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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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珂一張出水芙蓉般的小臉只是別過一邊,神一如往常那般恬淡,在配上那一身白衣真好像一位正在睡的仙子。若是不看那已經狼藉一片的下身,誰又能想到這樣一個仙子般的人物正在被迫與人合呢?
徐恆故意沒有光楊玉珂的衣服就是因為那身白衣能讓他有一種正在姦污聖潔的仙女的覺,這種別樣的快讓他很快就支持不住再一次了。徐恆戀戀不捨地拔出,將黏糊糊的長槍在玉珂白淨的臉蛋上拍了兩下説道:“別裝死了。
給老子乾淨!”玉珂不得已,只好又將那腥臭的陽物含入了口中。趙六早就看着玉珂眼饞,憋着一泡捨不得出來。
此刻見徐恆了賬,諂笑着湊上來説道:“將軍,這個小娘們能不能也讓小的們?”徐恆大手一揮説道:“去吧去吧,他媽的,就你小子猴急。”趙六心裏美得像是吃了蜂屎一樣,一邊火急火燎地趴在玉珂身上一通一邊説着對徐恆恩戴德的話。有幾個原本在楊玉琴身邊排隊的軍卒也湊到了玉珂身邊。
楊玉琴看着八妹遭眾軍卒凌辱真是對徐恆這個罪魁禍首恨到了骨頭裏,當即惡狠狠地瞪着他説的:“賊!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徐恆笑道:“好,好啊,老子這就讓你變成鬼,看你怎麼不放過我!”徐恆説完叫過一個軍卒耳語了幾句,那軍卒立即穿好了衣服跑出了廂房。楊玉琴不知他又要如何折磨自己,心中不免有些七上八下。過了一會,那軍卒又跑回了廂房,手中還牽了一條黃狗。
楊玉琴早就見識了徐恆的無恥,一看到那黃狗當即嚇得花容失,心想難道這無恥賊竟然想讓自己和那黃狗做那事?那,那怎麼成,那可真是畜生都不如了。
想到此處,楊玉琴也不害怕起來,豐腴的身子也有些發抖。徐恆看着她那幅模樣也猜到了她心中所想,笑道:“放心吧,你這騷眼老子還捨不得讓狗呢!”説着徐恆走到玉琴身邊,驅散了圍着她猥褻不停的軍卒,只見她原本緊窄的門遭受了幾個軍卒輪番蹂躪之後已經不復了方才那般可愛,失去了填充的後庭一時間竟然無法合攏。
玉琴雖然看不到,但也能想到自己下是怎樣一番光景。她努力地想要收縮自己疼痛不堪的門,卻只是讓一股股白濁的從紅腫的間湧了出來。
使她的後庭顯得更加狼狽。徐恆伸出手指輕輕按了按那紅腫的,把玉琴疼得直皺眉。徐恆笑道:“怎麼,很疼嗎?”玉琴知道他不懷好意,也不再理他。徐恆見她不理,當即冷哼一聲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在她水豆腐般的股上輕輕一戳,直痛得玉琴哎喲一聲叫了出來,玉琴雖然堅強。
但看着那寒光閃閃的利刃也不膽寒,當下囁嚅着問道:“你,你要做什麼?”只不過這次卻輪到徐恆不理她了,只見徐恆伸出左手食中二指從玉琴張開的門探進去摳住了她的直腸,右手握住匕首用那鋒鋭的刀尖沿着她後庭劃了一圈。
緊接着左手一拉,玉琴只覺得一陣鑽心的劇痛,她那飽經蹂躪的花菊就連着腸子被扯了出來。
楊玉琴痛得慘叫一聲過後就只是仰着頭大口着氣。生柔弱的玉珂看到這樣血腥的場景,驚叫一聲便暈了過去。
正在被幾個軍卒同時玩的楊玉瑤看到大姐的慘狀直嚇得渾身發抖,但是短暫的失神之後這個婦就立即回過神來更加賣力地伺候着她身邊的每一個男人,同時嘴裏還含含糊糊地念叨着“不要殺我”徐恆又將玉琴的腸子扯出一段,捏着那被整個切下來的門在她滿是冷汗的臉上蹭了幾蹭説道:“賤貨,好好看看,這就是你的眼!怎麼樣,臭不臭啊?哈哈,我問你臭不臭啊!?這麼臭的眼乾脆餵了狗吧!”徐恆説着隨手一甩,將那截連着門的腸子甩到了那黃狗跟前。他吩咐軍卒故意找一條餓了一天的狗過來,那黃狗突然得了吃,哪管那是什麼東西,當即叼起玉琴肥的大腸大嚼了起來。
