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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威懾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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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前兩一樣,雖然知道九道山莊的清晨是寒氣人的,但是各門派的人還是早早的來到比賽場地,畢竟今天的比賽可是至關重要的。

不過,吃一塹,長一智,所有人可不會再像第一天那樣,什麼都不知道就來到賽場,結果是差點沒將自己凍成了冰人,今天是個個都裹得嚴嚴實實的。

不過,雖然各門派都已經早早到場,但是卻依舊是唯獨宮驚羽和夜莫等人還未來,就連馬錦魁今也是一早就候在了賽場上。

眼看比賽時間就要開始了,眾人看宮驚羽和夜莫等人還未來,心裏就不有些奇怪了,想這隱月閣閣主和冥宮宮主,平雖然來得晚,但是卻是從來不會遲到的,可今這比賽都要開始了,竟還是未來,這就奇怪了。

本來眾人也不是多關注隱月閣和冥宮的,但是,卻由於昨的比賽是宮驚羽為擂主,故而今第一個守擂的人也是她,這守擂的人不來,比賽還怎麼進行?

所有人是一會望着進入訓練場的門口,一會望着擂台前金鼎中的快要燃盡的想,個個臉上都已是顯出了不耐。

然而,眾人裏,卻是唯獨馬錦魁一人是神極為淡定,若是瞧得仔細些,許還能看見他眼底帶着的幾分的得意與瞭然。在馬錦魁看來,宮驚羽之所以遲遲不來定然是因為她發現自己出了問題。

馬錦魁是一點都不擔心,宮驚羽會責難與他,因為他很自信,沒有人會察覺出他有給宮驚羽下幽散。只是馬錦魁忘了,在宮驚羽的身邊是有着一個以毒和暗器而威震江湖的洛雨,這就註定他今的心願落空。

而且,馬錦魁最大的失策,那便是他太低估了宮驚羽。

終於,香燃盡了。宮驚羽和夜莫等人還是沒來。這下,眾人是終於沒了耐心。

“這隱月閣的鳳天到底來不來?這比賽時間都已經到了,本幫主可沒耐等着他?”火雲唰的從座位上站起,大聲嚷嚷着,以顯示此時他心裏的不滿。

“就是,他若是還不來,我看這守擂人直接換了得了,別費眾人的時間。”火雲一説話,便立馬有人接過,只是不知是何人説的。顯然,他們心裏想着,既然不能爭奪盟主,沒事給人下下石頭也是很有樂趣的,也不枉來此參加了武林大會。

“就是,就是!話説,那鳳天該不是怕了,不敢來了吧!”又是幾聲應和,顯然大家都是相同的心理。

“我看,那鳳天肯定是和那冥宮宮主翻雲覆雨的太厲害,現在本沒辦法下牀了!在場誰不知道,他們倆是那種關係,是吧?”

“哈哈哈…”不知道是誰,突然來了這麼一句**骨的話,頓時是將在場所有人都逗樂了,一時間整個賽場都是沉浸在各種譏笑聲中。

“啊…”然而,眾人還未笑到幾聲,便是被一聲慘呼給猛然震住,緊接着一片鮮血是濺灑長空,一個鮮血淋淋的人頭是在飛落在了擂台上,在擂台上骨碌碌轉動着。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是讓所有人驚恐的站起身,尤其是看到那顆血淋淋的人頭,他們的就更是涼了一半。

所有人都不自覺的將頭轉向了那人頭飛來的方向,卻沒曾想,不知何時宮驚羽和夜莫等人是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而且此時的宮驚羽,是角勾起一抹肆的笑容,手裏拿着一柄出鞘的長劍,用手帕輕輕的擦拭着寒光閃閃的劍身。

舉手投足之間,是慵懶至極。而夜莫是站於她的身側,雙手背於身後,一身黑衣錦袍,已是極為的冷酷,然而此時他的雙眸,眼裏是寒光肆,冷冽人,那凌厲的氣勢是不敢讓人在多看他的眼睛一眼。

在兩人的身後,是拿着劍鞘,一臉冷酷的追風和神情冷漠的洛雨。兩個人的神情,是如出一轍的帶着殺手的凌厲殺氣,看着眾人的眼神,就恍若是在看着一個個的死物,這是讓眾人只覺,有種死神來臨,死亡近的恐懼。

明明只是四個人,卻是讓賽場上所有人都不有些心驚膽戰了,好像他們面對的不是四個人,而是千軍萬馬,舉手投足之間便是能將他們毀滅。

馬錦魁站於高台,望着宮驚羽四人,眼底是閃過一絲懷疑神,他不知道這擂台上的人,究竟是宮驚羽殺的,還是其他人殺的。

若是宮驚羽殺的,那馬錦魁就要大大的震驚了,因為他沒想到幽散竟然會對宮驚羽無效,那他的計劃就恐怕很難得成了。若是其他人,馬錦魁就放心了,至少他能肯定,宮驚羽將不會威脅到他的盟主之位。

