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即使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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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淤泥可能髒她的身子,卻很難沾染她的靈魂。和宮家姐妹的合籍雙修讓我功力大幅進。
那副納米肌也越來越控自如,偶爾心隨意動與面具下的肌融為一體。不但宮雨寒毫無察覺,連宮玉傾有時候都看呆了,説完全沒有了當初的生澀,覺跟另外一個人做愛一樣。
還有些小刺。姐妹倆已經等不及要解蠱重獲自由了,但是宮雨寒體內的蠱起碼還要五六週才能徹底消除,在這期間他們還得和襄博南虛與委蛇。宮玉傾那裏可以到媽媽和襄蠻偷情的錄像,我上次向她要。
她不肯給我,反倒苦口婆心地勸我:“小風,這些東西看多了對你沒好處,你如果要練功,我們兩姐妹隨時都可以陪你,但是你如果傷了身子,以後陽氣不足,還怎麼救你媽媽呢?”我知道她説的是對的,以妒火怒火養魔種這條路十分艱險,每次修煉都像走鋼絲一般,還好有九心合歡佩輔佐,以及拯救媽媽的信念支撐,並且還能將慾望發在和宮玉傾的雙修之中。道心種魔和雙修功法相輔相成,才能讓我的內心保持平衡。
最近我也看了不少有關房中術的書籍,其中有一本《景嶽全書·遺篇》,裏面寫到:“蓋之藏制雖在腎,而之主宰則在心,故之蓄。
無非聽命於心。凡少年初省人事,道未實者,苟知惜命,先須惜,苟惜,先宜淨心。”小擼尚可怡情,大擼必定傷身。於是我只得作罷。悻悻説了句:“你真是比我媽還愛管我。”
“那你就當我是你媽好了,小寶貝聽話,來,乖,獎勵你一個吻。”宮玉傾努着紅嘟嘟的嘴索吻。遇到這樣既懂得疼人,又喜歡磨人的女妖我還能怪她啥?愛她都愛不夠。自從跟爸爸通話後,媽媽連續幾天晚上沒有和襄蠻通電話。
但今天晚上,媽媽又準備出去了。媽媽長髮盤成髮髻懸在腦後,右邊額際分了一縷髮絲垂在臉上,勾勒得端莊的臉龐多了幾分嫵媚。
她今天穿着一件米黃的中長風衣,間隨意地繫着一個斜掛的蝴蝶結,腳蹬一雙的磨砂銀魚嘴鞋,這雙魚嘴鞋是媽媽認識襄蠻之後新買的,媽媽排列緊密的玉趾和線型的足側在半透明的鞋面下若隱若現,更多了幾分朦朧的誘惑。
媽媽出門了,跟我説是去舞蹈班排練,算算時間,媽媽本次經期可能結束了,她這麼急着去見襄蠻嗎?明天還要單元考,要不要過去偷窺呢?
還是先過去吧,説不定就應到魔種了呢?排除魔種因素,我內心深處有沒有觀看媽和襄蠻做愛現場直播的黑慾望?自己都不知道。
十天後又將是媽媽的下一次排卵期了,而魔種現在還沒影蹤,這讓我很不安。下魂藥肯定不行了,上次連襄博南都警告襄蠻不得再用藥,説什麼如果壞了爐鼎唯他是問。
對這種可能有毒副作用的玩意,我是不敢再用了。打車來到別墅所在的世紀皇鼎小區門口,宮玉傾照例開車到外面來接我。
這樣可以避開保安和監控,對惡的襄家父子,再怎麼小心也不為過。到了宮玉傾家裏,打開電腦看了看襄蠻別墅的情況,還好襄蠻已經把媽媽接到了這邊,沒有去我們的老房子。
他們在客廳裏隨意地聊着什麼,好像是媽媽在責怪襄蠻怎麼又叫外賣,襄蠻裝可憐説沒人給他做飯。我開玩笑地對宮玉傾道:“你這媽當的可不夠格啊。”
“兒大不由娘,誰叫他就是喜歡別人的媽呢?”宮玉傾嘆氣道。我被噎住了,只能換個話題:“宮姐,你説要是我還應不到魔種怎麼辦?”
“這幾天我也一直在想辦法,沒想到什麼好主意。”
“要不然還是像上次那樣,趁他們今晚做的時候,我衝進去一子打翻襄蠻?”
“上次他們兩個人都喝了藥,你才有機會得手。現在你認為你打得過襄蠻?”宮玉傾冷笑。我知道她為什麼不高興,襄蠻畢竟還是她的兒子,上次被我下重手打暈,宮玉傾就心疼了好幾天。我心下惱怒,雖然襄蠻是你的娃,但他乾的事卻是傷天害理的事!
我大聲道:“怎麼打不過?一子砸在他後腦勺他還不得趴下?”
