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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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中任其芳聽見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她悠悠地轉醒,睜開大眼後才發覺周遭的景物有異。
“這…是哪裏?”她環顧四周,很快便找到了答案這裏是她最討厭的醫院!
“醫院。你還好吧?”紀韋滿腔的關懷溢於言表。
“我…對喔,我冒了。”她一雙大眼轉呀轉的,還在打量病房裏的擺設。
靶冒!?紀韋心疼地想着她到此時此刻還在故作堅強,不放聲痛哭一場;他相信他寬闊的膛至少能減去她的無助與傷痛。
瞧紀韋緊鎖着濃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任其芳單純的以為他在掛念着他繁忙的工作。
“紀韋,你去忙你自己的事吧,打完點滴後我會自己叫車回家。”
“回家!?我認為你應該住院休息幾天,而且我也幫你辦好了住院手續。”去他的工作,有什麼事比她的命重要!
“住院!?”任其芳愕然地瞧着一臉正的紀韋。
“老天!瞧你這副神情,我開始懷疑我是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而且已經病入膏肓了。”她失笑地道。
“別胡説八道,我一點也不喜歡這個玩笑。”他臉上的陰霾更深了。
呃,這有什麼好生氣的?任其芳不快的嘟起小嘴,這才發現紀韋握着自己的小手。
嗯,他的手心還真温暖,被他握着的覺還不賴的。她舒服地閉上眼睛去受來自他手心的觸。
唉!她肯定是發燒昏了頭,竟然沒有甩開他的念頭,而且還十分享受。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花痴的?
“其芳…”見她遲遲不肯再睜開雙眸,紀韋捺不住心中的惶惶不安。
“你生氣了?”他伸手輕撫她光潔的臉頰。
紀韋不曾有過的温柔舉動教任其芳不自覺地輕顫了一下,但隨即她發現自己竟然陶醉在他指腹下的温暖磨蹭。這樣的認知教她更是羞澀得不敢睜開明眸瞧他。
“乖乖聽話好嗎?你一定得調養好自己的身體,因為緊接而來繁重的模特兒訓練課程會很辛苦。住院是為了讓你得到充分的休息,而且也可以趁此機會把你多年的胃疾做個徹底的治療。”他極力遊説她留在醫院裏。
“在家裏也可以休息,而且自在多了。”
“可是在醫院有醫護人員可以照顧你,在家裏誰幫你做三餐?誰幫你打理家務事?”最主要的是留她一個人在家,不知道她會不會又一時想不開…紀韋不想冒這種險。
“我不管啦!反正我不要住院。”她耍起小孩子脾氣。
“別任了,我是為你好。”他苦口婆心地勸説。
“我怎麼能不任姓?我叫任其芳不是嗎?”
“你…”真是敗給她了!紀韋只能暗自嘆息。
“我不管啦!我要回家了。”説着説着,她還真的動手想拔掉點滴的針頭。
“喔,大小姐!求求你別…唉!好吧,我答應你不住院,但你得乖乖的躺好打完這瓶點滴。”看來他只有妥協一途了。
“真的!?”她喜出望外地看着他,只差沒摟住他的頸項送他一個響吻。
紀韋愁苦着一張俊臉,再這麼下去,他不僅會失了他的原則,可能還會把她寵上天。但他能怎麼辦?誰教他要瘋狂地愛上她執着無悔。
從醫院回到家後,任其芳深深體會了紀韋的執拗。
有生以來她第一次對自己的任到後悔。原本只想擺令她生厭的醫院藥水味及一支支細尖、亮晃晃得令人頻頻發抖的針筒,不料卻跌入另一場“牢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