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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節殺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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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員點擊比較少,大家看書的時候,來起點註冊個賬號登陸之後閲讀吧,公眾版免費,可以支持下小刀,當然,如果有推薦票,那自然更好~~----------滕飛雖然年少,但行事卻並不魯莽,尤其在經歷如此一番波折之後,那張清秀的臉,已經看不見多少屬於少年的稚,一雙原本清澈如水的眼睛,如今也平添了幾分滄桑。

這些天來,滕飛雖然悲痛絕,心如死灰,但卻並沒有放棄對自身的修煉,仇恨,幾乎成了滕飛繼續拼命修煉下去的唯一動力。

原本是父母親仇,現在,又多了一個陸紫菱。

真氣潛龍篇和紫菱神功,滕飛不知道為什麼,像是被人強行從腦子裏抹除掉了,滕飛為此甚至鬱悶了好些天。

並不是説紫菱神功有多麼好,相反,它只是一篇鬥師級的鬥技,真氣潛龍篇,也不過是修煉真氣的一個法門而已,並非有多麼神奇,但這兩樣功法,卻是陸紫菱留給他的。現在不知為什麼,腦子裏莫名其妙的多了一篇八部天龍訣,而真氣潛龍篇和紫菱神功,卻完全消失了。

不過滕飛也發現,八部天龍訣博大深,隨便一部,都堪稱絕世功法,跟真氣潛龍篇和紫菱神功,完全沒有任何可比姓。

滕飛沒有接觸過更高級的鬥技功法,但他卻有種覺:這世上,能超過八部天龍訣的功法不多。

這也許是滕飛的錯覺,但天道五十鬥脈**,可以跟八部天龍訣遙相呼應,應該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據。

尤其是這些天來,滕飛已經成功的打通了天道五十鬥脈**中的第三處鬥脈,加上原本有的七處鬥脈,滕飛現在的身體裏,已經有了整整十條鬥脈!

滕飛不知道十條鬥脈,在這個世界意味着什麼,但他還記得陸紫菱當初説過的話,真武皇朝中,唯有那些很強大的家族和門派,才可能有修煉鬥脈的功法,就連陸紫菱這種境界的,聽説過最強的鬥脈功法,也只能打通四十二條鬥脈。

而他,現在就已經打通了十條。如果不是因為沒有鬥漩的話,恐怕滕飛現在的實力,遠不止現在這程度。

不過就算是現在,滕飛在打通天道五十鬥脈**中的第三處鬥脈之後,也已經達到了一階十級的境界。鬥氣轉數,卻是同階鬥氣武者的一倍,達到每分鐘六十轉,他的十條鬥脈家加在一起,遠不止是六百轉那麼簡單!

換句話説,擁有鬥脈的鬥氣武者之所以令人談之變,正因為他們的所有鬥脈加在一起,遠非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

不然的話,滕飛也絕無可能在擂台之上,將王家的天才鬥氣武者王維揚給擊敗。那時候,滕飛還不是十條鬥脈!而且使用了一些真氣武者的招式。滕飛相信,如果現在自己對上王維揚的話,本不需要動用丹田中的真氣,就可以將王維揚打得找不着北!

值得一提的是,八部天龍訣,滕飛所修煉的第六部,迦樓羅篇,對滕飛的真氣修煉,也有極大的好處,現在滕飛的真氣,已經達到了十級的巔峯,半隻腳,踏入到真元武聖的領域!

所謂厚積薄發,大概就是滕飛現在的情況了,經過十餘年的積累,一朝改變體質,突破原本的極限,否極泰來,實力提升的速度,讓人驚歎。

而且,八部天龍訣中滕飛目前所修煉的第六部迦樓羅篇,讓滕飛在速度上,有了巨大的進步,這速度,不但包括他行動的速度,更是包括了,他招式上的速度!

八部天龍訣,通篇也都沒有具體招式的運用,但就目前而言,只這一個“快”字,已經足夠讓滕飛,獨創拓跋家!

滂沱的大雨,傾瀉而下,天地間的所有聲音,都被這巨大的雨聲所掩蓋。

以至於滕飛一直闖到拓跋家的後院門口時,那個驚慌失措的門房,才帶着一羣明顯眼中帶着不信的拓跋家人出來!

“見鬼的,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説謊,騙我們被雨淋,我饒不了你!”拓跋洪氣憤的指着門房的鼻子,大聲喝罵着。

沒辦法,聲音如果小的話,甚至都傳不出去!

“少爺,我怎麼敢騙人啊,我説的是真的!”那門房急得都快哭了,他闖進後院到處找人,卻沒有看見一個拓跋家的大人物,直到看見拓跋洪幾個拓跋家的年輕一輩,才知道,拓跋家的大人物們正在密室裏開會,就算拓跋烈都不敢去輕易打擾,更別説拓跋洪等人。

而且,包括拓跋烈在內,一羣拓跋家的少爺本不相信滕飛敢孤身一人闖拓跋家,為此,拓跋烈還當場訓斥了門房一頓,説他被一個少年嚇破了膽,沒有一點大家門房的風度。

能在大家族擔任門房,其實都不是一般人,門房,相當於一個家族的臉面,怎麼可能會讓一些無關緊要的人來管理這裏?

