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一章開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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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震道人沒有多想,點頭説:“恩,不過你也知道,他是毒門的人,小心一些,我就不進去了,在這外面看着。
我倆不能同時進去,因為這華陽道人是毒門的人,誰知道會使用什麼奇特的法,要是我倆進去,讓他用毒給倒,他就有機會逃跑了。
明震道人打開鐵門,在打開鐵門的時候,華陽道人睜開眼睛,不過他並沒有要趁着鐵門打開的時候想跑,而是安靜的坐在地上,一副聽天由命的模樣。
我一股坐到了華陽道人對面,笑着説:“哥們,沒想到我們又用這種辦法見面了。”
“不用從我嘴巴里套情報,我只是一個小角,不知道這些東西的。”華陽道人閉上眼睛,不想搭理我的模樣。
“我體內的魔血還有那山河社稷圖,五本書,以及燎天劍,對你們來説都是極其重要的東西,對吧?天理教讓你們毒門幫忙,難不成你們毒門就讓一個小角來幫忙抓我。”我笑着問:“又或者五行制這種毒,毒門能放心讓隨便一個小角
拿到手?”五行制這東西最難的地方,就是不知道它究竟是什麼東西,毒門是絕對不會放心把五行制
給所謂的小角
的。
這年頭,誰都不比誰笨多少,如果毒門把五行制這麼重要的東西給一個小角
,而這個所謂的小角
如果叛變,把毒藥給了龍虎山或者茅山,是會被研究出解藥的,毒門絕對不會這樣做。
“哼。”華陽道人冷哼一聲,沒有説話。
“喂,哥們,你有點階下囚的覺悟行不,你這樣讓我很難堪啊。”我尷尬的説。
“我是茅山的階下囚罷了,要殺要剮你們自己看着辦,大不了我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華陽道人説。
我想了想,説:“哥們,你認為我會給你投胎的機會?”
“就算我是卧底,但也沒有做出危害茅山的事情,最多是損壞了茅山的聲譽,按照茅山的規矩,廢除所有道術,然後踢出山門,我一樣可以出去當大爺,我不缺錢。”華陽道人睜開眼睛,笑了起來。
“是嗎?”我問。
“是啊。”華陽道人説:“所以我什麼都不會説的。”
“如果我散佈謠言,説你在茅山吐出了很多關於你們毒門的消息,你結果會怎麼樣呢?”我威脅道。
華陽道人眉微微一皺:“你認為我們毒門的人這麼容易上當?”
“容不容易上當我不知道,那我換個話題,比如你被廢除了道術,回去之後,我招倆厲鬼來陪你睡覺,然後等你死了之後,我再拿着你的三魂七魄練點小鬼玩,如何?”我問。
這些修煉術的人並不怕死,但他們怕自己三魂七魄受苦,因為他們煉製過別人的三魂七魄,知道這其有多痛苦。
果然,華陽道人雖然嘴上不説什麼,臉上已經出了一絲畏懼,不過他還是死鴨嘴硬,説:“哼,我好歹是毒門的人,你真以為我們門派的人不會管我?”
“你們門派雖然主要是練毒,但本質還是教,你對他們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他們當然把你當成寶供着,但是你道術被廢,你對他們還有什麼作用呢?”我問:“難道他們會為了你這麼一個毫無價值的人,專門派人保護你?”
“你。”華陽道人臉上出慌亂,看着我問:“你想問什麼就直接問,威脅我做什麼?哼,不過你得保證,不許説我今天給你透
了消息。”
“恩,這才有點階下囚的覺悟。”我問:“你們為什麼要找我,為什麼想要魔血,十方法器,還有這五本書,把你知道的全告訴我。”華陽道人想了想説:“我知道的並不多…”
“那就把你知道的全部説出來。”
“我就知道十方法器是釒刂匙,,而五本書是圖,,有了鑰匙,有了地圖,就可以去尋找一個叫仙閣的地方。”華陽道人剛説完,我就問:“那你們為什麼想要我身體裏面的魔血,還有山河社稷圖的事情。”華陽道人臉上出一絲猶豫,不過他還是老實的説:“有了地圖,鑰匙,還需要一個特定的開鎖人,傳説地圖只有這個開鎖人能看懂,而鑰匙也只有開鎖人才能湊齊。至於這個開鎖人的傳聞並不多,但傳説,開鎖人必須身具魔血“意思是,你們毒門是想找這個叫仙閣的地方咯?”我皺眉問。
華陽道人搖頭:“準確的説,是天理教想找仙閣,兄弟,我就知道這麼多了。”
“那山河社稷圖呢?山河社稷圖又有什麼作用?”我問。
“這個我是真不知道。就算是我們毒門,知道山河社稷圖作用的,應該也只有我們門主。我們毒門只是幫天理教的忙,天理教沒有必要告訴我們這麼多東西的。”華陽道人誠懇的説。
我聽了華陽道人的話,心裏莫名其妙的煩躁了起來。
一開始跟着明震道人過來,我就是想搞清楚我身上這些東西到底是於啥的。
結果啥都沒搞清楚,只知道開鎖人和仙閣這麼個消息。
開鎖人無疑是個壞消息,關鍵不知道哪個王八犢説開鎖要魔血,媽的,這不都整我玩嗎,開個鎖身上還必須要有魔血?扯淡呢吧。
至於仙閣的消息,我更是頭疼起來。
現在我身上的燎天劍,四本書,還有魔血,貌似都跟開啓這個仙閣有關,我的確是對那仙閣沒啥興趣,關鍵是天理教有興趣啊。
以後我的麻煩估計會越來越多。
哎,我搖搖頭,抓了抓頭髮,心裏亂成一團。
“行了,今天你給我説這些話的事情,我不會説出去的。”我説完就轉身走出了鐵門。
明震道人笑着看我走出來問:“問到什麼了嗎,華陽師弟被抓之後我審問過他,可惜他什麼都不肯説。”剛才我和華陽道人説話聲音並不大,顯然明震道人並沒有聽到我們倆之前的談話,我想起之前和華陽道人的約定,就搖搖頭,裝作一臉沮喪的説:“什麼都沒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