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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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薔薇在門口問:“你找誰?”一個女人的聲音説:“我兒子呢?他在哪兒?”這聲音一傳進陳皮皮的耳朵,他就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臉大變,心裏叫着:不好了不好了!是媽媽殺過來了!現在我光着股躺在這裏,給她捉姦在牀,那一定是要不問青紅皂白就地處決的!我有十條命她殺我十回,我有一百條命她槍斃我一百零一回。
這裏是六樓,想要跳窗逃走那是絕無可能!偏偏屋裏一個大些的衣櫃也沒有,去衞生間又要經過客廳,只怕到不了衞生間先給程小月送去閻王殿了!情急之下順手扯了條牀單裹在身上,一頭扎進了牀底下。
程小月看了薔薇也覺得面,卻顧不得仔細想了,回頭對身後的胡玫説:“你守着門口,我進去。”薔薇還在發愣,想:你兒子?你為什麼要到我家找你兒子?你兒子給人抱走了嗎?那應該去找警察啊!找我有什麼用?我又不是人販子。
程小月一把推開了薔薇,衝進房裏,直奔着卧室去了。薔薇嘴裏叫着:“唉!唉…”也跟了回去。只剩下胡玫站在門口,叫:“小月,你別急,先清楚情況再説!”從她的身後齊齊也把頭探進來看,眼睛瞪得又大又圓。
卧室裏看不見陳皮皮,牀上一片狼藉,擺明了有人睡過的。程小月在屋子中間打了個轉兒,馬上朝牀腿踢了一腳,叫:“皮皮,你給我滾出來。”身後的薔薇大吃一驚,把手捂住了嘴,頭一下子大了幾圈兒:皮皮!她是皮皮的媽媽!看起來這麼年輕一點兒都不像的。哎呀!糟糕了!
陳皮皮從牀底慢慢地伸出了頭,朝程小月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媽媽,你怎麼知道我在牀底下的?”低頭看見地上的牀單,恍然大悟。在心裏罵了自己一句:活該你被抓,跑得是夠快,為什麼不把牀單全收進牀底來!
程小月臉鐵青,緊鎖着眉頭,看了看嬉皮笑臉的陳皮皮,又看薔薇,眼裏似乎要冒出火來。突然抬手給了薔薇一個耳光,這一下用足了十分的力氣,手下沒有留一點兒的餘力。
薔薇猝不及防,人給程小月打得在原地轉了半個圈兒,眼前一片漆黑,差點兒摔倒在地上“啊”的一聲叫,用帶了哭腔的聲音問:“你幹嘛打我?”話音未落程小月又是一個耳光搧過來“啪”的一聲脆響正中了臉頰。薔薇就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一聲兒也出不來了。
就聽胡玫在卧室門口説:“小月你不要動手,冷靜一點!”衝過來,一把抱住了程小月的。程小月身子氣得直髮抖,咬着牙:“我今天要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連孩子都不放過,你還是不是人!”揮手又去打,身子卻被胡玫死死抱住,動彈不得,就抬腿踢了薔薇一腳。薔薇痛的尖叫了一聲,用手抱住了小腿。
陳皮皮見薔薇被打,從牀底爬了出來,擋在薔薇的前面,叫:“媽媽,你別打她,是我錯了!你要是生氣就來打我,我一定不會躲的。”程小月看着陳皮皮,一時間萬念俱灰,心冷到了冰點,失望、憤怒、傷心、怨恨一起湧上心頭,大叫了一聲,狠命地推開了胡玫,抄起旁邊的一條凳子砸向陳皮皮,凳角磕在了陳皮皮的額頭,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血一下子湧出來,得滿臉都是。
程小月又一凳子砸下來,叫:“你不躲開是嗎?好!你要當英雄來護着她,我就把你打死在這裏。”胡玫伸手一攔,凳子砸得偏向了一邊“嘩啦”一聲,桌子上的梳妝鏡給砸得粉碎,玻璃散落了一地,凳子也在程小月手裏斷裂,只剩下一條腿兒握在她手裏。程小月就用那一條凳子腿兒劈頭蓋臉地打下去,嘴裏罵:“你個不長進的東西,我為什麼要生你!我養你幹什麼?”跟着進來的齊齊在門口一聲驚呼,臉上出害怕的表情。心中更是在後悔領了程小月和媽媽來這裏。眼看陳皮皮滿頭滿臉都是鮮血,卻一聲也不討饒,又是驚恐又是心疼。喊:“程阿姨,不要打了,皮皮要死了!”