“大家怎麼都不笑了?剛剛,大家不是還笑得很開心嘛?”宮驚羽抬頭掃了一眼眾人,而後便是緩慢的踱步到擂台旁邊,手依舊是輕輕的撫着長劍,只是手帕已是丟在了地上。

語氣明明是很輕淡很温柔的,但是眾人卻是不知為何,聽得只覺脊背發涼,一股寒氣是直接從腳底竄上腦門,他們直接,這隱月閣的閣主越是温和,這後果是越發恐怖。他們可是麼妞忘記擂台上那顆血淋淋的人頭。

能在幾百人在場而不察覺的情況下,將一個人迅速殺死,其武功之厲害是不言而喻的,而且這個人還是殺手界第一殺手組織隱月閣的閣主鳳天,那她的恐怖恐怕是常人難以想象。

大家都是江湖之人,打打殺殺,鮮血死人他們是早已見怪不怪了,可是唯獨今,宮驚羽的這一出是着實恐嚇到他們了,他們第一次覺着自己原來離死是這麼近的距離。

“本閣主,今心情甚好,不妨與眾位説説,本閣主平裏是如何殺人的,不知道眾位意下如何?”將手中的長劍遞給了追風,宮驚羽是一個旋身便是落座在了洛雨一早就準備好的靠椅之上,而後是將目光轉向眾人,笑得一臉的明白。

轉而又是低頭,似是在沉思着什麼,忽而便是開口了。

“眾位肯定想不到,本閣主第一次殺人是在什麼時候。那時候,本閣主只有四歲,殺了一個背叛本閣主母親的丫鬟!”

“眾位想知道,那丫鬟是怎麼死的嗎?本閣主當年實在是太小了,本沒有力氣殺人,而那丫鬟是因為收了他人的錢財才背叛母親,所以本閣主便命人將那丫鬟的雙臂斬斷。”

“她蠱惑母親告密他人,本閣主便挑去她的舌頭。她窺探母親秘密,本閣主便刺瞎她的雙眼。她聽信人之言,背叛母親,本閣主便用熱油灌進她的耳朵。大火肆,她棄母親而獨保命,本閣主便挑斷她的腳筋。”

“既然她想過飛黃騰達的子,錢財不斷的子,本閣主便是很好心的將她投入到鑄金的火爐之中,讓她生生世世的看着源源不斷的金銀從她眼前而過,卻一分也拿不得碰不得!”

“她只是一個丫鬟,所以本閣主不會太過殘忍了。但是對於那些得罪本閣主的人,就得例外了!”

“我們隱月閣,什麼都不多,最多的便是殺人的辦法。像是大辟、炮烙、湯鑊、車裂、凌遲、斬、棄市等等。”

“對了,眾位知道凌遲嗎?本閣主最喜歡的殺人方法便是凌遲。凌遲便是將對方身上的皮分成數百至數千塊,用小刀逐塊割下來,而且在此之間,每一刀都是不會讓對方死亡的,他必須得忍受着痛楚到最後一刀落下,才會氣絕身亡!”

“本閣主似乎很久都沒有使用過凌遲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那般練了!”宮驚羽是輕緩的説着每一句話,那平淡無波的眼睛是看着眾人,手裏更是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巧的匕首,似乎像是為她口中所謂的凌遲準備的。

這是讓在場的人無不是噤若寒蟬,誰也不敢説話,誰也不敢直視着宮驚羽,他們怕自己一抬頭,便會成為宮驚羽的下一個目標。一想起宮驚羽説到如何殺了那丫鬟,隱月閣裏的刑罰,眾人便是壓抑的只覺透不過氣了,心裏已是在後悔自己不該同別人一般起鬨譏笑着宮驚羽。

然而,眾人又哪裏知道,此時宮驚羽做這一切的目的,雖然是有警告他們的意思,然而更多的卻是針對馬錦魁,她要讓馬錦魁知道,她宮驚羽不是他馬錦魁隨便能惹的,就算他是九道山莊的主人,武林的盟主,宮驚羽只要想,他便是能立馬人頭分離。

“呵呵…眾位怎麼不説話,莫不是本閣主説的話嚇着眾位了?若真的是如此,那便是本閣主的錯了!”掃了一眼高台上神變換莫測的馬錦魁,宮驚羽心底一聲冷笑,而後便是將馬光轉向眾人,笑道“看本閣主這子,有心情一號,竟是將擂台賽都忘了,今可是爭奪武林盟主的最後一天,本閣主可不能擾了眾位的興致。”

“對了,今這守擂的是何人吶,怎麼還不上擂台?這不是費眾人的時間?”似是真的不知道今守擂的人是誰,宮驚羽竟是起身四處張望着,似乎是要瞧一瞧今究竟是誰要守這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