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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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月在房間整理好衣服,坐在牀邊發呆。經過剛才一陣折騰,那股湧上身體的反應已經消退,儘管自己還是沒來由的覺着臉上發燙。不知過了多久,才看見兒子鬼頭鬼腦的進來,目光閃爍,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就問:“你去長江了嗎?這麼久才回來!”陳皮皮岔開了話題説:“媽媽,剛才真是好險!要不是我擋住,吃虧的可就是你了。賊,真是個膽大包天的賊…”程小月在他股上踢了一腳,板着臉説:“你這叫烏鴉落在豬身上,只看見別人黑倒看不見自己黑。當我是糊塗蟲麼?你才是真真正正的賊對。賊,小賊…”陳皮皮看她沒發狠的架勢,就做出一副詐的模樣往她身上湊:“沒錯,既然被你識破了,哼哼!我還裝什麼?小娘子,乖乖不要動給賊親一個…”嘴上説話,一把摟住了媽媽脖子。
程小月曉得是他頑皮,忍着笑用手推,説:“你想幹什麼?快走開,不然我就叫了。”沒想到兒子的嘴居然貼過來,要親嘴兒的架勢。趕緊用手掌擋在他嘴上,説:“你怎麼不按套路來?下面的台詞是——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陳皮皮把媽媽的掌心親得嘖嘖直響,説:“我這版沒有這一句,是直接耍氓的。”話音未落,口就給程小月重重打了一拳。痛得“哎喲”叫出來,捂着口倒退幾步。説:“你這也不對。小娘子因該是嬌滴滴才對。你這招明明是江湖鼎鼎大名的黑虎掏心。”程小月一本正經向他比劃了下攥起來的拳頭説:“我這一版是女俠懲除惡,為民除害,結局是賊被女俠打死了。”小氓就摩拳擦掌捋胳膊挽袖子:“耍賴誰不會?那我這版的賊會降龍十八掌。”伸出兩隻手去媽媽臉上身上一陣亂摸,一邊叫:“飛龍在天見龍在田神龍擺尾亢龍有悔…”程小月手忙腳亂地招架:“你這是降龍十八掌嗎?分明是十八摸…”一説出十八摸這三個字馬上自覺失言,臉上熱了一下,轉口説:“而且會降龍十八掌的可都是大英雄,哪裏會做賊!”兩人各自在心裏有着顧忌,你一句我一句科打諢,誰也不提之前的事。
經過一番折騰,程小月的睡意是沒了。兩人乾脆坐在牀上打牌。陳皮皮打的馬虎,又不如程媽媽記好會算牌,一連輸就煩起來,大叫不打了不打了,打來打去磨手皮沒意思。程小月贏得正起勁,説你把錢掏出來咱們賭輸贏。只見兒子給自己翻白眼,然後把褲兜翻的底兒朝外。説:“我哪裏還有錢?咱們還是睡覺吧。”程小月聽他説得輕佻,正要扳臉,卻忽然心動了一下,想起薔薇的那番話。忽然臉上滾燙,怕兒子看見趕緊轉過頭側身面朝裏躺了。支支吾吾要他去關燈,説:“要睡就給我好好睡,從現在起,咱們誰也不要説話。”咔嚓一聲響,頓時一片黑暗。陳皮皮悉悉索索爬上牀,把一隻胳膊從後面搭在她上。程小月身子一陣陣緊,竟然一動也不敢動。她是知道原因的,卻想也不願意去想。
皮皮是廢話慣了的貨。忍了才一會兒,就在後面輕輕推她,問:“媽媽你睡着了沒?”程小月沒吭聲,手卻在身前死死攥着。想:他要是真如所料來纏我,該不該一拳打過去?
打人她當然輕車路,可打得這麼優柔寡斷舉棋不定還是頭一回。
舉棋不定的當然還有陳小氓。這一趟出行可謂兵敗如山,苦頭兒沒少吃,甜棗卻沒半個。一囊的氣沒出發,這會兒給他一頭豬,也躍躍試了!起先是已經死了媽媽這邊的心,料到她絕不會姑息自己。捱揍倒還其次,程小月真正翻臉才是他的顧忌。
然而剛才兩人的調笑,似乎媽媽倒沒追究的意思!難免又讓他蠢蠢動。手攬着柔軟温熱的,肚子裏像有一條蛔蟲在拱。黑暗中清楚嗅到媽媽脖子上發出的淡淡體味,説不出的誘惑人。分明好比在他這隻饞貓的脖子上掛了條魚!哪裏肯老實睡?
