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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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翰林的馬車雖然外表看着不起眼,但是車內佈置的絕對舒適,錦好上車,就被金翰林抱着放在了鋪着柔軟地毯,卻又在地毯上鋪着涼蓆上,背靠着車壁,又細心的拿了一個靠背放在錦好的背上。
安置好錦好之後,他自個兒坐在錦好的一邊,待馬車行駛起來,又從案上到了杯水遞到她的嘴邊,錦好卻板着臉撇過頭去,睜着有些失了焦的眼睛,開口啞聲,道:“把…馬車…馬車…退了…退了…”
“已經退了,放心吧,你張開嘴巴,喝水。”金翰林的打手從錦好的頸後穿過,温熱如玉的手指碰觸到她細滑無一絲瑕疵的脖子,微微的抬起錦好的腦袋,讓杯緣貼在錦好的嘴邊。
因為這個動作,錦好的身子被半擁在他的懷裏。
錦好想要抬手接過杯子,卻發現手上半點力氣都使不上來,也只好張開嘴巴,任由金翰林將水喂進她的嘴裏,避不開這個太過親密的動作。
因為這個動作,讓她耳隱隱發熱,心底的酒氣就這麼一下一下往上冒,忍不住又難受了起來,嘔吐的翻滾又陣陣湧了上來。
看着錦好那難受嘔的難受,金翰林線一抿,眉梢一冷,含着冷光:“為何喝下那大杯酒?文化詩社有什麼是你想要的?你想要,我自會幫你,為何要為難自己?”錦好這會兒醉的一塌糊塗,所以沒能聽出金翰林話裏那立在權勢之頂的強悍意思,更沒有想到,為何他在文華詩社裏剛剛發生的事情,他片刻之間就能知道,只是很是直接的將心中的想法,對着他説了出來:“我想要文華詩社的社長之位,後在得女官時,就能多一份助力。”
“女官?”金翰林若有所思,看着她那張白裏透紅的小臉蛋,託着她後頸的大手,下意識的的將她往自個兒的懷裏帶了一下,二人之間幾乎沒有了空隙:“你想要做女官?”他怎麼沒瞧出來她有這種宏圖大志?
二人之間毫無空隙的距離,讓錦好的身子又是一顫,腦子越發的混亂起來,再想起剛剛在文華詩社門前,那惹人話題的一幕,再想起自個兒想要遠離麻煩的決心。
今兒個可好,不但未能遠離麻煩,只怕明兒個言蜚語,到時候又不得清靜了,尤其朱二小姐還在,不知道要引起怎麼樣的誤會呢。
想到這裏,錦好的腦袋更是沉重不堪,朦朧的大眼睛微微睜開,上一雙幽深的大眼睛,有些艱難道:“做女官,可以…可以主動和離…帶孩子…還能分府…我想…做女官…”金翰林聽着她軟軟而低沉中略帶沙啞的話語,還有她酒後染上了絲絲嬌憨的姿態,看着她那修長的睫輕輕的顫抖,如氤氲籠罩的黑眼睛,想起她剛剛的話語,做女官就是為了將來可以主動和離,分府而居,心裏沒由來的升起一股煩躁:她這還沒定親,更別説成親了,居然就想到了和離。
她從來都是這般與眾不同。
金翰林苦笑,他不知道怎麼就對這麼個與眾不同的少女動了心,搖頭,嘆息,卻不覺得苦澀,反而有股甜甜的氣息,充斥了心田,目光不知怎麼的,就落在了她那充滿誘惑氣息的紅上,粉的瓣,如同盛開的花朵,因為剛剛他餵了她水,此時分外的濕潤,如同雨後的花朵一般,透着柔軟羞澀的芬香,泛着人的澤。
好想,好想,嚐嚐那粉,香甜的氣息啊。
他的目光漸漸的沉了下去,覺到身體中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身體中發酵,慢慢的浮動起來,他的口腔中有些發乾,胃中有些空虛,想要填滿,想要再次充斥着什麼。
金翰林忍着自己俯身的衝動,沉着嗓子,壓低聲音,追問:“為什麼要和離?你該知道咱們兩傢俬下里已經有了約定,等我中了狀元,就定親,而你及笄之後,就成親,你為何還要想着和離?”