鑽心的疼痛讓楊玉琴伸長了脖子發出一連串的慘叫。黃狗吃了一截腸子倒更覺飢餓,於是便叼着玉琴的腸子不斷扯出嚼食,腸的痛苦和失血的虛弱折磨得玉琴死去活來,到後來只能仰着頭息,連叫上一聲的力氣都沒有了。
“啊!大姐!”正在這時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把屋裏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原來剛剛被嚇昏過去的玉珂已經被幾個軍卒折騰醒了,眾人誰也沒想到一直恬靜如仙子的玉珂竟然會發出這等刺耳的悲鳴,此時的她被人擺成一個狗爬的姿勢趴在茶几上,趙六還在捧着她的股忘我地着。
玉珂此刻似乎已經渾然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四肢着地的她就這樣一邊嘴裏唸叨着“姐姐”一邊緩緩向玉琴爬去。
但是在她身後的趙六顯然不會讓他如願。每次當玉珂剛剛爬出幾寸的時候,趙六就抓住她的纖向後用力一拉,將她的身子拉了回來。
趙六壯的龜頭隨着這一拉重重撞在了玉珂的子宮口讓她的喉嚨裏發出一聲低鳴,這時候黃狗已經把玉琴肚子裏的那些下水扯的差不多了,玉琴也已經是奄奄一息。
那黃狗一輩子也沒吃過如此肥美的腸子,原本乾癟的肚子已經撐的圓滾滾的卻還是忍不住想吃。
沒想到剛吃了兩口就突然翻倒在地,慘叫兩聲蹬了蹬腿就死了,徐恆走到玉琴身邊拍了拍她蒼白的臉蛋説道:“哼,沒想到你的騷腸子有這麼多,把老子的狗都給撐死了,你他媽怎麼賠我?”此時的玉琴已經出氣多進氣少,面對徐恆的嘲諷,那慘白的嘴微微動了動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了。
一旁的趙六還在戲着可憐的玉珂,他的把戲也逗得一眾軍卒哈哈大笑。張三説道:“老趙啊老趙,真有你的。你説這娘們想去看她姐姐的騷腸子你就讓她去嘛。”趙六一邊再次拉回玉珂一邊説道:“那可不行,把她放走了我可什麼去?”玉珂似乎已經完全失去了神智,只知道呆愣愣地爬向她的姐姐,完全不理會眾人的戲。一邊的徐恆卻接口説道:“那還不好説,趙六你按住了她的股!”徐恆説着提起長刀走了過來,趙六依言按住了玉珂的股,徐恆舉起刀,嘴裏嘿得一聲長刀揮出一招力劈華山將玉珂纖細的柳連帶着身下的茶几一起斬斷了。
楊玉瑤看到大姐被腸之後八妹又被斬,直嚇得一泡騷直噴了出來,而原本已經奄奄一息的楊玉琴看到妹妹的慘狀也不知突然從哪裏來的力氣,猛然間張開蒼白的嘴發出一聲嘶啞的悲鳴,身子一晃把綁住自己的圈椅晃倒向玉珂滾了過去。
徐恆可不打算讓她如願,一伸腳踩住椅子,讓她在距離玉珂還有數尺的地方停了下來,而被斬的玉珂卻顯得平靜的多,她看到大姐玉琴被腸的時候已經嚇得神魂恍惚,只想爬過去抱住姐姐卻被趙六連番阻撓。
直到徐恆斬斷了她的纖她甚至都沒覺得疼,只是覺得下身突然一輕便隨着斷裂的茶几滾到了地上。可憐的玉珂雖然一陣頭暈目眩,卻覺得少了下身的束縛反而更加歡喜,她終於可以去找她的姐姐了。
只剩了半截身子的玉珂就用那兩隻玉藕般的胳膊在地上緩緩地爬行,也不管腸子肚子都被她丟了一路。玉珂嘴裏唸叨着“姐姐”爬向倒在地上的玉琴,每爬一步都覺得自己的意識正在緩緩地離開她的身體。
終於,玉珂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一顆臻首不甘地垂了下來,而此時她那筍一般的指尖距離玉琴的臉頰只剩下了不到一寸的距離,看着這樣的人間慘劇,廂房裏的眾人一時間都默然無語。到底是徐恆先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