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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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其芳錯愕地不知他在幹什麼,直到他濕的舌頭輕着她的雙,她才驚覺地了口氣,用力的想推開他。
紀韋受到她的掙扎,他稍稍停下動作,嘲笑地道:“怎麼,承認你怕了嗎?如果是的話,現在求饒還來得及。”被他的話一,她忍不住怒從中來。
“誰説我怕了,不過是個小兒科的吻罷了!”她真佩服自己還找得到話來反駁他,其實她現在心裏還怦怦跳着呢!
紀韋看得出她強裝出的鎮定,心中暗自覺得好笑,這丫頭的脾氣可真拗。
“那麼,我就讓你見識一下小兒科之外的吧!”他的再度貼上她的,滑溜的舌尖霸道的竄入她的口中,尋找她生的舌。
任其芳沒料到他的舌竟會滑進她嘴中,只能瞪大眼睛,並閃避他那靈活舌頭的逗與糾纏,她覺得自己快不能呼了。
而且…他的舌頭怎麼可能製造出這麼奇妙的覺!為何她的呼愈來愈急促、心跳愈來愈快、身體也愈來愈熱,甚至覺得自己的部竟有些腫脹、疼痛的覺,她是不是快死了,就死在一個無賴的吻之下…但是,她絕不會向他求饒的!
緊貼在她身前的紀韋覺到她部的緊繃,也察覺到自己身下逐漸的腫脹,他忍不住在心裏低咒一聲。天啊!這隻小野貓果然容易引人犯罪,只是一個吻竟可以讓他有這麼大的“反應”如果不是怕嚇壞了她,會因此破壞彼此後關係的進展,他真想當場要了她。
緩緩地拉開和她的距離,他在駕駛座上坐正,重重地舒了口氣。
“怎麼,認輸了嗎?”
“笑話!我可沒説過半個求字。”儘管臉已紅得像個紅蕃茄,她仍嘴硬的頂回去。
“的確。”他點點頭,好笑地看着她紅潤的臉。
“你真是個可敬的好對手。”她雙手環,“廢話少説,我要回家了。”
“我還以為你想繼續向我挑戰下去呢!”他那帶着異樣光彩的黑眸教任其芳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請你開門。”試了好幾次都無法開啓車門,任其芳只有乖乖請求紀韋打開中央控制鎖。另一方面她也開始懊惱自己方才不該怒車子的主人,這下子她恐怕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我好像應該隨時提醒你做個有禮貌的女孩,這樣才不會惹來麻煩。不過我大概提醒得太遲,而你也醒悟得太慢。”
“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算了,你走吧!”紀韋開了中控。此時此刻不適合跟她多説什麼,動的他和憤的她只可能迸出戰火而非愛火。
這男人還真是霸道得可以,頤指氣使地以為每個人都得任他呼之即來、揮之則去。任其芳拗脾氣一上來索賴着不下車,瞧他能奈她何?
“你可以下車了。”紀韋點了香煙,邊按下玻璃車窗邊説道。
他按平駕駛座椅,靠躺在椅背上閉目養神。這短短的三小時似乎耗盡了他三天的力,他的覺只有一個字——累。他暗戀任其芳五年,真的是夠累了。
今天的事給了他一個教訓——永遠別天真的以為默默付出是崇高的情,擁有情卻失去了心愛的人時才是真正的哭無淚。也許他該找個適當的時機向她訴説心意。長吁了口氣,微傾身彈掉煙灰時他才發現任其芳還沒下車。
“你很喜歡二手煙嗎?”他調侃她,好笑地想起任其芳一向最喜歡和他唱反調。嗯,冷靜下來後,頭腦的確變得靈活些了,他不自覺地揚起角。
“我等着看你得肺癌死掉。”她皺眉扇着漫在空氣中的煙霧。
“你真的很黑心肝。”他按熄手中還剩大半截的香煙。
“和你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了。”她仍忍不住要挖苦他。
她真的這麼在意這件事?紀韋無奈地説:“是我理虧,我道歉。”
“我的心還沒開闊到讓你一句話就斷了我多年的夢想,還能假裝毫不介意的接受你事後的道歉。”她直截了當地道出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當然懂她的不滿情緒,但這不表示他會讓步。
“你和那個男的認識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