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晚上就大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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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爸――爸――馮媛媛到底還是撐不住,不由得發出叫。馮某佳弓着身子到深處,伏爬到女兒身上鼓湧着,媛媛,舒服嗎?馮媛媛氣吁吁地,好爸,親爸。馮母聽着她們父女兩人彼此叫着、回應着。
一股水竟噴薄而出,這讓正幹着女兒的馮某佳興奮地看着,突然從馮媛媛裏面出來,一下子入身邊的母親。阿――阿佳――一絲驚喜,一絲羞澀從馮母的臉上溢出來。
馮某佳再也忍受不了這個場面,以前聽夥伴們常説一個男人玩兩個女人叫雙飛,自己就羨慕的不得了。
可今天他竟然在家裏和自己的母親女兒雙飛了,馮母被兒子的啊…地叫着,大口着氣,她一直避諱地事情,竟然在片刻之間被兒子打破了。
原有的道德觀念一下子崩潰瓦解。馮某佳看到母親那蕩的面孔,他知道母親已經徹底接受了自己,他瘋狂地幹着她,看着母親遊絲似地息,象死過去一般。
便抱起她的身子,放到一邊,隨手摟抱過女兒,把她擠到牆角上,掀起馮媛媛一條大腿,從下面慢慢地進去。
爸――爸――這個姿勢馮媛媛從來沒嘗試過,她覺得爸爸那東西太強悍了,彷彿要把自己那裏撐裂了,就拼命地抱緊父親。這個姿勢正好需要男女合體,馮某佳興奮地從下面狠狠地掘進去,掘得馮媛媛發出一陣陣泣。
就那樣靠在牆上,父女兩人幹了一會,直到馮某佳完全噴出來,從這以後,馮某佳就時常和母親女兒一牀同睡,母親再也沒提讓他們離開家鄉去雲南。
馮某佳也樂得雙棲雙飛,他常常興奮地在牀上同時幹着她們。那年9月份,母親覺到沒了例假,她擔驚受怕地幾次想跟兒子説,都羞於開口。
直到她覺到頭暈嘔吐,才悄悄地把兒子拉到一邊,阿佳――她吐吐看着兒子,我可能懷上了,馮某佳起初還沒聽明白,看着母親羞紅的面孔才驚覺過來。你懷了我的孩子?他語氣裏有點驚喜,那先生不是説我們沒有子緣。母親甕聲甕氣地,我也不知道,就是有點頭暈、噁心。
那還來例假嗎?其實他對於女瞭解得並不多。兩個多月前就沒有。母親這一次表現得像個小女孩一樣無助。馮某佳想了想,忽然高興地説,那該是了,好老婆。
母親被叫的有點掛不住,你作騰上的還高興?怎麼不高興?馮某佳摟着她説,你是我老婆,懷上了我的孩子,還能不高興?死相!人家都急死了,你還説風涼話。馮母一臉的愁容。馮某佳並不為意,掀起母親的衣襟,摸着她的肚子。
姆媽,我還以為你不能生了,沒想到我還真的給你種上了,阿佳――姆媽――昨晚,我還夢見我爸説,你給我生了個弟弟。他喜滋滋地笑着。
姆媽,這裏面真的是我的種?他彷彿生活在夢裏,以前自己就生活在母親裏面,可現在他竟然讓自己的母親大了肚子。
死阿佳――説那麼沒良心的話,你一晚上不停地折騰,姆媽,姆媽還能不懷上?姆媽――他看着母親的臉,你説,阿爸要是知道了,他該會怎麼想?該怎麼想?
還不被你活活氣死?馮母看到兒子的臉上洋溢出一種幸福的笑容。姆媽,我要看着你肚子漸漸地大起來。
讓我享受做我姆媽男人的快。阿佳――馮母嚇得膽戰心驚,如果不想辦法掉,那她一個寡婦着個大肚子,別人會怎麼想?
