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心裏是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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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竟然聞着自己照片上曹山雞巴的味道手，她想着都難為情，覺得自己太蕩了，對一個學生怎麼能有如此大的渴望？不過，夏瑤還是一個有教養有學識的女人，她懂得控制自己，懂得冷處理這些情，不能讓荒誕危險的苗頭更加發展。

她換下職業裝，穿上舒服的睡衣睡褲-白天她是絕對不會穿睡裙的。夏瑤躺在牀上，雙手抱在腦後，頭枕着手，兩條修長的美腿直織，睡褲下出一截圓潤雪白的小腿，兩隻白的腳輕輕的勾在一起。

夏瑤聽着隔壁若隱若現的音樂聲，看着窗外的藍天白雲，陽光透過樹陰照在她臉上，風吹動樹葉，陽光忽明忽暗，將樹葉的陰影打在她臉上。

嗯，昨夜那個夢讓她沒睡好，被樹陰過濾的陽光好舒服，小風吹得好涼，補一個覺吧。儘管曹山不相信唐晶的姐妹還能是個怎樣的美女，但當唐晶帶着女孩出現在門口的時候，他還是被驚到了。

曹山正背對着門口，叼着煙彈着琴，聽身後唐晶叫他，一回頭，哇…可能是逆光的原因，他甚至覺得這個女孩怎麼有那麼強烈的光環圍繞。

兩個女生站在一起，壯壯的唐晶完全起到了綠葉的效果，將女孩子的妖嬈修長的身材襯托得幾近完美。她長得很像馬伊俐，有1米73、74的樣子，和夏瑤差不多一般高。

她燙了個那些年和免費的大波，白大t恤，身前是rollingstone大舌頭的logo，下身和唐晶一樣，是牛仔短褲加匡威經典帆布的搭配，但兩個人穿着卻是截然不同的效果。

女孩和唐晶蘋果型身材不同，是完全妖嬈女曲線的身材，窄肩蜂寬，形成完美的花瓶形狀，兼顧苗條和美，不消瘦不臃腫是很難的。

她的腿非常漂亮，修長纖美，不是細到麻桿，但也一點不。儘管曹山喜歡曲燕壯的大白腿，喜歡夏瑤白圓潤的小腿。

但像這個女孩如此完美的長腿是誰都很難拒絕的。

“曹山，這是我姐們兒，江影。”唐晶看着曹山呆呆的樣子，笑着介紹“江影，這是我和你説的，曹山。”

“你好。”曹山見到美女顯得有些緊張，怯怯的伸出手，沒想到江影倒給他一個愛的抱抱。曹山被江影的熱情嚇到，他雙手環抱在江影身兩側，觸碰到細軟柔綿的身和圓翹寬美的股，曹山可恥的硬了，江影似乎是不經意的碰了他下一下，繼而咯咯的笑着説:“呦，沒想到帥哥還這麼害羞呢。”然後又俯身貼在曹山耳邊小聲説:“可你也是個壞蛋！”又轉身坐回到沙發上看唐晶和曹山排練。有音樂，有美女。覺一下子就美好起來了，曹山很悶騷的耍帥，和唐晶排練着他覺得最好的歌，時不時瞟一眼江影，她坐在沙發上，秀着那對讓所有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動的修長美腿，胳膊支在腿上，手託着下巴，眯着笑眼看他們排練。

讓曹山稍稍有些失望的是，江影並沒有表現出花痴的模樣。也許是排練聲太吵，夏瑤沒睡多一會就醒了，想到曹山，想到昨晚的夢，她還是有一點臉紅，可她又很想看曹山排練，那些歌幾乎首首都喜歡。

更何況她覺得曹山琴彈得明顯要好很多，而且技巧上也難很多，聽着就很過癮。當她走到曹山屋子門口，一切都明白了，她看到曹山的手指在吉他上上下翻飛，音符就像飛鏢一樣快速從音箱飛出，她興奮得剛想讚美幾句，卻發現曹山對面竟然有一個非常漂亮身材姣好的高個子美女在隨着琴聲翩翩起舞，動作雖然不大。

但只是簡單的搔首姿，合着節奏輕踢美腿，和夏瑤的腿幾乎一般修長，可比她的腿要纖細很多，白花花修長的曲線就漂亮得很。在一段高難度的solo之後，一曲彈罷，女孩很興奮的擁抱曹山，還親了他一口。

曹山也將比他還高的女孩子相擁入懷，笑呵呵的摟着女孩纖美的身，然後才看到夏瑤。

“夏老師，您來了啊。”曹山竟然很恭敬的稱她為老師。

“哦，沒什麼，本來想去廁所，你們練着，好的。”夏瑤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就變得心情低落，對付了幾句話，轉身走了，臨走還瞪了江影一眼。晚上曹山送唐晶和江影走的時候，在車站江影問他。

“哎，下午來的那個女的，是你老師？”

“啊，是啊。怎麼了？”曹山被問得不知所云。

“你們…兩個沒什麼吧？”江影笑着問他。

“什麼什麼啊？不知道你説什麼。”曹山説。

唐晶在一旁嘴説:“哎呀，江影問你，夏老師是不是喜歡你？這都聽不出來。”聽唐晶這麼説，曹山忙擺手。

“可別這麼説，夏老師已經結婚了，而且是我老師，她很好的，你可別瞎説。”