仗着膽子把下體又往前湊了湊,緊貼住媽媽的圓。然後瞪大眼睛側耳聽她有什麼動靜。想:要是被媽媽推開了,那我就乖乖死心塌地去睡覺。
程小月當然覺得到,甚至那條微微起的硬度也清清楚楚。雖然拿不定主意,卻覺得總要給他留一點想念,才不會疏遠了自己。讓兒子為所為的胡來她是死也不肯,然而內心深處又隱隱覺着薔薇話裏有立竿見影的道理。婦人就在那裏猶豫,一隻粉拳攥了又鬆鬆了又攥,卻始終下不定決心揮出去。
這樣的姑息養,就給了氓可乘之機。上那隻手膽子大起來,蛇一樣貼着肚皮鑽進去了。先是小心翼翼地在罩外面撫摸,畏畏縮縮透着膽怯,然後終於放肆,強行從下面探進去,蓋在了豐碩的子上,不管不顧捏起來。俗話説膽包天,真是顛撲不破的道理!這事情一旦開始,要他自覺醒悟停手,那是貓鼻子上掛鹹魚,休想啊休想了。
其實這行為還在程小月可忍受的範圍之內。被兒子摸幾下房,也算不上多大逆不道。擔心多的反倒是股上的那子,分明硬起來了!直地杵在上,熱情如火。程小月就慌張起來,心怦怦跳得似乎要從喉嚨蹦出來。
她身子也是久曠的,沾着火就要的意思。這時自己已經覺情動,下面一點癢的意思,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出來。
好在四下一片漆黑,裝了睡覺遮掩。程小月就咬了下繼續忍耐,安自己舍不了身體套不住兒子,小便宜總是要給人家佔的。但是偏偏忍得辛苦!那手的挑逗猥褻下,捏得頭慢慢硬起來。酥癢從皮膚浸入身體,心神也盪漾起伏不定,那隻攥住拳頭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抓住牀單,要扯起來的衝動。前的動靜越來越大!漸漸的幾乎忘記了顧慮,完全放肆起來。一隻頭給兩手指夾住,左右扭動着。那癢的覺裏就夾雜了微微的痛,痛和快是不能分割的,這痛讓她的身體回憶起久遠之前的歡樂。
這些記憶裏的歡樂久違卻親切,讓她渴望酣暢淋漓的爆發,甚至不顧一切的衝動。呼也慢慢變得沉重急促,無法平靜。
陳皮皮沒察覺到這些變化。他起先是膽怯的,直到情慾上頭的時候完全不能自制了。氓自然會有氓的邏輯,假如以前沒碰過媽媽,多少還有忌諱。這會兒卻只有魚死網破的念頭——大不了給媽媽發覺揍我一頓!要是她真的翻臉,我就老老實實認錯。知錯就改,我還是好孩子嘛,難道媽媽肯打死我?
兩坨沉甸甸的被抓着擠壓,變換出不同形象。程小月甚至覺得那手指已經完全嵌入進來,和自己的房融為一體。這樣有力的手指也讓她想到堅硬的生殖器官!於是這侵犯就格外具備了意的味道,也喚醒了她身體的反應。情慾是可怕的!她能明顯察覺到下面的濕潤,腿間的那股暖,慢慢的動到出口,然後在內褲上融化,羞恥成一片。讓她整個身體夢魘了一樣不受控制,痠軟和戰慄幾乎要摧毀她的防線,滿腦子也只剩下心慌意亂。
她明白這是淪陷的前兆。理智提醒她不能坐以待斃,挑明當然有顧慮,不動聲地微微扭動了下身體,同時從鼻腔發出“嗯”的一聲,似乎是夢裏囈語那樣的輕微。這樣的警示在她認為是夠的,知子莫若母,料到驚動了他以後,一時半會兒必定老實的。至於後面會不會捲土重來?不用想也一定會。她也只好眼巴巴期盼這冤孽等的時節睡着了。
那手果然不動了。雖然老實下來,卻還捨不得放棄,手還趴在房上。程小月的身體卻還在繼續升温,好像口上的手是塊烙鐵一樣,一刻不停地在給自己加温。她閉着眼努力調整呼,希望自己不要去想。不去想那隻手!不去想那抵着自己股的!
