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特別的夜晚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此刻的媽媽像一個嬰兒,倒在襄蠻懷裏不肯起來,襄蠻湊在她耳邊道:“姐姐,今晚的這個遊戲你喜歡嗎?是不是像做了一場美夢,忘記了所有的煩惱?”
“嗯…”媽媽發出一聲鼻音,沒回答,卻無聲地用軟綿綿的房輕輕地摩擦着襄蠻多的膛,經過剛才被襄蠻的強迫口爆之後,一貫自信從容的媽媽變得有些嬌柔了。
“要不要送你回家?小風還在家裏等你回去…”襄蠻又來了,他就不怕媽媽再次生氣?這次媽媽沒有生氣,只是臉上痴的神褪去了些。
她秀眉微蹙,顯得很糾結。媽媽今晚被襄蠻做足了前戲,慾已經被徹底撥起來,雖然經過兩次不痛不癢的高。
但並沒有被體內。我受到她陰道內的搔癢,就像一把乾柴剛剛點燃了火,她現在迫切需要一個大水龍替她消火,這時候她怎麼捨得走呢?難怪襄蠻敢在這時候提起我。
他就是想讓媽媽的慾火壓制住她身為人母的那道閘門,沖淡對我的想念,其心可誅!
“要不這樣吧,我們訂一個遊戲規則,今晚到目前為止,我們打成平手。
後面你只要再贏我一場,我就送你回家,好不好?”媽媽一貫的矜持讓她沒親口接下襄蠻的愛戰書,但內心深處已經給自己找了一個留下來的藉口。
“為了公平起見,我將你身上的繩子解開。”襄蠻道。
“你輕點兒…”媽媽低聲道。不知何故,媽媽並不想被襄蠻解開繩索。
這樣被捆着強迫好像另外有一種被侵犯的快,而且通過剛才口,媽媽信心大增,自以為掌握到襄蠻的弱點。
就是龜頸那裏突起的索還有那顆犟的跟牛似的大龜頭,大不了再給他口一次,他不投降才怪,其實媽媽不知道,並不是她的口技巧有多高明,而是以她的身份,只要跪在襄蠻面前,綰起髮髻。
或幽怨、或嬌媚地張嘴含入他的男,襄蠻的進度條就會猛衝到百分之八十,就像是碩士生的女氣質,小學生的口水平,這種反差帶給襄蠻心理上的刺是他在別的女人身上受不到的。
襄蠻的手指在媽媽身上的繩索一陣探撥,又惹得媽媽發出了幾絲令人悸動的顫音,然後,她身上的這件緊緊勒入肌膚的繩衣就從上到下逐層鬆垮了下來。
先是被捆得最緊的巨被釋放了出來,媽媽雪白的脯上佈滿縱橫錯的暗紅花紋,兩顆深的頭被繩索磨光了傲氣,無力地低垂着,緊接着是雙手和腿雙的繩索被解開了,腿雙還好,畢竟腳踝比較堅硬。
柔軟的手腕繩子勒進去血行不暢,導致雙手都成深紫了,十手指腫得跟蘿蔔似的,看的我一陣心疼。襄蠻假惺惺地道歉,媽媽着僵硬的手腕,反而安襄蠻道:“沒事,以後不要綁這麼緊就行了。”這是什麼意思?還有以後?看來媽媽是上了這捆縛遊戲啊,最後才倒回來解下陰處的繩索,陰上令我着的大蝴蝶結首先被解開了,解到她的下時,媽媽也想看清楚那幾個令自己麻癢難撓的繩結,剛才被偷窺的第六被她丟到腦後。
媽媽半撐起身子,將儘量張開,渾沒想到讓窗外的兒子大飽眼福了。第一個繩結和媽媽的陰核糾纏在一起,解開繩結之後。
即使那麼昏暗的燈光,我隔着幾米遠還能模糊看到媽媽那個糜的小豆豆,剛剛經歷了兩次不大不小的高,還未完全縮進包皮裏去。襄蠻不僅可以飽眼福,還可以摸摸。
甚至低下頭了媽媽的陰蒂,媽媽強忍着將襄蠻的頭夾在下的衝動,臉紅紅的輕輕哼了一聲。
接着襄蠻用手指頭摳出嵌入媽媽陰道內的繩結,這個繩結不知道是被擠進去的,還是被媽媽陰道進去的,它被摳出來時,也帶出了媽媽的聲聲嬌。
最後是媽媽門處的那個繩結,被撈出來時,襄蠻放在鼻子旁邊嗅了嗅,臉上帶着又嫌惡又好奇的表情。媽媽的臉漲得通紅,啐道:“你能不能再變態些,這也要聞?”襄蠻這是什麼表情。
難道上面沾了媽媽的大便?莫非我一開始聞到的臭味,真的是媽媽失了?襄蠻丟開繩子,伸手去抬媽媽的股,道:“讓我看看那裏。”
“不要!”媽媽堅決拒絕了。
此刻她已經完全擺束縛,渾圓膘使勁往下壓,襄蠻臂力雖大,胳膊擰不過媽媽虎,抬了幾次沒抬起來,只得放棄。媽媽總算恢復了一些強勢,我也小小地出了一口氣。
“好吧,老虎發威了,我認輸。”襄蠻無奈做投降狀道:“這回我們用什麼姿勢?這裏水泥地太硬,要不我們回到上面去做?”
