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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軟骨頭的男人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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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森林”酒吧和望海市大多數酒吧一樣,會有豔舞表演。政府方面是嚴令任何酒吧有豔舞表演,但這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完全無視各種法規。

很多人來這種酒吧就是希望看豔舞表演,那些衣着暴女郎在台上盡情表演,擺出各種人姿勢,引來一陣陣口哨、尖叫聲。

陳玉婷和葉凌飛喝了一瓶芝華士,兩瓶嘉士伯,這混酒喝得酒勁可非一般人所能受得了的,陳玉婷不自覺之間覺頭暈起來,從心底湧起一陣熱氣,話也多了起來。她依偎在葉凌飛懷裏,帶着酒醉的紅暈,笑道:“弟弟,你們男人是不是就喜歡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看那些女孩子就會扭**、抬大腿,有什麼意思。”葉凌飛右手摟着陳玉婷,左手端着酒杯,邊小口喝着酒,邊説道:“姐姐,這你就不懂了,這叫青的誘惑。有些男人就好這口,沒聽説有錢人專門找年幼的少女上牀嗎,就是喜歡這口。咳,要我説,這漂亮也好,年輕也好,不過都是一些臭皮囊,都是過眼雲煙,只是有些人想不明白而已。”

“那你呢,你也不看這些嗎,要我説,你心裏花花腸子更多。”陳玉婷眯着眼睛盯着葉凌飛的臉看,葉凌飛也不迴避,倒把臉湊近陳玉婷的臉,倆人靠得很近,陳玉婷聞到從葉凌飛鼻裏傳出來那帶着淡淡煙味的鼻息,這股氣息如同催情劑一般刺着陳玉婷的心,她就覺渾身燃燒起來。

≮地喝了一口酒,把目光挪向台上。陳玉婷也睜開了眼睛,臉上帶着一絲失望的表情,她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緊跟着從葉凌飛地懷裏掙扎着站了起來,説道:“我去趟衞生間。”

“姐姐,要不要我攙扶你過去?”葉凌飛看見陳玉婷喝得有些過了,關切地問道。

陳玉婷擺擺手道:“不需要,我沒喝多,你放心好了。”説着。陳玉婷離開了座位。葉凌飛沒有跟着去,他手裏握着酒杯,暗暗想道:“我到底怎麼了,剛才明明可以再進一步,我為什麼要主動分開。我到底在擔心什麼?”陳玉婷搖搖晃晃到了衞生間。她掀開馬桶蓋,一張口,對着馬桶大口嘔吐起來。今天晚上她覺自己喝得有些多了,這是多少年來,第一次如此放縱。陳玉婷吐完之後。來到洗手池前,扭開水龍頭,捧着冷水拍着她那熱的臉龐,一連十幾次之後,陳玉婷才覺清醒許多。

她長長吐了一口起,對着鏡子裏的自己説道:“陳玉婷。你記住。你只是來放鬆一下,你最近工作很累。只是想放鬆一下。你還有宏宇在家,你一定要回家。”説完之後,陳玉婷又給兒子打了個電話,告訴兒子自己今天晚上有事情,可能會在一個小時後回家。肖宏宇早就適應這種生活了,對於自己母親晚回家那也是習慣了。

掛了電話後,陳玉婷下定決心早點回家,不能在和葉凌飛繼續喝下去了,現在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如果繼續下去的話,結果就不是她所能控制地了。

陳玉婷走出衞生間,酒吧裏面這時候人很多,如果想穿過人羣走回到座位,那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陳玉婷費力地分開人羣,當她剛走過吧枱時,冷不丁看見有一個坐在吧枱前背對着她喝酒的男人的背影十分眼,但卻一時沒能想起來那人是誰。

∩能不讓6雪華現她。

6雪華此刻異常氣憤,哪裏會顧及其它,本就沒想到陳玉婷會在酒吧裏。她氣憤地盯着孟學智那張白皙的臉,質問着孟學智。

孟學智臉上現出驚愕地表情,他沒想到6雪華會出現在酒吧裏。心裏害怕被6雪華壞了他地好事,趕忙一把拉住6雪華的胳膊,連連説道:“你幹什麼呢,咱們到外面説。”

“為什麼要到外面説,就在這裏説不好嗎?”6雪華用力甩開胳膊,瞪着孟學智,厲聲道:“你跟我説清楚,到底怎麼回事,這女人是誰?”6雪華用手指着那坐在吧枱前,打扮得珠光寶氣的中年女子,質問孟學智。那中年女子皺着眉頭,嘴角邊帶着輕蔑的冷笑,把手裏握着的那杯調製地“冷夜玫瑰”一口喝乾,拿起l的手包,站了起來。她用手拍了拍6雪華的肩膀,冷笑道:“小妹妹,説話注意點。不要用手指着我。咳,其實,這不是很明白嗎,你男朋友和我待着很舒服,説白了。就是我包養了他。這個年頭,最怕的就是沒錢。瞧瞧你這打扮,就是一個窮豹子。算了,我不和你計較了。學智,我看你需要花點時間處理你女朋友的事情,我先走了。處理之後,記得給我打電話。”

“不要臉。”6雪華被這中年女人氣得昏了頭,張口罵道。

中年女人臉一變,厲聲道:“你説我什麼?”