陳皮皮可不知道媽媽的翻天覆地。他被程小月那一聲輕嗯嚇得出了一頭白汗,肚子裏菩薩天神地保佑着。想:她醒來揍我一頓倒是小事,這已經到手還沒下肚的媽媽忽然飛走才是大大大大的損失!橫豎被揍死,也要把我這雞雞到裏面再死才能算是死得其所!嘿嘿嘿嘿,到裏面就死當然不成,我還要動啊動的…想到這裏,雞巴就跳了幾跳,更加硬得厲害。
以前兩次和媽媽貼貼股,都是誤打誤撞出來的。第一次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至於第二次,也全仰仗了胡枚在旁邊,雖然成了事,也只是拼死吃河豚,膽戰心驚倒比其中滋味更加多一些!這一回卻真正算是處心積慮在打媽媽這算盤,怕是固然有點,然而義無反顧的勇敢了。
等過了十餘分鐘,估摸媽媽應該睡了,出手來去她的褲子。程小月的牛仔褲本來貼身,繃得緊實。加上小氓要擔心驚醒她,自然得艱苦。他倒有耐心,一點一點地慢慢褪。剛把褲拉到股,程小月忽然又動了一下,一條胳膊揮上來,搭在了自己部,剛好把褲子擋住了。
陳皮皮只好又停下來,再等了幾分鐘,才小心翼翼地去撥開那手臂。又把褲子往下拉了幾分,偏偏媽媽的手又回來搗亂了。他這回沒了那耐,不管不顧去扒。連褲子帶內衣一起褪了。雪白的股頓時暴出來,在黑暗裏分外顯眼,宛如夜空裏的銀盆滿月。股溝處也隱約散發出一陣奇異的味道,芬芳馥郁裏略有酸腥,入鼻醒人,中之慾醉。
這味道是陳皮皮悉的,薔薇齊齊胡枚各女那裏都有。雖然因人而異各不相同,卻也都是一脈相承——薔薇要略重一些,齊齊清寡,胡枚則參雜了許多香水味兒…媽媽的味道他自然也聞過,然而記住的卻多半是身體的味道,真正下體散發出來的,他卻沒什麼記憶。黑暗之中,忽然嗅到這香氣,心旌搖曳,急手急腳了自己衣服,就勢靠過去,這火辣辣的終於張牙舞爪過去了。
他這幾下倒是麻利,給程小月的反應時間也少。剛開始,程小月還覺着他沒這麼大膽,總要畏畏縮縮以後才敢真動。她還想着怎麼不動聲要他知難而退,誰知道就一眨眼功夫,股縫裏已經進來東西!
那東西滾燙火熱,硬邦邦戳過來,野十足。程小月本來身體軟着,這時候忽然覺着一股熱衝上頭來,心上猛跳一下,沾着就利的樣子。一時間竟然忘了抵抗,隨着腿間那一下解癢的熱,身體裏已經充實。
暗裏嘆了口氣,也放了原先的警戒,任憑兒子魚了。
恐怕連她自己都不會察覺,在對待兒子的關口上早已經鬆動。婦人生豁達快,原也不是把貞看得多重要的女人。又是空虛的時節,抵制力難免單薄。況且這也不是頭一遭了!橫豎是有過的,再加上薔薇的一番話又給了她思想裏的推和籍口,生出不妨一試的心思。幾處撮合下來,終於給陳皮皮以可乘之機。
陳皮皮也沒料到這麼準確!身一下就進去了。只覺得龜頭上一陣濕熱,馬上被包裹起來。他緊緊抵住媽媽的股,一動也不敢動,雞巴愈發硬的很,在裏不住跳動着。那兩瓣渾圓豐滿的豐貼了自己身子,柔軟細膩,只能叫一個銷魂蝕骨。恨不得把再貼緊點兒,恨不得把身體合成一處。
忽然覺着雞巴一緊,被夾了一下,隨即又濕滑了很多。他心裏疑惑——難不成媽媽是醒着的?要是她明知道我這樣卻不反抗,那不是默許?不對不對,按照媽媽脾,要沒睡着早翻身挑起來拳打腳踢我了!就算沒跳起來,拳頭巴掌什麼的一陣招呼,才叫做情理之中。哎呀,我總不能就這麼在裏面不動吧?那就算到天明也爬不上高…可是我要動就必然驚醒媽媽,難道要一邊捱揍一邊圈圈叉叉?這難度也太高了…
他這裏胡思亂想的時候,程小月還閉着眼睛體會。她牙是咬了的,雖然那東西沒大動靜兒,間或的動卻還是被她的捕捉到了。剛才那一下緊,也的確是不由自主的反應。畢竟久曠的身子,捱着挑撥就情慾發起來,似乎就這麼也能奔着高去一樣!其實是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反正進來了,索任由他大鬧天宮也好!總勝過破了名頭沒撈着歡喜。然而這是萬萬不能説的,連想一想也自覺天理難容!
