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章細水長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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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牽出了圖書館,上了單車,騎到了某出發地,還了單車,就坐上nk的豪車回去了。
而我一路上卻幾乎都沒怎麼説話,腦子裏不斷的思索,我捂住了心口,告訴自己,不要自己嚇自己,這只是剛開始而已,那個男人就是罌粟,是毒藥,我鐵定是中了他的毒,現在是餘毒未清。
相愛至深的情侶和夫也不一定就非要像和nb在一起時那樣,成天情四的。
那個zj和ns那麼相愛,不也是沒什麼情(我自認為的),卻難分難捨,刻骨銘心。很多恩愛一生的老夫老,左手握右手的覺。不也是白頭到老,攜手一生,人至深。這樣細水長的才是真正的愛情。
那個男人,就像他自己説的,和他在一起衝動的女人就是一種素和荷爾蒙的生理反應,那本就不叫愛情。
我咬着牙,不斷的安我自己。這一切都是虛幻的,眼前的這個男人才是真真切切的。雖然現在沒覺,不代表以後就沒有,也不代表我就不能愛他。
只要情深了,先婚後愛也不是沒可能,多的是。這樣想來,我總算是平復了自己的心境。
回到住的地方,我連澡都懶得洗,只覺得一路上騎行的好累,躺倒在牀上,就睡了過去。
不知不覺,丹麥已進入寒冷的冬季,聖誕節沒幾天就要來臨,四處都在張燈結綵,牧場裏的人們也忙碌了起來。
我自從離家獨立以後好像就沒過一個像樣的聖誕節,在大學裏讀書時就是參加一些聖誕派對,嘈雜混亂,到最後,人都不見蹤影,男男女女都不知跑到哪個犄角旮旯裏去廝混親熱了,我討厭這種藉着派對濫的男女,就沒再去參加,只是窩在寢室裏上網看書聽音樂。
當了警察以後,也幾乎沒怎麼過聖誕節,一過節比平時還要忙碌,也是最容易發生各種通事件。
和nb在一起那一年裏,也沒過節,因為他把我留在了墨西哥的海灘,旅館的服務員也都放假離開了,只留下我一人,nb不在,我也沒心情過什麼聖誕節。
今年的聖誕,恐怕也是如此吧。nk定然會去參加王宮裏的聖誕派對舞會。果不其然,nk他只是客氣的象徵的詢問我,要不要一起去。我笑笑,搖了搖頭。他望了我兩眼,隨後就離開了。
牧場裏的人們忙完事以後也回去自己的家中,各自親人的身旁。
最終還是隻有我一人。
我望着擺放在客廳裏裝飾的五彩繽紛,閃閃發亮的聖誕樹,只是覺得一陣淒涼。
我穿上了外套,一個人漫步在屋外,全球氣候變暖,丹麥哥本哈附近這裏也不似往年,像童話世界裏那樣,地上和屋頂會有厚厚的冰雪覆蓋。
似乎是在無意識間,我閒步來到了馬廄,此時hb和其他的馬兒都窩在各自馬房的稻草堆裏安靜的休憩,我打開了hb的門,把它牽了出來。拿起刷子就為它刷起皮來,hb似乎也覺得舒服享受的樣子,跪在了馬廄的地上,閉起了眼睛,任由我為它服務。這裏的人除了我,其他人每天都會為它梳理皮,清洗身體,所以hb的身上很乾淨,它的身體也很温暖。
我梳着梳着,就趴在了它的身上,它的呼很沉重,馬腹上下起伏的像小山。
和它這樣在一起,讓我覺得不是那麼孤單,我喃喃自語道,“你説,他現在會做什麼,是不是也是一個人?”我想起了撲克臉pq説的話,他身邊已經沒有女人了,此時會不會也像我一樣,一個人孤孤單單。
我捂住了口,眼淚濕潤了眼眶,我抱緊了hb,嗚咽,“我好想他,真的好想。”儘管他不愛我,但此刻,我腦中依然只有他的存在。
