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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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年方二八,許配一商人為,新婚月餘尚未盡享魚水之歡,迫於生計,新郎官不得不告別嬌遠走他鄉經商謀生。
充滿香脂氣味的新房頓時令人可怕地沉寂下來,百無聊賴的王氏終抱窗而坐,望眼穿地等待着遠方的夫君早歸來以重享那使人消魂的牀笫大戰。
“哎喲,”鄰居王小二挑着一板豆腐從王氏家的院門前經過,一臉地調戲着嬌美的王氏:“小娘子,怎麼了,想丈夫啦?”
“哼,”看着王小二那副令人作嘔的噁心樣,王氏輕蔑地哼哼了一聲,然後“啪”地一聲將窗户關死。
白天抱窗而坐思念着遠走他鄉的丈夫,捱到了漆黑的夜晚,那無比枯燥的生活更使王氏難以忍受,她輾轉反側在冷冰冰的被窩裏永遠也無法入睡,一閉上眼睛,與夫君瘋狂歡的讓人終生難忘的壯觀場景便一幕一幕地映現在眼前。
‘啊,夫君啊,你在哪啊,怎麼還不回來啊,我好想你哦!’王氏默默地念叨着,纖細的手指鬼使神差般地溜進下體。
哇,這是怎麼搞的啊?自己的內褲早已被水般噴湧出來的浸漫得濕濕淋淋,王氏將手指進裏輕輕地攪動幾下,裏面的水立刻將王氏的手指徹底淹沒。
並且不斷地呼呼向外淌着,王氏扭擺着楊柳細,手指頻頻地捅着,嘴裏尖聲怪氣地呻着:“啊──哦──哎──喲──”
“啊,小娘子,彆着急啊,我來了!”院子裏傳來討厭的豆腐匠那破鑼般的聲音,王氏馬上驚覺起來,慌慌張張地從牀鋪上爬了起來。
慾火難捺的豆腐匠王小二此刻正吃力的攀着王氏家的院牆向上爬,藉着皎潔的月光王氏清清楚楚地看到王小二已經爬上牆頭,啊,他從牆頭上跳下來徑直衝向房門。
哎喲,這可怎麼辦呢?
“救命,救命,救命啊!”王氏本能地呼喊起來“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突然,院子右側的狗舍裏傳來一陣緊似一陣的狗吠聲,那是王氏的夫君伺養的、身高體壯無比兇猛的看家狗大黃,對主人忠心耿耿的大黃髮現有外敵入侵家園,怒不可遏地吼叫起來,隨即一頭撲向入侵之敵。
受到突然襲擊的王小二頓時慌了手腳,拼命地向着院牆狂奔而去,並且像個機靈猴似地一個健步跳上牆頭。王小二上氣不接下氣地騎跨地牆頭上,連自己都覺到納悶:啊呀,這是怎麼回事?
剛才我費了吃的氣力才爬上牆頭,可是,後面有條大黃狗一追,我一着急竟然一步躍上了牆頭,人家都説狗急了跳牆,看來人急了一樣也能跳牆!
唉,這麼漂亮的小娘子沒到手,今天只好認倒楣了,以後有機會再説吧!王氏驚喜地拉開房門一把抱住了大黃狗:“好樣的,大黃,謝謝你!”對主人誓死不二的大黃狗受到女主人的這份意外的愛撫,動地咧開血盆大嘴不停地親吻着女主人那塗滿胭脂、發散着誘人香氣的臉蛋。王氏則一邊撫摸着大黃,一面退回屋子裏並將房門緊緊地關鎖上。
王氏再次躺卧在牀鋪上,大黃咧着嘴,伸出長長的大舌頭,呼呼地息着坐立在王氏的頭置旁。王氏伸出手去繼續撫摸着茸茸的大黃,她漸漸覺到大黃在自己的身旁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安全。
大黃低下頭來,瞪着鈴鐺般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女主人,王氏見狀,充滿温情地抱住大黃的腦袋親吻着牠的臉頰,大黃順勢騰地一下躍上牀鋪,差點沒將王氏撲倒在牀鋪上。
“別鬧,聽話,哦,大黃!”王氏安撫着焦燥不安的大黃,可是,大黃壯碩的身體更加劇烈地抖動起來,牠將兩個前爪搭掛在王氏瘦俏的雙肩上,整個身體站立起來,啊!王氏突然發現大黃那血紅的陰莖“哧哧哧”地向外延伸着,尖尖的龜頭直指王氏的酥,王氏一時間不知所措,胡亂地抵擋着,慌忙之中,她竟然握住了大黃的陰莖,哇!
濕漉漉的、熱滾滾的,腥羶之中夾雜着騷臭。王氏握着狗陰莖的小手猛然產生出一種奇妙的快,下體深處輕輕地搏動起來。
一下、二下、三下…王氏握着狗陰莖的手久久不肯放開,盡情地享受着下體搏動所帶來的美妙覺。大黃也動起來。
暗紅的陰莖越伸越長,越長搏動得越劇烈。王氏再也不能自己,她褪下內褲,毫不猶豫地將大黃的陰莖進自己的。哇,真是死了!自從夫君出遠門,王氏還是第一次品嚐到被硬梆梆的滿而產生的幸福之。
她的手死死地握住大黃的陰莖,整個身體不停地在扭動着、忘情地呻着:“啊──啊──啊──”大黃則瘋狂地、搖頭擺尾地在女主人的身體上扭擺着茸茸的身體,細長的陰莖不知疲倦地撞擊着女主人的。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突然,大黃聲嘶力竭地吼叫起來,一股腥羶的“呼哧呼哧”地由尖細的龜頭頂處噴湧而出,濺在王氏的裏、陰上、臍眼處。
難守空房寂寞的王氏與看家狗大黃如痴如醉地沉於人犬相姦的鬧劇中不能自拔,有了這種畸形的歡愉,子便過得飛快,現在,王氏再也不會到渡如年。
而是希望時光過得慢些,以免夫君回來後斷了她與大黃之間的好事,唉,如果時光能夠停滯下來那才最為理想呢!
時光是永遠不會停滯的,更不會倒,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年底,出門將近一年、賺足了銀子的夫君興沖沖地回到家裏。
看到久別的夫君王氏是又喜又怕:喜的是她又可以與闊別以久的夫君盡享魚水之歡,怕的則是擔心那個不懂人語的大黃會當着夫君的面與自己胡來。
這可絕對不是王氏多慮,大黃現在越來越放肆,只要一看到王氏便不顧一切地猛撲上來求歡做愛,搞得王氏整天什麼事也做不成,眼瞅着寒冬將至。
可是夫君的棉衣至今還未縫上一針。有時,被大黃糾纏得實在沒法的王氏只好使用一點鬼道道將大黃騙到屋子外面去。
然後將房門緊鎖,自己好騰出一點時間給夫君縫做棉衣。久別夫勝新婚,夜晚,夫二人相擁在温暖的被窩裏,情意綿綿地講述着相互之間的思念之情,而大黃則頻頻地抓撓着門板,不住聲地“汪汪狂”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