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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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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月是不信他有那個膽兒的。養了這麼多年,於兒子的脾瞭若指掌,自忖還能降伏得住他!那夜裏被兒子拔了籌,倒不怎麼覺得惶恐——不是他以為自己是胡玫,借他七八十個膽子也未必就真敢捱上牀來動自己!吃了那個啞巴虧,惱火之餘,擔心被外人知道卻是多一些。不然的話,陳皮皮可就不是挨一頓子就能過關的了。

眼下能明明覺到了他下面的野蠻,才怕起來!她可沒猜到,這禍是對面一聲不響裝睡的胡玫惹的!倘若沒有胡玫在,早就翻身跳起來一腳踩去他臉上教導了,還肯跟他客氣?這會兒卻是真的不敢,連假裝翻身擺的勇氣也沒有。唯恐驚醒了胡玫,再被她懷疑了什麼去亂猜,自己可要頭痛了,掩飾起來,也未免心虛氣短了。

咬着牙兒僵在那兒,肚子裏小畜生小禽獸的一通罵,打定了主意:過了今這個騷擾關,一定要收拾他到生不如死,見了自己就陽痿的地步!

陳皮皮還不知道來大難,一心跟風騷阿姨周旋,全沒意識到自己正槍挑着老虎媽媽。想伸手去摸胡玫房過下癮,又實在沒那個膽子,只好把個中指在胡玫的肚皮上戳來戳去,戳得胡玫一陣癢,身子全酥了,幾乎要忍不住笑出來。又怕被小月察覺,憋得十二分艱難辛苦。

她是個偷慣了的主兒,偏偏就喜歡這得而不能的調兒,當着人家的面和人家兒子曖昧,三成害怕七成興奮,刺不輸給背夫偷漢!一時間心神盪漾騷情無限!下面兩腿夾了又夾,濕成一片,恨不得爬過去強姦那個挑戰的貨。

假意裝作睡得不舒服,擰了下身體,將那隻爪子壓在了大腿下,卻故意還留了空隙給他活動,盼着他知趣好勇往直前。能戳到肚皮,離緊要處也不遠了,萬幸戳中了位置,戳出一個小小的高來也未嘗不可!

陳皮皮好歹也是考過七十分的聰明孩子,哪裏不明白?大喜過望,手指順着腿兒摸過去,到了通要道盤旋。苦於胡玫穿了睡衣,手指雖然英勇,卻也不能像常山趙子龍一樣殺個七進七出。睡褲薄軟,清清楚楚摸到了內褲的邊角,稍加用力,那一條縫也隱約尋得到,隔了兩層布,兀自手濕!可以想象裏面是什麼光景了!不免獸心盪,獸大發,頂着小月的寶貝跳了幾跳,硬的可以拿出來去牆上釘釘子了。

小月的股又不是牆壁,不用釘也可以進去的。就明顯覺那滾燙火熱的兇器直自己間,不是內衣負隅頑抗,這會兒必然在撞城門了!心中大急,暗暗用力夾緊兩腿,期望阻敵於玉門關外,不至被大軍長驅直入,倘若大好河山就這麼拱手於人,到時候自然是難免要生靈塗炭!

不過朝廷裏也是自古就有主降派的,亦在據理力爭:何必苦守捏?人家又不是沒進來過,還不是沒啥損失?就算吃上一點兒虧,也只臉面問題而已,老話説的好,吃虧就是佔便宜嘛!蒙滿苗回藏都是一家,誰搞得還不都是咱老百姓幸福?天下太平和諧第一,我們倒不妨暫且從了他。

主戰派自然不幹:這怎麼行?凡是講究個正統,倫理綱常那是絕不能亂!今天給人家吃到甜頭,吃得上癮了,要天天吃我們怎麼辦?萬一我們被吃也上癮了又怎麼辦?此事幹系重大,萬萬不能投降的!

