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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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過了幾天,正如他所説的那樣,我的腳真的好多了,青紫也消褪得差不多,幾乎已經能夠下地了,雖然還是有點疼。
而這些天,ns的手機響的頻率卻越來越高了。
有一晚,他在房間為我做推拿時,手機鈴聲響的接連不斷。他跑出我的門口,接起了電話,我在門內隱隱約約聽見他對着電話説,“嗯,快了,快回來了…”我聽見以後心裏又酸又澀的,是某個人在催促着他回去了吧?
這天晚上,他離開我的房間後,我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心裏尋思着,這些天ns對我也算仁至義盡了,我也的確不宜再拖累他了,興許心裏還有一些賭氣,總覺得不想讓他繼續留在這裏照顧我了。
於是我起了身,扶着牆一瘸一拐的向他的房間走去,想去告訴他,我的腳沒什麼大事了,可以回美國了。
打開ns的房門,往裏一看,我的腦子就炸了,頓時面紅耳赤,僵立在原地,動不了了。
ns他坐在了牀上,全身上下只着了一件襯衣,還半敞着,深邃幽暗的眼睛像籠罩了一層薄霧,紅潤的薄微張,白皙的臉頰泛起了誘人的紅暈,喉嚨裏發出一陣陣清淺的呻口今聲,他的一隻手撐着牀,另一隻手…我不敢再往下看了。
看到這番銷魂的情景我的心跳又加快到了可以飈車的速度,我的全身上下都燥熱了起來,恨不得立刻衝上前去把他撲倒,狠狠的蹂~躪他一番。
這個男人果然是極品的尤物,足以另所有的女人都喪失理智。
他聽見我的聲音,回過神來,停止了手裏的動作,馬上拉起了牀上的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體。
他怒斥道,“你進來不敲門的?你懂不懂尊重別人的隱私?”眼神裏滿是羞憤,一張俊臉漲的通紅。
只是在這樣的情景下,他嘴裏罵出的這些話,怎麼聽都好似在幽怨的嗔怪。
我低着頭移開了視線,尷尬的輕聲道了句,“對不起,對不起。”隨後退出了房間,把門給關了起來。
走回房間躺在了牀上,我心裏想着,ns在那樣高傲冷峻的外表下居然會有這樣羞赧的時候,這麼些年了,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他壓抑着自己的慾望,竟然得他需要靠這種方式來發解決。
難道是我之前對他説的強迫我上牀的話,讓他再也不敢也不想碰我了?我心裏忽然覺得有一絲過意不去,也有些懊惱和後悔。
其實就算是他強迫我,我對他也本無法抗拒。
隔天碰到了ns,我支支吾吾的對他説道,“那個,昨天,我是想和你説,我的腳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回去再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他聞言低着頭,沉了片刻,説道:“也好,那我們明天就回去吧。”我“嗯”的答應了,心頭卻有一絲不捨在縈繞。
待在這樣偏僻的地方,一棟可以説是沉悶的房子裏,饒是如此,我也並沒有覺得無聊,這樣單獨的和ns安安靜靜的在一起,看着他照顧我,看着他為我做按摩推拿,心裏似有一股暖在緩緩的淌。
這天晚上,ns照慣例,又為我按摩推拿,我的腳其實好的已經差不多了,被他用力的按壓,也不會覺得很難受。
可此時他觸碰到我的皮膚時,我凝視着ns那完美俊美無比的側臉,腦子裏忽然閃過了昨天晚上在房間裏撞見的那個到讓人噴鼻血的ns。
我的臉紅了起來,腳上一陣陣怪異的酥酥~癢癢的覺,由下往上傳到了大腿,背部,直至腦子裏。
我抑制不住的發出了低,口上下起伏的呼,眼睛變得朦渙散,身體不自在的扭動了起來。
ns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望着我,目光變得火熱,呼重紊亂,他起身,滾燙的身體壓在了我的身上,幾乎要把我焚燒融化,他攫住了我的,我摟上了他的脖子,努力回應着他,和他糾纏啃咬,兩人就好像是飢餓的野獸,所有殘存的理智都湮滅消失殆盡,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慾望,和長久以來對彼此的渴望。
吻了片刻,他好似忽然想到了什麼,目光裏灼熱的温度漸漸褪去,變得冰冷。他離開了我的,在我的耳邊吐了一句,“你對着nb也是這般熱情嗎?你還真是夠放蕩的。”我的整個人驟然像被閃電擊中,一陣戰慄,人瞬間清醒了過來,我一把把他給推開了。
冷酷刻薄的話語像冰刀,再一次刺中了我的心臟,我的心痛的差一點停止了跳動。
我捂住了心口,了幾口氣,穩了穩心神,帶着一臉不屑的神情,反相譏,“就算我是壞女人,你也不是什麼好男人,我們兩個半斤八兩,你沒這個資格來罵我。”
“是嗎,你當真是不要臉了?”ns臉陰寒,好似把窗外的空氣帶進了屋裏。
“我不要臉?”我忽然怒了,口一把火像火山一樣爆發了,吼道,“我當初為了救你,和他待在一起半年,把我的心,我的人,我的尊嚴都賠了進去。我夾在你們兩個之間,夾在過往,我掙扎矛盾,糾結痛苦,我被你們倆給碾碎了——”我歇斯底里,“事過那麼久了,你還要不斷的提起那段往事,提起nb,説着那麼殘忍的話來傷害我,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要把我瘋嗎?”他站了起來,也衝我吼,“我一直提起nb?你以為我那麼想提那個混蛋,你為了那個混蛋連家都不要了,連你的女兒和…我都不要了,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那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比我心狠殘忍百倍。”他的眼睛裏也有一把火在燃燒。
我聽了他的話忽然笑了起來,“我為了他,不要你?”他楞住了,“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我為了你,什麼都可以放棄,幾次連命都差點丟了,我為了他不要你?這麼可笑的笑話我為什麼不笑?”我笑的捂住了已濕潤的眼睛。
“算了,我和你之間本無法溝通,我的想法對你來説也沒有任何意義,你愛怎麼想我就怎麼想吧。”我躺倒在了牀上,背過身去,不想再和他爭論一句。
ns隨即也沒再説什麼話,沉靜了片刻,就離開了我的房間。
這一夜,我又是一晚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