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風雲》觸景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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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羞怯恐懼的眼神望着自己的兩個妹妹,穆小小恐慌的心理頓時讓她更靠緊了血天君。
然而穆念慈並沒有厭恨的眼神,反而挑眉嗤笑道:“夫君,你可真是厲害啊,我只是出去一會的功夫,連我大姐、二姐,都被你…”
“念慈,不怪天君哥,是…是我主動的。”穆小小這時主動承擔,她不想看到穆念慈,對血天君會有詛罵和蔑視。
血天君這時突然一手握住了穆小小碩大的,在她耳邊輕語道:“老婆,難道你還看不出,念慈是在跟你開玩笑的嘛。”穆小小一怔,這才看到穆念慈和穆歡對視着大笑了起來。
而穆歡的一番解釋,更是讓穆小小定為吃驚,原來穆念慈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發生,而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其實都是幾個人策劃好的,只有穆小小一個人被埋在了股裏,不知情而已。
羞怯與害怕被她拋諸腦外,恨恨的朝着血天君身上捶打着粉拳,像是在發,更像是在撒嬌。
兩輛馬車停在穆家莊外,姚淑蘭等人全都站在馬車旁,而隨着她們一起,準備離開這穆家莊的,亦有瑛姑和包惜弱與李萍三個女人。
“娘,我們此次離開穆家莊,等爹爹來,一個空莊留他,是不是對他很不公平?”雖已答應血天君,隨他跡天涯,可穆小小,依舊有些良心上的過不去。
姚淑蘭淡笑道:“這個不用問了,你爹爹會自己照顧自己的,我有書信留給他,他看到自然不會太傷心的。”顏盈知道女人都是有情有義的,想到好不容易,才讓這娘四個鐵下心離開穆家莊,怕事情有變,她忙催促道:“快些離開吧,時間不早了。”兩輛馬車,血天君並未僱傭車伕,因為這幾人之中,不會駕車的也只有穆小小和穆歡,一聲馬嘶,兩輛馬車絕塵前行。
在前面駕車的血天君,一臉洋溢着動的笑意,想到自己帶走了穆家莊的女人,那穆龍回來,不知道會不會被氣的吐血。
無雙城,號稱武林和天下會齊名的另一大派,而如今,城內城府之中,議事廳內,一羣女人圍着一個眼神空蕩的男人痛哭着。
其中一個身穿粉裙的美婦,哽咽的看着釋武尊,凝聲問道:“大護法,你和城主一起去的穆家莊,到底是誰讓城主變成這個樣子?魅影、心兩大護法又是怎麼遭遇不測的?”釋武尊手中依舊拿着無雙陽劍,護送獨孤一方剛剛回來,他就知道會有人這麼發問自己,而這美婦正是獨孤一方的
子,烏桓娘。
烏桓娘是獨孤一方的原配,亦是獨孤玉和獨孤鳴的親孃,她也是無雙城僅僅地位低於獨孤一方的無雙掌管者,故因她是武林一箇中等派烏家的大小姐,那時無雙城還未崛起,烏家聲名鶴立,獨孤一方也是藉着烏家的勢力,才使得無雙城成為現如今有着好幾百分壇的大幫。
“夫人,那人武功很好,城主不是他的對手,被廢了武功…”釋武尊一臉森然道,在這個年近四十的女人面前,他有一些小小的恐懼。
烏家雖也是名門正派,但烏家所練之功法,盡是功,這烏桓娘更是烏家百年難得的一個高手,無雙城能有今天的地位,亦與她有着不可分割的關係。
烏桓娘挑眉冷聲道:“大護法,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嘛,既然那人和你們起了糾葛,為何單單你回來了,姥姥和四夜她們,都未見過那人出手傷一方,而你就在旁邊看着…”出家人不打誑語,釋武尊雖已在無雙城有了幾年的生活,但是他依舊還是有着向佛之心,一想起那血天君對獨孤一方所做,他渾身都有些顫慄,那是一段讓他不想再回想的恐怖記憶。
“夫人,我自知不敵那人,而那人也沒有要殺我,只讓我把這劍帶回來,並讓我捎帶一句話。”釋武尊將劍遞向烏桓娘説道。
接過無雙陽劍,烏桓娘沉聲問道:“那人是誰?又讓你捎帶什麼話?”
“他定會來無雙城取回這把劍,他的名字叫做血天君。”釋武尊一字一句道。
聽到這個名字,烏桓娘和身後的一個少年都發出了驚呼,那少年更是緊皺眉頭,看着眼前的美婦,説道:“娘,血天君這個人,我是有所耳聞,他…他是天下會的人。”烏桓娘擺了擺手,對於血天君,她當然也知道,無雙城和天下會雖表面看起來和和睦睦,沒有發生過一次爭鬥,但是暗地裏,兩幫都曾派出探子,各探對方的虛實,而血天君在天下會的所作所為,無雙城的主要首腦,自然對他很是瞭解。
“能在不到半年的時裏,讓雄霸讓出天下會,他到底是什麼來路,連一方都不是他的敵手,看來只有一個人可以對付他了。”烏桓娘眼珠轉動着,似乎已經從自己夫君變成痴呆的痛苦裏走了出來。
釋武尊聽到她的低聲自語,不臉
一變,她口中的那個人,難道就是傳説中的劍聖?