你想羞死你姆媽?姆媽――馮某佳突然撒嬌地對着母親,就讓他留下來吧,你知道我多麼希望和你有一個孩子。不行!馮母嚇得差點跳起來。
這事情絕對不行!幾個月後,她的肚子一旦大起來就會掩藏不住,村裏人還不指指點點,那她還怎麼在村子裏活下去。
馮某佳也沒想出個解決辦法,只是在他的心裏,掩藏不住那份喜悦,自己的母親,父親的子,竟然和自己上牀、懷孕、生孩子,他每晚壓着父親曾壓過的女人,把自己那孕育生命的子孫漿一遍一遍地澆灌進去。
他作為男人,不能不暗自品嚐着那份靈魂的刺。好姆媽,我們都是夫了,還不能要個孩子?馮某佳乞求着,一點都不考慮後果。阿佳――馮母真的生氣了,你要和姆媽那樣,姆媽依了你,你要我和媛媛一起伺候你,我也忍了,可這事姆媽死也不會答應,想起自己大着肚子在村子裏走來走去,別人的冷言冷語。
甚至罵她是畜生,和自己的兒子、生孩子,她就不寒而慄。姆媽,我喜歡看着你一天一天大起肚子,喜歡看着你鼓起的肚子和你做愛,他第一次用了做愛這個詞,好姆媽,你不是説你是我的紅鸞星嗎?阿佳,我算錯看你了。
原以為你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能為自己的女人考慮,可你,你真讓我傷心。馮母説到這裏,哽咽地哭起來,面對態度如此堅決的母親,馮某佳一時束手無策。姆媽,我們離開這,好不好?他忽然想起以前和女兒去雲南的決定。
那去哪裏?馮母也看出兒子迫切的願望,如果她真的按自己的想法把孩子拿掉,那馮某佳就會遺憾一輩子,再説,她這個年齡屬於高危孕婦,產也不是個小事,何況她丟不起這個臉,這麼大年齡去產,人家會怎麼説。
我們去瑞麗,那裏地廣人稀,又是邊疆,沒人會認識我們。馮某佳為自己的想法沾沾自喜。那――這個家――馮母到底還是戀舊,不願這麼撇家業遠走他鄉。兒子會打工,會掙錢。姆媽,我們就去那裏吧。
媛媛也有個照應。馮母想了想,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她遲疑了一會説,讓我想想吧。好姆媽,別想了,在那裏,我們願意怎麼就怎麼。他説這話,看着母親,眼裏就有股曖昧的意思。
那裏,人生地不,姆媽怕適應不了,馮母憂心忡忡地。傻姆媽,人生才好來,你和媛媛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做我老婆,我們就可以隨心所地生孩子。
馮母抬頭看着他,阿佳――我想還是不要生下來。姆媽,我就是想親眼看着我們的孩子從你那裏生下來,那是我來到這個世上的通道,又是我們一起享樂的通道。
阿佳,你怎麼有這麼多的怪想法?馮母看着兒子,難道為人子都有這種不切實際的念頭?姆媽,先前我只是覺得你是我的姆媽,我就想佔有你,佔有你的身子,可現在我又想把你的肚子搞大。
看着你裏面生出我的孩子,我就滿足了,哎――馮母長長地嘆了口氣,你們男人怎麼有那麼多的怪想法,姆媽真拿你沒治了。
那姆媽答應我了?馮某佳期待的看着她。我總不能在這裏大着肚子,讓人指指點點説我懷了我兒子的孩子?好姆媽,還是姆媽疼我。馮某佳興奮地説,今晚,我要好好地犒勞你。
你那是犒勞我?馮母瞪了他一眼。馮某佳就抱着她,不是犒勞,是孝老。姆媽,兒子就用那個孝順你一輩子。我説不過你。馮母把心裏話説出來,心裏痛快了許多。雲南瑞麗地處邊陲,這裏人員複雜,民族混居,風俗各異,馮某佳一到瑞麗就租了個簡單的房子和母親女兒住下來,憑着多年的打工經驗,他很快在一家林場找到了工作,主要是搬運木材。
正當他欣喜自己這麼快就為一家的生活找到了着落時,一件更讓他高興的事情正等待着他。林廠主和他見面後,見他身大力魁,就讓他兼了門衞,還給他一件雜物室讓他住,馮某佳喜滋滋地和林場簽了份合同,便忙着把母親女兒搬過來。
林場的活很累,每天都有大量的事情要做,馮某佳除了抗木材以外,還要照顧廠子安全,一天下來,他累得渾身象散了架一樣。
好在家裏有兩個女人為他拾掇,他吃了晚飯,到場子裏再巡視一番,才能睡覺。時間長了,適應過來,馮某佳就常常藉口廠子安全,躲避搬運。
這樣馮某佳的工作就輕鬆多了,一天,有個工友和他一起來家,看到馮母和馮媛媛,就羨慕地説,老馮,你真好福氣。馮某佳就嘿嘿一笑。這是你母親吧?那工友壞壞地看着他。哪裏哪裏。馮某佳支吾着,掩藏着兩人的真實身份。
那是――他看了馮母一眼,小聲地,那是嫂子了?馮某佳不好意思地着頭,只得説,一個遠房親戚投靠自己。呵呵,真有你的。那個工友信以為真,用下的眼光看着馮母,是不是搞上了?
馮某佳心裏美滋滋的,別胡説!要不你白養着她們母女,説不定還來個母女同收。他探詢似地目光,看到馮某佳只是一笑,並不否認。他吃驚地看着他,這麼説是真的了?走吧,走吧。馮某佳推着他,怕他看出什麼破綻。哎,那女崽那麼小,你就把她睡了?那個工友依依不饒。馮某佳炫耀的,小的不更好,誰不喜歡小的。
聽了馮某佳的話,工友呆呆地張大了口沒説話,半晌嘆了口氣,哎,真是旱旱死,澇澇死,老子連個女人都沒有,唉――説説你是怎麼上了那個小的。有什麼好説的?馮某佳輕鬆地説,還不是水到渠成。
那個工友神秘地,那她母親願意?馮某佳就故意看着他,你知道,我們這些人住的地方小,晚上就那麼大的地方,辦個事還不驚天動地,我們也不避諱,時間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