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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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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翰林對她,一定是非常非常的喜歡吧!

容不得她有一絲一毫的損傷,所以才會如此費盡心機的為她排除任何的危險因子。

被人珍愛的覺,再一次湧上錦好的心頭,五臟六腑都是暖暖的覺,就像是被熨燙過一般服貼。

嘴角含笑的,招了雲燕進來,幫她換了一身明藍緙絲衣裙,戴着對金鋼鑽耳墜子,身形轉動間,光溢彩,那白生生的脖子,幽香四溢,冰肌雪膚般地臉,在明藍的襯托下,就象一朵粉乾淨的花,在靜靜的暖意中怯生生地綻放開來。

窗邊的銅鏡照出女子的身影,窈窕秀美,嘴角含笑,光溢彩,錦好坐在妝台前,讓雪蘭給她梳頭,烏鴉的青絲,如絲如綢。

金翰林看着,整個人就覺得喝了一瓶陳年老酒一般,暈暈的,醉醺醺的,只是這麼看着,就覺得心裏被填的滿滿的。

忽然很不想外出了,真想就這麼看着她,守着她,護着她,讓她永遠保持這個樣子,像是從未經過風雨,從未經歷過艱難,潔白無暇的讓人不忍沾染般。

這般嬌憨美麗的錦好是他獨享的,他從心中不願意世人見識她的美麗。

金翰林看了有些呆了,一片沉中,波光點點,半響才回過神來,揮手讓雪蘭退下,長嘆道:“好好,怎麼辦,我不想讓人瞧見你這般模樣,真想就這樣守着你,什麼都不做,沒有別人,就我們兩個。”錦好聽了,就支着肘趴在梳妝枱前,得意地斜視着他,打趣道:“要不,你將我裝口袋裏,貼身收藏,不就放心了。”金翰林最喜歡聽錦好用這種帶着點得意甚至嬌蠻的口氣説話,每當這時候,他就會覺得錦好像是個在大人面前撒嬌耍賴,卻又明白自個兒是被珍惜的孩子,有點嬌縱,有點任,甚至對他頤指氣使的,但是每一個細微動作之間,都透着對他的依賴和信任。

她本是戒心深重之人,可是在她的面前,她卻從來都不曾戒備過,篤定了他會護着她不會受到傷害,信賴着他,讓金翰林甜到了心裏去——這是他獨享的殊榮。

他忍不住走上前來,將她擁在懷裏,錦好看着銅鏡裏,那個輕吻着她髮絲的俊秀男子,白瓷般的臉龐就如悄然綻放的幼蕾般染上了一層桃紅,嬌羞中帶着明豔。

“你別這樣…”聲音甜糯細膩,入耳即化,讓人的思緒也跟着融化了。

以前未曾擁有時,還不覺得怎樣,現在得到了,才知道以前的子過得多麼的空虛,還好他得到了,否則這一生又怎麼能圓滿?

“別怎麼樣?”他親了她的額頭一下:“是這樣嗎?”又含着他的耳垂:“還是這樣?”錦好的身子都軟的提不起勁來,這些子下來,她這身子越發的起來,哪裏經得起他刻意的使壞,頓時媚眼如絲,想要推開他,卻發現雙手本就使不上力氣。

“你欺負我!”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與其説抱怨,倒不如説撒嬌,她聲線原本就甜膩,這般嬌嗔着説出來,更是勾人心魄。

“我怎麼捨得?”他含着她的耳垂,將她壓在梳妝枱上,手指徑直探到她的衣裳裏去,觸手盡是滑潤嬌的肌膚,盈盈一握的肢,彷彿輕輕一個用力,就能折斷了一般,漸漸的往上爬去,是微微隆起的豐盈,馨香勾人。

錦好被他的熱情嚇到了,這人就是典型的雙面人,在她的面前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牀上更是荒唐,總是哄着她,騙着她,做出許多羞人的姿勢,還美其名説什麼夫之間的情緒。

可是他往裏雖然荒唐,可那也是在夜晚,在牀上,怎麼今兒個,這青天白的,就…

“別…天還沒黑…外面有人…”火熱的身子,緊緊的貼着,耳垂被温熱濕軟的含着,輕輕的啃咬着,酥麻的覺傳遍全身,讓她連句話都説得結結巴巴,倒不像是抗拒,倒像是拒還

她的聲音,又嬌又柔,引得金翰林一陣輕笑,並且語帶調侃:“是不是天黑了,外面沒人,就可以了?”錦好覺到他笑聲中有種説不出的得意勁兒,不由得又是羞愧,又是惱怒,掙扎着想要從他的懷裏掙出來,卻被他牢牢的錮在懷裏。

金翰林察覺到錦好的不開心,忙鬆開她的耳垂,壓在她的耳邊低低的哄着:“好好,乖,別生氣…你生氣,我就…”一手抓住她的柔滑如玉的小手,壓在他的口:“你生氣,這裏就疼!”他的聲音低啞暗沉,帶着些許的顫抖,些許的乞求,彷彿她的一個心情的起伏,就能左右他的情緒,錦好的心一下子軟了起來。

自個兒何必這麼計較呢?

他們是新婚,正是情濃,他又是年少衝動的時候,會貪歡動些也是正常,就像她,明裏惱着,心裏其實也不期待的嗎?一個巴掌拍不響,哪一次的胡來,她不是半推半就,否則單憑他一個人,也鬧不起來。

這麼一想,她那點惱意也就散了,有些羞赧,卻也沒隱藏自個兒的心情,細聲細氣的説了句:“沒生氣,就是想天還沒黑…這…這不好…”聲音還沒有落下,她的整個人就被抱了起來,下一刻,她就落在了牀上,身上壓了個人。

她驚呼了一聲,手卻不由得攀住他的肩頭。

他的肩膀厚實而堅硬,讓她的心無端的生出一份踏實來。

“表哥…”她軟軟的叫了一聲,不知道是討饒,還是乞憐。

“好好…”金翰林喃喃的叫着,長舌前驅埋入,撬開她的牙關,如啃似咬,他狂放的掠奪着她每一絲呼覺着她每一分的甜美。

空氣彷彿都在燃燒,只留下無邊無際的火熱。

錦好的全身都發燙了起來,透不過氣,難受的嗚嗚的哭了起來,卻被他整個人壓着,本無法動彈…就在她以為今在劫難逃的時候,他忽然突然放開她的,隔着衣衫,下身開始不停的擺動,半響後,他驟然一聲嘶吼,她覺到一股火熱衝擊着她的兩腿之間,就見整個人埋在她的前,半響之後,他才氣,抬起頭,雙瞳閃着光芒,瞧着身下,那臉紅的發紫的少女,低低的笑了起來:“先饒過你,晚上你可要好好補償我!”他再難忍,也捨不得讓她背上罵名,晚上夫二人在牀上再怎麼鬧,也不會讓人覺得不妥,若是白,到底會讓人看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