偏偏這天理難容的東西一定要做這事情!
陳皮皮開始慢慢動。沒錯,動總算也在動了。照他的慾望,巴不得稀里嘩啦一通死,陷在媽媽裏的雞巴已經硬得欺鐵賽鋼了,癢得心裏直撓。自古以來老虎股摸不得,何況他現在要老虎!一萬分的神要打起來的。雖然動得慢,皮緊緻的觸覺還是讓他頭皮發緊。一進一出之間,非常滑順,儘管只是蜻蜓點水略顯不足,可架不住點啊點啊的反覆點,那快也慢慢聚集,龜頭上的麻癢越來越明顯難耐,舒服得小氓眯起眼一口口的氣。
這樣的慢工細活也叫程小月難熬。她的是被兒子攬着的,股自然向後撅着,清楚地覺到兒子每次緊貼過來時的髮摩擦。更加羞恥的是,下面已經汪洋一片,兒子的雞巴在裏面充滿支撐着,甚至每次回去的時候竟然還有粘連。這樣緩慢的行動,反而更能叫她體會到連接處的細節,這些細節又在她的腦海中繪出一幅畫面來,刺得她越來越興奮。
黑暗裏母子兩個人都默不作聲。一個小心翼翼的,一個戰戰兢兢的裝,的這個固然如履薄冰,裝得那個又何嘗不是心驚膽戰!
到底皮皮沉不住氣,磨蹭了一陣就不自主地快起來。好在過渡的平穩,也沒叫程媽媽警覺到不妥。漸漸水聲唧唧,貓食一樣響起,每次進去也要撞到股了,股壓下去又彈起來了。程小月的身體隨着撞擊晃動,帶得牀鋪也晃動起來,偶爾要吱呀一聲的響。
“啊…”程小月被戳中一處要害,口呻出來一聲。雖然聲音很小,但在這狹小的空間裏還是格外刺耳。這下不能繼續裝睡,她反手推住了兒子的部,用力低檔他的侵略。口中想要呵斥,卻不知道該説什麼,自己也是心虛的,只盼望把他推開,大家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繼續睡覺才是上選。
陳皮皮的確被嚇了一跳。然而都幹到百分之九十了,要他收那是打死也不肯的!橫豎是被發現了,左右是死,索一把死死按住了媽媽的,上下翻飛進退如狼一通死命幹!
這一路法大開大闔,招招攻敵要害,威力當然跟先前不可同而語。我們的一枝梨花壓海棠,玉樹臨風小童,指望靠這套武功在媽媽沒掙開前高一回的。部撞在程小月股上啪啪直響,雞巴搗蒜一樣杵得集密有力。
程小月就被幹得“啊啊啊啊”一連串叫了幾聲,身體魚一樣活動起來。可惜這條魚是被按在貓爪之下的,任憑扭動也無濟於事。不等她惱羞成怒,快已經躥升到了極點,腿雙一蹬,脖子伸展,人被閃電擊中一樣,腦海裏一片空白了。身後的動作還在繼續,追加給她一波波尾韻,讓她全身癱軟如泥,更別説什麼掙了!
陳皮皮還勢若猛虎,心裏叫着:“快了快了快了!我就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