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一時情動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她哼着小曲,晨曦的陽光撒在她光潔的額頭,一縷秀髮微卷着掛在耳邊,前幾天眉頭間的愁緒消失無蹤。是啊,昨晚媽媽不但收回自己的房子,還跟襄蠻酣暢淋漓地打了幾炮,能不開心嗎?
為了你不被採補,我連魔種都搞丟了,媽媽你怎麼能這麼開心呢?但媽媽這樣開心難道不好嗎?我心裏想着,如果不是襄蠻無恥地將媽媽當做爐鼎來採補。
看着媽媽後這樣身心愉悦,我該不該去破壞?當然要,美麗的媽媽是我們夏家的女人,怎麼能讓野男人霸佔!
“小風,起牀啦?等媽媽熱一下牛,配蛋糕當早飯。”
“好的。”我敷衍地應了一句,轉身去衞生間洗漱了。餐桌上媽媽看着我面無表情地吃着蛋糕,關心地問道:“怎麼了,小風?蛋糕不好吃嗎?”媽媽,你將野男人給你的吃剩下的蛋糕帶回家給兒子,卻把自己兩個寶貴的草莓蛋糕喂野男人吃了個飽,你考慮過兒子的受嗎?當然這話我不能説出口,我內心不快,勉強道:“媽,你昨晚怎麼那麼遲還不回?”
“嗯,大家玩得高興,我不好先回…”媽媽低聲道。大家?哼,就你和襄蠻玩得高興吧?媽媽不擅於説謊,一雙好看的眼睛都不敢看我,説話也略顯侷促,完全沒有平裏舒緩柔和的語調,看着媽媽有些慌亂的模樣,我心裏湧起一股快意。
但是看到蛋糕上紅油描成的心形,我彷彿看到襄蠻得意的模樣,這是襄蠻給媽媽訂做的蛋糕,我才不吃呢!我板着臉地道:“這蛋糕有些變味了。”
“不會吧?昨晚放冰箱的呀。”媽媽道,她切了一塊蛋糕嚐了嚐道:“還好啊,味道沒變。”
“總覺得有股餿味,不想吃,我上學去了。”我賭氣起身。
“那你吃什麼?餓着肚子怎麼上課啊?”媽媽有些難過地看着我。
“到街上隨便買些東西吃。”我拎起書包準備出門。我這樣故意傷害媽媽,是不是很不該?之前媽媽被我和襄蠻下了雙份藥姦,醒來頭疼的時候,我還想過只要她恢復健康,我就隨便她怎麼做都行的。現在媽媽難得心情這麼好,她之所以委身於襄蠻,不是她的錯。
而是她的子宮被彩蝶蠱竊據,媽媽也是身不由己的啊,而且我的魔種跟媽媽的卵子結合,導致失去聯繫,也是魔種自願的,怪不得媽媽。這顆受卵。
即使已經被扼殺在媽媽的輸卵管內,但這個愛的結晶畢竟曾經還在媽媽體內存活過。魔種都能義無反顧地為保護媽媽的卵子不受侵犯而獻身,我這個本尊,怎麼能這樣做?想到這,我忍不住回頭看了看。
只見媽媽身上仍繫着圍裙,木然地坐在飯桌旁發呆,看到媽媽孤寂的背影,我內心惡意傷害她得到的快,轉瞬間變成濃濃的愧疚。我淚眼朦朧,丟下書包,疾步走到媽媽身後一把抱住她。
媽媽從發愣中驚醒過來,摸着我的手道:“怎麼了小風?”
“媽,對不起,我是賭氣你昨晚不回來,才故意説蛋糕難吃的…”想起昨晚自己在牀底下的憋屈,我忍不住悲從中來,抱着媽媽嗚哭出聲來。媽媽起身把我抱在懷裏,摸着我的頭。
“小風,不哭啊…是媽媽對不起你,以後媽媽不會那麼遲迴來了。”媽媽的聲音也有些哽咽。
我哭得越發大聲了,我畢竟只是個十五歲的少年,不是心如鐵石的魔師龐斑,道心種魔修煉過程中,幾種極端的情緒讓我弱小的心靈幾近崩潰,我只能在媽媽懷中尋求安。都是襄蠻這個惡魔,是他讓我們這個好端端的家變成這樣!
爸爸炒股欠下一大筆債説不定也是他們父子設計好的!想到這,我驀然一驚,這其中是不是像宮玉傾説的,沒那麼簡單,是一個霧般的陷阱。
他們讓我們一家深陷其中,襄家父子到底有什麼目的呢?我抱緊了媽媽,慢慢停止了哭泣,媽媽,我發誓一定會保護你,讓你擺魔掌,重新過上正常的生活。擦乾眼淚。
但還是有很多話像是堵在嗓子眼裏,説不出來,回到桌旁,端起剛才吃了一半的蛋糕,大口大口地入嘴裏,這是我讓媽媽打包回的生蛋糕,我含淚也要吃完!
