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只要不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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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神啊…”其他女孩看着在浴場中追逐的李雪清和張凌波,繼續
着自己的小
股。不知為何,張凌波坐缸的耐力是李雪清以外最好的一個,雖然還是沒學成那套“觀水不落神功”但成績卻也鶴立雞羣得讓人羨慕。
她們曾經猜過是李雪清背地裏偷偷教了她秘訣,但集體生活當中本就沒有時間可以讓她們私相授受。
女孩們也只是猜猜,沒有多少嫉妒的心理,因為店面分發看的成績並不只坐缸一項,即使是李雪清,也總有一些不擅長的地方,除了讀書和坐缸之外,女孩們得學的東西還有很多,例如琴棋書畫,例如美姿美儀,例如…最重要的,技。
李雪清很快就展現出學習的莫大興趣,她的試考成績並非最高,但絕對當得起“博覽羣書”四個字,連教席渠軒都稱讚她所學之廣已超過自己,此時的她僅僅十二歲。
除了學識之外,李雪清在技方面的才能也快速成長,每一個前輩看到她都打從心底認為李雪清就是天生來當
女的,除了
女之外大概沒有任何一個行業能完全讓這個美麗又
蕩的少女發揮所長。
相較於她這兩項天賦,其他部分可就普通得多了,琴棋書畫後兩樣還勉強過關,要她彈琴就只會最簡單的幾首,不然就自創曲調亂彈,頗有自立新音樂門户的宗師氣度──至少李雪清自己如此認為。
下棋則只能以慘不忍睹來形容,直來直往的純真個反應在棋盤上,結果就是次次全盤盡墨,號稱百人當中最軟的柿子,但最糟糕的還是化妝,每次上化妝課,別人是“妝成每被秋娘妒”她卻是“妝成總叫鬼神驚”一個漂亮又可愛的小女孩可以把自己畫得像鬼王一樣。
倒是替課堂上增添了不少笑聲,尤其是張凌波,更是笑得毫無避忌。
“哈哈!小清好像鬼!”
“哼!”李雪清氣呼呼地拿着巾拼命在臉上
,把自己的傑作
掉。
“唉…毫無才能啊…”吳曉晴看着李雪清臉上只剩殘跡的“臉譜”暗自想着,天生媚骨的李雪清在這一百多人、甚至在整個鳳舞樓當中都是首屈一指的美人,集清純與冶豔於一身。
但美到了極點,裝飾就成了多餘,任何化妝都會減損她的美貌,差別只在於程度而已,加上她驚世駭俗的臉譜畫工,吳曉晴在打零分之餘不加上了一句備註:此女,無需妝點。這些都是後話。
此時的她們才剛開始坐缸的訓練,琴棋書畫四個字都還沒認全,李雪清也不過就是一個坐缸比較厲害的、用女孩們的評語就是“股比較有力”的人而已。
這天,女孩們欣喜的發現居然沒有地獄般的坐缸訓練,而且李雪清甚至還看見了久未見面的。
“姐,麻煩你了。”吳曉晴説道。
“沒什麼,反正我也很閒。”在中年男子、吳曉晴與的帶領之下,小女孩們第一次光明正大地走出調教院,一羣人走在白
碎石鋪成的路上,好奇地看着周圍華麗的建築和
心設計的園林池塘。
“這就是凰舞池吧,不知道里面有沒有魚。”
“有魚也不能抓來吃。”
“好可惜。”吳曉晴和對望一眼,當年的自己似乎也有過類似的想法,但後來知道凰舞池當中那些魚的價格之後就連想都不敢想了。
裏頭有好幾條都和等體積黃金一樣貴!
“你們還是別打那些魚的主意比較好,裏頭最便宜的一條都可以買好幾個你了。”決定趁早告訴她們這驚人的事實,免得哪天她們真的跑去抓來吃。
“啊!好貴!”女孩們眼中的食慾瞬間被閃閃金光取代,但轉念想想,就算抓去賣,也頂多就是賣出鯽魚的價格吧。知道了池中“貴魚”自己招惹不起之後,女孩們老老實實地跟在中年男子後頭,魚貫走進一個樹木環繞、頗為陰森的所在,雖然還是申時,但樹陰掩蓋之下卻已和入夜沒什麼差別。
“好像會有鬼跳出來…”一個膽小的女孩不由自主地抓着前一個女孩的肩膀,同時低聲説了一句話,卻把前一個女孩嚇得跳了起來“啊呀!”小孩子原本就怕黑、怕鬼,被這麼一聲喊後,幾乎所有人都尖叫了起來“閉嘴!”中年男子一聲大喝,居然壓過了小女孩們的尖叫,整羣人頓時噤若寒蟬。
“這裏可是鳳舞樓內,哪來的鬼!”中年男子瞪着女孩們,説道。他實際上是個武功相當高強的江湖人士,年輕時──雖然現在也不老──也在江湖上闖出不小名號。
但刀頭舐血的子過久了心底總是不安穩,正巧鳳舞樓前任總護院告老退休,加上看在銀子不少的份上,居然就此安定了下來,但鳳舞樓是什麼地方?聖宗御賜牌匾還高高掛着。
