳了幾下,在心裏大叫:賣了賣了,只要能湊夠錢,老子就算賣得傾家蕩產也非她不可!
把鞋子到薔薇懷裏,又身上的衣服,説:“全賣給你!”薔薇笑盈盈地站在一旁給他報價:“t恤一件,三十元。皮帶一條,十元。褲子一條,四十元。襪子一雙,附送贈品!”陳皮皮略一算,恰好是一百元,自己身上除了內褲,已經別無寸縷。跟薔薇商量説:“算我首付好了,別的以後再給。”薔薇抿着嘴,臉上笑意難掩,眼睛在陳皮皮的間瞄了幾眼。陳皮皮的雞巴在內褲下立,把內褲高高地頂起個帳篷,勢若破褲而出。陳皮皮見她的目光在自己的內褲上掃來掃去,頓不妙,下意識地護住最後的防線,説:“這個不行的!”薔薇微微一笑:“我出五十塊。”陳皮皮説:“這個再給你,我可沒法兒跟媽媽代。”薔薇説:“一百。”陳皮皮面難:“我待會兒怎麼回去?”薔薇説:“一口價,一百五,這下就夠了,當不當隨你,我可是不加了!”這次陳皮皮很麻利,立刻答應:“成。”快地了內褲,扔給了薔薇。
薔薇嘻嘻一笑,伸出一手指按住了他雞巴的龜頭,往下壓住,説:“陳皮皮。”陳皮皮應了一聲。薔薇卻説:“我是叫它呢!”一鬆手,雞巴就頑強地反彈起來,頻頻點着頭向薔薇致敬。薔薇蹲下身子,湊近雞巴,説:“你的主人可是個蠢蛋,他要是再矜持一會兒,我可就加到兩百了,那時候大可以贖回褲子,有褲子穿在身上,路人誰會知道里面有沒有穿內褲!你説是不是?”陳皮皮“啊”了一聲,拍了自己腦袋一掌:“為什麼我沒想到?”薔薇哈哈大笑:“你當然想不到,小狼見到了美女,血都到下面去了,腦袋免不了會缺氧,一顆缺了氧的狗頭,能想出什麼來?”陳皮皮就伸出舌頭來在薔薇的臉上了一口,問:“狗吃什麼?”薔薇愣了一下,沒料到陳皮皮會有此一問,一時間倒不知該怎麼回答。心想:狗吃什麼?當然是剩菜剩飯,那裏面可什麼都有的!
他要是問狗喜歡吃什麼,那自然是骨頭了,啊,他是説我瘦的像骨頭嗎!
看薔薇還在沉思,陳皮皮一聲怪笑:“狗能吃什麼,這也要想嗎?當然是屎了,哈哈!”薔薇才醒悟過來,怒道:“你是説我和許多男人睡覺,嫌我身子髒嗎?”陳皮皮收起笑容,一本正經地説:“屎有什麼髒的,狗見了屎,如同人見了美味可口的飯菜,立刻歡喜喜地去吃了,正如我陳皮皮見了你薔薇,不給我吃,口水難免會到腳面上來。哎呀!我是狗你是屎,咱倆加起來不是變成了一坨狗屎!”薔薇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去做狗屎,我可不做。”陳皮皮“嘻嘻”一笑:“你説我是狗屎,那我今天可真是走了狗屎運,在大街上平白撿了個美女回來。要是不好好享受,那可要改名字叫陳笨笨了。”伸手去拉薔薇的浴巾,浴巾只是圍在薔薇身上,一角掖在裏面,輕輕一扯既開,出裏面玲瓏有致的一個身體。細肥,長腿豐,陳皮皮一把抱住了就往牀上按,嘴裏叫着:“房咯!”薔薇“啊”的一聲,被壓在下面,覺陳皮皮的雞巴頂在肚臍處,笑着輕聲説:“錯房了,這裏是肚臍眼兒!”陳皮皮在她嘴上親了一口,嬉皮笑臉地説“有眼兒的地方我都進。”用力一戳,雞巴狠狠地戳了一下薔薇的小腹。
薔薇摟住他的脖子,扭動了一下身體,剛洗過的身體格外光滑柔軟,在陳皮皮的身下如同一尾被貓按住的魚,陳皮皮的雞巴就給擠在兩人之間。薔薇睜着一雙大眼睛,定定地看着陳皮皮,説:“我身上的眼兒可多得是,還有這麼多的汗眼兒,你打算把我捅成篩子嗎?”陳皮皮已經顧不得回答,伸手抓住她的一雙豐碩的房蹂躪。薔薇給他捏得直皺眉頭,一隻手在他腦後拍了一下,嗔怒道:“輕點兒,你這是房嗎?分明是強姦!你不應該叫陳皮皮,倒像是陳急急。”陳皮皮嘿嘿地笑着,問:“陳急急是誰?我們的兒子嗎?”薔薇把一隻手伸進兩人中間,握住了他的雞巴,用前額頂了一下他的額頭,嘴貼着他的臉頰,暱聲説:“這就是陳急急了!”手上用力,握了一下滾燙堅硬的雞巴。
近看薔薇的面孔,娟麗清秀,倒沒有一絲風塵的氣,五官緻膚如玉,長長地睫向上翹起,忽閃忽閃地眨着,平添了幾分俏皮。陳皮皮興奮異常,在她臉上一通狂,得薔薇“格格”直笑,扭擺着頭躲避他的狼吻。説:“別…別…你了我一臉口水,別耳朵,癢死了。”手卻引導着雞巴到了自己間,那裏已經濕潤一片,對準了位置身接。陳皮皮的雞巴立刻了進去,舒服得口裏面“嗯”了一聲,緊緊抱住了陳皮皮。