“哼,誰答應你做了。”媽媽冷着臉,心裏想着:“剛才還一臉諂媚地手指,現在馬上就變臉。人家那裏才不會髒!即使繩子進去沾了點什麼東西,也沒人你聞,還一臉嫌棄的模樣,太不尊重人了!”知到媽媽的念頭,我哭笑不得,媽媽就是愛面子,對她而言,丟面子或許比失身更嚴重,不過襄蠻也太不知趣了,就跟李敖大驚小怪嫌棄胡因夢便秘一樣,美女便秘。
難道不該上去她的小肚肚嗎?你隨便叫一個男人,問他願不願意趴在那看媽媽大便,聞她的屎臭?
“我要回去了。”被情人摳出門裏的大便,讓一向以典雅面目示人的媽媽情何以堪,她到無顏面對,只想快點逃這個令她羞慚無地的地方。媽媽站起身來。
但是下肢被捆縛太久,血循環不通暢,再加上膝蓋那裏還火辣辣地痛,媽媽腿雙一軟,踉蹌一下差點摔倒。襄蠻趕緊在旁邊扶住了她,悻悻地想説幾句道歉的話,媽媽賭氣扭了扭腴,想把他推開。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襄蠻抓起媽媽的手,往他自己臉上打,才打了兩下,媽媽就心軟了,嗔道:“幹嘛啊你!”不讓他再打。
“剛才是我不對,罰我給姐姐當馬騎!”説着襄蠻蹲下身,雙手向後虛抱,道:“盈姐你上來,我揹你上樓。”
“不要,我自己能走。”媽媽道。
“來吧。”襄蠻往後退一步,雙手抄住媽媽膝彎,像個個頭矮小敦實的挑山夫,硬是把人高馬大的媽媽給背起來了。襄蠻向上託了託媽媽,道:“哇,盈姐你好輕盈,我可以再舉姐姐做三十個一字馬都沒問題。”
“噗哧…貧嘴…”媽媽明知道他為了彌補剛才的錯誤,而説奉承的反話,還是被他逗得笑出聲來,纖手拍了下襄蠻肌虯結的脊背,輕咬着下,那眼兒媚的哦,像要滴出水來。一個不大不小的風波,就被襄蠻伏低做小給化解了,這傢伙哄女人還真有點本事。
媽媽的一對肥都跟襄蠻的頭平齊了,她白皙的雙臂向下摟住襄蠻的脖子,等於將襄蠻的頭抱在自己寬廣的懷裏。這對長身女矮小男,就這樣一路打情罵俏地往上走去。
我趴得也是渾身發麻,艱難地站起身,內心苦笑:“媽媽,你還要跟他來下半場,可憐你的兒子,還要爬上樓去聽牆。”我伸展一下僵硬的身子,走到第一層陽台上,陽台門正對着客廳,隱約聽見他們説笑着上到這一層,斷斷續續聯繫的魔種從媽媽內心傳來一個念頭:“對不起,老公…盈盈今晚是他的人了…”媽媽為什麼突然想這個?哦,明白了,估計她又看到了屏幕上爸爸視頻的暫停畫面。只不過這一次跟剛才被扛下地下室時的淒涼悲苦,心情截然不同了。唉,女人的心哪,真是善變。
爸媽相繼出軌誰對誰錯很難説得清,但爸爸或許還只是體出軌,而媽媽如今一顆心都系在她的小情郎身上了,雖然其中彩蝶蠱佔了很大一部分原因,但宮玉傾姐妹不也是被襄博南所?
後面還不是途知返,極力想擺襄博南的魔爪?媽媽氣質高潔,無論如何都不該放縱自己,變成水楊花的女人。再怎樣,也要想着家裏還有兒子在等她!
我心中悲憤,一咬牙,鼓足勁攀着旁邊欄杆,三兩下爬上了第二層陽台,心裏冷笑:“媽媽,我不會放任你這麼墮落的。瞧我的魔種把襄蠻的雞巴戳出幾個來,看你還怎麼!”我背靠着窗台下的牆壁,聽着他們的聲音由小變大,逐漸上來。
襄蠻呱呱呱的青蛙嗓中,夾雜着媽媽的嬌嗔與輕笑,我能想象到她的臉上是什麼樣的神情,一定是羞紅着臉的期待。今晚的前戲已經吊足了媽媽的胃口,媽媽只希望這是一個更加特別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