“喲,你很能耐嘛,就算他趴在你媽身上讓你打,你一下去,要是把他打死了呢?”宮玉傾見我臉難看,也知道我內心不好過,放軟了聲音道:“這麼多年來我們宮家拿襄博南沒辦法。就是因為彩蝶蠱這東西本無法取證,無法給他定罪。你要是把襄蠻打出個三長兩短,吃官司不佔理啊,畢竟他表面上看只是通姦,沒犯什麼罪。”
“別説什麼通姦不通姦的,難聽!”我不耐煩地道:“有沒有什麼乙醚之類的,捂在他鼻子上把他暈?”
“你還真以為有什麼拍肩粉啊?真有這東西,社會不亂套了?”宮玉傾道:“這些東西起碼要捂着他口鼻十幾秒,你覺得他不會反抗?況且還有你媽幫他哪。”我媽會幫他來打我?好像是這樣,我一陣沮喪,宮玉傾的話雖然不中聽,但分析的卻在理。
“難道就沒什麼辦法了?”我抓着自己的頭髮。
“小風,彆着急,我們慢慢想,總會想到辦法的。”宮玉傾坐在我身邊安我。
“你不會過河拆橋,等我幫你們解完蠱之後不管我了吧?”我突然想到這個嚴重的問題。
“我們的小風成了,懂得世上人心險惡了。”宮玉傾笑着颳了下我的臉頰,她親暱地摟着我道:“親眼看着一個少年在自己的陪伴之下,成為一個正直而又睿智的成男人,這種覺真的很哦。”我被她説得臉都紅了,掙了掙道:“別鬧,跟你説正事呢!”宮玉傾坐直了身子。
正視我的眼睛道:“小風,既然你開始揣摩人,那你覺得姐姐是個什麼樣的人?”
“豔若桃花,心似蛇蠍,就像倚天屠龍記裏面的趙。”我道。
“咯咯。!雖然我沒看過這本書,但聽起來好厲害的樣子。”宮玉傾笑道:“你要知道,像我這樣的人有一點很重要的特,就是恩怨分明,對我好的我會加倍報答,對我有仇的,我必定加倍奉還。”宮玉傾接着道:“襄博南困了我們姐妹倆二十多年,還打着我們宮家的旗號幹盡壞事,我們困後,宮家會庇護我們,但是否會因為我們跟襄氏家族開戰還很難説。
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們姐妹倆,一定會跟你站在一起,盡我們倆全力支持你,因為我們都忘不了,當年我們父母看着我們姐妹倆時。那種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很少見到宮玉傾這麼嚴肅的表情,我握住她的一邊手歉然道:“對不起,姐姐,我不該懷疑你。伯父伯母現在身體還好吧?”宮玉傾點點頭:“還好。
他們後來也知道了襄博南的卑鄙手段,原諒了我們。這麼多年來,他們二老一直為我們擔心。
那天我和雨寒一起回家,告訴他們,我們有希望解開體內的蠱,我們一家人抱頭痛哭…”講到這,宮玉傾美目朦朧。
我伸臂攬着她安道:“放心吧姐姐,再過幾周你們就徹底自由了。”宮玉傾擦了擦眼淚,道:“我爸媽還叮囑我到時候一定要把你帶回家看看,讓他們也謝一下恩人。”
“哪裏哪裏,我用這種方式解蠱,太不好意思了,他們二老不生氣就好。”睡了人家兩個美貌女兒,還被他們謝,讓我頗有點汗顏。
“哦?我怎麼看某人沒有什麼不好意思,好像還得意呢?是不是啊,恩公…”宮玉傾沒正經兩分鐘,又開始妖了。
“小娘子,小生何德何能,不敢擔得恩公二字啊。”
“小郎君不想當人家恩公,莫不是想拋棄奴家?”宮玉傾泫然泣,看得我慾火高漲,抱着她亂摸。
宮玉傾拍開我的手道:“恩公怎能如此無禮,登徒子,莫不成你想當奴家…老公…”這聲“老公”叫得我渾身骨頭都酥了,將手探入她衣領內摸她顫巍巍的大,宮玉傾車頭燈跟我媽一樣,被我捏幾下,身子就軟了,兩人膩在一起親熱纏綿。
好一會,宮玉傾用手抵住我的膛,把我撐開,柔聲道:“好了小風,姐姐和你來方長,先看看你媽媽那邊怎樣了。”我剛才時不時用眼睛餘光瞄着大屏幕,宮玉傾都看在眼裏,我親了她一口表示謝,兩人依偎在一起。
看着電腦屏幕上那邊別墅內的情景。媽媽和襄蠻今晚很慢熱,還在客廳裏面粘在一起跳兩步,襄蠻家的客廳很大,牆上的大晶電視上正播放着一首新世紀mv,媽媽很喜歡聽這類空靈的樂曲。
媽媽身材本來就比襄蠻高很多,而且她腳上還穿着一雙六釐米高的魚嘴鞋,更拉大了身高差。
媽媽前襯衫的扣子都是她用針線加固的,即使這樣,迫人雙峯還是幾將衣裳撐裂。襄蠻就像一個侏儒般被媽媽摟在懷裏,他也不覺得不好意思,反而將頭在媽媽高聳的雙峯上磨磨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