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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風雲》司馬玉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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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皇宮,天吶,夫君,這比龍鳳宮還要壯觀啊。”顏盈看着眼前連綿不絕,高低起伏的錦一片宮殿,不膛目結舌的抒發着嘆。

姚淑蘭反而沒那麼的驚歎,她早在幾年前,就來欣賞過這讓人嘆為驚止的皇宮建築,她甚至夢想過,自己也會住在這裏面,但是顯然這只是一個夢。

“盈姐姐?龍鳳宮是什麼宮殿啊?”穆歡在旁問道。

顏盈一怔,隨即看向了血天君,臉上也盡是歉意。

衝着顏盈笑了笑,血天君朗聲道:“以後你們就會知道龍鳳宮,這宮殿看起來是富麗堂皇,但是後,我會讓你們住上比這更好的宮殿。”聽到他這麼説,雖然眾女都是很衷信血天君,但是想要住在這樣的宮殿裏,無疑是痴人説夢。

而眾女之中也只有顏盈相信血天君的話,極樂界是血天君所控制,那裏的一切,都可在他揮手之間而改變,這皇宮看起來是華美無比,但若是血天君真想創造出,還是小菜一碟的。

“好了,你們回去吧,記住,我不回去,你們不要到處閒逛,我不希望你們出事。”血天君看着眾女説道。

“夫君,放心,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了,沒事的。”穆念慈嬌聲説道。

血天君哪會放心,這幾個女人,哪個是能讓自己省心的,特別是姚淑蘭和顏盈,要是她們回去,不在這皇城裏溜達,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媚姬、明月,你們二人要給我保護好她們。”血天君看向了她兩人説道。

媚姬點頭道:“是,血城主,我絕對不會讓她們受到一絲傷害。”相比媚姬這幾的變化,她對血天君的情誼,血天君也已看得出來,倒是明月不温不火的,血天君心中暗笑,等忙完這些事,自然不會放了她們倆和獨孤玉。

眾女離去,血天君疑惑的看着於楚楚,輕聲道:“你跟着她們一起先回去吧。”於楚楚搖了搖頭説:“天君哥,我想跟你一起去。”

“不必了,你跟着去,只會是累贅,若是真如他們所説,司馬家被鐵刀營把手,你去了也是平添麻煩,還是回去好好等我的好消息。”血天君凝視着她憂傷的臉蛋説道。

“嗯,那天君哥千萬小心。”於楚楚嬌聲説道,轉身即要跟着走。

血天君突然想起了什麼,呼喊道:“楚楚…”於楚楚回過了頭來。

“於獄可給你什麼,你孃親的物品,比如項鍊、朱釵什麼的?”聽血天君這麼説,於楚楚立刻從脖子上取下了一個紅繩吊墜,赫然是一個金的小圓盤,上面還刻着一匹馬圖。

遞給了血天君,於楚楚不解道:“天君哥,你要這做什麼?這吊墜是我娘留下來的,但是我爹爹於獄,説這是我孃的遺物。”看了看手中的吊墜,血天君可以肯定這一定跟司馬家有關,因為於獄的信件上,也有這匹馬圖,一模一樣的。

“如果那裏有你娘,她看到這個一定會認出來,倒時也不用在多費口舌了。”血天君解釋道。

於楚楚點了點頭,暗歎血天君的心思縝密,竟然想的這麼周全,又叮嚀了幾句讓血天君小心的話,於楚楚轉身跟着顏盈等人走了。

看着於楚楚的背影,血天君臉上出了陰謀得逞的笑意,司馬玉嬌,司馬家的女眷,竟然全被囚了起來。

一想到滿院的女人,血天君頓覺一絲絲不妙,難道這個司馬家的仇人,也是和自己一樣惡的人,那把那麼多女眷關押在一個司馬大院裏。

從皇宮外牆不遠的大路上行走着,血天君一路看到不少巡視的守城軍,倒是這皇宮華麗,不少人前來欣賞,那些守城軍倒也沒有為難。

“嘿,小子,哪裏亂闖呢,這裏是地,趕緊給爺退回去。”血天君正埋首往前走着,其實他早就看到了眼前的刺刺柵欄,和一羣刀劍槍配備的兵士,在他們身後,赫然是一座大院,竟然可以依附皇宮城牆而建,雖有五六米的間隔距離,但這家大院卻是唯獨的一家。

聽到一個兵士對自己冷吼,血天君故作疑惑道:“官爺,我是外地人,也是一個建築師,聽聞這皇城有很多華麗的建築,特來皇城看看,只是我是一平民,皇宮進不去,眼見你們身後的院子,也算不錯,就過來看看。”那兵士一看就是個頭目,冷眼望着血天君擺手道:“看什麼看,説了這裏是地,趕緊給我滾一邊去。”

地?這裏怎麼是地了,官爺,你看我千里迢迢來到皇城,真是不容易啊,這院子看起來不錯,我就看看,回去在我家鄉也能興建一個出來。”血天君説着,靠近了柵欄,眼見幾個兵士拿出武器,血天君臉上帶着笑,一手從袖中掏出了幾個金燦燦的金錠子。

錢能通神,一點不假,看到他手裏的金錠,幾個兵士眼睛都亮了,特別是那個頭目,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血天君手裏的金錠,忙走了過來。

