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自己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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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沒事了,我給他治施下針灸,一次就會去兒,保證他再振男人雄風。”林宇笑哈哈地道,邊手落如雨,轉眼間,趙銘洲的
之上已經落滿了銀針。看上去就跟一個刺蝟球似的,頗有些嚇人。
趙震宇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施針的,一時間有些看得瞠目結舌的,呼都有些困難了起來。要不是他深信林宇的手法和醫術,恐怕早已經阻止他不要再這麼幹了,否則的話,這麼施針下去,自己的兒子豈不是還沒有治好就要被他扎死了?
那邊,林宇終於施完了針,開始以指做針,慢悠悠地在旁邊趙銘洲腎處不停地施以指針,同時暗自度過元力去。
嘴裏笑着問道“銘洲,現在覺怎樣了?”
“熱,好熱。我現在就覺到
腎處像是有一團火在燒,以前這裏面經常是一片虛寒,上來那個勁兒的時候,冰得腿都有些麻,可是現在卻
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着一樣,並且,兩條腿特別舒服,尤其是,嗯,那裏,以前是濕冷的
覺,現在同樣有一種由內至外的灼熱
,很舒服。”趙銘洲低聲地道。
“嗯,那就對了。你這個病,不是先天帶來的,而是後天得上的,外寒處體,造成筋脈堵。真是奇怪,你經歷過什麼事情麼?”林宇邊繼續施以指針,邊皺眉問道。
“以前確實有一次,就是在得這個病之前,我在外地出差。那是冬天,去機場回家的途中,中間要經過一個凍結的湖面。當時坐在車子上,我睡得糊糊,結果車子就一下卡在了冰窟窿裏,我們所有人全都泡在冰寒刺骨的水中。不過僥天之倖,並沒有多大的事情,只不過我們這些人全都被泡在冰水裏了,全身上下都濕透了。當時也沒覺得怎樣,不過,回來後…”趙銘洲説到這裏,期期艾艾地,就有些難以啓齒了。
“回來後因為長時間出差,你很想你的愛人,所以,回來後就迫不及待地行房了。結果,原本就是冰寒入體,但你本身並不覺得怎樣,行房之後略有些周疼痛而已。此後一個星期,至少行房了五次以上,結果,再隔一段時間,突然間就發現症狀加重,越來越不行了。及至最後,直接導致不舉,是這樣麼?”林宇微笑問道。
“是,是…”趙銘洲低聲應着,恨不得直接把炕刨個窟窿將腦袋埋進去。
這種隱密的事情説出來,不要太丟人了。
“呵呵,年輕人,正是力旺盛的時候,再加上結婚偏晚,喜歡行房,這也沒什麼不好意思説的了。只不過,你當天被冰水泡了,當天回來就行房,而後一個星期內連續不斷的行房,這就是大忌了。因為原本冰寒入體,不易排去,而你一再行房,使血脈大開,冰寒更易入體,並且入體愈深,及至深脈之中,最後才造成血脈堵
,才有了你之後的
病了。”林宇搖頭嘆息了一聲説道。
同時,最後狠狠地在趙銘洲間一點,便聽見“哧哧哧”的一陣輕響,清晰可聞,隨後,依稀便看見趙銘洲背後的那幾十枚銀針針頂處,居然開始嚮往噴出了細細的血柱來——林宇用的這種針跟其他的針灸用針不一樣,是完全中空的,頂端可以放血的那種。
“小宇,這,這不會有什麼事情吧?”趙震宇看得心驚膽顫,一把抓住林宇的手道,他的手心裏全都是汗。
“不會有事,我這是在把他體內深脈之中堵脈管的那些冰寒之氣還有淤血引出來而已。”林宇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
,同時嘴裏笑着説道。
只見,那一股股血脈足足噴起了十幾公分高,隨後才緩緩落下,盡落在趙銘洲的上,等落下來的時候,卻是
本不散,凝成了一個個的小冰疙瘩,還冒着絲絲的寒氣,裏面裹着一點青紅
的血,在趙銘洲後
上滾來滾去,就是不化。
同時,那一枚枚銀針上瞬間也凝成了一層層的寒霜,在晚初夏之
的天氣裏,冒着絲絲縷縷的白
寒氣,望上去觸目驚心——趙震宇現在只
