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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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卻忽然聽到門“咯吱”一聲,拉了開來,雖然聲音輕細,像是怕驚動了什麼一般,不過她側耳全神貫注的聽着屋裏的動靜,自然聽得清清楚楚,於是抬頭看過去,這麼一看,心忽然驟然緊縮了一下,頓時一張臉,粉嘟嘟紅了起來。
只見,自家的姑爺散着黑髮,鬆鬆垮垮的套着一件袍子,一副慵懶的樣子,一張俊臉,如同白玉一般,如此俊美,而那一雙眸子,幽靜如一泓靛清海水,只看一眼,就彷彿能將人進去一般。
“你退下,這裏不用你伺候。”金翰林神淡淡,但語氣卻是絕對的不悦,若不是念着雪蘭是錦好身邊的大丫頭,他幾乎要一腳踹了上去:有這麼當差的丫頭嗎?連主子房裏的事情都要過問,什麼樣的人家,主子何時起牀,輪到下人管了?
雪蘭頓時臉一邊,勉強開口,為自己辯解道:“二爺勿怪,奴婢是怕耽擱了時辰,這才出聲提醒,今兒個,夫人是要敬茶的,若是遲了,怕…”
“主子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一個丫頭心了。”金翰林面沉沉,極其冷淡的瞥了雪蘭一下,就讓她閉上了嘴巴,不是她膽小,而是剛剛那一眼,實在讓人腳下寒氣直冒,她雖然膽子不小,可是被他這麼一看,渾身就跟掉進了冰窟窿裏一樣。
就在她戰戰兢兢之中,金翰林的聲音,又添了一份寒氣:“我最厭惡多事逾越之奴,後在我府中當差,做好自個兒的本分就足矣。今,念你初犯,我和夫人的新婚,此事就追究,杖責免了,但後再發,二罪並罰,決不寬恕。”若不是擔心錦好一進門,他就發落了她的丫頭,落了她的臉面,他説什麼都不會輕饒了眼前的丫頭:雙目遊離,一看就是心思靈活之輩,也不知道錦好怎麼將這樣的丫頭留在身邊伺候,照他看來,這樣的丫頭就該早早的打發出去。
金翰林其實這點是和錦好不約而同的想到一塊兒去了,錦好也想給雪蘭尋個退路,雖然她這人行事有時候會犯傻,可是到底情分不同,她也不想匆匆給打發了,所以想着,先帶來威遠侯府,等過些子,將她配個好人家,做個正經的正頭夫人。
雪蘭跟着錦好,説是丫頭,可是那生活比尋常的小姐過得還好,錦好一直念她前世陪她到最後,所以難得言辭嚴厲,卻沒有想到,進威遠侯府第一天,就被金翰林訓斥了一番,頓時,眼圈子就紅了起來,想要解釋:“不是,奴婢…”雪蘭想要為自個兒辯解,卻在金翰林的冷光中,閉口不言,忍着一口氣,躬身道:“奴婢謝二爺不罪之恩。”還算能聽得懂人話。
金翰林反身入內,順手將門關上,重新上牀,瞧着睡的香沉的錦好,眼底眉梢的温柔真實又回來了,打了一個哈欠,摟着錦好再度補眠去了,至於那所謂的敬茶儀式,本置之腦後。
許家的這些人,對他向來沒有什麼好臉,對錦好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好臉,何必上趕着,巴巴兒的去找,去遲去早,都不會落得個好,還不如讓他們等等,磨磨他們那一點就着火的子。
