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對不對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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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楊是一家公司的老闆,四十來歲,身體不行,心不小,一個月也就找芳芳兩三次,每次也就是過過嘴癮,逮着芳芳唆眼啃腳指頭,不吃藥硬不起來。
他每個月支付給芳芳一點兒包養的費用,芳芳經營服裝櫃枱也是他拿的錢。有一次童瞳跟芳芳去超市買東西,遠遠碰見過這個女人,芳芳給童瞳指認了一下,説她是在醫院工作,三十八了。
叫李鬱芬,給老楊生了閨女,16了,芳芳還給童瞳説了一件關於李鬱芬和老楊的一件趣事,她説這李鬱芬是個白虎,上一也沒有,為此老楊很是鬧心,説什麼白虎克夫,非讓她往上抹生髮靈,她還就是不抹。
趙豔玲和李鬱芬又進到舞池裏去了,童瞳尋思:“這倆咋碰到一起去了?兩人還是朋友?”不過他眼珠一轉,計上心來。黑子馬上要跟着她們進去,被童瞳攔下來,他先掏出幾片口香糖給兩個分着吃了。
然後説道:“煽烀煽烀也行,不過能上就上,老黑你可別用強,老白,今天俺倆出來,沒帶啥錢,要是一會兒能領走,可能需要吃個宵夜啥勒,你先支援俺倆點兒。”老白二話不説,從錢包裏出幾張大票兒,給黑子,然後神秘笑道:“嘿嘿,只要你們倆能把這倆領出來吃宵夜,我就包你倆今天晚上能尻她們。”童瞳笑道:“你身上裝有貨?”老白一笑説:“尻,我是幹啥勒?”從褲子口袋裏摸出一個小塑料袋來,裏面裝着半袋兒暗黃的粉末,又從另一個口袋裏掏出一板兒藥片來晃了晃:“準備齊全,女用男用都有。”三人一陣笑,也回到舞廳裏。此時正在進行的是一曲“快三”已經快要結束,兩個女人沒有跳,坐在舞池邊上椅子上説笑。
童瞳他們三個則離她們三米左右站着。黑子的身材過於高大,在哪都顯得有些鶴立雞羣,這兩個女人也免不了朝他們這裏看了幾眼。
還別説,以趙豔玲的模樣身材和穿着打扮以及風度氣質,在舞廳裏的眾多庸脂俗粉之中,算是出類拔萃,很是惹眼。
有幾個男人也虎視眈眈的環伺在兩個女人兩側,都躍躍試的等着下一個舞曲請她上場。不多時,快三結束,又是一曲舒緩的“慢四”奏響,黑子正要上去請,誰知一個長相有些猥瑣的中年瘦高個男人搶先湊了過去,伸手去請趙豔玲跳舞,不過這個猥瑣男吃了個癟,趙豔玲沒甩他,連話都沒跟他説。
只是擺了擺手就將他打發了,黑子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趙豔玲的面前,很紳士的伸出手,道:“跳個舞吧?”黑子剛洗澡,颳了鬍子,剃了頭,顯得神煥發,雖然髮型是那種接近光頭的毫米頭,讓他顯得有些江湖氣。
但是他身材高大,氣勢雄渾,加上一身得體新衣服,看着酷的,透着一點英武不凡。趙豔玲看了看黑子,顯得有點猶豫。黑子見狀,一把拉起她的手,就將她從座位上拉起來。
一架一摟,就扭進了舞池。趙豔玲剛想掙扎,卻見這個濃眉大眼,高大健碩,有着健康膚的男人,舞步還很純,也沒有進一步的侵犯動作,還見他那的嘴角掛着的微笑還相當的人,所以也就放開身段,跟黑子跳起來了。
這邊的童瞳也不落後,也朝老楊的老婆李鬱芬伸出了手,微笑着發出邀請:“可以請您跳個舞嗎?”李鬱芬先是一愣,然後羞澀地擺着手説:“哎呀,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很會跳,你請別人跳吧。”童瞳也是一把抓過她的胖手,笑道:“不會跳才要多練習呢,我也不是很會呢,咱倆互相學習吧,來吧。”李鬱芬見這個年輕人長相還算周正,不像那些裏氣的痞子,又見同伴趙豔玲也被這個人朋友請走了。而且人家又説得那麼誠懇,也就站起來,跟童瞳扭進舞池。
“你好,能認識一下我的舞伴嗎?”黑子摟着趙豔玲跳舞,低下頭笑的看着她的眼睛問道。
“不用了吧,跳舞而已。”趙豔玲看着這個比她高一頭還多又極具男人味兒黑臉酷哥,心裏並不討厭,卻還是保持了幾分矜持。
“哈,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胡,叫胡鐵軍,嗯,這些年一直在外地做生意,剛回來,沒什麼朋友。”黑子不退反進,自顧地做了自我介紹。