“我説你不要臉,就會勾引男人。”6雪華毫不示弱道。

中年女人面如死灰。嘴哆嗦着。她還沒想到有人敢這樣罵她。她把臉轉向孟學智,冷冷説道:“學智,你還在等什麼,像這種女人你不教訓一下,成何體統!”孟學智遲疑着。看看6雪華,又看看那中年女人,始終做不了決定。那中年女人一看孟學智這樣,火氣竄了起來,冷笑道:“學智,不錯啊。你很有骨氣!也好。那以後不要再來找我!”這話剛一説出口,孟學智臉就變了。他咬了咬嘴,抬手就給了6雪華一耳光,打得6雪華當時就傻眼了,她右手捂着臉,一動不動地看着孟學智,眼淚在眼圈裏打轉。

那名女人哈哈大笑起來,罵道:“小丫頭片子,還沒長齊,就和老孃鬥,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陳玉婷再也看不下去了,擠開人羣,到了那名女人眼前。她喝了不少酒,帶着醉意,抬手就給了那名中年女人一耳光,冷冷看着那名中年女人,説道:“你真是不要臉,女人地臉都讓你丟盡了。”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中年女人不敢相信瞪大眼睛看着陳玉婷。

“我管你是誰,我就是看不慣。”陳玉婷也動了怒,平在公司,她就是敢作敢當,在外面也是如此。既然打了這名女人,她也沒有什麼好在乎地了。右手一摟6雪華地肩膀,安道:“雪華,不要為了這種不要臉的男人傷心,我們走!”

“站住。”那名中年女人如同瘋一般大吼道“你這臭婆娘,打完我就想走,天下可沒有這種好事。”説着,她對身邊地孟學智吼道“你沒看見老孃被欺負了,怎麼連個都不放,還不給我狠狠教訓一下這個臭婆娘!”這孟學智本能地抬起右手,打算揮手打向陳玉婷,就在他右手剛舉起來,猛然覺右手手腕如同被鋼鉗子鉗住一般,無法動彈。從手腕部位傳來一股鑽心地疼痛,直鑽他的內心,不由得孟學智出“唉呦,唉呦”的慘叫聲。

陳玉婷這才看見葉凌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她背後,就看見葉凌飛右手握着孟學智的右腕,嘴角邊帶着冷酷的冷笑。隨着葉凌飛一鬆手,孟學智捂着右腕,一個勁兒地慘叫。

“只會欺負女人的軟骨頭,還好意思叫。”葉凌飛冷笑道“你最好自己打自己耳光,不要讓我動手,不然你會很後悔地。”孟學智向後退了一步,看着被葉凌飛握紅的手腕,故作強硬道:“你是誰,敢管我的事。”

“我是你祖宗,這個回答滿意了吧。”那個中年女人還在憤怒中,突然看見有一名白淨的男人敢管她的事,更加氣憤,惱怒道:“好啊,沒有想到又來一個不怕死地兔崽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中年女人説着從包裏拿出一疊鈔票,在手裏一甩,嘎嘎直響,她舉起道:“誰要是打這對狗男女一耳光,我就給他一百,踹一腳,給他兩百,老孃有錢,就算打死這對狗男女,老孃也保你們沒事。”這句話一説出口,一直圍在四周看熱鬧地那些年輕的男人可是躍躍試,來這裏玩的年輕男人本來就不是一些好鳥,聽説只要打人就能拿錢,這錢賺得也太容易了,於是,就有人馬上對着葉凌飛**踹了一腳。

雖然這腳踹得很輕,但就這一腳,一下子把葉凌飛踹得火冒三丈。他一轉身,看見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正準備去拿中年女人手裏的錢。葉凌飛右手變拳,一拳頭打在那名年輕人地下巴上,只是這一拳,打得那名年輕人口吐鮮血,被打碎的牙齒混在血跡裏,年輕人一頭栽倒在地上,渾身搐着。

這一拳可打亂了,有些亡命之徒仰仗着人多,紛紛對葉凌飛揮舞起拳頭來。葉凌飛怕殃及到陳玉婷,一個翻身,翻到正在表演的女郎之中,把那些正在跳舞的豔妝女郎嚇得哇哇直叫,四散奔逃。

葉凌飛一個人站在台上,四周圍滿了紅眼的年輕人。

“上來一個,我叫你們躺着出門。”面對如此多的人,葉凌飛全無懼,相反,倒顯得異樣囂張,他臉上帶着冷酷地笑容,一雙散着凌厲寒光地眼睛從四周掃過。

“上啊,我有錢,你們使勁打,打他一拳,我給你們兩百,踢一腳,我給你三百。”那名中年女人舉着錢在酒吧附近高聲喊着,孟學智此刻也變得囂張起來,大嚷道:“打死這個混這些年輕人一聽到錢,膽子也大了起來,紛紛向台上衝去。

葉凌飛真不客氣,抬起腳,踹在一名剛靠近自己身邊的男人,把那名男人踹起來一米多高,重重摔在地面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葉凌飛兩手變拳,左右輪開。就站在台中央,如同打沙包一樣,把眼前一名名不知道死活地年輕人打下台去。凡是被葉凌飛打中的人,輕則鼻口竄血,牙齒迸濺,重則倒地不起,昏不醒。

突然,葉凌飛腦袋被人用酒瓶子重重打了一下,酒水從葉凌飛腦袋上淌下來。葉凌飛轉過身來,看見那名拿着破碎酒瓶子的年輕小孩臉慘白,連連後退。

就在葉凌飛背轉身去之際,又有一些人利用這個機會,在葉凌飛背上連打數下。很奇怪,葉凌飛竟然沒有任何反應,就任憑那些人擊打着他的後背,就在那些人暗暗竊喜,可以拿錢之際,猛然聽到葉凌飛出一聲怒吼,那拿着酒瓶子的小孩一瞬間傻眼了,他看見兩道血紅的光芒從葉凌飛的眼睛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