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七章被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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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姐,這可不行,你隨便扯個玉佩就要當於媽啊。”驢哥賤笑説:“於脆你直接給個幾萬塊得了,玉佩這東西戴着也就好看,沒啥實在。”
“額,你確定?這玉佩是唐朝的玩意,多的不説,幾百萬還是有的,你確定只要幾萬塊?”趙衫雨疑惑的看着驢哥。
驢哥一聽趙衫雨的話,臉微微一變,開口道:“討厭,小雨姐你説啥見外話呢,你是孩子於媽,你給啥孩子不都得收着麼,難道還挑三揀四?”
“哼。”趙衫雨瞪了驢哥一眼。
“風子,你媳婦已經給了幾百萬的玉佩了,你這個當於爹的,可別想給個幾十萬就完事,好好想想,你有什麼值錢玩意。”驢哥開口説。
我仔細想了想,説真的,我還真不知道該給啥,送錢,太俗了,當然,驢哥比較喜歡這樣俗的,但這樣顯得沒誠意,這樣玉佩啥的我也沒有啊。
“驢子,帶孩子過來,我想好給他什麼禮物了。”説完,我問:“你們在這酒店開了房間沒有?”
“有房間啊,咋了。”驢哥錘了我口一下:“啥禮物啊,還搞得這樣神神秘秘的。”
“等會你就知道了。”我説完,領着驢哥,趙衫雨,張米雅,以及好奇的屠哥,英俊哥,來到了酒店的房間裏面“把孩子的衣服了,躺在牀上。”我説完,就在酒店裏面找了一
繡花針,然後從隨身帶着的包裏拿出了黑狗血,硃砂。
“你想於啥啊。”驢哥雖然不知道我要於什麼,但還是照做,把孩子放到了牀上,光了衣服。
我把黑狗血和硃砂混合在一起,用針頭沾了一點,然後就在這孩子後背開始刺起了紋身。
驢哥和張米雅看我給剛滿一個月的孩子紋身,都要阻止呢,但顯然趙衫雨知道我要於什麼,都攔住了他倆,讓他倆不要説話。
我在這孩子的後背刺了一隻惡鬼出來,我刺得並不是太好,只是勉強能看得過去。
等我完後,驢哥才罵道:“卧槽,風子,你瘋了,我兒子才多大點,你就
紋身,再説了,你
紋身不知道
帥一點的?這麼醜的紋身能看麼。”
“你懂個。”我瞪了他一眼:“這叫鎖命紋骨,看起來只是一個普通的紋身,但等這孩子以後遇到
煞,這紋身能救他的命。”
“有這麼厲害嗎。”驢哥嘟嚷着嘴:“有我在,我兒子遇到鬼能慫麼。”
“行了你,別吹牛了,這東西一般人求不來的。”趙衫雨笑着看着我説:“倒是你,啥時候學會的啊,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會鎖命紋骨。”
“這幾個月反正閒着沒事,多學了點東西。”我笑了下,擦了擦額頭的汗漬。
這紋身並不是普通的紋身,我有自信,就算是厲鬼要上這孩子的身,也能防住,這東西還是我去北京的時候,跟抓妖局裏面一個傢伙學的,現在想想,這種保命的東西,比送什麼錢實在多了。
“這東西能給我整一個麼。”屠哥看到笑着問。
我搖搖頭:“你應該不需要的,因為你很難接觸到靈異事件,但驢哥不同,他之前就是這個圈子的人,之後或許會遇到這種事情,所以給他兒子這東西保險一點。”我也不是騙屠哥,普通人的確很難和靈異圈子接觸。
“我咋覺還是不如幾百萬來得好呢。”驢哥想了想説。
我踹了他股一腳:“你就鑽錢眼裏面了是吧,走,出去喝酒去。”張米雅連忙給李卓衣服穿上,我們又回到了外面,開始喝酒,我喝酒功夫真不是吹,喝驢哥十個都沒問題。
不過屠哥這傢伙也能喝的,特別是這傢伙還**的長了個啤酒肚,按照他的話就是,他是我介紹進去的,在警局裏面撈着一個有油水又不累的部門,
子過得
滋潤,而且羅局長還很照顧他。
聽到他現在過得不錯,我心裏也着實為他高興,我經歷了這麼多年的事情,在我身邊能有好下場的還真沒幾個,洪卓魂飛魄散,劉琪琪殘疾,李雯雯死了,劉嵬被命運控制,成了傀儡,生死未卜這些都是血淋淋的例子,相比之下,我更願意看到身邊的人一個個的過上好子,比如驢哥,結婚生子,
子別提多滋潤。
我正喝酒呢,突然手機響了起來,我低頭一看,苗龍,這老孫子,得有一年多沒聯繫我了,他不是出國找他兒子去了嗎。
我接起電話就問:“喂,虎叔,於啥呢,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想我了還是咋了?”
“虎叔?”趙衫雨坐在我旁邊原本正在吃飯呢,聽到是虎叔打來的,注意力全在我這邊了。
“找你救命。”虎叔在電話那頭聲音氣吁吁的:“我被太平道的人追殺一年了,我原本不想麻煩你和小雨,但我現在確實沒辦法了。”趙衫雨是紅眼殭屍,聽力可不是一般的好,自然聽到電話那頭虎叔説的話,一把搶過我的手機,冷冷的説:“虎叔,你在哪,我來接你回家。”
“小雨,如果我不是真的沒辦法了,是不會找你的,我,哎。”電話那頭的虎叔聲音唉聲嘆氣的。
“不用解釋這麼多,太平道是吧?我馬上去把他們教主抓了。”説完趙衫雨就要掛電話。
電話那頭的苗虎連忙開口説:“千萬別,太平道現在和天理教不知道有什麼合作,原本只是太平兩道那倆傢伙追殺我,我能逗得他們團團轉,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又多出來很多神秘高手,我暗中調查了一下,這些人全是天理教的。”
“你們最近的事情我都聽説了,馬上是和妖皇的決鬥,不知道天理教想從中佔到什麼好處,哎。”苗虎嘆氣了起來。
“虎叔,你是我叔,別説這麼多了,地址,我來接你,看誰敢攔我。”趙衫雨站了起來,額頭的青筋已經漲起來趙衫雨自從為了我叛出苗巫教後,心裏就對苗虎苗龍這些看着她長大的人思念得很,現在有人追殺他們,她自然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