“我知道咱們兩傢俬下有約定,可是男人不可靠,我不想,不想將希望寄託在你身上…靠自己…我想靠自己…”錦好咕噥了許久,舌頭漸漸的從僵硬中緩解過來,説話也清楚了許多,所以這番話説的要較之前暢許多,卻不知道摟着她的男子,在聽清楚她這句話後,面頓時一沉,黑了不少,隨後,雙眸微微眯了起來,一片幽深古井之中,眸又暗了許多,聲音越發的飄渺:“男人不可靠,所以你不願意將希望放在我身上。你信不過我?”倘若錦好此時還有三分清醒,她定然能聽出金翰林話裏的危險氣息,以她的聰慧,定然會好好的回答,但是遺憾的是,這一刻錦好的腦袋已經成了一鍋粥,本只隨着覺走,所以很真實的將自己心裏想着的話,説了出來:“嗯,不…不信…唔唔…”金翰林聽着錦好最真實的心聲,終於壓抑不住自己浮動的心,俯身下來,一手託着錦好的後頸,一受摟着錦好的,將她整個人籠罩在自個兒的範圍中,緊緊的貼在她那還在開開合合的粉瓣上,堵住錦好嘴邊那傷人的話。
她怎麼能辣氣壯的説着這般傷人的話,她知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喜歡她,原本以為,經過年幼的噩夢之後,除了愛他躋身的父母之外,再也無法喜歡別人了,可是卻沒有想到會遇到她。
遇到了,就再也過不開,這個嬌小,年幼卻倔強的無與倫比的少年,就像一棵大樹一般,在他的心底深深的紮。
他已經分不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或許再見到她的第一眼的那一刻就已經開始了,開始了他的淪陷。
不然為何願意趟莫府後宅的渾水,還贈送她那些不該見人的東西,為何願意出手懲治王天鵬?
他從來就不是什麼良善之人,也本就沒有一顆正義之心,在他的世界只有弱強食,在他的世界只有冷黑。
可是這個少女,嬌弱,年幼的少女,給了他太多的震撼,她以弱小的身姿,微薄的力量,一次次救下自己的母親,那麼執着,深深的打動了他。
若是,他能成為她在意的人,成為她願意守護的人,那應該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事情。
這麼一個念頭從腦海中冒出來的之後,就再也揮不去了,那些記憶深處的暗洶湧,那些黑暗冷酷,將他的心在千錘百煉之下,造業冷硬如鐵,冷如寒冰。
可是當那個念頭冒出來之後,卻能翻滾出沸騰的温度,卻怎麼沒有想到,百鍊成鋼,卻抵不過她粲然一笑。
然而,他卻從來不知道,他對她的情,原來這麼深,當剛剛看她被謝明覃摟着之時,她突然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痛,這是這麼多年亂來從來未曾有過的覺:嫉妒,憤怒,疼痛,還有恨不得將那人碎屍萬段的衝動,一時間都湧了上來。
原來,他對她的情,已經如斯之深了。
深刻的吻着,手指摩挲着她耳後柔的肌膚,口中不由發出一抹舒適的低嘆:“為何不肯相信我?”聲音帶着沉沉的重音,雖然帶着一絲責問,卻舒緩了許多,有一種大海般的温暖。
錦好此時的腦子已經是一片空白,所有的覺都集中在了上,嘴上有些冰涼的柔軟,頸後的摩挲,還有臉頰上噴上温熱的鼻息,的讓她氣息越發的顫抖起來,也讓“怦怦”的心跳變得幾近可聞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