皮皮不知道媽媽的天人戰,一門心思勾搭胡玫,還嫌不夠近,又往媽媽身上湊了湊,把腳丫子直接搭在了胡玫股上,手腳並用大揩油水。全沒意識到這一動,小皮皮幾乎全陷進媽媽裏了!還好他內功不夠深厚,否則這一下恐怕早捅得裂衣破褲,城門穿了。

這麼一來,終於觸動了老虎的底線,忍無可忍!悄悄地把手伸過去,摸到陳皮皮的大腿死力掐了一把,要他明白自己這事情敗了,就此罷手。她肚子裏惱怒,下手也就格外的重,掐一塊下來的心思都有。皮皮出其不意捱了一招,還不明就裏,以為是胡玫乾的,雖然痛徹心扉,卻不敢叫出來,只疼的臉歪目斜,張大了嘴巴無聲呻。肚子裏疑惑:阿姨幹麼掐我?難道是害怕被媽媽發現,要我鳴金收兵?這可是你先來挑逗我的,現下搞得我翹起來了,卻又讓我撤退!沒天理啊沒天理,打死老子也不肯。

一把抓過那隻手,扯到自己間按上去,給她瞭解真相,告訴胡玫阿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黑暗之中他可分辨不出此手非彼手!只覺得那手滑膩軟温,竟然大有羞澀之意,屢次要回逃跑,索捉着從褲衩邊了進去。心裏還在笑胡玫:阿姨居然跟我來裝羞澀!哼哼!我大華國自古講究禮尚往來,我摸了你這麼長時間,你好歹也該回個禮兒,給我摸上幾把過過癮罷!

程小月大驚!一顆心差點從嗓子裏跳出來。萬萬沒想到他敢這麼氓自己,險些翻身坐起來,頭也蒙了,臉也燙了,只覺得全身一陣戰慄,雞皮疙瘩起了一層。手裏明明白白是兒子的命子,硬得鐵杵一樣,雖然又羞又急又惱恨,真要她在這要命的地方下手去掐去擰,卻還是捨不得!萬一給他傷了,將來留下什麼隱患,她也是不肯的。只好用力回拽,企圖逃離那個是非之地。可偏偏又扯不,三動兩動,那東西反而更猖狂起來,擠進她掌中,大有讓她給擼一管兒的無恥意思。

胡玫是貼着她的,突然覺到了程小月身體有動靜,也被嚇了一跳,剛才陳皮皮收回手臂,還以為他是情慾賁發,回去救火了。這時節才若有所悟:哎呀,不好了不好了,我們剛才乾柴烈火,動作怕是太大,定是被小月察覺到什麼了!

她雖然生,臉皮也沒厚到不要的地步,真給人家捉了,以後天天見面總要尷尬。一時間忐忑起來,也六神無主了。想:不知道她究竟發現了什麼?

是剛才皮皮摸我的時候就知道了?還是剛才皮皮的手臂碰到了她?屋裏面暗不見物,我們動作又不明顯,就算她有什麼警覺,大抵也只能懷疑,捉姦要雙,眼下除了皮皮的腳還在我股上,其餘的也沒什麼把柄給她抓了!這一節那是不必擔心——難道人睡着覺是死的?誰能擔保不會亂動,他這隻腳恰巧搭上來也是講得通的。我又沒內褲,硬冤枉我勾引他兒子那可不能算證據確鑿!

不過穩妥起見,還是在皮皮的小腿上輕輕拍了拍,示意他收回,今夜到此就宣告沒戲了,大家安分守己,早點兒老老實實睡罷。

陳皮皮不明白她的意思,一隻手扯着阿姨的手在雞巴上摩擦,心裏面還在埋怨:阿姨這隻手太沒誠意!我可是拼了老命翻山越嶺去安你的,要知道一旦給敵軍發現,我的手腳也要被打斷的。你倒不來遷就我,這麼活潑可愛的雞巴,你連握一下都不肯?那我怎麼?就算不肯給我打個飛機,捻一捻總還是可以的吧!你拍我的腿那又是什麼意思?要我爬過去幹你嗎?這個…這個…實在是太難為我了!我雖然有心且有力,卻老實沒那個膽子,倘若真過去,爬到你身上大幹特幹,怕要地動天搖的,死人也得給震醒了,到時候被媽媽左手一拎,右手一揪,咱們倆姦夫婦就此被捉,等不到你,就該我媽媽先了!不過她老人家的可是拳腳,我老人家的必定是腦袋股!