四下看了看,這頭目小聲道:“呵呵,既然你是建築師,看看這院子也不錯,只是不能進去,在外面看就行了。”血天君笑着把金錠到了他的手裏,又拿出了幾十張錢票道:“官爺,這外表看不出什麼的,這點小錢,官爺拿去請兄弟們喝些酒。”

“這…這不行,不瞞小兄弟,這裏關押着一些重要的人,你一個平民,進去了,我可不好向上面代啊。”頭目看着他手中的錢票,卻不敢在伸手拿了。

俗話説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這頭目顯然知道自己該拿多少。

血天君淺聲笑道:“官爺,我來時就聽説這裏是神刀營把守,我也知道這是地,但是官爺也知道,人都有好奇心的嘛,皇宮我是進不去的。”

“神刀營?呵呵,小兄弟説的對,我們就是神刀營的人,但是我是這裏的頭目,要是我讓你這麼進去,下面的人看到有人打我一個小報告,我這頭都保不住了。”這頭目相當的小心。

心裏一陣暗笑,血天君是想強行進去,但是勢必會惹得滿城風雨,血天君是不會怕這些小角,但是若是能不用動武,他就不會動武。

血天君靠近他,附耳説了幾句,這頭目眼睛一亮,大笑道:“哈哈,兄弟真是聰明啊。”一間庭院之內,數十個女人都圍坐在一起,其中一個綠衣女子,盈身擺舞,婀娜多姿的身段,加上手舞足蹈的嫵媚,讓幾十個女人都是看的羨慕不已。

“好,跳得好。”就在那女子還在舞動時,庭院的大門響起了一個人的聲音。

看到來人,這幾十個女人都是眼兇光。

這個大喊好的男人,正是剛才與血天君攀談的頭目,而他身邊站着一個男人,穿着兵士服,但見他的臉上卻與那些把守這裏的兵士不同。

“兄弟,時間有限,我在外面等你,看完早些出來,這些都是罪婦,你可小心點,其中有幾個會武功。”頭目叮囑道。

換了一身兵士服的血天君點了點頭,剛在外面,他跟頭目代了一番,換了一身衣服,這樣進來也就可以大搖大擺了,當然這身衣服,又花了血天君兩個金錠子,但是看到幾十個女人,血天君暗暗嘆,物有所值。

目送着頭目出了庭院,血天君隨手將庭院的門關了上,這才看向周圍,好像這些女人,在他眼裏本就是透明的一樣。

“你個小兵,在這裏瞎逛什麼,難道不知道這裏不是你們這些壞人進來的嘛。”那綠衣女子停住了舞姿,冷眼看着在她眼裏是小兵的男人喝道。

血天君走到了一間房門外,才看向她,只是血天君並未出聲,而是伸手指了指他剛才掩上的門,做了個偷聽的手勢。

看到他的奇怪舉動,幾十個女人都是疑惑,血天君這時朗聲説道:“我就是隨便看看。”隨便看看?

在女人堆裏突然站起了一個穿着粉裙的中年女人,這女人挽着髮髻,特顯高貴之氣,那臉蛋粉中透着些紅,彎彎的眉下,是一雙人的雙眸,高的鼻樑,和那一張誘人的薄嘴

她亦沒有説話,而是徑直朝着血天君走了過去,因為這時的血天君手裏,竟然出現了一個紅繩吊墜。

待她到了血天君面前,她的眼裏立刻出現了淚花,動的渾身顫抖,可見她對這個吊墜是多麼的悉。

“你…你怎麼會有這個吊墜?”女子終於説話了,她的語中盡是哽咽,似乎這吊墜對於她,可是件令她有些過多的往事的東西。

血天君小聲道:“這裏説話不方便。”女子一怔,但見眼前俊逸不凡的男人眼神看着庭院的門,立刻明白了過來。

兩人走進一間房,外面的女人們頓時都頭接耳的議論了起來。

“大姐,那男人是誰啊?夫人怎麼會和他進屋啊?”

“對啊,難道夫人忘了,我們是被誰害成這樣的嘛。”就在幾十個女人都開始吵鬧時,起先擺舞的綠衣女子,嗔怪道:“你們莫要瞎説,夫人做事自有分寸。”顯然這個綠衣女子是這一羣女人裏最有威嚴的,一句話下,眾女都是安靜了起來。

“什麼?你説你知道我女兒於楚楚的下落?”房間裏,女子聲淚俱下,手中還握着那小小的吊墜。

血天君點頭道:“你女兒也在皇城裏,在我來這裏時,遇到於獄,他把吊墜和信件予我,讓我帶着楚楚來找她的孃親司馬玉嬌。”從血天君手裏接過信件,這三十出頭的女子顫抖的抖開信看了起來,只是看了幾眼,她抬頭盯着血天君道:“我就是司馬玉嬌,於獄是於楚楚的二叔…”聽了一番司馬玉嬌的話,血天君算是理清了一點頭緒,原來於獄把於楚楚帶走,並非是俠義而行,原來於獄的大哥於虎,是司馬玉嬌的丈夫,當然現在於虎早就長眠地下了。

想清楚這一點,血天君也有了一個更好的計劃,這司馬家只剩下了女人,這不是天賜良機,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