陳皮皮只覺得下面一陣滾熱,濕暖温滑,只想往更深裏去。只聽薔薇在耳邊説:“姐姐的身子雖然不乾淨,心卻乾淨的很!你是我第一個不收錢的男人,我就當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了。”陳皮皮一股,雞巴在裏重重地了一下,説:“你沒收我的錢嗎?我衣服可都給你了!”薔薇撅了下嘴,説:“上次我收了嗎?我還給你錢了呢!啊…”被陳皮皮又用力了一下,下面的話就沒説出來。看陳皮皮憋了氣拼命,一副猴急樣子,不由得笑起來,雙手抱住了他的,用力箍住,讓他動彈不得,説:“像你這樣子一進來就奔着高去,還有什麼樂趣!我們又不是偷情,時間有得是,你急什麼?”腿雙抬起來圈住了他,下體輕輕動,讓雞巴在裏左右研磨。陳皮皮“咦”地叫了一聲,説:“這個…這個好!既省力又舒服,你可真厲害!”薔薇説:“男女做愛,只求生理快活,那是下下的幹法兒,能挑動了情慾,才是高明的呢!”陳皮皮給她説得臉上一紅,説:“原來我是下九的!”薔薇在他的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説:“沒錯,你是下九,兼下十的鬼下十一的氓。不過,這雞巴倒是一的堅硬!”翻身壓住了陳皮皮,騎在他身上緩緩套動,雙隨之上下微顫,波濤不絕。
陳皮皮清楚地看到兩人接處一片水光,雞巴上也沾了一些白白的體,暗紅的陰隨着雞巴在裏的進出不斷開合,情景穢無比。
薔薇邊動邊氣,微蹙眉頭,彷彿受了極大的煎熬,卻又偏偏透着幾分享受。
陳皮皮説:“你的表情好奇怪!”薔薇嬌媚地看了他一眼:“別吵我,姐姐正用心受和你做愛的樂趣呢。”陳皮皮説:“我也很用心。”薔薇説:“你是菜鳥,用心也沒用,就用雞巴好了。”陳皮皮十分堅持:“我是真心的!”薔薇俯下身來,在他鼻尖兒上親了一口,説:“你是真心的?説你真心要佔姐姐便宜我倒相信。”柔軟滑膩的房緊緊貼住他膛,讓陳皮皮無比受用。
眼看着薔薇的動作越來越快,身子卻漸漸變軟,到了後來,每動一下都顯得十分費力,彷彿就要筋疲力竭。咬着牙説:“我跟你拼了!”陳皮皮就着股從下往上頂她,説:“我也和你拼了。”薔薇被頂得如同大海上的一葉小舟,在他身上飄搖不定搖擺不停,把頭埋在陳皮皮的肩上,口裏斷斷續續地叫着。
這一仗直殺得天昏地暗月無光,等到陳皮皮的千軍萬馬傾巢而出,攻入敵方陣營,薔薇終於大叫一聲,敗下陣來。偃旗息鼓,已經東方發白天漸亮。戰敗的薔薇丟盔棄甲癱軟在牀頭,下體被殺得生靈塗炭一片狼藉。打了勝仗的陳皮皮雖然殺敵人一千,也已經自損八百,四肢痠軟元氣大傷地倒在牀尾,下邊一向耀武揚威的戰士也累得口吐白沫萎靡不振。
歇息了半晌,薔薇用腳去捅陳皮皮:“喂!還來不?”陳皮皮有氣無力卻不甘示弱:“好啊,你放馬過來!”薔薇笑着説:“你還行?你看你全身除了指甲還有沒有硬的地方?”陳皮皮也笑起來,説:“我還有牙齒呢!”抱住薔薇伸過來的腿,在上面咬了一口。順着腿看過去,見已經從裏面出來,順股淌到了牀上,把牀單濕了一片。薔薇扯了紙來擦,嘆了口氣,説:“我這澡是白洗了。”陳皮皮爬了過去,抱住了薔薇的,將頭靠在她的房上,安説:“不要緊,一會兒我給你洗。”薔薇就把擦在紙上的給他看,説:“你彈藥很充裕啊!快把裏面灌滿了!”丟了紙巾,攬住了陳皮皮的頭,另一隻手叉開五指,給他梳理頭髮。説:“再過幾年,你就長大了,將來也許你會覺得我低賤,後悔和我有這樣的關係。我卻要記住你的!以後你就算把我忘得一乾二淨,我也不怨你,你有了好女人,我會替你高興,在心裏祝福你。哪一天在路上遇見你了,我們就像是路人一樣擦肩而過,等你走過去了,我再回頭看你一眼,告訴自己:這個男人,是我的第一個男人!”陳皮皮枕着薔薇的房,聽她喃喃細語,一時間恍若做夢,心想:在別人眼裏,薔薇是個壞女人,可為什麼看來偏偏不像?比起來吳老師,齊齊媽媽,我反而覺得薔薇更加可親可近。拿手在薔薇的肚臍上畫着圈兒,説:我不會忘了你的。
他年紀未長,遠不知社會和人的複雜,只是覺得學校里老師教得似乎並不完全正確。吳秀麗和薔薇身份殊異,在常人看來,兩人一對比,高低立判。可在他看來,吳的行為卻遠不及薔薇率可愛。心裏隱隱覺得:人們説的壞人,也不見得有多麼壞,大家一致推崇的好人,只怕也不見得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