劍聖,武林中的一代神話,那是一個無人可匹敵的劍道神話。
無雙城內歡愉的場面絲毫不亞於天下會下的天蔭城,城外大門,兩輛馬車被門外的守衞檢查了一下,才被放進了城內。
“夫君,怎的這無雙城如此守衞森嚴啊?”看到外面的幾十守衞把門,依偎在血天君懷中的穆歡,嬌聲問道。
為何守衞森嚴?
血天君只是一笑,並未答話,在他想來,一定是釋武尊和姥姥等人已經到了無雙城,並把獨孤一方的事,告訴了這裏的主事。
馬車停在了一條並不熱鬧的街上,血天君下了馬車,帶着幾女開了起八間客房,他與穆念慈還是一屋,而其他人則是一人一間。
此時正值上午,安排好吃住,血天君便獨自走到了街上,這無雙城勢必會成為他第二個拿下的城池,而最近在江湖上,最熱的血門,已經收服了十幾個中小幫派,並收服了五六個城池。
比起黃蓉和林朝英她們,血天君是在清閒不過了,但是一想到她們都是在為自己南征北戰,血天君亦有些歉意,或許該是讓她們和自己在一起,並肩作戰的時候到了。
“這世道實在太讓人心寒了,竟然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是啊,想到那個姑娘才十七八歲,哎…”血天君聽着身邊經過的兩個路人對話,不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兩個路人疑惑的看着這個衣着華麗的男人,不知他要做什麼。
“兩位朋友,請問你們剛才説的是什麼事?”血天君笑着問道。
其中一個路人輕聲笑道:“一看你就是外邊來的,我們再説的,是城裏的一家富甲,上官煌要賣女兒的事。”另一路人一臉憤慨道:“那上官煌是個賭鬼,一月前賭光了家產,子已自殺,現在他竟要賣他自己唯一的女兒,準備再去賭錢啊。”
“哦?竟然還有這樣的事?”血天君故作驚歎道。
兩個路人只是唉聲嘆氣,並指了一個方向給他。
血天君不是一個愛多管閒事的人,但是剛到這無雙城,他亦沒有想先去拜會無雙城現在主事人得想法。
走了兩條街,血天君才來到兩路人所説賣女的地方,街角處,一羣人圍了個水不通,來到人羣后,血天君看到,一個妙齡女子跪在地上,而她身邊,一個年約五十的老漢,身邊豎着一個牌子。
上面竟然赫然寫着:因沒錢去賭,故賣我女上官燕,芳齡十八,長相乖巧俊美…
看着這賣女兒的老漢,血天君搖頭笑了笑,竟然還有如此的糊塗老頭,那妙齡女子確實很漂亮,一看就是乖巧的淑女,被這麼無情的出賣,她竟不知道怎麼去反抗,也可見這古代世道,就是如此風氣,這些圍觀的人,沒有一個訓斥老漢的,反而對妙齡女子品頭論足,更有甚者,已開始和老漢談價錢。
看到此情此景,血天君退到了一個小巷子內,隨着他的一聲輕呼,他身後竟突兀的出現了兩個身穿長裙的美麗女子。
“啊…夫君…”血天君看着這兩個女子,一陣笑意。
把她們從極樂界裏召喚出來,血天君其實是觸景生情,這兩人是何香雲和薛婉容,她們和血天君在一起的經過,也可以説是和剛才那個被出賣的妙齡女子一樣。
薛婉容是被嗜酒如命的男人出售,而何香雲好一點,卻也是被她的男人送給血天君。
“隨我來。”血天君只是輕輕的説了句。
何香雲和薛婉容,都不知道他怎麼突然把兩人召喚到了這裏,但是能從極樂界出來,跟着血天君在一起,哪怕僅僅一天,她們也都高興。
人羣中,何香雲和薛婉容同是一臉憤怒的看着那老漢,原來血天君把她們召喚來這裏,是讓她們看到這個。
似乎是觸景生情,薛婉容冷聲道:“夫君,這老漢實在太可惡了。”
“是啊,天下竟還有如此痴傻之人,我真懷疑,那女子是不是他親生的。”何香雲亦是很憤怒的説。
血天君輕聲對着二女言語了幾句,隨即退出了人羣。
“喂,老漢,你這麼做,難道就不怕遭天譴嘛,她可還只是個孩子。”正在和別人討價還價的上官煌一怔,看着面前突然出現的兩個女人,不挑眉道:“天譴,何為天譴?我賣自己的女兒,跟天譴有何關係?”訓斥他的正是薛婉容,她曾經也經歷過這種被羞辱的場面,一想到自己那時的無助和痛苦,薛婉容更是同情這個跪在地上的妙齡女子。
但是她沒有與老漢言辭烈的吵,而是輕語道:“好,你不怕天譴,那你説説,她值什麼價錢?”老漢上下打量了一下薛婉容,眼神閃着
光訕笑道:“大妹子,你是不是想買回去當丫鬟使啊,一口價,三百兩。”
“哦?才三百兩,老頭,你這價錢實在太低了吧,這個妹子值的錢,可不止三百兩,那是無價的。”何香雲恨恨的説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