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夜王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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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去眼前的紅綢,宮驚羽的眼睛神采飛揚,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驅馬緩緩前行。
達到夜莫等人面前之時,是縱身躍下馬,將弓箭予一早就上來的冷風手中,而後是轉目看向夏酈,一絲冷意一絲嘲諷在宮驚羽的眼底劃過。
“夏酈皇女,本來這比賽箭不過是切磋娛樂一下,本宮卻沒想到皇女竟是這般較真,當真是有些讓人刮目相看了!”雖然蒙着眼睛,但是並不代表宮驚羽就不知道自己的馬為何受驚,反而宮驚羽是比任何人都明白,若非沒有夏酈的暗算,哪怕此時那匹馬是處在戰場之中也會淡定從容的。
因為,那匹馬是宮驚羽親自馴化的,是與宮驚羽最為默契的搭檔,它發生了什麼最瞭解的只有宮驚羽。
況且,宮驚羽的耳力也是非同於一般人,如若不然她也絕不會矇眼箭,從哪個方向飛來暗器,宮驚羽是早已聽出了。
“夏酈皇女,騎是一項熱血的活動,不要用你的卑劣侮辱了它!身為皇族子弟,既然敢賭,就應該有勇氣接受輸,那才是真的頂天立地之人!”説罷,宮驚羽是傲然轉身,對於夏酈她已是沒有耐心面對對方了!
“剛剛多謝沐王爺。”看着沐川,宮驚羽是微微抱拳。沐川做了些什麼,宮驚羽自然也是知道,雖然她明白縱然沒有沐川出手,夜莫也不會讓她有任何的事情發生,但是始終沐川也是好心,自然宮驚羽不能忽視了去。
“長公主客氣了,本王並未做什麼,不過是看不慣卑劣的手段罷了,而且本王也知道,就算本王不出手,相信夜王也不會讓長公主出事的。”對於宮驚羽的謝,沐川是淡淡的搖着頭,臉上神淡然,與之先前看到夏酈使用暗器意圖再次襲擊宮驚羽時的憤怒是完全判若兩人。
看着面前這個淡然如泉水的男子,宮驚羽總覺着自己有些看不透對方,似乎很透明,又似乎藏的很深沉,是讓宮驚羽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對待他。
“總之,謝謝!”挽着夜莫的胳膊,宮驚羽臉上神坦然,對於有恩於自己的人,宮驚羽從來就不會吝嗇自己的,當然對於那些危害到自己的人,宮驚羽也不會手軟!
雖然宮驚鴻沒看到先前暗器的比拼,但是從宮驚羽的話裏也是明白了,先前宮驚羽三箭失手定然是有人搗鬼,而且這搗鬼之人也必然是夏酈。不過看到宮驚羽並沒有刻意揭穿,也沒有要對付夏酈的意思,宮驚鴻便也不多説什麼,直接宣佈這次比斗的結果。
比試箭之後,又是有其他的一些人進行武功切磋,只是相比於宮驚羽那妙絕倫的箭法,就稍微少了些看頭,但卻也真真實實做到了切磋,點到為止,誰也沒有傷了和氣。
武鬥比完便是文鬥了,不過文鬥對宮驚羽來説也確實是小意思,無需她方太多的心思,而且滿朝文武誰不知道宮驚羽的才華是可謂驚豔天下,那些新晉官員誰不是對宮驚羽敬仰不已。
早已知曉宮驚羽是鳳天國科舉制的推行者,蕭衍他們心裏便是明白,宮驚羽的文采恐怕是一點也不遜於她的箭法,故而大家皆是有自知之明,誰也沒像夏酈那般魯莽的找宮驚羽比鬥。
可想,沒有宮驚羽的文鬥,雖然也是彩但也只是彩,並未像先前宮驚羽箭那般引來整個帝都都轟動,不過沒有宮驚羽的文鬥也顯然少了些亂子,畢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像宮驚羽以歐陽無時無刻不在招惹其他人的妒忌。
一連幾天,宮驚羽和宮驚鴻他們是接待着蕭衍他們,終於是在三天過後的清晨,宮驚羽將蕭衍和夏酈等人皆都送走了,唯有一人卻是跟在了宮驚羽的身後。
坐於公主府的水榭中,宮驚羽雙手託着自己的腦袋,呆呆的望着面前一紫和一青兩道身影,額頭上是掛着一個大大的問號!
而這紫和青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下着棋的夜莫和遲遲不肯回歸月華國的沐川。
宮驚羽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三天裏,夜莫和沐川兩個人究竟是如何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發展出基情的!