“小風你慢點吃,別噎着了。”媽媽道:“我再去熱一些牛。”
“不用了,媽,時間來不及,你的那碗給我就行。”我端過媽媽面前喝了一半的牛。
“不要,不衞生…”媽媽有點小潔癖。媽媽,我昨晚連你體內各種腺體分泌的汁都品嚐過了,你的口水還有啥嫌的?
上次你的頭上有襄蠻的牙齒印,我嫌髒沒去咂,現在還後悔呢。心裏想着這些,嘴上道:“媽媽最乾淨了,怎麼會不衞生?”我一口氣喝光了牛,滿足地咂了咂嘴:“嗯,好甜,滿是記憶中媽媽的香味。”
“小風,你學壞了哩!”媽媽嗔道,她的臉紅紅的,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也沒有太生氣。媽,總有一天,我要回到你的懷抱,像個嬰兒似得含住你的頭。希望我的夢想成真吧。我背起書包,對媽媽道:“媽,我去上學了,蛋糕放冰箱裏,我晚上回來再吃。”
“嗯,路上慢點兒。”媽媽應道,看到媽媽臉上的微笑,我的心情也開朗起來,還好我及時補救,這比剛才我負氣出門時好太多了。我要守護媽媽,而不是去傷害媽媽。
我再次在心中默唸着,昂首出門。白天私下裏打開微信,果然襄蠻又在羣裏下地吹噓他睡了人的“戰績”:野蠻人:昨晚和女神一起睡,太幸福了。
裏白條:什麼意思?你們不是早就一起睡過了嗎?野蠻人:不一樣,昨晚是抱在一起過夜了,一整個晚上。
過去她都藉口回去陪兒子,不肯陪睡的。裏白條:呵呵,跟婦少睡覺養人吧?野蠻人:她這樣的美人最懂得關心人了,將我抱在懷裏不放,把我當成小孩來疼了。
裏白條:你昨晚幹了她幾炮啊?她這麼疼你?野蠻人:她久曠之身,不堪撻伐,估計身了七八次吧,我也了四次。我心內一痛,看來我昨天走了後,他們又搞了很久。
媽媽換了條浴巾,果然是想繼續做啊。裏白條:這麼猛啊?都是內?野蠻人:嗯,後來我憋着不,想讓她口一次,她寧可讓我繼續也不口。
最後得跟團泥似得,也還是不肯。裏白條:嘖嘖,這個婦少不知道還在堅守什麼,看來蠻少你還沒完全征服她的心啊。野蠻人:這才有意思嘛,上次趁她酒醉的時候口爆了她一次,不過那不是她心甘情願的,不算數。
她的嘴兒,那是真的銷魂啊。裏白條:親了嗎?野蠻人:親倒是親了,不過她還是很害羞,畢竟第一次跟別的男人在外面過夜。
我舌頭一伸過去,她就躲開了。媽媽素有潔癖,對口這種行為肯定很反,對了,如果我拿到上次襄蠻偷媽媽,強迫口的錄像,以後關鍵時刻拿出來,是否可以反戈一擊?那個錄像和照片宮玉傾説刪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裏白條:很有挑戰啊,得我心裏都癢癢的,有沒有照來幾張?野蠻人:沒有,我把她當老婆疼,不會發她照。裏白條:抱歉蠻少,現在懂了,她對你這麼重要啊。
野蠻人:嗯。昨天干到中途,我那玩意在她身體內像被針刺了一樣,痛得我立馬萎了,不知道怎麼回事。裏白條:啊?這怎麼會?她那裏還藏針啊?綿裏纏針?野蠻人:不懂啊,後來我又小心翼翼地進去了,啥事沒有。莫非是我筋了?
裏白條:哈哈,第一次聽説那玩意還會筋的,蠻少你保重啊,別幹得太狠了。野蠻人:嘿嘿,後來她摟着我睡。
她身材高挑,我在她懷裏趴着,陰莖剛好可以到她裏滋養,她是萬中無一的水玉壺名器,陰很充沛,給我的做温泉spa,好舒服。裏白條:“口水符”你就這樣在裏面睡了一整個晚上啊?野蠻人:中間有滑出來過,我醒了就又進去,她被我醒了,也配合着張開秘讓我,估計對不給我口有些愧疚,含着我的睡覺當做彌補吧。
凌晨她先醒了,沒捨得將我的擠出來,而是悄悄自己動着股挨,讓我醒了,一時情動,在她體內來了個晨炮。
她擦下體時還俏皮地皺了皺鼻子,説總算贏了我一次,那種人勁別提了,要不是她趕着帶蛋糕回去給她兒子,我還能再幹她三炮。
裏白條:好貼心的小媳婦,蠻少你可有福了。野蠻人:可不是嗎,要是每晚都能摟着她睡,我成仙都會。裏白條:你真要娶她?你爹媽肯嗎?她大你十幾歲吧?野蠻人:我爹媽管不着我,我只怕她不嫁。
她現在還念着她老公,她老公調到阿三國了,半年後才回來。裏白條:半年後?野蠻人: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