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眉頭輕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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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她腹中因飢餓鳴唱，他聽得了，動作漸緩，暗啞道“餓了？”

“嗯…”她嗚的哭着應着，終於，男人終於停下。

可下一刻，她就被抱着坐了起來，她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推到了帳外被迫站着，而身後…身後還着他的！

她的被他掐高，足尖只能難受的墊起，小腿肚一直哆嗦，含着淚花哭着，卻不敢説一句不要。

壞心的帝王大手環着她的，低沉的嗓音在她身後説道“就這麼走去吃，不準把朕的龍掉，否則這兩天皇后就別下牀了，朕在你的肚子灌滿龍，還要用玉勢住，到下次朕你為止都不準讓龍出來。”

“陛下…不能這樣…小會被灌壞的…”渾身赤的她哭着直晃首，披散兩肩的三千青絲如波濤般甩在白皙的身子上。

“那你就乖乖的，含着朕的去用膳，做得好朕就不罰你。”這實在是太難了，她想了想嗚耶説道…“臣妾不餓了，不吃了…陛下，我們回牀上吧…”他聽了卻重重地哼了一聲“不行！你明明説餓了，皇后，不吃的話一樣要罰，因為你欺君，朕更要重重的罰。”她想到還能有比他剛才説得更重的懲罰，就驚恐地哆嗦起嘴，她咬了咬牙，終於顫顫的説道“臣妾，臣妾還是去用膳吧…”縮頭也是一刀。

她還是伸出去吧…他喉間低笑“呵，去吧，朕會跟緊你，皇后可別走太快，挾鬆了朕的龍…”這一句話又叫她羞臊得臉上一熱，更加小心翼翼地抬起腳，她不敢邁得太大步，雪夾緊着長的禍，白的足尖往前晃了晃點在地面，等站穩了後，才又敢走出下一步。

他亦步亦趨跟着她，一走動起來就狠狠往前撞入，撞得她情不自的扭媚“啊…”這般站着，不比在牀上被他得頭暈目眩。

她耳中自己的媚叫聲異常清晰，她羞得要死，用力地咬着，可身後立即傳來他冷聲的喝止“叫出來，朕要聽你叫！”他怎麼、怎麼能這麼過分？她水眸又更濕潤了，可她不管再委屈也只能乖巧的聽他的，她真是怕死了他層出不窮的壞心眼，她儘量鬆開了牙關，卻不自主的壓着嗓子。

在他一次次蓄意猛撞身體最柔軟的地方時，她櫻一張，終於受不了的嬌聲呻，那一嗓子媚得能出水，都叫得他後脊一麻。

隨着她穿過層層簾幕走到桌邊，都哼成了一首靡的小歌兒，直聽得他喜歡得不行…哼，這嬌人兒，身子嬌，嗓子嬌，脾氣也嬌，像只貓兒似的，逗起來萬分有趣。

在鬥倒周家前，把她拿來慾逗樂真真是快極了，他薄勾起，心情意外的好，這是他當了太子後，行為舉止都要被放大檢視下，很久都沒有過的放縱愉快。

她兒挾着龍好不容易走到了桌邊，早已累的氣吁吁，香汗淋漓，身後男人亦停了下來沒有動作，她心尖一鬆，彎着拿筷夾起一塊點心，還沒放到小嘴裏。

他就掐着她的聳動起來，龍暴的呼嘯撞進她小深處，她身子猛地一抖，點心就從筷中松落，在地上碎得七零八落。

她的小身板哪頂得住男人這衝勁？更別説小中被大磨擦得層層酸，得她全身發麻。

她小手握緊桌沿，可憐的墊着腳尖承受着背後男人下風暴似的撞擊，咿咿呀呀的呻驚叫。

他撞得極狠，甚至連她扶着的沉重桌子都在他強大的衝撞下‘嘶啦’刺耳得往前推動，桌面不停的一晃一晃，碟子凌亂的抖動，發出清脆的劈啪響聲。

她哭無淚，就知道壞心的陛下沒那麼簡單放她好好用膳！説不得，他待會還會有什麼奇怪的旨意欺負她…而他一邊的她的，還遊刃有餘的拿起桌上的點心放入口中，叫她看了眼紅得不行。

“想吃嘛？”他笑着問。

“呀…”她低呻中勉強吱了一聲應和，她知道若違心的説不想，他肯定會欺負得更兇狠。

“朕餵你可好？”

“啊…”她驚訝的叫了一聲，卻被他擅自當作了同意，她的臉下一刻被人扳了過去，咬碎的食物從他的嘴渡了過去，她沒來由的嫌棄，反的想吐出，卻被他舌頭堵着着她了進去。

她吃得淚眼汪汪，卻不知那無辜控訴的可愛神情讓他更想欺負她，秦徹不得不承認，他真是欺負她欺負得上癮！這麼好玩的事，他怎麼會到現在才發現呢？咖咖咖，我們陛下是不是很像小時候愛欺侮喜歡女孩的小男生？＊＊＊到最後。