又有一大批高官將領的小妾出身於此,敢在鳳舞樓發瘋,只怕還沒踏出門檻就被趕來的家丁護院御林軍踩成醬,連砍都省了。
這也令他的地位有些尷尬,一個武功高強的總護院成天坐在大門口看着來來往往的姑娘和嫖客,連他自己都覺得快成龜公了。
有時還會遇到往道上的朋友或敵人,那就更尷尬了,因此他一聽到調教院有需求,立即主動請纓,好歹當保母比當龜公稱頭,而且就算丟臉也沒人看得到。
“嗚…”女孩們被嚇得三三兩兩地摟在一起,配對和夜晚的牀上游戲幾乎一模一樣,可愛的小臉上滿是恐懼,也不知道是被鬼還是被大嗓門嚇出來的。
“好了,繼續走吧,前面沒鬼,放心。”吳曉晴笑咪咪地説道。
女孩們這才放開彼此,步履維艱地繼續她們的路程,幸好沒一會兒就看到了此行的目標──一間被叢生綠竹與樹木遮掩住的陳舊木屋。
“你們沒請林老爺子修一下嗎?”中年男子打開同樣老舊的木門,看看手上來自門環的鐵鏽,皺着眉頭説道。
“下個月才要修。”
“太遲了吧。”男人拍掉手上的鐵鏽,無奈地説道。門一打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堆積如山的柴火和稻草,幾乎疊得快頂到低矮的屋頂之上,中年男子搬動了幾捆柴火,出一塊平凡無奇的木板,掀開後,竟是一條往下的階梯。
“進去。”壓尾的説道。
“地窖嗎?”走下階梯時,李雪清摸着磚牆低聲説道。兗州農家大多有地窖來收藏明年的榖種菜種,但如她們這種窮人家用的地窖也不過就是在地上挖個半人高的,上頭蓋上木板和稻草避冷就算數的貨
,哪見過蓋得如此
美的地窖。
“不,是地牢。”雙手一攤,説道。
“地…地牢!”隊伍後半截的女孩們驚叫了起來,而前半截的女孩這時卻已知道“地牢”是什麼東西。
階梯的盡頭是一個約有半間通鋪大小的地下室,其中有一面被石牆分隔成四個小間,朝外的這一側全都排列着鋼打造、
如手臂的鐵條。
而內側則各自有個黑呼呼的方,不知道通往何方。四個小間──實際上是牢房當中有一間裏頭有個人影,從人影投
在牆上的影子曲線看來,還是個女人。
女人渾身赤地側躺在石板地上,身上似乎還有不少傷痕和瘀青,烏黑的長髮蓋住了她的臉龐。
但從身材來看卻可以猜想她長相應該差不到哪去。似乎是聽到了人聲,女子勉強抬起頭來,出來二十歲左右、嬌豔無比的臉龐。
但每個與她目光相觸的女孩卻都是渾身一顫,一股莫名的寒氣從心底湧將上來。灰暗、空、虛無、絕望…僅僅一瞬間就讓她們比看到鬼更為畏懼。
“她…是誰…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裏?”膽子最大的黃映月開口問道,卻突然覺得自己嗓子幹得可以。
“她…幾年前和你們一樣,也是調教院的女孩,只不過她逃了,結果被人拖到破屋裏輪姦了將近一個月,等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已經變成這樣了…”吳曉晴説道。
“啊…”女孩們發出一陣驚叫。牢房中的黑處傳來一聲低沉的吼叫,兩個閃爍不定的橘
光點從裏頭慢慢飄了出來。
女孩們的腦海中立刻浮現曾經聽説過諸如老虎獅子之類的猛獸身影,而牢房中的女子更是渾身顫抖,拼命地把身子縮到牆角邊。
“呼嗚…”示威般的低沉吼聲過後,一頭幾乎滿方
的黑
猛獸緩緩走了出來,它的外型就像是放大了幾十倍的狗一般。
但額頭上卻多了一隻短短的獨角,令它可怖的模樣更顯猙獰。剛才見到的橘光點正是這渾身肌
虯結、體格比牛還大一圈的獨角巨犬雙眼,它雙眼掃過牢房外的女孩,讓她們嚇得直退到牆邊,之後才將目光放到牢房內的
女身上。
“不要…”女子拼命把自己到牆與鐵欄的邊角。
“吼!”獨角巨犬的反應相當單純,一聲震下無數灰塵的吼叫,加上高高舉起、幾乎和她纖一樣
的前腿。意思很明顯,只要她不聽話,下場就是身子被這條前腿上的爪子撕裂,然後再肚破腸
、粉身碎骨地被踩成兩截。
“嗚…”女子絕望地爬了出來,以四腳着地的模樣爬到獨角巨犬面前,轉過身翹起圓潤的美,樣子比狗母更像狗母。
“哇啊!”牢外的女孩一陣驚呼,每個人的雙眼都瞪得大大的。
“嗚啊!”牢內的女子悶哼了一聲,嬌軀搐了起來。
從獨角巨犬兩條後腿之間出了一
有着三角形頭部的巨大暗紅
柱,毫不留情地對着女子高翹的
部
了進去。
“哇啊…”牢外的女孩們每一個都被眼前情景嚇得瞠目結舌,那狗的柱大小几乎和他們的手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