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關閉了閃光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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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繼續着白天拼命工作晚上拼命喝酒的工作方式,本不上網,也沒動過那部數碼相機。一連六天,竇偉民就呆在長郊縣沒回去過,和王嫣也只是電話聯繫。王嫣也因為期末試考忙,也就囑咐了下竇偉民少喝酒注意身體。
***上了高速路沒多久,雨越來越大,雨刮器賣力地如同前幾天的竇偉民一樣工作着,但前面的視線已經越來越模糊,為了安全起見。在“卡薩布蘭卡”的歌聲中竇偉民逐漸放慢車速,很多年前,自從父母在一次旅遊團車禍離去後,竇偉民開車就格外的小心,哪怕是酒後。
他想起早上跟魏部長道別時候,魏部長握着他的手發自肺腑的話:“偉民(換了稱呼)啊…你真的是個做大事的人,哥跟你打道就倆字,放心!”不由得自嘲的笑了笑。竇偉民一直喜歡在開車的時候聽老鷹樂隊的“加州旅館”覺得那是一首真正屬於旅途的歌。
不過今天的天氣不像預報裏説的僅僅是陣雨,純屬就暴雨,既然出了門,好馬不吃回頭草,當然繼續回定安市去,所以聽點有些淡淡抒情的歌更比較適合氣氛。壓着車速在暴雨裏行了大約半個鐘頭。
他看見前面路上有警警示燈,模糊看見堵上了一串車輛,就意識到應該是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的大雨,前面出了車禍,他沒興趣冒着這麼大的雨下去看熱鬧,就在車裏聽着音樂。
在副駕駛座上拿起那張早上在魏部長辦公室裏順手捎的報紙,是幾天前的週末版“定安報”翻了一會。在副版上讀到一篇作者叫“彼岸”的詩人寫的現代詩,題目叫做“印象派早晨”
“請允許我,着天的氣息,象只的貓,躺在秋天城市某天的第一縷陽光裏。有斷斷續續的風聲,帶着腳踏風琴的印記,還有楓葉的痕跡。公車外面的廣告換了,換成一件綠飲料的外衣。天橋上那揹着吉他的漢,象遠古掛劍的詩人,拒絕向路人憐憫的眼光行乞。一羣鴿子在樓層頂掠過,繼續着追逐的遊戲。”
“掛劍的詩人,這不就叫賤人麼,嘿嘿,這個小女人。”竇偉民帶着微笑嘴裏小聲地嘟囔着,他知道這是鄭丹的筆名,小才女歷來喜歡在這些報刊雜誌上投稿,一幫哥們也因此經常譏笑柳濤不解風情,才會讓文藝女青年經常寫一些幽怨文字。
差不多是期末試考時間了,鄭丹也應該象王嫣一樣忙碌,那羸弱的身軀,應該也累壞了,柳濤估計也暫時沒機會在牀上和女詩人深層次了。雨天總是令人容易胡思亂想,尤其坐在放着音樂的車裏,車還停在高速路上。
竇偉民在字裏行間捕捉着這個玩文字女人的心聲,一邊回憶起那幾張照片裏的“彼岸”詩人最徹底的形象。
那瓣邊屬於文學的小冒號,那小巧可掌握的房,尺寸就跟秦琪差不多…竇偉民猛一下轉身欠着身子,把後座上的電腦包拿上前來,在包底翻出數碼相機。
他點上一支煙,打開車窗,任由一些凌亂的雨點倉促闖入,然後默默地翻閲着那一夜的荒唐。沒想到居然拍攝了這麼多照片。
由於當時打開了房間裏所有的燈,光線很好,每一張照片都很清晰,把兩個女下屬最私密的一面,都徹徹底底展示在她們的老闆眼前。
尤其那幾張她們和老闆的最親密接觸,分別含着小竇同學的表情,就像愉悦高峯時刻那樣張着嘴閉着眼,不良婦女大概也就這麼模樣。