雖然不敢應阿姨的戰,好在她的手還在褲襠裏,不由分説把那隻手裹住了雞巴,來回晃動,倒也快連連,比起真槍實彈固然不足,可比起來乾巴巴摸得到幹不到卻也算是有餘了。

程小月幾次要出聲發飆都硬生生忍住,初始的氣憤惱火,現在都被惶恐掩蓋了。只覺得掌心裏的東西壯堅硬,火一般滾燙,羞得臉頰發熱心亂如麻,黑暗裏眼睛瞪得大大的,卻一動也不敢動,唯恐有什麼動靜給胡玫察覺,那可只剩下跳樓去死了!偏偏小畜生膽大包天,居然還捉着她的手動作!恨不得一把給他那件東西揪下來扔出窗去,才能心頭之恨。

不過這物品她卻是久沒接觸了,難免想象一下形狀能,她又是個練工,細長短握在手裏自然就在腦子裏有了個輪廓,一二分的亂在所難免。只到自己心跳如鼓,到底這心跳是因為害怕還是別的,自己也有些分不大清楚了。

她早明白人之情慾難的道理,看得也開,從來沒打算要做個貞潔的,又決心守了兒子不再結婚,當然清楚難免兩全。好在鍾凡做了填補,平衡了生活,幾年下來也沒受多少熬煎。然而骨子裏仍是守舊,每每還是覺得自己行徑不堪。這原本已是她的道德極限,再往深裏去,想也不敢想的。

眼下的狀況,真真是想都沒想過,哪裏還應對的主意?只剩下唯一的慶幸:好在胡玫不知道,萬幸胡玫沒發現!這件事,打死也是不能給她發現的!

胡玫的確是沒發現,她自己只擔心着姦情敗!吃不準程小月什麼狀況,平息了情緒,深一口氣輕聲叫了句:“小月…小月你睡着了麼?”小月聽胡玫突然發問,心裏惴惴,含糊着應了一聲:“嗯,玫姐你也沒睡?今晚倒熱,我也睡不怎麼踏實。”她這一出聲,把個小氓驚得天下大亂!點了道一樣呆住了,他剛被撥得獸語高漲,一門心思享受“胡阿姨”的玉手,早把中間的閻羅王給忽略了。這會兒媽媽一出聲,三級片馬上變成了恐怖片,差點沒陽痿!念頭飛轉:沒想到阿姨膽子居然這麼大!明知道媽媽沒睡着,還敢隔着媽媽和我亂七八糟。佛祖啊上帝啊保佑媽媽什麼都不知道才好!阿姨你不怕,老子可怕得要褲子了,不玩了不玩了,還是乖乖睡覺吧。

小心翼翼將雞巴上的手從褲衩裏出來,抬得高高的從媽媽身上舉過去,打算“還”給胡玫。等把手放在胡玫上的時候,才突然發現不對,順着手腕摸過去,越摸越回來,竟然尋到了媽媽的肩頭!頓時被馬蜂蟄到了一樣彈回,魂飛魄散: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這手…這手是…是是是是媽媽的!

胡玫只覺得程小月把手搭在了自己上,暗自慶幸:還好還好,總算是我夠機警,早一時撤退,不然她這隨手一搭,只怕馬上要敗了。抑制了心跳,假裝體貼地拍了拍小月胳膊,説:“你在想心事嗎?我剛才也想着齊齊呢。養孩子原來都是在養煩惱的,我辛辛苦苦養她十幾年,如今冤家一樣,就算我真有什麼不是,還畢竟是她媽,總不是外人。她倒忍心為難我!”小月給皮皮放開了手,心才安定一些,聽胡玫慨,本想安她幾句,可張了張嘴,竟然不知道該怎麼開解胡玫。在她心裏,也是不屑了這女人的,只道齊齊怪胡玫,還是因為石夜來那件事情。在她看來,分明胡玫不對的,卻也不能就此説破於她,想了一想,才去握住了胡玫的手,説:“你也別難過,再過些年,她年紀長了,總有體諒你的一天。”陳皮皮的狗頭裏此時已經變成一團漿糊,悲憤絕:我陳皮皮縱橫江湖十幾載,沒成想一朝翻船!大好前途眼看就要斷送。且不説過了今晚媽媽會怎麼收拾自己,只怕往後也再沒有好子可過了!回憶起往媽媽鎮壓自己的鐵腕,登時不寒而慄,頭大如鬥——這次不單是死定了,還要死得慘不堪言慘不忍睹慘無人道慘絕人寰!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惶恐之下必有勇夫。左右思量已經是必死之身,無賴子倒上來了:反正是死定了,乾脆死前撈個夠本,摸了一次是摸,摸到死也是摸,今死我好了,免得明死無全屍的時候死不瞑目。