為何説基情?這是因為,宮驚羽從來沒見過夜莫會對除了她和宮驚鴻以外的任何人親近過,而此時夜莫卻是與沐川相處甚密。而沐川,宮驚羽也是曾經觀察過,發覺他是接位冷清淡漠的,可是隻有面對夜莫的時候,臉上卻時常掛着淡淡的笑容,尤其是這幾天,笑容是越來越明顯了。
這讓宮驚羽不認為兩人之間沒有基情是本不可能的!
“嘩啦…”一聲清響,宮驚羽是憤然的將兩個男子面前的棋子全部拂去,帶着幾分氣鼓鼓的神看着兩人。
似是被宮驚羽這突然的行為給糊塗了,夜莫和沐川皆是一臉茫的抬起頭,望着宮驚羽,眼底帶着些不解,似乎不明白宮驚羽這心底的氣是從何而來。
“你們兩個,當我的水榭是棋室啊,來到我府裏就對着一盤棋下!”好吧,此時宮驚羽真的有些憤憤不平了,兩個人來她府上什麼都不幹,就只是下棋,這下棋也就算了,還不帶她一起,這不是將他一人涼着嘛!想出去玩吧,還得顧忌這兩個人,這不叫宮驚羽惱火才怪了。
“沐川,你不回你的月華國,待我公主府做什麼?”指着沐川,宮驚羽的語氣是極為不,心想這沐川要幹嘛,沒事老霸着她家的,這讓她這個正牌的女朋友怎麼處?
“玩!”看着氣鼓鼓,一臉質問的神看着自己的宮驚羽,沐川是極為淡定的吐出了一個字,似乎本就不在意宮驚羽會因為這個回答而將他丟出公主府去。
“沐川,我公主府有什麼好玩的,趕緊的滾回你的月華國,別老是纏着我家的!”一個玩可是吧宮驚羽惹跳腳了,站起身,手便是直直的指着沐川,咬牙切齒的模樣是恨不得一巴掌將沐川拍飛。
“呵呵…”看着咬牙叉的宮驚羽,夜莫和沐川是忍不住同時笑出了聲,夜莫是寵溺的看着宮驚羽,將她拉入自己的懷裏,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小傢伙,怎麼變得這麼暴躁了?川只是逗留幾天,過幾天就離開的!”輕輕的安撫着宮驚羽的頭髮,夜莫臉上神很是柔和,看着宮驚羽的眼神更是柔情似水。
“川?,你與這傢伙的關係怎麼這麼好?”一提到沐川,宮驚羽絕對就有暴走的趨勢。剛開始,宮驚羽以為沐川是個謙謙公子,可相處下來發現,他絕對是個披着羊皮的狐狸,腹黑狡詐跟夜莫本沒多少差別!
對宮驚羽來説,同樣腹黑狡詐,可她家的卻是那麼的引人,而沐川卻是那麼的惹人討厭,所以宮驚羽對沐川絕對是持有敵對的意思。
“夜莫,你再不説清楚,你家這位就要將本王當情敵了!”冷不丁,沐川是淡淡的説出這句話,看着夜莫的眼神是明晃晃的帶着取笑的意味。
而夜莫在聽到沐川這句話時,當下便是滿額的黑線,而後便是無奈的看着懷裏的宮驚羽一眼,心道,他説這小傢伙怎麼突然暴躁了,卻原來是因為自己忽略了她,讓她不適了。
想到這,夜莫便是決定將事情説清楚為好,免得懷裏的小傢伙胡思亂想。
“羽兒,你可記得你給我寫的那捲檔案?”低頭看着宮驚羽,夜莫是淡淡的問着。
“記着,怎麼問起這個了?”情報總網裏夜莫的檔案,宮驚羽可是記得清楚,當初調查夜莫的信息時,得到的實用信息是一點也沒有,那時候宮驚羽還嘆,夜莫藏的很深。
後來,當知道夜莫是冥宮的宮主之時,宮驚羽便是瞭然了,冥宮宮主的信息隱月閣和鳳凰樓哪能摸得清楚。
“那你都不好奇我的事情麼?”又是淡淡的詢問聲。
“好奇,不過我覺着,認為該説的時候,自然會跟我説!就像現在,是有事情要和我説了?”定定的看着夜莫,宮驚羽的臉上帶着柔柔的笑意,信任是由眼底自然散出。
“是的。現在我要和你説的便是我的身世!我並不是鳳天國人,而是月華國的人。我父親是月華國當今聖上唯一的孩子,當年因為月華國發生宮變,為保住父親,也為了解決自己的後顧之憂,父親被聖上偷偷送到了鳳天國。”
“因為當年聖上與羽兒的爺爺也就是太上皇關係很好,所以太上皇便是將父親安排在先皇身邊,兩人一起長大,並且賜父親王爺身份!”
“父親長大之後,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但是父親並不喜歡宮裏的爾虞我詐,所以便一直留在了鳳天國做個閒散自由的王爺!許是受到父親的影響,雖然我也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是卻也只願意待在鳳天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