“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衝過去抓住了程小月的胳膊。程小月説:“要不是你,我還給他矇在鼓裏!他膽子大得包了天,幹出這麼齷齪的事來,我的臉也給他丟光了!”胡玫這時也從地上站了起來,對陳皮皮説:“皮皮,快,給你媽媽認錯!只要以後保證不和這種人來往,今天的事我擔保她不再追究你。”陳皮皮抹了一把糊住在眼睛的血水,仍然擋在薔薇的身前不肯挪動,説:“媽媽,你從小教我不要害人,不能欺負弱小。你來打我,不論對錯我都不怨你,可你不該這樣欺負薔薇的!她孤身離家千里到這裏,無依無靠!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和別人的欺負,很可憐的!”程小月“呸”了一口,説:“她這種人可憐?我可憐乞丐也不可憐她!齊齊你放手,我今天絕不饒她。”薔薇從地上站起來,拉了陳皮皮也起來,説:“你打了我那也沒什麼,今天的事情錯先在我。我給人強姦過,死了一回,差點兒被扔進河裏,又死了一回,最後又被人拋棄,再死一回!也不差你這一頓打!卻用不着人可憐的。你要領兒子回去,儘管領了走!他在我這裏是和我睡過了,我也不瞞你,可我卻沒有教過他做一件壞事兒的!”胡玫指着薔薇,説:“你教了他做這麼下賤的事,還敢這麼輕鬆地説出來!”薔薇低頭想了一下,説:“這種事下賤嗎?你們誰沒做過?”胡玫的臉上一紅,有些惱羞成怒,説:“你真不要臉。”程小月掙了齊齊,衝過去要抓薔薇,卻被陳皮皮擋住了,就咬着牙説:“你給我滾開!”陳皮皮反手護着薔薇,哀求説:“媽媽!你別再打她啦!”程小月瞪着他,説:“讓開。”陳皮皮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薔薇,只見她臉頰上清楚地印着媽媽的掌印,已經微微腫起,睡袍凌亂頭髮披散,雙眼裏卻平靜如水,絲毫沒有要躲閃的意思。心裏突然生出一股勇氣,想: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再捱打了。
轉過頭對程小月説:“我不讓開!”從來程小月打他,都是巴掌還沒到,已經是討饒不止。使上了三分力氣,就會慘叫聲漫天。肯站在她面前不動,那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眼下的陳皮皮,聲音雖然不高,卻滿是堅決果毅,儘管雙手抓着牀單護了下體,樣子十分狼狽,倒是難得地擺出了一兩分的狗熊氣概!
程小月狠狠地説:“你不讓開,就是不認我這個媽了,從今咱們一刀兩斷!你也別再進我的家門,別再叫我一聲媽媽!”陳皮皮説:“行,你先走就行。”程小月被這句話氣得臉發青,一巴掌打在陳皮皮的臉上,沾了滿手的血,眼中一片絕望,説:“好!好!好!好!”語氣裏已經帶了哽咽。
不願當眾落淚示弱,轉身就走。一出門,眼淚就淌了出來。胡玫追了出來,説:“你彆氣他的話,小孩子順嘴説的。”程小月伸手擦眼淚,手上的血就抹在了臉上,邊下樓,説:“沒這個兒子很好,我也能安安心心多活幾年。”齊齊哭着拿了巾去擦陳皮皮頭臉上的血,卻被陳皮皮一把推開,説:“不要你在這裏假惺惺做好人,你接着去告狀去,打死我也不關你事!”齊齊低了頭,怯生生地説:“對不起!”陳皮皮説:“你沒有對不起我,都是我對不起你!現在你看清楚了,我就是個壞人!以後別來理睬我,免得把你帶壞了。我人品又不好,成績又差,可配不上你這麼又聰明又會告狀還能跟蹤的女生!”齊齊“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掩面跑了出去。