“結婚怎麼啦？”江影俏皮的笑着説。

“越是結婚的女人才越騷呢。她一定對你有意思，看下午她見到我那樣子，就跟看到勾引她男朋友的小三兒一樣，臨走還瞪我。你等着吧，一定讓她現原形。”＊＊＊在學校小禮堂，演出出人意料的成功。台下的學弟學妹們把最大的熱情給了他們的學長…

讓曹山重新成為眾人矚目的偶像，而不是寄生在京城的無業遊民。舞台上只有兩個人，唐晶在他身後，坐在架子鼓後面，任勞任怨的為每一首歌撐起節奏的骨架。

而他是英雄，是明星。台下的學妹毫無保留的尖叫，合唱，儘管每一首歌都不是唱給她們的。這首歌是寫給曹山最愛的女友，張寧。他不知道她如今身在何處，在做什麼。

但依然幻想此刻就像是在一年、兩年前，他把所有思念都唱給她，在那時候，張寧就在台下含情脈脈的看着他，當然，後來這首歌賣給一個歌手後來被另一個歌手唱紅是另一回事了。

這首歌是寫給曲燕。如果沒有張寧，在學校意氣風發的曹山也不大可能選擇五大三的運動女曲燕。

可在他最需要藉的時候，曲燕給了他一生中最難忘的愛。儘管如果曲燕真的成為他的女朋友，那次的愛會不值得一提，他會很心安理得的夜夜抱着曲燕肥白的股將壯的陰莖刺入她的身體，曲燕那麼高大的身子，只有曹山的大雞巴才能讓她滿足。可一切都像是玩笑。

曲燕在沒有得到曹山的情況下選擇了海波，而海波的無能讓曲燕無比空虛，又讓空虛的曹山趁虛而入佔有了她的身子，卻因為曲燕心有所屬而把那次的愛看成孽緣，從此不相往來。這首歌是寫給沉思的。沉思給了他一個夢，一個將女神變成下玩物的夢。

沉思和曹山註定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如果説沉思是一個玩物，那也是高等人的玩物，沉思與曹山做愛，更像是女神眷顧絲。不管他説他了沉思，曹山永遠是那個被動的角。這些歌后來成了別人的歌，被更多人聽到。

但只有今晚在小禮堂的這些人，才聽到了真正原汁原味的表達和情。只有作為原作者的曹山唱出，才能讓這些歌注滿靈魂的動。因為這些歌唱得都是他自己最難忘深切的情，這是別人無論有多好的唱功都無法領悟的。

就像鳳飛飛的《追夢人》，就算她是天后，也唱不出羅大佑對三的眷戀一樣，在一首首歌中，夜漸濃。當曹山宣佈只剩下一首歌的時候，台下所有人都意猶未盡不忍離去。

“這是今晚的最後一首歌，我想把這首歌獻給我的老師。”説完，他看了一眼台下站在學生中間，穿着清新長裙的夏瑤，四目相對，夏瑤臉一下子紅了。

夏瑤衝他輕輕搖了搖頭，示意不要太沖動，他們畢竟是師生關係。可曹山不為所動。他走到舞台邊上搬上台一把椅子，放在離話筒架差不多兩米遠的地方，然後跳下舞台徑直走到夏瑤面前，伸出手將她拉上舞台。台下的學生轟動了。

有人開始起鬨，那些花痴的學妹們有的厥起嘴巴嫉妒自己的老師，她們誰不希望曹山能如此深情牽的是她們的手呢。

夏瑤紅着臉被曹山拉上舞台，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任由擺端坐在舞台中央的椅子上，舞台上通亮的燈光照得她有些暈眩，被眾人關注的覺更讓她有些無所適從，當然，夏瑤也是喜歡曹山的，心裏也是她的粉絲，而偶像這樣的舉動。

對於每一個粉絲都是夢寐以求的，不管她是學生還是老師。曹山抱起一把木吉他，將話筒架搬到夏瑤的正對面，唱起了哪首《只要我長大》每一個音符，都像是敲打在夏瑤心中的水滴。她原本非常拒絕的師生戀情，揮之不去的誤解都在這一首歌裏被悄然融化。

和那天在曹山房間裏給她唱這首歌不同，此刻夏瑤是舞台中央的女神，是歌曲中的女主角，曹山唱的是眾多男生心中的夢，而夏瑤更是女生夢寐以求的角。不知是誰帶頭喊了一句“在一起。”之後“在一起。”的叫喊聲此即彼伏直至山呼海嘯。夏瑤被徹底打動了，學生們的呼喊聲讓她很難為情，忍不住用手輕撫紅得發燙的臉頰，卻發現已是熱淚洗面。夏瑤暗罵自己怎麼這麼不爭氣，難道是在大學呆久了，太多愁善了？

三十多歲的女人，竟然被一個頭小夥子的一首歌唱得心花怒放，像個小姑娘一樣被他徹底征服了？是的。如果不是已婚的事實，夏瑤甚至忍不住拋開一切緊緊擁抱這個讓自己重燃青愛火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