錦好睡的極為香甜,恍惚的半睡半醒之間,覺得自個兒的兩條腿就跟千斤重一般,渾身上下更是像是被什麼揍了一頓一樣,是軟的,腿是重的,骨頭是重新妝扮過的。
腦子裏一直昏沉沉的一片,唯一讓她覺得還有麻利痛覺的是兩腿之間,那不該疼的地方,實在是疼的厲害。
錦好應該算是被火熱的懷抱給抱的窒息之下,而不得已醒過來的,像是被錮的魚兒,神志恍惚之間,張着嘴兒,艱難的呼着,閉上眼睛,一陣摸索,就摸到麻花般纏着她的手臂,先是一驚,猛的睜開眼睛,看着眼前悉的臉,還有那繡着百年好合的帳頂,終於想起來,自個兒已經出嫁了,而這個差點勒得她不能呼的人,就是她的丈夫。
她極力的扭動身子,想要從他的錮中扭出來,卻不料卻驚醒了身邊的男子,也不睜眼,只是大手一撈,就將她再次摟到了懷裏,緊緊的扣住,低頭就去找她的,親了上去,摩挲着,只覺得温熱細滑,忍不住又是一陣。
既然她醒了,偷香的動作就做的辣氣壯起來。
錦好只當他又生了壞心,忙緊緊的將自個兒埋進薄被中,金翰林也不急着剝葱,只是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胡亂的親吻着她的鵝脖,輕輕的着,那粉如玉的脖子,沒幾下,就泛出了一片粉紅,誘人的很。
疊羅漢也要找對人吧!
錦好有些不滿的搖晃了幾下身子,妄想將這無賴搖下來,可是金翰林卻如同水蛭一般,附在她的身上,沒一會兒,錦好就被壓的出氣多,進氣少了,差點翻了白眼,這才扭着腦袋,道:“你還不下來,壓得我斷了。”金翰林聞言,趕忙翻身下來,順手連人帶被擁着,翻上來,壓在他的身上,手卻伸進了被子中,摸上她的肢,嬉笑道:“斷了,我看看…”
“你摸哪裏…”錦好輕叫,瞪着他:“不要臉!”金翰林捱罵之後,不怒反笑,而且還笑的極其暢快,手下摩挲的動作,還不曾停下,錦好惱怒之餘,氣的咬了下幾口,不料這次沒挑選好地方,這男人手臂上的,卻太過堅硬,不但沒討到好處,還咯着了自個兒的牙齒。
錦好了一口冷氣,不由得痛的呼出來:“你是什麼做的,差點咯嘣掉我的牙!”金翰林抬着她的下巴:“張嘴,我看看!”錦好瞧着他這敷衍的態度,有些怒了:“你這什麼態度?”氣的,狠狠地捶了他肩頭幾下。
金翰林像是極為疼痛一般,輕呼了出聲:“疼。”錦好聞言看過去,卻是她昨夜咬下的牙印子,一時間,倒是有些臉紅,極力忍着:“我給你上點藥。”美人心疼,自然萬般受用,不過這點小傷,沒有造成實質傷害,哪裏會讓金翰林放在心上,笑着搖頭:“不用上藥,我沒事,不疼。”錦好白了他一眼:“你沒事,我有事,好不好?你不疼,可我疼。”房花燭夜的清晨,一對男女討論疼與不疼的問題,尤其是女子從昨夜就一再喊疼,此刻再聽這疼字入耳,想不讓人想歪了,都難。
果然,她話音剛落,金翰林的眼神就暗了一暗,輕輕的摩挲着錦好的大腿,避開那隱秘的位置,聲音沙啞而低沉地哄着:“第一次都這樣,以後就不疼了。”錦好先是一愣,隨即臉上就和透了的西紅柿一般,咬着,瞪道:“你將手拿開,不是那裏疼啦!”