屋裏一時間安靜下來,陳皮皮這才覺到額頭火辣辣地疼,低頭在地上的碎鏡片裏看自己,花紅一臉慘狀不可言表。薔薇給他來擦,清理了血污出額頭的傷,雖不很深,長卻有兩指。眼圈兒一紅,問:“疼不?”陳皮皮搖了搖頭,説:“沒關係,這是媽媽的開胃菜,等回了家,還有更厲害的!”看到薔薇臉頰已經腫了起來,巴掌的印跡清晰可辨,心中愧疚,説:“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薔薇叫陳皮皮去穿了衣服,説:“我帶你去看醫生。”自己也換了衣服,領着陳皮皮下樓。
陳皮皮頭上的傷口一共縫了六針,給他縫針的醫生對自己的手工很滿意,説:“遇見我是你的運氣,我家祖上可是御用的繡師!專給皇帝補褲子的,到了我這一輩兒,雖然不再刺繡了,dna裏還是帶了上輩子的遺傳。你看這六針,補得可以説天衣無縫了!”陳皮皮就問:“那以後會不會落下疤?”醫生愣了一下,説:“廢話,哪有縫了針不留疤的!”陳皮皮就説:“那你吹什麼?我還不是一樣要破相!好了以後沒法恢復到以前那麼帥。”醫生聽了大為惱火,説:“你這樣子也叫帥?鼻塌眼小,眉短臉長,不把你劃到次品裏已經很高看你了。”陳皮皮把巴掌拍着桌子,説:“我本來好好的,給你這補褲子的臭手縫了幾針才變醜的!你是個庸醫!”薔薇趕緊拉了他往外走,説:“皮皮,不要亂鬧。”陳皮皮人給拉着出了門,頭卻還扭着向那醫生叫:“庸醫,庸醫!”走出醫院,陳皮皮問薔薇:“我不帥嗎?”薔薇看他認真,就安他,説:“別聽那個醫生的,誰説你不帥了!他是嫉妒你太帥了,心裏不平衡才説你的。頭上有個疤也很好的,更有男子漢的氣概!”在樓下的食店了買了些滷雞腳,幾個拼盤。薔薇又去買了瓶紅酒。陳皮皮問:“買酒幹什麼?慶祝我們捱揍嗎?”薔薇微微一笑,説:“不是慶祝我們捱揍,是慶祝我們沒給揍死!酒是給我喝的,你只能喝可樂。”一手提了東西,一手拉着陳皮皮上樓。午後的樓梯裏空空蕩蕩沒一個人,薔薇走得很慢,陳皮皮跨上一節台階,薔薇也跟着上一節。每次都要陳皮皮使勁拽了她才肯邁腿。她比陳皮皮大了五六歲,個子反而要矮了一些,跟在陳皮皮身後,倒像是個小女孩般小鳥依人。
陳皮皮看她磨蹭,説:“快點,你走不動了嗎?那我來抱你上去”薔薇沒言語,搖着頭,更緊地握住了他的手。等到了門口,才説:“一層樓梯原來是十八階!我以前從來沒數過的,今天才注意到。那麼從下面到家一共是九十個台階了!謝謝你拉着我走了這一程!”陳皮皮瞪了她一眼,説:“你還有心情來數台階!拉你一把又費不了多少力氣,謝什麼?”薔薇説:“是啊!拉一下也費不了多少力氣,卻有人不肯拉的。”陳皮皮接過了鑰匙開門,説:“是你不肯,不然我就抱你上來了。”薔薇説:“我很重,現在你抱不動,再過一二十年,也許就行了!那時候…卻不知你要抱的人是誰!”進了門,陳皮皮去打掃卧室的碎玻璃,卻被薔薇叫住了,自顧在外邊擺好了茶几,説:“由他去,不要理那些,來陪我喝酒。”倒了滿滿一杯,向陳皮皮舉了,説:“第一次見你,姐姐是心存了戲你的心思的,那時候覺得你穿了學生服,卻來摸女人,既好笑又可愛。姐姐平時給人欺負的多了,要拿你來欺負一下解恨的,心裏想着像男人般的來強姦你!哈哈,是姐姐不對,我自罰一杯。”説着將酒一飲兒盡。
又倒了一杯,説:“第二次你送我回來,對你來説本不算大事,對姐姐來説可重要的很!那天晚上如果你不在我家…拉開了身邊的皮包,取出一個藥瓶,接着説:我説不定就吃了這個去死啦!那時候才覺得你可親,就像突然間有了一個弟弟,雖然人情淡漠物慾橫卻終於有個人肯來關心我!我命賤,生死算不了什麼,卻也要謝謝你。”一口又幹了。
再倒了一杯,卻一句話不講端起來就喝了。