我趴在暖呼呼的馬身上,閉起了眼睛。糊糊的似乎漸漸睡着的樣子。
忽然,緊閉的馬廄大門被人打開了,走進一個一身黑衣的拔身影,馬廄裏燈光很暗,我望着來人,心跳忽然有些加快,這個時候,會是誰來了?恍惚中,此人漸漸的向我靠近。仔細一看,原來是nk,是他回來了。我忽而有些失望,nk穿了一身略帶銀條紋的黑軍裝,英帥氣又威武,但我卻沒有欣賞的心情。
他蹲下身子,把我從地上抱了起來,微蹙着眉峯,説道,“你睡在這裏,會被凍到的,回屋裏吧。”擔心的語氣讓人聽了覺得温暖。
我“嗯”了一聲,窩在他的懷中,由他把我抱回了房間。
回到屋內,他把我放在沙發上,我覺得是有些渾身發寒,剛才若是真的就這樣在馬廄裏睡了過去,不被凍死也肯定會被凍出病來。
nk給我端來了一杯熱咖啡,我手捂着略發燙的杯子,醇厚香甜的咖啡入腹,暖暖的,寒意也被驅散不少。
nk又關切的説道,“你等一下,再去衝個熱水澡吧。”我又一聲不吭的點着頭。衝完了熱氣騰騰的熱水澡,我整個人好像恢復了過來。我披上一件棉睡衣,腳上一雙棉拖鞋又來到了客廳。屋子裏有暖氣,nk把一身軍裝下了,只剩一件白的襯衫。
我問他,“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早?”他才剛離開沒多長時間,兩個小時都不到。宮廷隆重的聖誕舞會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結束了。
nk回道,“我怕你一個人在家無聊,就先回來了。”我聞言,鼻子忽然有些發酸,低下了頭,回道,“是嗎?”nk接着道,“嗯,那些名門貴族,都是些虛與委蛇的人,假的很,和他們在一起覺得累,不如和你在一起開心放鬆。”他的碧眸又含情的凝望着我。
我又覺得有些不太自在了,隨口應道,“以後,這樣的場合你會經常出席,現在還是學着習慣適應一下吧。”我忽而轉移了話題,問道,“你的父王打算什麼時候將你公開?”nk淡淡的回道,“快了吧,跨完年應該就會召開記者發佈會了。”他的語氣裏聽起來並不覺得很動興奮的樣子。
我不解了,他不是一直都在盼望着這一天嗎?我擔憂的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他一聲嘆息,“這次聖誕舞會,父王已經把我的身份公開介紹給政府高層,名門世族,所有的人認識了。”我抬眉望着他,“那不是很好嘛,説明你的父王是真心實意的要認你了呀。”他搖了搖頭,苦笑,“才剛認識知道而已,他們那些人就迫不及待的想把他們家的女兒介紹給我,還有那些號稱高貴優雅的名媛淑女,把我圍的氣都透不過來了。”他又嘆息,“父王也讓我從那些女人裏面挑一個往。”他手按壓着太陽,眉心緊蹙,“他應該是知道了什麼,説讓我不要學他的大王子,在外面和一些來路不明的女人混在一起。”果然,我聞言心頭一涼,苦笑。他這種身份背景的男人,他的家族必然是容不下我的。所謂的王子和平民的婚姻,也只是童話故事而已。
幾百年了,二十一世紀,這種門第觀念依然是存在,不會消彌的。不要説王室貴胄了,平民和平民之間,有時還會考量對方的出生背景,家裏有幾套房子,父母是幹什麼的。如果對方條件差一些,還覺得門不當户不對。
除非是那些地位基堅實牢固的,有些名氣威望的王室成員,想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就算有不滿和反對,也沒轍。
有些則是在媒體公眾的輿論壓力之下,才不得不接受和平民之間的婚姻。
看樣子,我註定還是要悲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