她本不知道吃了什麼下肚，只知道吃了他一堆黏糊的口涎…而小肚子比上面的胃還要飽，被灌滿了帝王的龍，脹得像三月懷胎，他去上朝後。

她光是把小裏頭的水出來就費了一早上的時間，這期間她覺得自己像是吐水的蚌兒，下面的嘴如蚌嘴般不停的直朝外一口口吐着濁。

羞恥得清理完畢後，照舊有太醫前來問診，喝了避子湯她仍不踏實…他進去這麼多，會不會一不小心就有了呢？她摸着自己的肚子，蛾眉輕蹙，面帶憂慮。

她可不希望萬一這裏有了個小東西再被人狠狠奪走，如果秦徹死了她的孩子…她閉了閉眼，心尖忽地一絞。

不過只是閃過念頭，她就難受得要瘋，將柔荑提到口輕輕捂了捂才舒服些。所以，能不懷就不懷，她怕極了，趕緊命人傳母親進宮，想問問她可有別的避子手段。

午後，母女倆在清寧殿中悄悄絮語，替她傳令的人早就暗中透漏自己要避子的妙方，葉寧進宮時順便帶了過來。

“葭葭，這藥在徑中，愈深愈好，一個月只能用一次，否則會傷了肚子。”葉寧皺眉道“可如今為娘手中這秘藥剩得不多，其中一味藥極其難得，只有三顆了。”

“那娘你還夠用嗎？”她是知道的，自己母親一點也不願意再替父親生孩子，自從十二歲嫁入東宮後，某一夜她從那驚恐又真實的惡夢醒來後。

她早已和母親開誠佈公的細細談過她那真實無比的大夢一場，這幾年更是樣樣件件都對上了夢中之事。

她對將來會發生的事更是深信不疑，母女倆悄悄的安排後手，不求轉敗為勝，只求尾求生，而這尾，自然就是周家。保住葉家，捨棄周家，是唯一能存活的方法。

她們母女倆人能這麼絕情，一方面是葉寧本就對周惠無情，而且當初是被周惠設計陷害奪了身子，得人盡皆知，只能忍辱嫁給了他，還連累了父兄入了周惠的陣營。

她面上不顯，心中卻是恨死他都來不及，更別提捧在心尖尖上的女兒被他強行嫁入吃人的深宮，怨上加恨，不共戴天。

而周蓮葭對父親不是沒有父女情，只不過無論是那真實一夢還是現在，她都被父親周惠百般算計。

尤其自那場夢醒來後，因為她拒絕父親的命令，沒想到他竟變本加厲暗中使了各種手段試圖讓她和秦徹同房，要知道她嫁給秦徹時才十二歲。

而女子若行房事過早，身子必定會有嚴重的損傷，多虧她機避過…而這些手段不只是兩次三次，層出不窮，多的叫她數不清，比起那場夢。

她這次更加清楚明白自己對父親來説就是個棋子，唯一的用途就是誕下龍子，其餘的他本不在乎，這叫她的心怎麼能不冷？

“別擔心娘，娘已經用不着這藥…”葉寧早已私下用別的手法避孕，只是那方法會傷了肚子，不能讓女兒用…葉寧知道女兒承了寵絕非自願，憂心的問“葭葭，陛下私下待你如何，可是折辱你了？”那些事樁樁件件説出來還不讓孃親傷心死。

她哪裏敢説…她搖頭笑道“娘，不過是男歡女愛，何來折辱？這一年先帝新喪無法大開後宮。

等過了後有別的妃子充入，陛下新鮮勁過了…”説着她眸忽地一暗“也不用那麼久…娘，還記得我夢中説得那個女人吧？再過一陣她就會出現了，那時陛下眼中就只得她一人了，所以女兒再忍也就這一兩個月的事…又能算多久？”葉寧握緊了她的手，滿眼憂愁，她哪裏不知道自己女兒在強顏歡笑？比如她，縱使與周惠在牀笫間能獲得女子極樂的滋味，可她不是心甘情願的，又怎會高興的接受？但她的景況比起女兒已經算好的了。

她怕的是陛下會在牀笫間羞辱待自家女兒…作人母親的，她哪會不知道自家女兒的眼神中藏着事！

她肯定是在陛下那受苦了，卻不敢叫她知曉…葉寧心中疼，眼眶灼熱，鼻頭一酸，提袖偷偷地抹了抹眼淚。看自己母親忽然難過起來，她趕緊轉移話題“舅舅那可好？”葉寧抹完淚，點頭道“很好。”周蓮葭聞言鬆了口氣，這是母女倆心照不宣的密語，葉寧簡短兩個字説得不是自家弟弟好不好，而是事成了沒。

只要舅舅那把事辦好了，葉家就無憂了，母親也可逃過一劫，至於她自己…自然也有準備後手。兩人目光相視凝望後，沒有再多説一句有關舅舅的事。

又纏着自家母親聊了一陣家常瑣事，她才依依不捨的放母親離開。隔兩，小皇后來了癸水，想到至少這麼一週不用應付陛下那些折騰人的歡愛。

她真是如久旱逢甘霖般的興高采烈！傍晚，秦徹那收到來自清寧殿的通報，眉頭輕皺，冷冷的問道“皇后心情如何？”小太監楞了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