陳皮皮説:“這杯又有什麼名堂?你這叫灌酒不叫喝酒了!照這樣喝法兒,你可撐不了多久。”薔薇一笑,伸手衣服,問:“你想不想?”陳皮皮瞪圓了眼睛:“這個…這個我現在可沒一點兒思想準備。那個…那個一下也不是不行!”薔薇雙手捧住了他的臉搖了搖:“呀!你還會不好意思?怎麼不見臉紅的!我就愛看你臉紅的樣子呢。”赤身體站在陳皮皮面前,舒展了身子輕輕扭動。她的動作有點像是拉丁,節奏卻沒那麼快,雖然身無寸縷,可臉上絲毫不見半分忸怩,舉手投足盡顯着優雅從容。長腿細豐肥隨着她的擺動起伏有致,説不出的誘人風情。拉起了陳皮皮,在他身邊貼着耳鬢廝磨如影隨形,邊一件一件地來他的衣服。褪到內褲時,陳皮皮的雞巴已經一柱擎天了。
薔薇用嘴在龜頭上碰了一下,説:“沉不住氣的傢伙,起來的真是勤快!”張口含住了輕慢。此時的陳皮皮對這套已經頗有心得,了股往薔薇的嘴裏,如同那樣的動着。薔薇歪着頭,任憑雞巴頂的腮幫高高鼓起,雙目從下面盯了陳皮皮看,温柔順從得沒有絲毫躲閃避讓。
嘴裏口水漸漸多起來,之間有了“撲哧撲哧”的聲音,口水被雞巴帶出,順着薔薇的下巴下去,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細線來。唾沫沾滿了陳皮皮的雞巴和丸,白白的一片滑膩,看上去穢不堪。陽光從窗口進來,照在兩人赤的身體上面,把兩具青四溢的年輕體上鍍上了一層耀眼的白光暈。整個房間就都充滿了乾乾淨淨的情慾和肆無忌憚的聖潔!
對面七樓的陽台上,站了個年輕的女孩,從她的角度看過來,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這裏的一切。也許是剛剛看到被驚呆了,也許是被兩人的動作引了,總之她沒有叫起來,就那麼靜靜地看着,一動也不動。
人生總是公平的,有你看人的時候,也有人看你的時候。
陳皮皮自然地用手按住了薔薇的頭,渴望和衝動使他忍不住橫衝直撞的慾望,奮力地在薔薇的嘴裏衝刺。薔薇被頂得不斷從喉嚨裏發出“唔唔”的聲音,那聲音裏包含着痛苦的意味和奉獻的真誠,引誘了人來把這完美蹂躪得破碎不堪。
在陳皮皮臨近的時候薔薇停了下來,吐出雞巴,説:“你來我!”她坐在了沙發上,扳了自己的腿雙大大的分開,把整個陰部完全展現在陳皮皮的眼前,粉紅的陰由於腿雙的分開而被拉得張開了一條細縫,出裏面水靈濡濕的口。
陳皮皮了亮晶晶的雞巴過去,用手扶着往裏。薔薇的腿就夾住了他的,説:“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陳皮皮就瞪圓了眼睛,説:“啊!還要試考的嗎?我的成績可是糟糕的很,你的題目別出的太難!”薔薇問:“你老實講,究竟見過幾個女人的?”陳皮皮被問得有些尷尬,轉着眼珠兒猶豫着,想:齊齊、于、吳秀麗和薔薇,那總共是四個了,媽媽的我是沒看清楚,只能算半個。不過情圖片我看了不知幾千幾萬張!這可就是一筆糊塗賬了。
薔薇見他半天也沒回答,伸手在他臉上輕輕拍了一巴掌:“你是婦產科醫生嗎?要想這麼長時間!”陳皮皮嘿嘿一笑,説:“圖片是見過很多的,真正看到的也就那麼幾個了。”薔薇起下身,把他的雞巴納入自己體內,説:“你要記住我的才行,未必把我排在第一位,卻永遠都不許忘記!就算很久之後你忘了我的模樣,忘了我的聲音,也不要忘了我的曾經帶給你的快樂!”陳皮皮的雞巴已經在她的裏動,氣吁吁地説:“我…我會記得。”薔薇就蛇一樣纏在他身上,扭動着部來配合他的,輕輕地呻着,把房也貼上去,抵在了陳皮皮的膛上。柔軟的房因為擠壓變得更加豐滿,隨着陳皮皮的動作顫抖着變形扭曲。兩條長腿圈在他的間,細的皮膚如綢緞般光滑,不停地摩擦着陳皮皮的身體,彷彿要把自己融化在他的身上。
雖然情濃意好,薔薇卻留意了陳皮皮的表情,看他到了失控的邊緣,就抱住他讓他停下來歇息,免得過早。以沙發為牀,擺了無數的姿勢教陳皮皮來學習。陳皮皮在這件事情上倒是學得極快!且能舉一反三融會貫通,全不像在學校的課堂,聽了老師講一百句,下課就已經忘掉了九十九,只記得下課的那一聲!