覺到自己好像是在看着一部武俠劇似的,從來沒想到電視劇裏的情節居然就這麼出現在現實裏了,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好半晌,待那一枚枚銀針之中不再向外噴寒氣青血之時,針上的冰凍寒霜也一點點化去變成
珠似的東西后,才點了點頭,又疾快無比地在趙銘洲
上各
點了幾下,隨後手一收,趙震宇只
覺眼前一花,兒子
上的針居然就已經完全不見了,真不知道林宇是怎麼收起來的。
找到塊乾淨的巾,林宇細心地給趙銘洲擦淨了
上的青
血水,裏面還有半化不化的冰疙瘩呢。
擦拭乾淨後,一拍他的,嘴裏笑道“行了,從現在開始,你可以做個正常的男人了。起來吧,別在這裏賴着了。”話音剛落,趙銘洲已經迫不及待地一下翻身坐了起來,趕緊穿褲子——不起來是不行的,下面的那個東西剛才已經支稜起半天了,令他羞愧難當的時候也痛得要命,如果再不起來,他都害怕壓折了。
趙震宇剛要説什麼,不過在兒子起身的一瞬間,就看到了一個高高聳起的東西,不住就瞠目結舌,指着兒子的某處,驚喜
加地問道“兄弟,你看,銘洲好像,好像,真的好起來了…”
“爸,你瞎看什麼啊?我我…”趙銘洲羞得了一個滿臉通紅,埋怨了一句,趕緊穿好了褲子站了起來,只不過,褲子處卻是高高聳起了一座小帳篷,迫使他不停地往後一個勁地彎着,自覺種種醜態都被父親和小叔看去了,幸好也是這兩個至親之人,否則他真的沒辦法見人了。
饒是如此,他也是坐在炕沿旁邊,縮在那裏,臉上白一陣紅一陣,連頭都不敢抬。
“呵呵,銘洲,這有什麼好害臊的,冰寒已經出體抑消,久抑之陽再度雄而發,這是再常不過的現象了。去吧,你去洗手間自己解決一下吧。”林宇笑着説道,語氣親切,如
風沐懷,沒有半點嘲諷做作,心下倒是一片説不出的温暖
動,望向林宇的眼神
不住油然真就如同望向父輩一般了——裏面湧起了一種説不清楚的依賴
。
不過,聽到林宇後面那句“自己解決”登時臉又紅了,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小叔,這,這,非得這樣嗎?這多少有些,那個啥…”
“讓你去你就去,廢什麼話?你小叔的話你都敢不聽麼?他讓你做的事情必定有他的道理,你再不去我老大耳刮子你。”趙震宇是真急了,他可是知道林宇雖然年輕,但每做一件事情、每説一句話都自有深意,絕對不會亂説一氣的,當下就急了,恨不得直接推着兒子去洗手間。
“聽我的話,去吧,現在你身體剛愈,陽火上浮,久積憋鬱的陽火如果不出體外,必定會造成身體
後的陽火燒灼,同樣不好。所以,先去一趟洗手間吧。”林宇點頭微笑道。
“嗯。”趙銘洲不再説什麼,而是點了點頭,馬上就往外走,只不過剛走到門外就走回來了。
“你又要幹啥?”趙震宇都急壞了,現在他可是把林宇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當成了金科玉律來聽的,一見兒子轉回來以為他又要出什麼妖蛾子,急得上去就推他。
“爸你別推我啊,小鳳那孩子在廚房呢,我這個樣子出去,我,我,我總得找個東西遮掩一下吧?要不然成什麼體統?”趙銘洲實在有些無語了,嘴裏埋怨道,同時找了個破舊的公文包,兩手拎着自然地擋在了褲子前面,開了門,做賊一樣快步走了出去。
“這小子…”趙震宇從窗簾裏看見兒子走進了院子裏的廁所去,才點了點頭,放下了一顆心來,轉頭望向了林宇,不住眼眶就紅了,什麼也沒説,握着林宇的手,轉眼間就是老淚縱橫起來。
林宇知道現在老頭兒心底下在想些什麼,輕輕嘆了口氣,也沒説什麼,只是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
兩個人繼續到外面去喝茶,好半晌後,趙銘洲滿面紅光地走出了牆角處的廁所,看見老爸和小叔都目光炯炯地望着他,臉紅得跟個紫茄子似的,趕緊逃也似地跑到了葡萄架下的洗臉盆旁邊,惡狠狠地洗起了手,又是香皂又是洗手的,險些都快把手洗掉皮了,才擦乾淨兩隻手,臉
發窘地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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