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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六章馬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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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夜,如此漫長。

夜,如此煩躁。

安雁在屋裏來回的踱着,看什麼都不順眼,然後把它們統統掃到地上。

那些玩意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頂多發出一聲脆響,然後就冷冷的注視着她的焦躁,使她更加憤怒。繼續拿它們出氣,卻只得自己傷痕累累。此刻最好的發物是俏枝,可是那丫頭自打早上被她掐了幾下就一直沒回來。她也曾找過,可是從大堂到各房裏的丫頭都説沒看見。而等她一扭身就在背後唧唧喳喳,還嘻嘻的笑。

她知道她們在嘲笑自己。本來就虛佔着姨太太這個位子,現在老爺竟然和大太太好了。落配的鳳凰不如雞,她也從來沒成過鳳凰,如今倒連下人都騎到她頭上來了,而她死活也想不到如今的局面竟都是她自己促成的。

她陰陽怪氣的暗示大家包若蘅難耐寂寞紅杏出牆,卻只被蘇繼恆聽作了在抱怨寂寞,然後聯想到自己這麼多年來竟忽略了與他相濡以沫從不抱怨一言的方月柔而心生愧疚。

她又怒氣衝衝的衝出門,努力作出一副淡然模樣。但她畢竟不是方月柔,無法真正的淡然,那眼底眉心全冒着火苗。

她必須把俏枝尋回來!這個死丫頭,看我不打死你!

馬無夜草不肥。

羅亮雖然腦瓜不靈光。對牲口經卻是很通地。這完全得益於爹了。爹就是養牲口地好手。不過羅亮是真地愛牲口。尤其是蘇苑這兩匹馬。一匹白得雪。一匹黑得如炭。皮統一地光亮如緞。不是他自誇。他覺得自從自己接管了這兩匹馬後。它們長得更加膘肥體壯了。

牲口是通人地。你對它們好。它們就自然地親近你。

這不。自己還沒到馬廄就聽到它們打着響鼻在歡他。

“賽雪。炭頭。餓了吧?”他着它們地腦門。它們擺動着腦袋蹭着自己。

其實他一直想跟老爺建議再買一匹馬。他前幾天看中一匹,一身火紅似天邊的火燒雲,關鍵那馬是母的,如果將它買回來,賽雪和炭頭應該不會寂寞了吧。

心裏想着,嘴裏就喃喃出聲。賽雪和炭頭像是聽懂了似的更加興奮起來。

添了草料,又突然來了興致,準備給馬刷洗一下。

下褂子搭在欄杆上,出一身健壯的肌,拎來一桶水就大幹起來。

忙完了大概是二更了。

他擦擦汗,滿意的拍拍炭頭的**,拎起水桶準備離開,卻一下子愣住了。

馬廄的門口站着一個人,一個女人,個子不高,穿得花一樣,長得也蠻好看的,臉很白,正直直的看着他。

他腦袋“轟”的一聲空白了,不過空白之前倒想起爹曾經講過的什麼狐仙夜裏私會男人的故事。

她是狐仙?

安雁也不知在這裏站了多久。她尋遍了蘇苑,就連打牌的丫頭裏也沒有俏枝的影子。她累得腳軟腿軟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可是往回走的時候,卻見老爺進了方月柔的房。她緊緊的盯着那窗子,只見一會燈便熄滅了。

霎時,一股熱氣從腳底升起直竄進四肢百骸,她整個人都燃燒了,真想衝過去砸門。

可是她有什麼權利?

淚哽在喉頭,又滾出眼眶,她嗚咽着向自己的房間跑去,卻失了方向,直奔後院而來。

濛中看到昏黃的光,待奔到跟前才發現是馬廄。真是氣得了心竅,怎麼跑到這來了?

待要走時,裏面的人卻住了她的目光。

一個男人,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確切的講是沒穿上衣的男人的背影。

安雁從來沒有見過沒穿衣服的男人,她也曾想象過老爺沒穿衣服的樣子,然後臉紅心跳,而真正的見了倒一時忘了動,只是痴痴的看着。

那男人渾身像他正在刷洗的兩匹馬一般油亮亮的,一塊塊形狀各異的圓鼓對稱的排在後背,隨着男人的動作起伏移動,中間卻是一道直而漸下漸深的溝,卻突然被緊束的帶給掐斷了,讓她非常想解開帶看看那溝最終跑到哪去了。

男人…原來是這個樣子。

那男人似乎一直沒注意到她的存在,只是賣力的刷着馬。

莫名其妙的,安雁突然渴望自己就是那匹馬,讓那刷子細心而有力的在自己的身體上撫摸。一時間,手自然的撫上了身子,竟好像真的有了那種愜意的覺,她情不自的呻出聲。

這工夫,那男人轉過身來,正對着她。

沒有注意到他臉上愕然的表情,她只將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那光潔如塗了油的肌膚,彈十足的肌,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伸手撫摸。

她突然發現自己的手已經附上了古銅的皮膚上。它在手下顫慄着,讓人驚喜而悸動,而纏在傷口上的紗布卻多少阻礙了這種愉悦的觸。她惱火的扯掉,然後再次將手撫上去。

“你…你…”那男人低聲驚叫,卻似乎忘記了躲閃。

她的緊接着捱上前最鼓的那塊…

“咣噹…”男人手裏的水桶掉在了地上。

鹹鹹的温熱的覺,很光滑。她貪婪的吻着,好像貼在邊的是一匹厚重的緞子。

男人劇烈的顫抖着,呼也跟着急促起來。

他怎麼木頭一樣的杵着?為什麼不抱緊她?她有些惱火。此刻,她是多麼希望能被裹在這匹緞子裏,任其把自己碾壓成碎片?

她只好抱緊他。

他掙扎了,不過只兩下就老實了,全身繃得緊緊的。

她的渴望愈加劇烈,在身體裏亂竄卻又無處突破。身上驟然熱的難受,她扯開領口到前的扣子,出鮮豔的肚兜,一身軟滑的貼在了那人身上。

倆人從身體到腦子同時爆出“轟”的一聲巨響,待清醒時已經雙雙倒地,糾纏到一起。

他們瘋狂的互吻着每一寸的肌膚,息聲,呻聲與院子裏的蟲鳴織着。

安雁低沉的呼喚着,卻不清在呼喚什麼,直到一個硬物莽撞的敲打着自己的下身時方回想起還在做丫鬟時幾個丫鬟經常臉紅紅眼亮亮的着的一些私密,突的豁然開朗。

她抖着手去解男人的帶,卻總是不得其法,還是男人自己解下了。

於是她攥住了那硬物。

男人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吼,立刻僵住了。

她引着那硬物,一點點的向身下早已濕潤熱脹的入口探去…

那硬物如同繮的野馬終於尋到方向按捺不住興奮的嘶叫一聲,衝了進去…

在撕裂般的痛楚還在震顫着她的每一神經時,她卻驀地生出一絲動,這動隨着身上那人的律動而一點點的擴散,如水波般盪漾着全身…

ps:雖然安雁不受蘇苑待見,但我竟然讓她和一個車伕那個了,最近一直在想這樣是否合適。敬請關注《第77章女校》