從來少年的,從青澀到純,多是自己一路跌跌撞撞摸索着過來,不知要經過多少次鏖戰,鬧出多少次笑話,才能終成正果,成為讓女人滿意的男人!
陳皮皮卻是僥天之倖,遇到了這麼一位歷盡風塵的姐姐來仔細教導。名師高徒,一個引經據典現身説法指點津,一個孜孜不倦身體力行不恥下問,又有現成的兩件東西做實踐練!豈有不像文作者域風一樣由一個籍籍無名的小輩一夜之間登堂入室成了某壇文學作者的道理!
經此一役,陳皮皮胎換骨,破繭化蝶,終於成為當代學大家!比起那些窮其一生苦心鑽研理論的愛學者,陳皮皮所學俱是實戰之中總結出來的真知灼見,實在是勝過了他們不知幾千幾萬倍!
等到陳皮皮的時候,薔薇已是香汗淋漓媚眼如絲,着氣抱了他的脖子,説:“投降投降!請你收兵回營,姐姐現在要掛免戰牌!”陳皮皮把雞巴從裏拔出來,一股立刻從還沒有合攏的兒裏出來,經過眼兒順着股到了沙發墊上面。薔薇伸手指沾了一些給陳皮皮看,説:“我教了你這麼久,你還算識相,送了這麼多的禮物給我!這可是好東西,男人的華呢!”陳皮皮在她嘴上一吻,説:“聽人講還能美容呢!”薔薇突然惡作劇地把手指上的抹到了他臉上,哈哈一笑,説:“我給你美美容。”陳皮皮就把沾了的臉在薔薇房上一陣亂蹭,説:“我給你美美。”洗完了澡,薔薇也不穿鞋,赤了足在地板上走來走去,陳皮皮一邊拿她的巾擦拭頭髮一邊説:“你別去裏面,小心玻璃紮了腳!”薔薇説:“我才不怕呢!受了傷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叫你抱了我走啦!”等到陳皮皮擦乾水漬,坐到沙發上面,就也躺在了他的身邊,頭枕了他的腿雙,説:“我累啦,你的腿借我做一次枕頭!別吵我,要我好好地睡上一覺!”閉了眼睛把臉埋在他小腹不再動彈,片刻之間,竟然就睡着了。
陳皮皮用手小心地梳理着她的長髮,看着她貓一樣蜷縮的身體,心裏一片愛意。長了這麼大,從來沒有過和人相處能像和薔薇在一起這麼輕鬆自在無拘無束!
和媽媽在一起,縱然給照顧得衣食無憂呵護有加,卻始終心存懼怕。和齊齊在一起,雖然玩耍得開心卻要處處忍讓了她。和于則更有拼死吃河豚的意思,一心想的是如何把她按在牀上,倒沒正經的聊過一次天!
摸了摸額頭,想:今天是不能回去的,等媽媽的氣消了一些,再想辦法來糊她。車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必有陳皮皮,大不了老子股開花英勇就義!齊齊這小丫頭片子什麼時候跟蹤了我的?我可一點兒也沒發現!這件事教訓深刻,以後當引以為誡,走路的時候,一定要左顧右盼小心謹慎,多回幾次頭掩護自己!
要是給她發現了和於老師的事情,那可要亂得一塌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