“這裏不疼?”金翰林聞言,頓時眼睛就亮了起來,聲音中就帶着急切,敢情他這是白白糾結了這麼久,她那裏本就不疼。
錦好忍不住按住他作怪的手,聲音軟軟,哄道:“你莫要鬧了,我累。”金翰林藉着晨光,打量着她的神,芙蓉帳中**短,他就瞧着她那粉的小臉蛋上透着疲憊,眼簾下是一片青,黑眼圈非常的明顯,瞧着倒是有幾分縱慾過度的樣子,不過因為這身子經過他的洗禮,渾身上下透着一股婦少的風情,那雙明媚的大眼睛,緻異常。
瞧着她身上的風情被他開放出來,他這心裏就有了一股子自豪,手指反握着她的手指,幽深的俊朗之目中光溢彩。
他閃閃發亮的目光,落在錦好的眼底,就有些危機意識了,昨夜他就是這般神,將她從睡夢中喚醒,狠狠地蹂躪了一番,差點沒將她的骨頭折騰散了。
可憐她這身子骨啊,再折騰下去,只怕今兒個一天都下不了牀了,就是此刻,這渾身也軟的難受,她可不想被人笑的抬不起頭來,再説了,今兒個她還要給許家的人敬茶,這可是她進許家的第一仗,容不得馬虎。
想了許久,這才搜腸刮肚的想着説詞勸道:“你莫要再鬧…咱們來方長…若是壞了…你後豈不是沒的了,到時候虧的可是你自個兒。”説道後面,幾乎是威利誘了。
金翰林啞然失笑,不過心裏卻陣陣舒服,因為錦好認定了,他喜歡的人,就只有她,除了她再不會上第二人的牀。
心裏高興,這動作就輕快了起來,摟着錦好,在她的額頭上沒頭沒腦的親了幾下。
錦好惱羞成怒,伸手就捶着他,專門招呼那咬的傷口處,這點力道,對金翰林來説,就跟蚊子咬的一般,剛剛他不過故意惹她的。
他笑得越發厲害,瞧着眼前的少女張牙舞爪的,像是個張揚的孩子,看着犀利,卻沒有任何的威脅,看着就讓人的心軟了下去——敢這般肆意出自個兒的真面目,她真的讓人心醉。
二人鬧了許久,這次金翰林倒是沒有鸞鳳祥和,而是幫着她按摩了一番,不得不説,這麼一番捏下來,這渾身的骨頭都輕了不少。
過了一會兒,金翰林又吩咐下人進來,伺候錦好去浴室泡澡,伺候的婆子,顯然是府裏的老嬤嬤,應該做着喜婆婆差事。
喜婆婆伺候錦好沐浴,不停的往裏面加藥材,見錦好詫異的模樣,笑着給她解釋:“這些是二爺吩咐下來的,説是讓夫人好好的泡上一會兒。”錦好頓時羞紅了臉,等到衣服的時候,差點一張臉低的抬不起來,剛剛內室光線暗淡,沒能看清楚,此時卻發現,不過是一夜的功夫,她這身上就有了天壤之別,多出來不少傷。
喜婆婆是過來人,這些傷怎麼來的,自然清楚不過。
她卻是一心的高興,新媳婦都是這樣過來,看着這些痕跡,喜婆婆心中尋思着,瞧二爺這熱情的勁兒,怕是極為中意眼前的二夫人。
好,小兩口情好,最好不過,這般下來,説不得明年長公主的嫡孫就出生了。
泡了一會兒,身子就舒服了許久,出來的時候,發現金翰林也是洗漱一新。
待錦好梳好了頭,金翰林也收拾好,顧嬤嬤就笑嘻嘻的,親自提着食盒上來,碗碟擺放了出來,又端出兩碗湯圓。
“還請二爺,二夫人用早膳。”顧嬤嬤笑看着錦好蹙起的眉頭,道:“這是一定要吃的。”錦好沒法子,只得和金翰林一人一碗,好在這只是為了討個好彩頭,就放了四個,總不至於讓她撐着了。
用了膳,金翰林道:“咱們穿上外套走吧,怕是那些人早就等着喝你敬的茶了。”
“嗯。”錦好笑着點頭,心裏卻是認同金翰林的話:只怕那些人等久了,這心裏不知道罵了她多少次了?
恐怕此時正在盤算着,如何給她一個下馬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