秦琪的顏表情跟東瀛島國片子裏一樣,這也是老闆獎勵她工作的美容項目之一。李姐表情特別蕩,一直快含到底,表情看上去彷彿還帶着笑容。這個平常裏話不大多的穩重中年婦女,在照片上就如同年老衰的路邊野雞一樣。
還在努力地討好着來之不易的客人。再翻回前面,看那張如同等待臨幸一般翹起的肥大無比的部,黝黑的陰户和陰,稀疏的,褶皺中的菊門,這就是財務主管這個老女人的隱私,看上去象老女一樣,竇偉民半眯着眼着氣。
看着數碼相機裏自己同樣赤着身軀,一臉笑左擁右抱着兩個昏中的體女人的照片,有一張用右手把李姐的頭按在自己兩腿之間,左手攬着秦琪的,嘴裏着她的頭。
就像鄭丹寫的“着天的氣息”那樣吧…***隨便吃了碗雜醬麪,竇偉民沒有回公司,潛意識裏像有些怕面對秦琪她們一樣。
就電話問了下沒有什麼具體事務。又給王嫣報到了一下,今天是她們學校期末試考最後一天,電話裏王嫣心情很好,叫竇偉民中午去丈母孃那吃中午飯,竇偉民説太累,想去按摩放鬆一下。
混雜在一幫老大爺老太婆中間,聞着烘烤燈下藥酒的味道,竇偉民在本市某很出名的退休老中醫開的針灸按摩院裏,被一個看上去有些傻愣的學徒小夥子按摩得齜牙咧嘴。
不過隨後的覺很舒服,在背上紮了幾銀針後,竇偉民在烘烤燈有些發燙的温度裏幸福的睡去。
被那個愣小夥推醒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睡得太死,換了幾次針和拔火罐居然都沒覺,看來前幾天確實太拼命了,不過拼命的導火索已經不成阻撓,後果卻讓人出乎意料的滿意。這次長郊縣的收穫可以説是事業上的又一次新起點。
同時也是私人空間裏的一次大爆發,尤其後者,每每想到萬一被發現的後果,竇偉民都是一陣頭皮發麻,對於自己當時那不可思議的勇氣與行動,他實在想不出用什麼詞語來詮釋。
換成一年前的自己,打死也不會相信自己會做出這樣的事來,他把電腦包放在後備廂裏,車停在學校附近的停車場。
在某個小茶樓看着乏味的白領劇等待王嫣的電話。陳縣長來了個電話,問候了下他以及工程進度,雙方都很有默契地沒提到李瓊。
陳縣長説下午縣上主要班子對於下半年的相關工程開了個短會,所有人都對竇偉民以及他的公司這次的表現印象深刻,基本上定下了下一個項目還是他的公司來做。
而且還準備向相鄰的三祝縣領導班子推薦他的公司。竇偉民連連謝不已,盛情邀請陳縣長有空來定安市的時候一定要聯繫,在小區停好車後,和王嫣的二人晚餐還是在小區附近那家湘菜館,這家館子現在生意特好。
他倆等了一陣才在角落裏等到一個位子,然後點菜到上桌又去了一陣功夫。王嫣心疼地看着竇偉民狼虎嚥的模樣:“吃慢一點,一個星期就瘦了這麼一圈,你在怎麼拼命啊?
錢是賺不完的,身體才要緊,上前天遇見餘濱回來買材料,説你工作起來不要命一樣,把他們都嚇着了。”竇偉民猛扒拉幾口飯後笑眯眯看着她:“不要命?期末考也結束了,一會兒回家才有得拼命的!”
“説什麼啊…小聲點,這麼多人…”王嫣漲紅了臉,低着頭偷偷四處張望了一圈。***回家已經天黑,竇偉民先衝了個涼,然後趁王嫣在衞生間裏洗澡的時間。
他趕快到書房裏打開電腦,迅速把數碼相機裏的那部分照片移動到電腦f盤“客户資料3”裏。
然後又拿着相機輕輕地摸到衞生間門口,學上一次那樣,擺上一把椅子,聽了下里面的動靜,再悄悄把氣窗打開大一些,這一次衞生間裏的水蒸汽沒那麼大,燈光很亮,一切都很清晰。
王嫣赤地背對着門,正在用浴擦拭着嬌的身軀。竇偉民這次有經驗多了,關閉了閃光燈,把焦距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