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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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何還沒死!不可能的!這是不可能的事!”匕首上明明染有劇毒,而且他親眼看見歡霄將匕首刺進心窩,他怎麼會沒死?
“難道你騙我?”無視江益坤,歡霄將羅輕輕地抱起。
“霄…你沒死…真是太好了。”羅放鬆地嘆了一口氣,雙手環上歡霄的頸子,將頭斜靠在他温暖寬闊的膛,安心的閉上雙眼。一會兒他覺歡霄將他放下,不睜開眼,神情緊張地瞅着他。
“別害怕,乖乖待在這裏,等我收拾江益坤那老狐狸後,咱們再回家,大家都在等我們回去,連你最想見的人都在,嗯?”歡霄口氣温柔的安撫羅。
羅温馴地點了點頭,將貼近歡霄,在他的上輕輕的印上一吻。
“相信我。”歡霄也回他細細的一吻,兩人的情意盡在不言中,不用説明也能瞭解對方的心意。就算是一個淡淡的回應,也藏着濃烈的情。
羅清楚地受到歡霄由吻所傳來的愛意,心中頓時被動得滿滿的。
“你竟敢騙我兩次,歡霄今天若不殺你,難消我心頭之恨。”用力地抹去嘴上的血跡,江益坤憤恨地説着。
“不,江益坤説錯了,這一次他並沒有欺騙他,印信是真的,匕首進他的心窩也是千真萬確的事。只是,江益坤一定覺得自己的計謀萬無一失,得手之後必會鬆懈下來,因此他將匕首進距心三寸遠之處。
他知道江益坤在刀上抹上劇毒,因此他運了一口真氣抵抗毒的蔓延,他必須在毒發作前殺了江益坤。
歡霄冷靜非凡的俊臉上絲毫看不出端倪,入的匕首早被他拔出,握在手中把玩。
“這刀上被你抹上劇毒,我就用這把刀來了結你的狗命,讓你自食其果。”刀鋒一掃,夾帶強勁的掌風,歡霄以大鵬展翅之勢襲向江益坤,得江益坤軟鞭急忙一撤,連連往後退了幾步。他右手使刀,左手發掌,橫腿掃向江益坤的下盤,此時的歡霄,體內的毒素正快速地蔓延至全身,靠的全是對羅的情意支撐着他。他還想要跟小兒度過無數個冬天,遊遍美景,走盡山水,享受抱他在懷中的滋味,他不能就這麼輕易死去。
歡霄果真是歡霄,之前的一掌震得江益坤五臟六腑全移了位,氣息紊亂,讓他心生畏懼,出手時步步為營、小心謹慎;而且因功力受損,致使他攻勢減弱,整個氣勢被歡霄給壓下來,開始漸呈敗象。
明白自己體內毒的危險,歡霄現在只有一擊的機會,否則毒素就要侵蝕他的心肺。他目光鋭,見江益坤右方出空隙,倏地身子拔高,以雷霆這姿俯衝攻向他的頭頂,手持刀柄,點向他左側,同時左手揚起,將全身的掌氣運集至左手掌心。
這一下相距甚近,江益坤來不及閃躲,只能揮動軟鞭作困獸之鬥。
歡霄輕易地格開鞭子的攻勢,將手中的匕首向江益坤的肩頭,江益坤身子往右移,凌厲的掌風卻向他,這一遲疑,匕首已深深的嵌在他肩上,歡霄的身子一落定,立即一掌擊向江益坤的口,將他擊飛至半空,然後身子重重的落下。在落地的一剎那,江益坤已因毒發臉變黑,加上歡霄致命的一掌而氣絕身亡!
餅度的運氣,讓歡霄體內的毒更加迅速蔓延開來,他勉強走至羅身旁。
“走吧!我們可以回家了。”他彎身想將羅抱起,卻因體力不支而倒在他身上。
“霄!霄!”羅驚慌地搖了搖他,忽地看到歡霄的嘴變紫,臉龐也隱隱呈現亮青,趕緊探向他的脈象,是中毒!一時之間他診斷不出他是中了何種劇毒,毫無頭緒的他不知從何解救,唯今之計…
羅用力咬破自己的手指,將它靠近歡霄的口中,掐住他的下巴,讓血進他的嘴內。
這只是讓毒漸緩,非治本的辦法,若是此刻師父在此就好。此時他只恨自己學藝不,還自誇神醫的徒弟,眼看心愛的人就在面前成奄一息,他卻束手無策,羅自責不已,血全失的臉摩挲着歡霄的面頰,晶瑩的淚珠往下滑,最後輕輕落在歡霄的臉上,口中不住地呢喃:“霄…你醒一醒,別丟下我一人呀!你醒一醒,你不是説我們要回去了,你怎麼可以還躺在這裏不起來呢!霄!我求求你…你曾説過要一輩子和我在一起,難道你在騙我?”細弱的聲響由歡霄口中傳出,羅驚喜的擁住他,耳朵靠近他的邊,想仔細聽清楚他的話。
“我沒有騙你…我們要永遠在一起…”雖然虛軟無力,卻是一字字堅定緩慢的説出。
羅動得又哭又笑。
“嗯,我們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因為我們的小指上早已牽了對方的紅線;所以你千萬千萬不能拋下我,不然我一輩子都不原諒你!”水龍幫的廳堂上正坐着兩個人,一黑一白,一蒼老一童顏,既如此分明顯眼卻又突兀至極。
黑衣人,一頭黑髮滿嘴黑鬍子,身穿黑衣,眉目之間透着明,眼光鋭利,看似能幹狡詐,卻有着一副與外表不符的蒼老面孔,看起來像是六十好幾的老年人,本與烏黑的頭髮搭不起來。
白衣人,一頭白髮滿嘴白鬍子,身穿白衣,眉目之間充滿暴怒,眼光浮躁,看似獷魯,卻有着一副與外表不符的童顏面容,看起來像是隻有四十幾歲的中年人,完全與白花的頭髮配不起來。
“都是你這老糊塗,也不講清楚,才會變成現在這個局面,兩個男子相戀,看要怎麼辦?”黑衣人吹鬍子瞪眼地道。
“是你自己沒問明白又自作主張,當什麼媒人,我呸!不要破壞人家就要慶幸了,還妄想當月下老人,現在牽那是什麼鬼姻緣,馬不知臉長,真是令人替你到羞恥呀!”白衣人眼睛睜得像銅鈴般大,照樣給他瞪回去。
“明明就是你一直在那裏吹噓,説自己的徒弟有多可愛、多漂亮、多嬌媚、多善解人意,害我以為他是個嬌滴滴的姑娘家,正想説和我們霄兒剛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才想要撮合他們,誰知你那寶貝徒弟竟是個男的,這分明就是你的錯!”
“是你自己誤解,況且我從沒説兒是女的,你自己的腦子糊了,年紀大了不中用,可別怪到我頭上來。”白衣人一副鄙夷的嘴臉,看得黑衣人心頭是恨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