“噢,我説怎麼以前沒見過你呢。”趙豔玲被黑子炯炯目光看得有點不好意思。黑子可不是雛兒,知道怎麼勾搭女人,厚着臉皮道:“哦,我第一次來這,本來是來找一個朋友呢,然後一眼就瞧見你了,就不想走了,我就對自己説,説什麼就要請你跳一支舞呢。
呵呵,我説話比較直接,你別介意。”趙豔玲笑笑,看了他一眼,沒有接話。黑子繼續道:“你的舞跳得不錯嘛。”趙豔玲道:“你也跳得不錯呀。”
“一般吧,做生意嘛,難免應酬。怎麼,你不想告訴你叫什麼名字嗎?”黑子繼續進攻。趙豔玲臉一紅:“噢,我叫趙豔玲,在學校工作。你,你不要老是這麼看着人家嘛,我都不好意思了。”
“嗬,不好意思,我沒見過美女,呵呵。”黑子嘴上調侃着,手卻很規矩,扮演着風“紳士”與此同時,這邊的童瞳也在竭力的勾引着懷裏的豐滿婦:“姐姐,你可是騙人呦,這不是跳得不錯嘛,太謙虛了吧。”
“哪呀,這個簡單,我真的才學呢,説實話,我還沒有跟男人跳過呢,你是第一個呢。我以前都只跟我朋友跳。”李鬱芬朝不遠處的趙豔玲努了努下巴,紅着臉説道。
“跳舞就該男搭女配,要不多沒意思,姐姐跳得不錯。”童瞳很大膽,摟在她胖上的手加了一把勁兒。
童瞳心裏有數,他知道老楊身體不大好,而且又是個癆,一年估計也不尻老婆一回,這個肥肯定空落的很,只要稍微一煽烀,就能上鈎。
李鬱芬道:“我跳舞就是想減肥鍛鍊身體,不為別的。”童瞳故意道:“減肥?姐姐不胖呀,本不需要減肥呢,你這最多是豐滿,有些女人就豐滿了才人,要是瘦了就不好看了,姐姐就屬於這種女人。”説完又將她摟緊了幾分,手指在她背上輕輕摩挲。
“呵呵,你這小孩兒,真會説話。你多大了?做什麼工作的?”李鬱芬被他一誇,立馬眉開眼笑,笨拙的舞步也開始順了,一點也不介意童瞳的小動作。
“哦,我34了,在鋁廠上班,姐姐呢?”童瞳故意虛報了幾歲,還説了一個國企的職業,藉此打消對方的戒心,他明白一般的女人對社會閒散人員還是敬而遠之的。
“我姓李,比你大幾歲,你就叫我李姐吧。我在…”李鬱芬剛想説自己的職業,但是好像突然想起什麼,小嘴一抿,沒有説出口,雖然童瞳的敦厚的外表和一口一個姐姐,讓這個沒有什麼“戰鬥經驗”的婦沒起什麼戒心。
但是她聽趙豔玲代過,不要隨便告訴別人自己的真實情況,所以還是把實話嚥進了肚子裏。
“李姐呀,認識您真開心。我一看見姐姐,就覺得氣質不俗,比這舞廳裏其他女人強多了,我就知道姐姐一定是個文化人。”童瞳看出李鬱芬的“舞廳經驗”嚴重不夠,也知道這個女人並不排斥他,所以就換了個姿勢,將兩人架在半空的一支胳膊放了下來,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上,他也用兩手環抱住她的,形成一個曖昧版的舞姿。
並且開始用膛去蹭她前的那對大子。
“是嘛,呵呵,你這張嘴呀,真會説話,一定倒了不少女人了吧。”李鬱芬撇了撇嘴,曖昧的瞥了他一眼。
“真的,我可是會看相的,可不是胡説的。不瞞姐姐説,我們家老爺子對中國的玄學很有研究,整天算卦看相的,我也跟着學了點皮,其實吧,那些並不是信,是古人總結出來的一些規律。你覺得,李姐。”童瞳開始下套,説得煞有介事。
“嗯,是的,你説的有道理,這麼説你還會看相呀?”中國的中年婦女一般都對看相算命比較興趣,李鬱芬當然也不例外。
“要不,我給您看看?看我是不是胡説。”童瞳邊説邊摟着李鬱芬,往舞池比較黑的地方帶。
“好呀,呵呵,你不收費吧。”李鬱芬道。
“姐姐説笑了,不收費,就是我要是説得不對,別笑我就行了。”童瞳把腦袋往前湊了湊,裝模作樣地“端詳”了她一會兒,説:“嗯…我就是簡單説説啊,從姐姐的面相和氣質上看,姐姐應該不是家庭婦女,是有工作的,而且還是腦力勞動者,不過,姐姐應該沒有官運,也就説,不是公務員,嗯…不是教師就是醫生,嗯…我大膽猜一下,姐姐應你該是在醫院工作的,對不對?”
“呵呵,有點意思,我確實是在醫院工作,不過不看病,我在藥房工作。呵呵,你是不是聞見我身上的醫院味兒了?”李鬱芬抬抬胳膊,低頭聞了聞自己,笑道:“我今天休息,沒上班呀,怎麼還有味兒?你鼻子也太尖了吧。”童瞳笑道:“哈,我看相可不是靠鼻子,我繼續説啊,嗯…姐姐是個富貴命,還是絕對旺夫,我姐夫一定做生意的,而且很成功,對不對?”
“嗯?不錯,你接着説。”李鬱芬有點吃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