所以,這個門房表面上認錯,心中卻對拓跋烈等幾個拓跋家的少爺極為不滿,甚至生出一絲怨懟:你們處在我那個位置,恐怕表現還不如我呢,我這是來給你們示警,卻一個個跟我擺起拓跋家少爺的威風來,真不知一會見了滕飛,你們還能不能繼續保持現在的模樣?

雙方,就在這樣一個滂沱大雨的天氣,在拓跋家的後院門口,這樣相遇了,全都愣在那裏。

滕飛有些奇怪,拓跋家的長輩都哪去了,那些拓跋家的鋭護衞,都哪去了?

拓跋家這羣少爺,一個個則全都是震驚於滕飛這個幾個月前,還是他們嘲諷對象的廢物,竟然真的…一個人,闖進了他們拓跋家的內院!

這份震驚,只維持了一瞬間,隨即就被巨大的憤怒所取代。那種一直隱藏在他們心底的優越,讓這幾個拓跋家的少爺,全都變得怒不可遏!

“滕飛,你這個小廢物,你竟敢一個人闖進我拓跋家,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拓跋洪指着滕飛,大聲喝罵。

回答他的,是一道劈開雨簾,如同一道驟然閃現的閃電!

沒有任何廢話,面對這個侮辱他很多年,數次想要他姓命的敵人,滕飛直接一刀劈了過去!

快!

快到讓人沒有任何反應!

時間彷彿在這一瞬間被凝住,這無比驚豔的一刀,暴起剎那的光芒,劈開紛亂的雨點,形成一道白茫茫的刀氣,讓所有人的瞳孔,下意識的縮緊!

噗!一聲極輕的刀入頭骨的聲響,被巨大的雨聲所掩蓋,所有的一切,在這一刻恢復了正常。

拓跋洪,依舊保持着用手指着滕飛的姿態,只是那一雙瞪得溜圓的眼睛裏,卻完全沒有了任何神采,裏面還殘存着一絲極度恐懼的眼神。

一道細細的血線,從拓跋洪的腦門出現,沿着額頭,一直向下,乍一出現,就被雨水所沖掉,不仔細看,甚至看不出他有任何的變化。

拓跋洪無神的眼珠,甚至還輕輕的轉動了一下,左右兩邊的臉,便直接錯開了,身體,直接化作兩半,像兩邊分別倒去!

噗通!

噗通!

被一刀斬為兩半的身體,幾乎同時倒在地上,瞬間出的鮮血,跟滂沱的大雨混在一起,快速的向着四周蔓延出去!

“啊!”直到這時,拓跋家的一羣年輕少爺,才發出一聲無比驚恐的聲音,幾乎沒有任何猶豫,轉身就跑,拼命的跑!

洪少爺被殺了!”拓跋烈的喉嚨裏,發出一聲連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大吼,那一道閃電般的光芒,那一道白亮的刀光,那瞬間被分成兩片的身體,將他所有的驕傲所有的自信,一下子打的稀巴爛!

拓跋烈這一聲怒吼,在頃刻間,甚至壓過了這巨大的雨聲,傳遍整個拓跋家的後院內宅。

看都不看站在一旁被嚇傻了的門房,滕飛拎着這把代表着滕家鍛造工藝最高峯的寬背大刀,朝着拓跋家的內院,直接走了進去。

滕飛甚至有閒心看了一眼刀刃,果然工藝良,劈了一個人,居然連刀刃都沒有崩壞一處,滕飛的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咕噥了一句:“好刀!”幾個首先聞訊趕來的拓跋家鋭護衞,各自揮動手中的武器,朝着滕飛包圍過來,他們臉上的表情,充滿驚愕,同時也非常謹慎。

他們不是狂妄無知的幾個少爺,非常清楚這個滕家的少年,絕不是幾個月前人們口中的小廢物。

不過,他們的謹慎和小心,滕飛像是完全沒有看到,不斷的朝着他們走來,那消瘦的身體中,彷彿隱藏着一座巨大的火山,每一步,都彷彿踩在他們心上。

“死!”終於有一個護衞無法忍受這種巨大的壓力,手中一把鋼刀斬開雨簾,同樣暴起一片白光芒,狠狠的朝着滕飛斬來!

其他那幾個護衞也是一樣,各自揮動手中的刀劍,一同朝着滕飛襲來。

滕飛直接掄起手中的寬背大刀,一招誰都會用的橫掃千軍,那張清秀的臉上,閃過一抹狠歷之,豆大的雨點,落在滕飛的頭上,將他的一縷亂髮打在一旁,遮住他其中一隻清澈的眼睛。

那幾個拓跋家的鋭護衞,臉上表情全都因為發出全力一擊而變得十分猙獰,大雨將他們的身體淋得通透,原本貼在身體上的衣服,卻在這一瞬間,神奇的鼓了起來!

雨點落到上面,直接向下滑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