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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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總得先問問她對不對?”他將食物滑送器拉了過去。
“李子島。”
“從長島那端看過去北面的那個手指狀的就是。”
“李子島。‘李子島動物疾病中心(屬聯邦政府、負責口蹄疫研究)’上面是這樣説的。聽起來很人。”
“那只是島上的一部分。那兒有個漂亮的海濱住處很好。天裏燕鷗上那兒搭窩築巢。”
“燕鷗。”菜克特醫生嘆了口氣。他把頭微微側向一邊用他那紅紅的舌頭在紅紅的嘴中央搭了搭。
“如果我們要談這個克拉麗絲我得先部分得到點什麼。投桃報李吧。我告訴你一些你也告訴我一點。”
“説吧。”史達琳説。
她不得不等上整整一分鐘他才開口。
“蟲在繭子裏變成蛹。後來它出殼了從它那悄悄變化的空間裏出來變做一隻美麗的成蟲。你知道什麼是成蟲嗎克拉麗絲?”
“長了翅膀的成年昆蟲。”
“可是還有呢?”她搖搖頭。
“這是神分析那已經死亡的宗教裏的一個術語。成蟲是父親或母親的一個形象從嬰兒時候起就埋藏在孩子的潛意識中與嬰兒期的自覺情緊緊地聯繫在一起。這個詞來源於古羅馬人他們在送葬隊伍中扛着祖先的半身蠟制雕像…就是克勞福德這麼遲笨的人也肯定能從這昆蟲的蟲繭中看出某種意義來。”
“沒什麼可以一下就能抓住的只能對照着敍詞索引上那些已知的犯罪分子逐個核查昆蟲學刊物的訂户名單。”
“先咱們不要再説野牛比爾了這是個誤導人的名稱與你們想要的那個人沒有關係。為方便起見我們就叫他比利。我把我想的給你説個大概。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蟲繭的意義就在於變化。幼蟲變成蝴蝶或者蛾子。比利認為他想變。他在用真的女孩子的皮給自己做一套女孩子的衣服於是就有了這麼些大個兒的被害人——他得搞到合適的材料。被害人的數量暗示他也許把這看做是蜕化的一組系列。他是在一棟兩層樓的房子裏幹這事兒的為什麼是兩層樓原因你找到了嗎?”
“有一度他是把她們吊在樓梯上的。”
“不錯。”
“萊克特大夫我在易痹與暴力之間看不出有任何相關的東西一易癖者通常是温順的那一類人。”
“這倒是真的克拉麗絲。有時你還會現他們有一種傾向有手術癮——從整容來説易癖者的要求是很難滿足的一可大致也就只能這樣了。比利並不是真要改變自己的別。照這樣想下去克拉麗絲你離抓住他已經很近了這你意識到了嗎?”
“沒有萊克特大夫。”
“很好。這樣你就不會介意跟我説説你父親死後你身上生了哪些事。”史達琳看着扶手桌面上那些刻痕。
“我想這答案不在你那些文件裏吧克拉麗絲。”
“我母親把我們團在一起有兩年多。”
“她做什麼呢?”
“白天在汽車旅館當女傭晚上在咖啡館當廚子。”
“後來呢?”
“我到蒙大拿我母親的表姐和她的丈夫家去了。”
“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