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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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情面的話,讓參兒臉一陣青紅不定,轉頭看下冰魄,還好他沒有同情或調
的表情,神情仍是一貫寵溺的愛意。
參兒頭也不回地揚聲:“取水!”應聲由林中奔出穿着暗青衣服的人,手中以瓢子取着水,快速移動間,水無半滴濺出來。
“澆醒他。”參兒隨手指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説。
“是!”隨從應聲將手中的水全數澆下,淋得對方一頭濕。
燕鵠漫不經心地瞧了一眼,即使冷水淋頭,地上的黑衣人仍然鼾聲不斷,這種情形讓燕鵠髮出陣陣嘲笑聲。
傲天低頭在涵語耳邊,以無人能聽到的音量説:“燕鵠慘了!”灼熱的氣息騒動髮梢,也騒動了涵語的心,在眾人面前能如此放縱嗎?
涵語的一顆心在能與不能間徨,但是灼熱酥軟了她的身,難以再支持,不軟軟地靠在他的
膛,享受被包圍的甜
,慵懶地問:“為什麼他要慘了?”
“因為參兒的行事,向來不按牌理出牌,不論得不得罪,只論她有沒有興趣,以燕鵠的態度,她會有興趣整人。”傲天笑着説。
傲天暗中慶幸,初識冰魄之時,狂劍在場,即使參兒因為傲天行事不夠灑而手癢,但是礙於冰魄和狂劍在場,致使她不得不放棄這個遊戲。
“哦!”涵語輕笑着,含着興趣注視着參兒。
在燕鵠的長笑聲中,冰魄揚聲説:“再取水!”參兒笑着攀住冰魄的手臂,高興他懂得她在玩什麼遊戲。
手下應聲取來大量的水,站成一排,等着命令。
參兒笑着指倒在地上的倒黴鬼,説:“就是這個幸運的人選嘍!”燕鵠眼睜睜看着同僚在參兒一聲令下,被淋得全身濕透,如由水裏撈上來般,不由怒氣橫生。
“你要做什麼?”燕鵠怒吼。
“我沒有解過‘永不超生’,試看看用水能不能讓他醒過來,如果還是不行,我只好用火來燒看看。”參兒聳聳肩,好像被迫而不得不試看看,但是口氣中的笑意卻瞞不過
悉她作風的人。
“你不會解毒?”高八度的聲音,訴説了燕鵠心中的怒與急。
冰魄不悦有人這樣和參兒説話,冰霜的眼神向燕鵠,警告着他。
即使冰魄的眼神很驚人,但是燕鵠的心中只有小姐,不畏他的殺人眼光,接着説:“你只會施毒而不會解毒?這算什麼?”他的話中有太多輕蔑,參兒笑着聳聳肩,輕描淡寫地説:“身為大夫的人才會解毒,而我不是大夫。”燕鵠語,轉頭不看她,心中所思是如何讓小姐
身,因為困在這裏越久,對小姐越不利。
“呼!哪時下雨了?”被淋得一頭水的車隊人動了一下,伸伸懶,打個大呵欠,睜開惺忪的眼睛,甩甩頭髮,不知道發生何事,詫異地自言自語。
“嘻!”參兒看着燕鵠,發出得意的笑聲。
“牛四,發出訊號,請別莊的人過來支援。”燕鵠不理會參兒,對初醒過來的人吩咐。
既然已經知道解毒的方法,就不必再理會這個小魔星。
牛四甩甩頭站起來,不待了解自己為何濕着醒過來,聽話地自懷中取出一個防水布仔細包住的“沖天火箭”甩上天空,火箭立即發出咻咻的音響,尖鋭的聲音老遠就可以聽見。
“取水來。”燕鵠説。
“是!”這附近並沒有河川,牛四於是走向車隊中,取來牛皮水袋。
“自我的頭上淋下去。”燕鵠説。
“這…”燕鵠的身份是孟盟主的徒弟,也是小姐的護衞,牛四哪敢聽他的命令對他無禮,兩眼懷疑地看着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沒用的。”參兒作個鬼臉,勾勾小指,示意冰魄彎下來,在他耳邊用足以讓全場的人聽到的音量説。
冰魄笑而不語,伸手捏一下她的鼻尖。
“淋下去。”燕鵠白了參兒一眼,沉聲對牛四命令,若可以選擇,他絕不會願意在參兒面前損及個人尊嚴,但是現在眾人皆失去戰鬥力,他必須先行恢復功力,以應付可能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