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也不躲閃了,大咧咧一個熊抱摟在了媽媽,狗爪子老實不客氣捉住了程小月的房,又捏又,兼之拉彈唱,無所不用其極。這一把抱得結實,身體也粘貼的緊,立時暖玉温香滿懷,雞巴就華麗麗頂住那豐了,本就柔軟,加上睡衣也柔滑,這麼一頂,不免快泉湧,銷魂不可勝言。他還嫌不過癮,左右是死,索聳動下身,又多戳了幾下!

程小月猝不及防,忍不住“啊”地口叫了一聲,和胡玫握在一起的手也猛地一緊,緊跟着又被惡人從後面捅了幾下,差點兒撞到胡玫。前也憑空多了一隻手,大肆掠搶,蹂躪得房上下翻飛扁了又長。她還不肯相信,任憑那手摸了好一會兒,才恍然醒悟:這個不要臉的是真下手了!

胡玫覺到她異常,問:“怎麼了?”程小月驚慌失措之餘,第一反應卻是把身子向後躲,只是怕撞到胡玫,口裏掩飾着:“啊…沒…沒什麼…啊呀…是是是腳了下筋兒…”她身子越是往後靠,小氓就越是舒服,從認識這位女以來,多看一眼股都難免付出滿頭包的代價,像這麼安安靜靜讓他去摸,那是絕無僅有之事!為了對得起媽媽這一番好意,他也唯有奮發圖強全力以赴去報答了。

回答完胡玫的問話,覺她也沒起疑心,才鬆了口氣。方顧得上去對付那隻抓龍爪手——已經自己半天了。這隻手的猴急,真叫令人咋舌,前的衣服都給他摸得七零八落皺成一團,肚皮都出來了。只覺得頭給去,隱隱然發,蹭在衣服上奇癢難耐,快一波一波盪漾開來,如果不是為人脅迫,倒是件享受的事。眼下卻是又羞又惱又氣又有幾分好笑,勾回另一隻手,用指甲在那爪子上狠狠掐了一把。換做往常,他早就該嗷嗷叫着逃掉了,這會兒卻渾然不懼,還要捏着自己頭拉扯!找到手腕又掐了一把,還是不逃!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竟和自己卯上了。

陳皮皮當然知道痛!但明知道過了今天這個村就沒有了這個店,到了明天,難免要“我自橫刀向天笑,任憑媽媽去宰割”了,還客氣什麼?早收回來一點利息也是好的。只覺得媽媽玉指如飛,掐了一把又一把,不一會功夫,手背手腕俱都火辣辣地疼痛,估計早鮮血淋漓了!他倒頗是英勇,擠着眼睛吐着舌頭,兀自不肯罷休。

程小月掐了半天,毫無效果,不免氣急敗壞,就低頭張了口去咬,她這也算是無奈之舉——那手抓在上,深陷在中,哪裏那麼容易咬到?幾次都差上一點點,卻還是親在自己房上面,倒似乎是在鼓勵人家深入了!

若沒有胡玫在場,程小月一聲大喝,陳皮皮自然魂飛魄散束手就擒,壞就壞在她起了隱瞞的念頭,不肯當機立斷,心裏想的是就算這小王八蛋動手動腳,也成不了“大事“,自己最多吃點虧,給他揩揩油罷了。

她可不知道,這次敵軍摔鍋鑿船發毒誓,要太歲頭上動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